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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試管嬰兒的時候女方很痛苦嗎

母嬰 更新时间:2024-08-03 20:03:22

結婚半年就被重男輕女的公婆催着懷孕,不料我的肚子卻一直沒動靜,和丈夫去醫院檢查才知是他的問題…

聽完林樂的問題,電話那頭的趙玫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

林樂看着湊在自己旁邊,恨不得把耳朵直接貼上來聽的婆婆,有些急了,便又催問了一遍:“嫂子,你倒是趕緊跟我說說呀。”

趙玫卻忽然歎了口氣:“樂樂,你先過來,我和你當面說。”

“噢……”林樂想了想,挂了電話。

一擡頭,對上一屋子殷切的目光,她覺得有些不自在,正要解釋,卻被婆婆沈秋菊搶了話頭。

“樂樂,你嫂子怎麼說呀?”

“呃……”

林樂不由自主地往沙發邊上挪了挪,離婆婆稍遠些,才開口回答:“我嫂子讓我現在過去一趟,她當面跟我說。”

沈秋菊先是怔了一下,然後又急忙點頭:“也對,也對,畢竟不是小事,電話裡估計也說不清楚,那這樣……”

她一把拉起坐在沙發另一頭的兒子李安平:“你陪樂樂一起去。”

“媽……”

李安平話還沒說出來,沈秋菊卻已經風風火火地跑進房間去了,沒用兩分鐘又風風火火地出來,把手裡的幾個禮品盒塞到李安平手裡。

“上人家裡,不能空着手去,這些都給你嫂子拿上,給她補身子。”

“媽。”李安平有些無奈,把東西放到茶幾上:“這種事,你讓我一個大男人去杵在那,人家姑嫂的,怎麼好說?”

“這……也對。”

沈秋菊這才想起來,畢竟是些女人家的事,旁邊待着個男人的确不方便說。

于是便急忙轉過頭來,把東西拿塞進林樂的手裡。

做試管嬰兒的時候女方很痛苦嗎(試管嬰兒維持婚姻嗎)1

“樂樂呀,那你就自己去吧,讓你嫂子好好跟你講講門路啊。”

“知道了,媽。”

林樂接過東西,挺沉的,她看了一眼丈夫李安平,其實她想丈夫陪她去,不過想想要說的那些事,當着李安平,嫂子可能還真不方便,于是便點了點頭,準備出門。

沈秋菊又殷勤地從鞋櫃上拿過林樂的鞋來,放在她腳邊。

出門的時候,又千叮咛萬囑咐一定打車去,别圖省錢坐公交。

下了樓,林樂還能聽見婆婆跟在後面喊了一句:“晚上想吃什麼提前打電話回來說,媽給你做……”

在小區外面攔車的時候,林樂還跟做夢似的。

其實公婆已經很久沒給過她好臉色瞧了,當初剛結婚的時候,一家人倒也十分和睦。

可沒過半年,林樂就發現公婆的臉色一天比一天不對勁了。

有時候是他們老兩口湊在一起低語,一見着林樂,便又若無其事轉開臉去,一個擇菜,一個看電視。

再後來,這個總是竊竊私語的小圈子,居然連李安平也加入進去,時不時地,還扭頭看林樂一眼。

這讓林樂在這個家裡待得如芒在背,然而還沒等到她去問,人家反倒先發起難來。

某天晚上,林樂下班回來餓得前心貼後背,換了鞋剛想到冰箱找點吃的,卻被婆婆沈秋菊叫住了,讓她坐下,說有事要跟她談談。

做試管嬰兒的時候女方很痛苦嗎(試管嬰兒維持婚姻嗎)2

林樂雖然疑惑,但看自己老公李安平也在,所以也就沒說什麼,在丈夫身邊坐了下來。

“你坐那邊。”

婆婆卻突然發話,指着林樂,意示她坐到另一側沙發上去。

而那個沙發,是與公婆倆人所坐的沙發正對着的。

又累又餓的林樂,這才發現,整個屋子裡的氣氛非常壓抑。

公公陰着臉,靠在沙發上,雙手交叉,垂着目,不知道在想什麼,電視也關着,連他每天雷打不動的象棋争霸賽今天都沒有看。

婆婆在沙發上坐得筆直,一副盛氣淩人、準備談判的架勢。

丈夫李安平坐在旁邊,低着頭,看不出臉色。

林樂向來是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不想為些無謂的事與婆婆頂嘴,于是便依言挪到了對面的沙發上。

婆婆沈秋菊也不啰嗦,劈頭蓋臉就一個問題砸過來。

“你怎麼回事,這結婚都整整六個月了,你這肚子怎麼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啊?”

