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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白堤的五絕詩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19 15:10:18

關于白堤的五絕詩?我姓李李這個姓在中國來說,是個大姓,但是,在我的老家卻少得很我所居的村子叫苗七隊,不難猜,苗七隊肯定是姓苗的多在我小時,爺愛背我去茶鋪喝茶,記憶中的老茶鋪,是孩童時馬暢老街邊上的那一間東倒西歪的老屋,一排斑駁陳舊的門闆,凹凸不平有些破爛的木門檻,室内廳堂光線暗淡,土瓷茶具、木制桌凳殘缺不全,隻有門口竹竿撐着“茶館”的黃色旗幟,讓人知道這裡是茶客的樂園,也是人們邊喝茶邊休息、邊消遣的活動場所,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關于白堤的五絕詩?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關于白堤的五絕詩(當浮人生三大白)1

關于白堤的五絕詩

我姓李。李這個姓在中國來說,是個大姓,但是,在我的老家卻少得很。我所居的村子叫苗七隊,不難猜,苗七隊肯定是姓苗的多。在我小時,爺愛背我去茶鋪喝茶,記憶中的老茶鋪,是孩童時馬暢老街邊上的那一間東倒西歪的老屋,一排斑駁陳舊的門闆,凹凸不平有些破爛的木門檻,室内廳堂光線暗淡,土瓷茶具、木制桌凳殘缺不全,隻有門口竹竿撐着“茶館”的黃色旗幟,讓人知道這裡是茶客的樂園,也是人們邊喝茶邊休息、邊消遣的活動場所。

茶館的茶把式看到我忍不住捏我的小臉蛋,之後逗我:“姓啥?幾歲了?李光輝是你的啥人?”

我也不岔生,邊蹦邊回答:“我姓李,三歲了,李光輝是我爺。”我回完之後,茶把式掏出幾粒糖給我,我得了糖便不要爺了,自顧自玩得歡。第二回,爺又背着我去了,茶把式看見我,又問:““姓啥?幾歲了?李光輝是你的啥人?”

我不耐煩了,掂着腳高聲嚷:“上回不是告訴你了麼?我姓李,就是那個李世民的李。”

話聲落地,笑倒了一片人。茶把式豎起大拇指連聲誇我:“蛋殼還沒掉呢,就知道李世民,老李呀,好好培養,你這孫女長大後能給你們李家改變門楣呢。”

爺哈哈大笑:“承你吉言,承你吉言。”這一高興,破天荒要了一壺綠茶,還給我買了一根麻花。茶把式招呼完我們祖孫倆,整個上午便忙着取柴燒火,洗碗抹桌,倒茶續水。茶館内有一座專制燒茶的柴竈,為節省柴火,隻有一個送柴進去的竈膛口,裡面一排連通着五六個竈眼的柴竈,被煙熏得黑糊糊的茶罐一個個依次列坐在竈眼上。最外面竈眼上的水先燒開,老闆就把最後竈眼上的茶罐提到最前面來。小孩子喜歡在茶店裡進進出出,從前門串到後門,茶館老闆一般不會加以呵斥,總是樂呵呵地笑着,圖的就是那份熱鬧。一把白茶壺,一盞白茶蠱,茶壺内盛着粗枝闊葉的老茶葉,茶盅裡蕩着澄黃略黑的濃茶水。喝茶的人似乎都不在乎茶葉的好壞,或三五成群圍着長條桌侃侃而談,或對壘象棋思棋不語,或叼着一杆煙槍獨自品茗。茶客都是茶把式的熟人,端着粗糙的茶碗,吆三喝四,嘈雜喧鬧聲随着氤氲茶香,散發着那一份無可比拟的閑淡随意。

喝茶的人裡,有一個喝過墨水的老先生,扪上一口茶水,便口如懸河,從四大名著到狐狸鬼怪,談天說地,道古論今,滔滔不絕。雖然有些神話傳說還夾雜了老先生的主觀臆想,但現在想來,就是這些故事給茶館街巷帶來了幾許生氣和魅力,并延續了老茶館獨有的鄉土茶文化,自然、厚重而淳樸。興緻來了時,老先生還會吼幾嗓子秦腔,有時吼大花臉,有時唱青衣。小時是不懂的,但是,等我上學了,去聽戲時,便自然而然地記起了茶鋪的那個老先生。那年,我小升初,語文成績考了全縣第一名,爺騎着他的三八加重自行車,帶我去縣劇團看戲,那晚演得折子戲是《轅門斬子》,當聽到楊六郎對佘太君唱:非是娘進帳來兒不瞅睬,兒怕的宋王爺降下罪來。我突然想到了茶鋪的那先生,待到正本戲出來,聽到台上的青衣唱:

兄弟窗前把書念,姐姐一旁把線穿。

母親機杼聲不斷,一家辛勤非等閑。

姐弟二人常作伴,天倫之樂樂無邊。

再看着字幕上打出的字,呆住,我扯住爺袖子說:“爺,爺,這戲我好像聽過。聽那茶鋪的老先生唱過。”爺笑了:“記性真好,是念書的料,你知道那老先生是何許人麼?他來頭大着呢,燕京大學畢業,做過一任縣長,後來挂官而去。”

按理講,讀一肚子書的人都該叫書生,食書而生嘛,可是有的人卻一輩子修煉不來這樣的氣質,“翩然一隻雲中鶴,飛來飛去宰相衙”的不止一個陳繼儒,多少人趨之若鹜,隻愁宰相家的大紅門巴結不進去。遍地都是彎腰伏地的蟲子裡,這時候真要有個人在整個世界的強勢壓制面前,維持一個弱者最基本的站立姿勢,那才是真正的書生氣:老子一無所有,老子天下第一。而記憶中的老先生亦如此。

而随着年歲的增長,我對秦腔的認識也愈來愈深刻。秦腔之所以久唱不衰,一個重要原因也許就在于他的亦俗亦雅的特性。秦腔的俗,是基于他的廣泛的普及性和草根性。在陝西,在三秦大地上,到處都有唱秦腔,吼秦腔,愛秦腔的普通民衆。秦腔的雅,是他植根于關中平原八百裡秦川的厚重的曆史文化底蘊之中。高台教化,歌頌正義,鞭撻邪惡,贊美善良,忠孝,斥責奸邪,背叛。釋放能量,激發豪情。寓教于樂,樂而忘憂。無論俗,無論雅,都統一在秦腔的不朽的精神裡面。

古人說:“行年五十,方知四十九年之非。”而今我已四十有三,但是在人生這出大戲面前,在文字寫作上,也常有今是昨非之感,以後有何變化,要看我的心情而定了。

也會孤單。我的孤單不是沒有朋友的寂寞,不是暗夜獨酌的凄楚,不是月下撫琴的清高。舞榭歌台,亂舞春秋,我是旁觀者的一束視線;燈紅酒綠,推杯換盞,我是端坐席間的一張素臉;窗裡的人在唱着不停不歇的戲,我是窗外那一抹堅守溫情看戲的人。

即如現在,我也照舊聽秦腔。然而,味道卻不是那種味道了。

唉,我好想回陝西漢中去,回到那個小鎮的茶鋪裡,來一碗茶,聽先生再唱一出《三滴血》,還想學《水浒》中那些英雄豪傑,抓出一錠大銀拍到櫃上,向店夥計高喊:“小二,上酒!”然後轉回身向圈裡的友人叫嚷:“當浮人生三大白,來來來,今日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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