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古琴,大家總會想到“琴瑟和鳴”一詞,“琴”指的是古琴,而“瑟”也是我國最早的彈弦樂器之一,自古瑟不離琴,琴不離瑟,《詩經》中有“妻子好合,如鼓琴瑟”等多處記載,可見琴與瑟的和鳴定是天下絕美之音,但從唐末以後,古瑟卻成為宮廷擺設,“琴瑟和鳴”失傳了,為什麼失傳,我們不得而知,但令人概歎的是,“琴”卻從此孤獨。
讀舊時古琴的典故,文中說到:“古琴撫到盡美盡善之處,嘯虎聞而不吼,哀猿聽而不啼。”此處盡是“肅”與“涼”,失去與“瑟“的和鳴,更是何處覓知音?所以古琴始終沒有成為一種演奏樂器,她隻是寂寞地堅持着,尋覓隻屬于自己的世界。也許正是她這種特性,成為了古代文人必修課程“琴棋書畫”之首。
古琴之修,修的是情性,這個“性”是肅靜、辛涼、孤獨的堅持與等待,因為古時文人要走的天下之路,并不是大多數人走的俗道,而是一條艱辛、漫長、孤獨的仕途。想那姜子牙,隐居獨釣四十載,八十三歲才等來了知音武王,才智方可大展,其間之曆,不正如古琴之性嗎?同樣,文武二王也是鐘情古琴,深得此道,而天下大治。所以“琴”之修乃情性之修,必是修習之首。你彈古琴,得體味、享受當中的那份堅持與孤獨,得彈出古琴特有的這份“韻”,而不是演奏。
“棋”亦特指,是圍棋。黑白二子,恍如太極中黑白二魚,喻指天下。除了有好的心性,還得擁有洞悉天下、運籌帷幄、扭轉乾坤的大智慧、大本領,所以“棋”乃修大智。
知“書”而明理,明理而有德,有德而仁義,此修仁德。
“畫”則修氣度。有的讀書人過于迂腐、拘謹,實不為取,而畫畫,可以不拘泥條框,率性而就,小可星鬥螞蟻,大可氣吞山河,筆墨中揮灑自己細膩的情感和博大胸懷,這種文人畫在中國明後期至清,獲得了最高成就,特别是清中後期,以鄭燮、李蟬、李方膺、金農、汪士慎、高翔等最為著名,把畫之氣度發揮得淋漓盡緻。
“琴棋書畫”之修,重不在“技”而在“意”,大情性、大智慧、大仁德、大氣度之人,不正是曆史上的聖賢之人嗎?而中國的傳統文化,最終都會完美統一到宇宙的大道之中。(轉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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