林樂一時不防,被這個問題砸得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她和丈夫并沒有刻意避孕,但也沒怎麼急切地想要孩子,原本想着應該是順其自然的事,怎麼這時候卻被審犯人似地審問起來了?

她有些茫然地看了李安平一眼,見他還是低着頭,沒有任何反應,便猜到這事兒應該是人家一家三口早就商量好的。

林樂心裡有些委屈,也有些不悅,畢竟生孩子又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怎麼到了這家人面前,倒好像是她沒完成某項既定的任務似的,拿她當什麼了?生育機器嗎?

可還沒等林樂說什麼,沈秋菊接着又抛出一句話來。

“明天你别去上班了,到醫院好好查查吧,看是哪裡有問題就趕緊治,我們還等着抱孫子呢。娶了兒媳婦這麼久還沒個孫子,我這老臉都沒地兒擱了。”

林樂:“……”

明明結婚才半年而已,又不是特别久。

而且婆婆那話,根本就是直接下達命令,完全沒有商量的意思,更沒有打算讓林樂說什麼。

林樂心裡憋着氣,便看向丈夫李安平。

“要檢查也該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去檢查吧?我一個人去算怎麼回事兒?”

“我兒子沒問題。”

沈秋菊見林樂沒有乖乖地聽從她的指示,有些惱了,聲音也尖銳了起來。

“生孩子那就是女人的事,懷不上當然也是女人的問題,關男人什麼事?反正你先去把你自己檢查好了再說别的。”

林樂被氣得不輕,直接站了起來,剛想反駁婆婆的話,卻被李安平一把攥住了手腕,搖了搖頭意示她别說話。

看着這個剛才還低着頭裝死人的丈夫,現在突然反應如此迅速地繞過個茶幾,來制止她和婆婆頂嘴。

林樂懵了一下,一時又什麼話都沒說得出來。

想想丈夫平日裡對她百依百順,看在丈夫待她很好的情分上,覺着沒必要跟個半截子入土的老年人争辯,隻好有些不甘心地閉了嘴。

李安平捏了捏要樂的手腕,見她雖然不說話,但還是扭着頭沒有半點要服軟的迹象。

便隻好笑着對坐在沙發上的兩位老人說:“爸,媽,你們别着急生氣呀,就算樂樂上醫院檢查,我這個做男人的,也該陪着她去是不是?你們放心吧,明天我鐵定帶她去。”

話一說完,李安平便拉了林樂要回房間。

直到這時候,一直陰着臉沒說話的公公李建明才沉沉地說了一句。

“反正不管怎麼着,我們李家的香火,不能斷。能生就趕緊生,不能生就騰地方,我們找個能生的進門。”

林樂氣得不輕,想說什麼,卻已經被李安平拉進了房間,關了門。

掙開李安平的手後,林樂坐在床沿,忍不住就抹起眼淚來,活了這麼大,還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對不起啊,寶寶……”

李安平蹲在地上,抱着林樂,輕聲輕語地哄着:“老人嘛,上了年紀都那樣,守舊又愛唠叨,你可千萬别往心裡去,要是有氣,你盡管往我身上撒。要打要罵都随你,隻是千萬别把你自己氣壞了,那我可要心疼死了。”

說着,李安平便拿了林樂的手,往他臉上打。

林樂被這麼一哄,一時氣已消了大半,再看看丈夫那張帥出天際的臉,剩下的一半氣基本也要散光了。

她使勁把手抽了回來,這麼帥的臉,她可打不下去。

當初林樂對李安平一見鐘情,看上的就是這張臉,誰讓她是個不折不扣的顔控呢,當初隻想着,有這盛世美顔加上那雙大長腿,就夠她過一輩子了。

卻沒想到自己嫁的,并不隻是他這一個人,還有他的家庭。

“要不咱搬出去吧。”

林樂雖然被丈夫一哄,氣消得差不多了,但心裡還是委屈,于是便嘟着嘴,爬在丈夫肩上,委屈巴巴地說:“咱們結了婚就是大人了,老這麼跟長輩擠在一起算怎麼回事呢?”

