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車禍雙腿被截五年後再見到?《各生歡喜》3:“我喜歡你,做我的情人吧”,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老公車禍雙腿被截五年後再見到?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各生歡喜》3:
“我喜歡你,做我的情人吧。”
咖啡廳内,蕭逸的話頓時把對面坐着的齊愉震得差點把剛喝到嘴裡的咖啡噴撒出來。
她慌忙拿起手拼命捂着嘴,一口将咖啡吞到肚子裡。
結果,“咳咳”幾聲響了起來,差點把她嗆過氣去。
蕭逸給她遞上一張紙巾,目光寵溺地看着她:
“喝咖啡喝那麼着急幹嘛?如若你喜歡,我可以把這咖啡廳買下來,贈送給你,權當是送給你的定情信物了。”
他話音剛落,齊愉又是一陣震驚與心慌,差點從灰色的椅子上摔了下來。
看她的反應,蕭逸臉色一陣不悅,眸色忽而淩厲地瞪着她:
“齊愉,你不願意嗎?你可知道,想做我的情人有多少嗎?被我看上,不就是你的殊榮嗎?怎麼你.......”
說到這兒,他的心情郁燥得說不下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見鬼了,自從上次在景灏酒店宴會上,與她跳了一支舞之後。她的音容笑貌,乃至她的呼吸與臉上的任何一個小表情全刻在他的大腦裡,怎麼都揮之不去。
每日,他一得空,他就瘋狂地在想她。
更為變态的是,他想她立馬就能當他的情人。他想要狠狠擁她入懷,狠狠掠奪屬于她的芬芳。
所以,今日他推掉一切事務與應酬,找到她的公司來了。把她約到她公司樓下的咖啡館裡,見面就坦誠地告訴她:
“齊愉,我看上你了,請你做我的情人吧。”
齊愉面對他膽大又放肆的語言,臉上一陣紅一白的。
她不知道該感動,還是該哭得好。
她接過他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角的咖啡液,再清了清嗓音,方才開口拒絕:
“抱歉蕭總,我對你沒感覺,你還是找别的女人吧。”
“什麼?”他瞪大了眼睛,眸底一團怒火正在燃燒着。
緊接着,他一拳捶在桌子上,桌子猛烈搖晃,把桌上的瓶瓶罐罐全部弄到地上去了,摔得粉碎。
店内,衆人的目光紛紛朝他們投來,個個面面相觑,瞧見男人鐵青暴怒的面容,又被吓得大氣都不敢喘。
這時,兩個店員跑了過來,彎腰蹲在地上把玻璃碴子撿起來,放在垃圾桶裡,兩人都不敢說話,生怕得罪貴客。
“蕭總,你怎麼會這樣呢?”
面對他的蠻橫盛怒,齊愉心裡莫名又無語。
堂堂的恒海總裁,脾氣居然這麼臭。
她蹲下身子幫兩個店員一塊清理地闆,誰知她的手剛碰到玻璃碴子,就被劃到了一條長長的傷口,鮮血頓時冒了出來,觸目驚心。
蕭逸瞅着,眉宇擰作一團,趕忙将她從地上扶了起來,拿紙巾幫她把傷口捂住,嘴上罵了一聲:
“蠢女人。”
一聽,齊愉火了,想甩掉他自作多情的手:
“不用蕭總管,請你放手。”
男人不幹,死皮賴臉地把臉湊到她跟前,目光挑釁地瞪着她:
“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麼着?”
齊愉癟癟嘴:“幼稚!”
......
