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沉的愛, 總是風雨兼程;最濃厚的情, 總是冷暖與共;而最美的風景不在遠方,而在心上。
人世間有一種相遇,不是在路上,而是在心裡。人世間有一種陪伴,不是在身邊,而是在心間。
兒童捉柳花,柳花似也有了無限童心,在風中與孩童們捉迷藏。不時有笑聲漾起,詩人該是從睡夢中被它叫醒的。
這種慵懶的時光,更是讓人向往。正如楊萬裡在《閑居初夏午睡起》寫到:
梅子留酸軟齒牙,芭蕉分綠與窗紗。
日長睡起無情思,閑看兒童捉柳花。
陪伴不是時間概念,而是有血有肉、有溫度的,它是愛的内容,再無聊的時光,隻要在親人、愛人身邊也是一種快樂的消遣。
日子總過得很快,遠方的親人啊,是否在詢問你的歸期?正如李商隐在《夜雨寄北》中寫到: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多少歲月蹂躏了你的容顔,可家人一直在陪伴着你,牽絆着你。
過節的時候一個人在外邊,最遺憾的莫過于不能和家鄉的朋友一起共度佳節,對親人的思念甚是濃烈,雖不在身邊,卻始終在心間,正如王維在《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中寫到: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陪伴,很溫暖,它意味着這個世界上,有人願意把最美好的東西給你。
送君千裡,終須一别。那兩匹馬仿佛懂得主人心情,也不願脫離同伴,臨别時禁不住蕭蕭長鳴,似有無限深情。正如李白在《送友人》中寫到:
青山橫北郭,白水繞東城。
此地一為别,孤蓬萬裡征。
浮雲遊子意,落日故人情。
揮手自茲去,蕭蕭班馬鳴。
可好男兒志在四方,離别隻是一時的哀傷,放在心底的那份情誼才是永久的陪伴。朋友,緣始于“遇見”,情長于“陪伴”。
在我路過的風景裡,有你陪伴,我亦不曾孤單,在我散落的流年裡,有你相陪,我亦是晴天。
可你不在,隻能日日把你放心間,獨自想念。正如李之儀在《蔔算子·我住長江頭》中寫到: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新婚燕爾正是人生“花好月圓”之時,又何況這對年輕的恩愛夫妻所面臨的不是一般的離别,而是奔赴戰場、相見無期的生死離别;這不能不叫人五内俱裂,淚如泉湧。
以剛烈節義著稱的蘇武便是如此,奉命出征隻得告别深愛的妻子,故作詩詞《留别妻》: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
征夫懷遠路,起視夜何其?
參辰皆已沒,去去從此辭。
行役在戰場,相見未有期。
握手一長歎,淚為生别滋。
努力愛春華,莫忘歡樂時。
生當複來歸,死當長相思。
給不了你日日夜夜的相守陪伴,便許你生死諾言。若生,定歸來相守陪伴;若死,定永久放心間懷念。
客遊在外,不禁思念起自己的家鄉。最記挂是自己疼愛的孩子,此時可能還在興緻勃勃地鬥蟋蟀,夜深人靜了還不肯睡眠。正如葉紹翁在《夜書所見》中所寫到:
蕭蕭梧葉送寒聲,江上秋風動客情。
知有兒童挑促織,夜深籬落一燈明。
謀生在外,誰都會挂念家裡的孩子。彼此的思念,便是一種暖心的慰藉。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孤島,失去了陪伴,也失去了生存的意義。
大文學家東坡居士便發出了如此祈求:“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婵娟”,在身邊的陪伴那是極好的,可相隔千裡,那就把彼此放在心底,默然相伴,共賞這世間美好。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绮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别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婵娟。
陪伴是一杯溫暖的咖啡,在你寒冷時給予你溫暖。
陪伴是一首悠揚的旋律,在你失落時給予你勇氣。
陪伴是耀眼的陽光,照亮你的前途,讓你不再孤獨。
陪伴就是不管你需不需要,我一直都在。
有了陪伴,生活就是溪畔陽光下盛開的野花,迎着微風用生命抒寫着一首首纏綿隽永的詩。
你的陪伴呢?在身邊還是在心間?它又是如何滋潤着你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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