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張遷碑》的基本介紹,本文就不贅述了。
如果在漢隸名品裡選一個空間變化最具豐富性,最變幻莫測的碑,則非《張遷碑》莫屬,而且,沒有之一。
《張遷碑》的書寫很理性,而自己的書寫則偏感性多一點,所以平常較少臨寫。
本篇主要選取了《張遷碑》中一些左右結構的字進行分析。
“諱”字總體呈方形,但中間略鼓,有點像壓扁一點的非洲鼓。言字傍的中間段在兩邊形成的邊界虛線也是呈鼓形了,于是右邊的“韋”字部分左邊的邊界線便成凹進去的形狀,與左邊形成避讓穿插的關系。
藍色箭頭表示左邊部分基本取正,右邊部分略有往右下傾斜的取勢。
“張”字左邊部分呈左下斜勢,所以豎勾那一筆往左傾斜的角度就特别大。右邊的“長”基本取正,由于左邊的“弓”給右邊進行了避讓,所以“長”的中間那一長豎往左邊進行了強勢穿插(上圖中箭頭部分)。
“行”字雙人傍取左下傾斜之勢,中間位置第二撇處對右邊進行了避讓,故右邊部分第二橫強勢與左邊進行穿插。由于左邊取斜勢,右邊基本取正勢。
“外”字雖為左右結構的字,但在這裡基本處理成了獨體字,整體做成了由左下往右上傾斜的勢。然而仍然要注意左右部分中間的銜接點及左右兩部分傾斜角度的變化。
"析”字總體偏正,然而右邊“斤”字還是略有往左下傾斜之勢,并呈一收勢。
因為左邊的“木”字往下是逐漸放開的,這樣就形成了左邊是上窄下寬的正梯形,右邊是上寬下窄的倒梯形,左右形成咬合關系。
“于”字總體是呈上下放射勢的,故左邊部分往左下傾斜,右邊部分往右下傾斜。另外還需注意右邊部分的撇與左邊的空間避讓穿插關系。
“進”字雖為半包圍結構的字,但在這裡也處理成頗有左右結構的味道。總體上左邊走之底往左下取勢,右邊部分往右下取勢,呈上下收放狀。
另外要注意圖中四條紅色線所标注的四個不同方向,在臨寫時不可全部寫正,一定要有變化。
“拜”也是一個上窄下寬呈開放狀的字,左邊部分呈橢圓狀,于是右邊部分的左邊界線呈凹狀,與左邊形成空間避讓穿插關系。
“賤”字總體呈上收下放之狀,但是左邊的貝字兩點是收起來的,而且是收在靠右邊,這樣便形成了左右不完全對稱的狀态,富有變化。
另外要主要中間兩條紅色線所标示的取勢以及它們的銜接關系。
“斯”字與上文所分析的“析”字思路完全一緻。
“伯”字由上而下呈一種收勢,所以左邊部分往右傾斜,右邊基本是正的。由于左邊單人旁筆畫少,空間拉開很大,與右邊距離也較遠,所以右邊的“白”三橫字往左邊呈收勢,與左邊單人旁留出的空間呈穿插關系。
“仁”字總體取斜勢,兩部分均往左下傾斜,但是傾斜角度不一樣。
另外右邊的下面那橫也穿插至了左邊單人旁留出的空間裡,形成左右穿插之勢。
“喆”是兩個“吉”的複寫,這類字往往很不好處理,因為稍不留意左右就雷同了。
在這裡,左右兩邊的取勢形成了向背關系裡的背勢,上部分兩個“土”字的第二橫都往中間走,很好地銜接了左右兩邊。
整體上,左右兩邊既有粘合之意,又有分離之勢,形成了很巧妙的關系。
“刊”字總體呈收勢,左邊基本取正,右邊取左下傾斜之勢。另外要注意紅色線部分形成的圓弧狀。
在《張遷碑》中,很多字的中下部分的外部連接線都呈類似的這種圓弧狀。
“性”是一個橫向取勢的字,左邊豎心旁寫的特别小,且左右兩點很短,于是給右邊留出了空間,右邊的第二第三橫适時地往左右延長,與左邊空間形成穿插關系。
“樹”字是左中右結構,在取勢上,這三部分都是不一樣的,圖中藍色箭頭即有标示。
另外,注意紅色線所形成的弧線,與前面所講的“刊”字所形成的弧線是完全一緻的思路。
何紹基《臨張遷碑》,以篆法寫隸書
何氏所臨《張遷碑》,字如屈鐵枯藤,以篆法寫來,是該臨作的第一特色。字的外貌不似原作粗重厚實,卻另有靈動之姿,不失其樸拙之态,是其第二特色。是作結宇重心偏上,又不同于原作,也可視為又一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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