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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林初雪小說全本無彈窗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7-18 13:27:41

江夜林初雪小說全本無彈窗?我追了男朋友三年,終于得償所願,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江夜林初雪小說全本無彈窗?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江夜林初雪小說全本無彈窗(江慕林遙1)1

江夜林初雪小說全本無彈窗

我追了男朋友三年,終于得償所願。

直到有一天,我在他微博小号上看到了他和小青梅的吻照。

我去找他問清楚,他不禁毫不掩飾,還傲慢地羞辱我:

「你至少應該感激我,把你帶進過你本來永遠都進不去的世界,不是嗎?」

原來在他心裡,我和他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1

第一次見到陸哲的青梅竹馬季瑤,是在我們研一的時候。

難得周末,他卻失蹤一整晚,消息也不回。

第二天我忍不住給他打電話,也是響了好多聲才被接起來:「你去哪兒了?」

那邊人聲嘈雜,片刻後,一道活潑又甜美的女聲傳來:「誰的電話啊陸哲?」

風聲裡,陸哲的呼吸清晰地停頓了一下。

「我女朋友。」

這四個字帶着複雜的、莫名的情緒,像是海面下潛滋暗長的水草。

安靜片刻後,陸哲又說:「老婆,我發小來找我玩了,我等下帶她回學校,介紹你們認識。」

那女生在那邊笑着罵:「去你的,誰是你發小,老子是你爸爸!」

「啧。陸哲在那邊冷笑,「也不知道是誰小時候為了借我暑假作業抄,恨不得叫我爺爺呢。」

電話被挂斷了。

我握着手機呆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剛才那一刻的陸哲很奇怪。

好像很陌生,又好像離我很遙遠。

他在微信上發來一個定位,我看了一下,離學校隻有四站地鐵了,于是掃了輛共享單車,騎到地鐵口的時候,已經滿頭是汗。

地鐵口那裡,陸哲拎着一個行李箱,正側頭跟身邊的女孩說着些什麼。

女孩紮着雙馬尾,穿着水手服和藍白格子的百褶裙,人不太高,但身材很好,長相也很甜美。

她一見到我,笑容就格外燦爛:「姐姐好漂亮,陸哲配不上你!」

而我一貫冷靜從容的男朋友,竟然沖着她冷笑:「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了算。」

我能很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勁。

季瑤沒理會他的怒氣,一臉理所當然地指揮:

「趕緊把剛才買的水拿出來,看不到你女朋友滿頭是汗嗎?」

陸哲拿出冰礦泉水,擰開,遞到我面前。

我沉默了一下:「我生理期,不能喝冰的。」

這件事,昨天中午吃飯時我跟他提過。

陸哲的手在空中頓了一下。

然後那瓶水就被季瑤接了過去,她四下環顧一圈,指着旁邊的奶茶店:「去給林遙姐買熱奶茶。」

陸哲二話沒說就往過走。

季瑤又叫住他:「我也要。」

「喲,是誰剛才在地鐵上說要減肥的?叫聲爸爸我就給你買啊。」

陸哲的語氣聽起來很奇怪,我幾乎是直覺般意識到不對勁,于是往前跨了一步,挽住他的胳膊:「我和你一起去。」

「……」

身邊的氣氛忽然微妙地僵了一下。

就在這樣奇怪的氛圍裡,我和季瑤一人捧着一杯奶茶,而陸哲拖着她的行李箱,到了學校南門外的一家酒店。

季瑤嚷着要看看我們學校的夥食究竟如何,因此午飯是在食堂吃的。

我打了飯回去,問季瑤需不需要學校的免費湯,她便站起來,打算跟我一起去。

「遙遙你坐着吧,我去就行了。」

因為假期的關系,食堂裡沒什麼人,陸哲這一聲就響得格外清晰。

我和季瑤同時停在原地,季瑤問:「你在叫誰?」

陸哲停頓了一下,然後走到我身邊:「叫我女朋友啊,不然還能叫你嗎?兒子。"

季瑤一下子就不說話了。

她站在食堂明亮的白熾燈下,一張明豔的臉微微發白,看起來有點可憐兮兮的樣子。

盛湯的時候,陸哲隻盛了一碗遞到我手上,就去旁邊的窗口刷卡買了份瓦罐湯。

我有點發愣:「季瑤她不要嗎?」

他看起來心不在焉,還有點煩躁:

「這玩意兒淡得跟刷鍋水一樣,季瑤嘴那麼叼,怎麼可能喝得慣?"

