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業内周知,商業大鳄韓寄不近女色,還是個不婚主義。
有傳言說韓寄不舉。
終于在奔三的年紀裡,韓寄瞧上了一個姑娘,一年内求了三次婚。
第一次求婚,韓寄買了個大鑽戒,臉上帶着自信的微笑。
“許晚,嫁給我。”
許晚抿抿唇,搖頭。
她聽說韓寄不舉。
第二次求婚,韓寄理了理自己所有的财産,把一摞A4紙放在許晚面前。
“晚晚,我的全部身家都在這了,嫁給我,都是你的。”
許晚的眼睫毛閃了閃,搖頭。
錢很重要,性福也很重要。
第三次求婚,韓寄裹了條浴袍,一把攬住許晚的腰。
“許晚,我韓寄這條命今晚是你的。”
許晚的眼神往松垮的浴袍裡瞟了一眼,舔了舔唇,點頭。
知道真相後的韓寄:誰他媽傳的老子不舉!
第一章
十一月,江城。
這個城市的冬天總是來得特别的早,入了夜更是發冷的厲害。
許晚出門的時候忘了拿圍巾,冷風帶着刺骨的寒意一個勁地往脖子裡鑽。
好不容易趕到了兼職的酒莊,許晚早就被凍的沒有了知覺。
她擡手看了一下時間——還好,沒有遲到。
差了30秒。
主管的臉色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僵着臉冷聲道,“還不快去換衣服交班?”
許晚點頭賠笑,走遠了還是能聽到她不滿的聲音,“不就是仗着長得好看,經理護着就給臉不要臉了?”
“徐姐你别生氣,看她這個天生狐媚的樣子,咱沒必要跟這種人置氣。誰讓男人就喜歡她這種呢。”
“是,經理說了,她是門面。哼,還高材生,還不是在我手下做服務員。”
一起工作的小李拉了拉許晚的袖子,“小晚,你别介意,主管她就那樣,她們那是嫉妒你。”
“我沒事的。”
許晚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做什麼的。
不過被編排多了,倒也習慣了。
誰讓她長得好看。
那個被稱作徐姐的主管發作完了又轉頭掐着嗓子道,“今天有貴客來,都不要懈怠了,訂的302包間再仔細打掃一遍,扶手是誰擦的?再擦一遍!”
小李忍不住心裡的好奇,悄聲問許晚,“貴客是誰啊?”
許晚搖頭,索性和她沒有關系。
“許晚。”許晚換好衣服出去就被經理叫住了,“等會九點302包間你進去倒酒,有兩個老外,好好發揮。”
許晚愣了一下沒聽明白,經理又低聲補了一句,“是緻遠的高層招待外商,你不是要去緻遠面試嗎?多少是個露臉的機會。”
許晚心裡咯噔一下,連聲謝過經理,這個酒莊本來不招兼職,是經理看她一個學生實在艱難才收下了她。
大學四年,她的這份工作不知道給家裡減輕了多少負擔。
·
302包間裡。
許晚保持着鎮定,拿出了十二分的專業能力。
她學的是翻譯,今年正好要畢業了,明天就要去緻遠的翻譯部門面試實習,而現在這裡坐着的都是緻遠高層,饒是她一貫淡定,此刻也有點心慌。
許晚的聲音不大,卻能讓人聽清,有條不紊地用英文介紹着手裡的葡萄酒。
她的聲音很好聽,帶着南方女子特有的酥糯,卻又說不出的空靈清脆,能讓人過耳不忘。
開口的一瞬間她就感覺有一道視線看了過來。
接着是第二道。
第一道帶着探究,第二道——如果沒感覺錯的話,好像帶了點敵意。
手機鈴聲突兀地想起,坐在主位的男人起了身,從許晚的角度隻能看到他清俊的側臉。
“沐總監,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出去一下。”
·
出了包間許晚急速地往前走,經過轉角的時候一個不留神就撞上了一個人,手裡的酒不可避免地潑了出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許晚一疊聲地道歉,對面的男人卻沒有什麼反應。
許晚擡頭,猝不及防地撞進他深邃的眸子裡。
是剛才包間裡坐在主位的男人。
老實說,她沒有見過這樣好看的人——眉眼清隽,風流天成,說不出的疏離和清貴,讓人生不出半點冒犯之心。
“沒關系。”他仔細地端詳了許晚一會兒,自顧自地脫下西裝外套,“你叫什麼。”
許晚剛想開口就被一個女聲打斷,“韓大哥。”
許晚回頭,是剛才被稱作沐總監的女人,熟悉的帶着敵意的目光又回到了她身上。
“韓大哥,大家都在等你,這個場面我一個人可應付不——”說到這裡沐晴話鋒一轉,“你的衣服怎麼了?”
“沒什麼。”
話是這麼說,但是現場的情況一目了然,沐晴看向許晚的目光越發不友善,“你們主管呢?你知道——”
“沐總監。”韓寄開口打斷她,冷硬中帶着明顯的疏離,“得饒人處且饒人。”
“還有,叫我老闆還是總裁随你,但我沒有妹妹。”
一直到交班都沒有人來追究她把紅酒潑在客人身上這件事,許晚心裡松了一口氣,心裡暗自感謝那個男人。
聽起來是緻遠的高層,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見。
一夜好夢。
鬧鐘一響許晚就從床上蹦了起來,快速地洗漱穿戴。
許晚家在城郊經營着一家小面館,此時許母已經在廚房忙了好一會了,許父身體不好,隻能幫忙幹點雜活。
“小晚,又不戴圍巾!”
剛出門就被許母叫住,許晚轉過身一邊任由許母給她圍上圍巾一邊吐吐舌頭撒嬌道,“又忘了嘛。”
清晨的陽光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從地鐵站步行到那幢玻璃高樓,許晚走的不算快。
因為要去面試,許晚穿了黑白的職業裝,外面隻套了一件中規中矩的大衣,精緻的五官略略化了點淡妝,卻掩蓋不了晶亮的眼神裡尚未褪去的學生氣。
兩種風格的碰撞讓她顯得有點笨拙,有點可愛,又無端讓人覺得真誠。
許晚站在緻遠大廈大門前,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身側的包包鍊子——
留在緻遠,好好工作兩年,就能湊夠爸爸的手術費了。
·
韓寄今天早上搭了設計總監盛晗的車,破天荒地走了正門,現在正是上班時間,門裡門外的人看着突然出現的大老闆都屏住了呼吸。
空氣一下子變得特别的安靜,隻有盛晗調侃着開口,語調低沉悅耳。
“我說老闆,你不覺得他們看你的眼神有點奇怪嗎?”
不像是在看自己的老闆,倒像是在看參加活動的某某明星,足以見得這位大老闆在公共場合出現的頻率有多低。
韓寄眼皮都沒有擡一下,邁着大長腿面不改色地走了進去。
人群主動地讓開了一條路,一幹人内心的想法是——這可比明星好看多了。
許晚絲毫沒有注意到大廳裡氣氛的變化,還在輕聲細氣地和前台交流。
“你好,請問一下電梯在哪個方向。”
韓寄的腳步在此刻頓了一下,眼神落在前台處,眉頭微微動了動,隻一秒又繼續往前走。
他的動作不明顯,但是大堂裡盯着他的人都是人精,或多或少都發現了。
盛晗就在韓寄旁邊,當然也看見了,他順着韓寄剛才看的方向看過去,一個女孩背對着她們,在和前台交流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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