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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字是方塊型的,城池也是方塊型的。每當攻城拔寨,都會有猛烈的炮轟。方塊漢字既然與城牆類型,因而也遇到過炮轟,還不是一次。
五四期間,北大教授錢玄同極力主張廢除漢字,改用拼音文字。此議遭到黃侃、辜鴻銘、林纾、趙元任等老派文人的嚴厲抨擊。于是,取消漢字也就隻是停留在了一些人的夢境裡。雖然炮轟激烈,但城廂毫發無損、巋然不動。
五十年代,第一批簡化字推廣成功,方塊型的城垣終于被打開了一個缺口。與廢除漢字相比,簡化漢字更務實一點。把漢字簡化說成是對漢字的炮轟,似乎不太準确。但回顧當時同時提出的三項真正的創新型任務:簡化漢字,推廣普通話,制定漢語拼音方案并為走國際通行的拼音文字道路做準備,你還覺得漢字簡化隻是筆畫的調整麼?
不要以為第一次漢字簡化是完勝,在文化的慣性面前,誰也不要想輕輕松松做大英雄。君不見,直到現在,還有很多泥古群體在批判簡化字,甚至有人要求恢複繁體字。這裡面,包括大明星宋祖英。
對簡化字的漂亮回擊,應該是在七十年代末。第二批簡化字推出,不久便被取締。這又是一次不成功的炮擊,城郭再次顯示固若金湯。
出爾反爾的理由是,第二批簡化字太激進,有些都像日本字了。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醉翁之意不在酒。激進的,可以單獨處理,可以改,可以重新做嘛,為什麼要全盤否定呢?說到底,還是對漢字簡化的方向不感冒,還是對過去的東西太感情。
如果說,漢字簡化是錯的,那第一次簡化就是不應該的。如果漢字第一次簡化是對的,那麼第一次簡化之後再沒有新的動作,甚至僅有的一個續集都被強力扳回,那就是匪夷所思的。這是個文化悖論,但有些文字工作的領導者顯然不懂什麼叫悖論。
實事求是評價,漢字不簡化,筆畫數量還相對均衡,因為字形都很繁複。但一部分字簡化了,水落石出,有些未簡化的字的筆畫就鶴立雞群了。且不說書寫方便不方便,僅從結構的諧調方面說,就不上講究。比如,大纛的纛,筆畫是不是有點多?比如,矗立的矗,是否可以簡化成一橫上面加一個直?隻要思想接茬,實際都可以商量。反之,觀念格格不入,那就甯願做頑石。
有人理直氣壯的主張,漢字一點也不應該簡化。說這話的,貌似學究,實際是個大白。漢字從誕生起,就一直走在簡化的路上。甲骨文,鐘鼎文,那就是畫圖為字,為了畫明白,不惜用上大量的筆畫,難認,難記,難寫。直到現在,古文字學家也是連猜帶蒙,望之興歎。大篆,小篆,是對甲骨文、金文的簡化,同樣的,隸書,楷書,是對篆書的簡化。繁體字,與之前的字相比,本身就是簡化字。簡化,與漢字發展如影随形,咋就一點也動不得呢?咋就一次動得、二次動不得呢?
還有種煞有介事的說法,現在漢字已經數字化了,已經進入數據庫了,牽一發而動全身,不能再修改了。文科生操理工男口氣,蠻能唬住千萬人。既然數字化了,那升級起來應該更容易,至少比重鑄鉛字容易多了。數據庫就是一成不變的了?你把工程師看的也太愚笨了。按這說法,快手搞了視頻媒體數據庫,抖音就應該無所作為了,馬雲搞了網購,劉強東就該去扛包了,對嗎?
西漢文學家劉向寫了一個故事,描述了一個好夫似龍而非龍者也的人物。粗估一些熱愛繁體字、強烈要求恢複繁體字的,也跟葉公好龍差不多。不信,給他們一些香港、台灣的報紙、雜志、書籍,他們真的都喜歡看?能看懂?或可以默寫?
随着漢字輸入計算機,随着拼音輸入法的壓倒性優勢崛起,一個新的問題正在悄悄的取代漢字的簡繁之争。你還會寫漢字麼?你有過提筆忘字的體驗麼?過去,這個問題是屬于低文化階層的。但今天,這個問題已經擺到了高等文化人的桌面。不要擡杠,不要硬犟,不要做重慶的棒棒,整天不動筆,能記住字的筆畫,除非你是神仙。
朋友問,甄嬛傳的嬛怎麼寫,墨叔一愣,隻能說,這個字我知道,而且知道這個字本來應該讀xuan,硬被大衆逼成了讀huan,但不好意思,知道的不少,就是不知道怎麼寫。您會寫麼?有多少會唰唰唰不假思索寫出來的,您完全有資格顯擺嘚瑟。
老一輩寫了幾十年漢字,都遇到新問題,新生代天天與電腦、手機耳鬓厮磨,他們能成為寫字的神童麼?
三次炮轟,漢字或紋絲不動,或略有改變,或反擊成功。時過境遷,老話題加新課題,漢字是我行我素,還是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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