聽了這話,李安平躊躇了一下,又輕輕拍着林樂的背,輕聲細語地哄着:“寶寶再忍忍吧,如果要買房,咱倆一時拿不出那麼多錢來,租房的話,寄人籬下也挺不方便的。”

林樂知道李安平的意思,他們兩口子都才二十多歲,畢業工作沒幾年,手裡根本沒什麼積蓄,而公婆是絕對不會拿錢給他倆買房出去單過的,他們可舍不得這個寶貝兒子一天不在身邊。

可租房的話,林樂自己也不太願意,雖然結婚的時候她娘家給了一套陪嫁的房子,但那是期房,預計還得一年後才能交房。

想想也隻好再忍一忍了,等自己的房弄好了,就再不和公婆同住一個屋檐下,受這閑氣了。

看林樂氣消了,李安平又跑去廚房,給林樂煮了碗面,還加了荷包蛋。

端着這碗愛心面條,林樂覺得有個這麼體貼自己,同時看着又賞心悅目的丈夫,這日子倒也不算太差。

再加上最近林樂很累,她一邊上班,一邊還在準備着司法考試,忙得焦頭爛額,于是吃完面後,她便窩在丈夫溫熱的懷裡沉沉睡去了。

那天的事情之後,林樂雖然心裡别扭,并沒有照婆婆的話第二天就去檢查,但最後還是架不住丈夫李安平的軟磨硬泡,抽時間去了醫院。

也就是從那天起,她覺得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之路。

那些苦得反胃的中藥,一大包一大包地往家裡搬,很長一段時間,林樂覺得不光是家裡,就連她自己身上,時時都是揮之不去的中藥味。

更要命的是婆婆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偏方,今天吃這個,明天吃那個,甚至連廟裡求來的符燒化入水給她喝。

林樂覺得自己簡直要變成個垃圾桶了,什麼千奇百怪的東西都往她嘴裡塞。

雖然很多時候不樂意,但每每都在丈夫李安平的溫言細語、殷勤體貼中忍了下來。

想着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再說婆婆畢竟也隻是想要抱孫子而已,又不是存心要害她。

靠着這樣的自我安慰,林樂苦苦撐了大半年,甚至在這期間還通過兩次輸卵管,做過一次造影,每次都疼得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可就這麼幾番折騰下來,林樂的肚子依舊沒有動靜,最後連接診她多次的醫生都看不下去了,堅持讓林樂的丈夫也去做個檢查。

就這麼點破事,他們居然還特地開了一次家庭會議,商量了大半宿,沈秋菊才咬牙答應了。

李安平見老母親點了頭,這才上了醫院。

檢查結果一出來,林樂當場就哭了,哭她受了這麼長時間折磨,承受了那麼多痛苦之後才發現,有問題的根本就不是她。

心裡長久積壓的委屈洪水似地宣洩而出,她蹲在醫院的走廊裡哭得連氣也上不來。

李安平卻再沒有像以前那樣抱着她輕言安慰,而是拿着檢驗報告站在一邊,呆若木雞。

這份檢驗報告拿回家後,李家頓時陷入了愁雲慘霧之中。

李建明從此一天到晚陰着個臉,誰也不理,還頓不頓就跟老伴兒沈秋菊發脾氣,話裡話外地埋怨沈秋菊,給李家生了個不能傳宗接代的廢物。

沈秋菊卻也好像真覺着是她的錯一般,成天哭喪個臉,小心翼翼地服侍她眼裡的“天”。

其實這些倒與林樂無關,反正她每天一早就出門上班,晚上才回家,吃過晚飯就直接回房休息,眼不見心不煩。

可要命的是,婆婆沈秋菊經常大半夜坐在客廳裡嘤嘤地哭,第一次在夢中聽到這聲音的時候,可把林樂吓得不輕,還以為鬧鬼了呢。

雖然後來知道是婆婆在哭,可天天這樣鬧騰,誰也受不了,林樂覺得再這樣下去,她非得神經分裂不可。

她讓李安平去勸勸他媽,别再天天大半夜坐在客廳裡哭了。

可李安平說那是他媽,他能怎麼辦?老人家心裡難受,想哭就讓她哭吧。

不過好處是,林樂再也不用一日三餐地喝那些難以下咽的藥湯了,也不用再吃那些千奇百怪的偏方,更不用再去經受輸卵管通液的非人折磨了,這讓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事情已經這樣了,林樂倒也沒打算要和丈夫離婚,想着再過幾年二人世界,就去辦手續領養一個孩子。

見林樂沒有要離婚的打算,沈秋菊對林樂的态度也變得好了起來,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對她頤指氣使,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每天早起給要出門上班的李安平和林樂做早餐,晚上做好飯等着倆年輕人回家吃飯。

見了林樂也都是笑臉相迎。

林樂覺得,苦日子終于到頭了,雖然還是要經常忍受大半夜從客廳傳來的哭聲,但林樂也知足了。

現在就一心隻盼着自己陪嫁的房子交了房,她就可以和丈夫搬出去,過真正的二人世界了。

可她沒想到,婆婆到底還是又出了别的妖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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