在蕭逸的堅持之下,齊愉還是被他開車送到醫院清理和包紮傷口了。
此時,面對人滿為患的醫院,齊愉隻覺得腦瓜子疼。
她最煩來醫院看病了,每次都要排長龍,挂号,等叫号,看病,拿藥,不折騰幾個小時,絕對回不了家。
她低頭看了眼手上的傷口,血已經止住了。
于是,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角:
“那個...我手沒流血了,不用看醫生了,我到路邊的小藥店買點消炎藥塗塗就好。”
“不行,萬一傷口感染了怎麼辦。”男人一口拒絕。
完了,他從兜裡掏出手機,翻找一個号碼撥了過去。等電話一接通,他就用命令的口吻對人說:
“我已經到醫院一樓大廳了,請你馬上給我下來。”
他挂完電話沒多久,隻見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男人帶頭領着好幾個穿白大褂的男女朝他們走了過來。
遠遠地,那個男人朝蕭逸伸着手走過來,嘴上跟抹油似的,話溜得很:
“蕭總大駕光臨本院,真是讓咱們醫院蓬勃生輝啊,謝謝謝謝。”
每年,恒海集團都會給醫院捐贈大量的醫療設施,與醫學用品。
在金主面前,趙院長嘴巴能不甜一點嗎?
面對人家的熱情,蕭逸一個笑容都沒有,全程黑着臉,像誰欠他幾十個億不還一樣。
他直接把齊愉往那幾個醫生面前一推,指着她手上那一道一厘米長的傷口,警告道:
“她的手被玻璃劃傷了,你們得好好給她治療,如有半分差池,我就把你們醫院給拆了。”
“是是是。”趙院長與身後的幾個人齊聲應道。
齊愉羞得滿臉通紅,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就一點小傷口,至于搞這麼大的陣型嗎?
真浪費醫療資源!
不大一會兒之後,齊愉傷口處理完了,便從傷口治療門診室走了出來。
她剛繞過一個拐彎,正要去找在大廳裡坐着等候的蕭逸時,卻瞧見電梯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
許川的母親。
她帶着滿心的好奇,朝老人走了過去,走到她身後,她柔聲開口詢問:
“許阿姨,你怎麼在這兒呢?”
老太太回頭看到她,嘴巴咧了咧,把手裡的保溫瓶揚給她看:
“許川昨晚出了個小車禍,被摩托車撞傷了手,要留院住幾天,才能回家。”
說着,老太太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把将保溫瓶遞到齊愉的懷裡:
“小愉,小囡一個人在家不安全,我得回去帶她,你把飯給許川送上去吧,你喂給他吃。他在四樓的三号病房。”
說完,老太太轉身邁着小碎步就走了。
齊愉:“。。。。。。”
唉,估計老太太不知道他們分手的事情,不然......怎好讓一個外人給自己兒子喂飯呢?
三分鐘過後。
當許川第一眼瞧見齊愉“騰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時,他的雙眼亮閃了好幾下,卻又很快黯淡了下來,闆起一副冷面孔:
“你來這兒做什麼?你别以為你來看我,我就原諒上次你扇我耳光的事情,哼。”
完了,他把頭轉過去,面向着牆壁。
齊愉看着他自作多情的模樣,差點笑了出來。
這男人,臉怎麼這麼大呢?
她專程來看他的?真是可笑!
“喏,這個送給你的。”
“什麼東西。”
許川驚喜回頭,一看,面目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一支白色雛菊,蔫巴巴的,毫無生機,送給死人的小花。
男人滿腔怒火,大眼瞪着她:
“齊愉,你有病吧?送我這花,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死去?”
“如果,這小花許願這麼靈的話,我立即跑去花店給你再整幾大束回來,讓你.......”
死得更快一點。
齊愉捂着小嘴直笑道:
“這花是我剛在電梯門口撿來的,想着探病空手而來,不好看。”
“你......”許川被她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齊愉将保溫瓶一把扔到他懷裡,什麼都不想跟他說了,轉身欲要走。
”喂,你就這麼走了?你喂我吃飯。”
齊愉停下腳步,握緊拳頭,回頭咬牙切齒沖他喊道:
“滾。”
喂他吃飯,她還巴不得将他餓死在醫院裡頭好了,一輩子都住在醫院,别再出來禍害純情少女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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