我無法描述。

那一刻,我的心裡到底有多難堪。

2

我和陸哲的戀愛,從一開始就不平等。

他是我倒追三年才追到手的。

本科讀到大二,陸哲轉專業來了我們系,課設恰好和我分在一組。

他高高瘦瘦,五官清俊,皮膚又白,聽老師講解知識點時,修長手指微微屈起,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扣着桌面。

當我意識到自己在盯着他的手看時,時間已經過去好一會兒了。

想了想,我主動和他搭話:「你之前在别的系,沒學過我們的專業課,老師講的你能聽懂嗎?」

「還好。」陸哲語氣很淡,「高中學過,也參加過競賽的。」

我一下就不吭聲了。

他就在本省念的大學,中産家庭出來的天之驕子,據說是高考分數差了點,所以選擇大學拿高績點再轉專業。

他身上那種從容不迫的氣場,和我這樣的小鎮做題家,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人總是向往自己身上缺乏的事物,我也是一樣。

喜歡上陸哲,并不算很意外。

我學着網上教的那樣,和陸哲制造了不少偶遇,甚至裝作要摔倒,整個人撲進他懷裡。

他攬着我的腰,低聲念我的名字:「林遙。」

這下,我是真的腿軟站不穩了。

大四的時候,保研名單出來了。

我和陸哲都在上面。

我作為優秀學生代表上台講話,言語中側面提及了一點我的家庭。

演講結束,台下掌聲雷動,我下意識在人群裡找陸哲,正對上他深邃又明亮的眼睛,情緒莫測。

我以為那是欣賞,欣賞我從泥濘中爬出來,掙紮着,也能和他們這樣的天之驕子并肩站在一起。

但其實隻是我以為。

本科畢業前夕,陸哲終于向我表白了。

戀愛後的陸哲,其實和之前不太一樣。

他會每天帶着早餐等在樓下,會在周末帶着我去外面找好吃的。

上周我們去吃一家很貴的日料,他把甜蝦剝好一隻隻放進我碗裡,還替我把壽司的蘸料調得恰到好處。

「按我自己常吃的那種調的,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口味。」

結賬的時候價格讓我眉心一跳,正要給陸哲轉賬,他忽然伸手,直接從我手裡抽走了手機。

「在談戀愛呢,請你吃頓飯,還要把錢算得這麼清楚嗎?」

他忽地湊過來,将下巴抵在我肩上,溫熱的氣息就呵在我耳畔,「……老婆。」

一瞬間,我整張臉紅得發燙,張了張嘴,卻害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畢業典禮那天晚上,班級聚餐,我被灌了幾杯酒,整個人都醉得暈暈乎乎的。

想去天台吹吹冷風清醒一下,拐過走廊盡頭,卻撞見了陸哲和他兄弟。

燈光有些暗,他們似乎都沒看到我。

「怎麼突然就和林遙在一起了?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喜歡你。」

陸哲側着身,指間夾着一支煙,眼神是我不曾見過的,陌生的陰郁和冷漠:「因為不會太麻煩。」

第二天醒酒後,他對我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清溫柔。

也會在分别的車站前忽然把我扯過去,低頭吻我:「開學早點回來,帶你約會。"

我想,那大概是我喝醉後做的一個夢。

一整個暑假,我都待在家裡,幫外公外婆幹活。

我媽過世後,一直是他們照顧我。

為了貼補家用,我找了份遠程數學和物理家教的兼職,每天都很忙,也沒怎麼聯系陸哲。

他好像也很忙,幾乎沒給我發過消息,隻會在每天睡前匆匆說一句晚安。

3

研一開學後,我和陸哲進了不同的實驗室。

我的導師因為一個中外合資的項目,最近幾個月都在國外,于是安排了一個研三的師兄帶我們實驗。

師兄叫江慕,比陸哲還高,眉眼間凝着一股冷峻,氣質更是矜貴凜然。

如果陸哲是星星,他就像更遙遠的、不可觸及的月亮。

在我從小生活到大的地方,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同宿舍的夏黎告訴我,江慕的爸媽都是學校教授,他以極高的成績考進這所學校,又以那一屆年級第一的績點保送了碩博連讀。

像他這樣的人,生來就該發光。

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我跟陸哲提了兩句江慕,他笑笑:「可别肖想,那是你高攀不起的人。」

我握着筷子的手一下子僵住,連同唇邊的笑容。

那是我第一次意識到,他其實有點看不起我。

愣怔間,被我們談論的江慕端着餐盤經過,忽然在我身邊停下。

他微微垂眼,居高臨下地看着我:「林遙。"

