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次栉比的大廈之間擠兌着狹小的街道,
霓虹燈光的背後寄生着腐爛、庸俗、絕望,
此刻我們反思,人和老鼠又有何區别?
歡迎來到80年代的賽博朋克。
無數創造者從未停止在近未來世界觀的無限遐想,基于科技對社會危害的反思,以及控制論背後引發的叛逆沖突,所有的元素成就今天的賽博朋克世界觀。在過去80年代,人們所遐想的今天又是怎麼樣的。《銀翼殺手》正是基于這樣的時代背景所創造出的典型賽博朋克風格電影。
在耀眼炫目的城市之間我們享受着科技帶來的便利,但是在《銀翼殺手》的世界觀下,這座城市的根基建立無數複制人提供的勞力服務所建立的。盡管這群複制人與常人無異,甚至優于常人,但是他們的生命隻有短短四年且都要在世外做為奴工,負責行星殖民化活動。基于每日生活在生命倒計時的恐懼中,以及對自由生命的剝削,複制人悄無聲息地對當權者發起了抗争,四名複制人逃離到了地球,并喬裝成普通人生活。
叛逃的四名複制人的領袖——羅伊
我們的主角戴卡德的身份則是“銀翼殺手”,專門負責處理不服從管制的複制人,并且戴卡德擁有一種對受審者進行答題的方式來分辨對方是否複制人。盡管戴這套方法行之有效,但是他也從未對自己進行受審過,換言之男主從未懷疑過自己是不是複制人。
通過觀察受審者的瞳孔來分辨對方是否複制人
因為在這個世界體系下,複制人在這個社會充當一種消耗品的角色,可以是勞力可以是商品,而作為商品的複制人甚至可以被人為植入一段記憶,來滿足使用者的特殊需求。
在一個記憶不值得信賴的社會,那麼誰才應當被作為複制人的潛在可能而進行審訊,至少我認為是不是複制人的事實已經不重要,無論是普通人還是複制人隻要願意服務于既得利益者的管制就可稱之為“人”。
複制人對于統治者隻是一串數據
正如一套方法或是一種運行模式,隻要對使用者有着切身利益,那麼他本身也不會質疑這種行為的合理性。而我們的男女主角在一開始從未懷疑自身作為普通人的真實性,可是當女主角瑞秋是複制人的事實開始浮出水面,我們不禁開始懷疑男主身份的真實性,盡管男主角戴卡德在影片中并沒有公開懷疑自己的身份,但并不代表作為觀衆的我們不可以質疑男主的身份,我們依然可以尋着作品的蛛絲馬迹驗證我們的猜想,因此,這部影片也有了一絲懸疑的味道。
貫穿全文的折紙
當權者對人的客觀性進行異化,這一套“合理”的邏輯讓他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剝削大多數的勞動者。盡管複制人是一種優于普通人的存在,但他們從出身開始隻能注定成為四年奴隸。在四名反叛的複制人之中,羅伊是其中最優秀的一位,無論是腦力還是體力都超乎常人,而這樣的他卻隻能活在平庸,難道在有限的資源面前,我們就隻能注定平庸嗎?
複制人羅伊不可避免地走向自己的結局
這是每一個反烏托邦世界觀體系下留給我們永恒的辯題。到最後逃離控制下的複制人除了女主都已經命喪黃泉了,即使女主瑞秋和男主戴卡德在結尾選擇逃避警察的追捕,但是他們可以共度的時間想必也不過四年,也許人類前進的願景正因為生命的局限性,這樣的我們到了最後也會無怨無悔。
即使《銀翼殺手》這部作品誕生于80年代,但是他所誕生的思想命題卻絲毫不過時,這正是因為永恒的藝術時刻與我們的内心産生共鳴,本片所所設計的時代——2019年對于我們來說早已過去,那麼如今的我們是否更加接近更好的烏托邦呢?想必我們需要先活下去,見證以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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