「……江師兄。」

「下午早點到實驗室,你昨天交上來的實驗數據有問題。」

江慕離開後,我也端起餐盤,告别了陸哲。

下午我在實驗室待到很晚,本以為陸哲會如以往一般在實驗樓外等我,可走出去的時候,才看到路燈下空蕩蕩的樹。

連同我的影子,一起被照得伶仃。

我在原地停留了片刻,身後便響起江慕的聲音:「怎麼不走,落了東西?」

回過神,我搖搖頭:「沒有,這就準備回去了,江師兄。」

他「哦」了一聲,然後說:「那一起吧,正好順路。」

并肩往回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比了一下,發現我的肩膀,堪堪隻到江慕胸口。

可是我有一米七二,已經是女生裡很高的了。

怪不得總覺得他站在人群裡,好像尤其顯眼。

江慕把我送到女生宿舍樓下就停住,他的宿舍隔了一片花壇,在對面。

我揮揮手:「江師兄,再見。」

「……」

他清清冷冷的眼睛盯着我看了幾秒,然後說,「晚安。」

4

那句晚安并沒有被我放在心上。

因為第二天,季瑤就來了。

假期的第三天,季瑤提出要去城南一個很有名的景點玩。

國慶七天,N市作為旅遊城市,人多得誇張。

陸哲最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所以拒絕了。

季瑤便冷笑一聲:「你敢不陪我,我回去就告訴陸叔叔和鄒阿姨。」

「你都多少歲的人了,還玩小時候告老師告家長那一套?」

陸哲嗤之以鼻,季瑤就撲過去揪住他領子,得意地笑着威脅:「那你說,要不要陪我去?」

「去去去,我叫我女朋友也陪你一起可以了吧?」

然後季瑤就看向了我,「姐姐,你要一起嗎?」

我在心裡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她微笑:「好啊。」

最熱門的一處許願台,人山人海,季瑤個頭不高,淹沒在人堆裡,差點和我們走失。

陸哲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拽出來。

季瑤踉跄了一下才站穩,氣鼓鼓地看着他:「陸哲!你把我手腕都拽疼了!」

「我要不拽你,你就該摔倒被踩過去了。」陸哲咬牙盯着她,「接下來你就跟在我和林遙身邊,不許亂跑。」

顯然,他是真的生氣了。

季瑤「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乖乖跟在他身後。

陸哲去旁邊買水的時候,她還湊過來,在我耳邊偷偷說:

「林遙姐,陸哲脾氣這麼差,你是怎麼忍得了他的啊?」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他在我面前,脾氣挺好的。」

是真的很好。

甚至在我們戀愛的這幾個月,他依舊保持着恰到好處的分寸和教養。

我沒見過他生氣的樣子,甚至以為他天生就該這樣,沒有任何事情能影響到他的情緒。

可是,季瑤出現了。

我恍然驚覺,他并不是永遠遊刃有餘。

至少他的小青梅季瑤,一舉一動,都能輕而易舉點燃他的怒火。

接下來的半天,我一直沉默着。

但我性格向來如此,陸哲也沒太在意。

天黑下來後,陸哲接了個電話,回來說:

「老許正好帶女朋友過來玩,問我們要不要晚上聚一下。」

「當然要!」季瑤毫不猶豫地說,「你叫他帶上嫂子,我們去唱歌!"

陸哲像是終于想起了我,轉過頭,低聲解釋:

「老婆,這是許嘉遠,跟我和季瑤一起長大的發小,比我們大兩歲,已經工作了。他正好帶女朋友來N市玩,你也一起來吧。」

路燈的光從他頭頂照下來,在那張膚色冷白的臉上暈開一片暖黃。

我微微失神了一瞬,然後說好。

在包廂等了一會兒,許嘉遠到了,季瑤自告奮勇下去接人,卻好半天都不回來。

我喝了瓶啤酒,準備去趟洗手間,結果起身後晃了兩下,跌坐在陸哲腿上。

背景音樂這時正好切到下一首歌,是告五人的《唯一》。

「你真的懂唯一的定義,并不簡單如呼吸。」

房間裡燈光很暗,屏幕閃爍,他眼睛裡的情緒不其清晰,像是平靜的湖泊,又像翻湧的浪潮。

「……林遙。」

他啞着嗓音叫了一聲,然後湊過來吻我。

一下午的不安無措,幾乎要在他溫熱的親吻化為虛無,于是我攀着他衣襟,軟綿綿地叫了一聲:「陸哲。」

聲音在酒精裡浸潤過,甜得發膩。

身後傳來一點輕微的動靜,陸哲忽然沉了臉,伸手推開我:「下去吧。"

回過頭,我才看到季瑤站在門口,臉色蒼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她誰也沒看,就隻是死死地盯着陸哲。

好像在這個瞬間,房間變成舞台,隻有他們是兩個曆經跌宕起伏的主角,其他不過是無關緊要的背景闆。

音樂還在放一

[總是在關鍵時刻清楚洞悉,你的不堅定。"

「你不想證明,證明我是你唯一。

許嘉遠和陸哲季瑤住在同一個小區,從小就玩在一起,感情很好。

他的女朋友,似乎也是他們家裡人認識的。

幾個人見了面就很暢快地聊起來,話題無非是未來什麼時候進家裡的公司,第一輛車要買什麼牌子,新買的手表和首飾,家裡又換了房子。

話裡的内容很昂貴,但語氣又很習以為常,就好像普通人在談論天氣和明天吃什麼。

對他們來說,這大概的确隻是日常。

是一個距離我很遙遠的世界。

我在旁邊默不作聲地聽着,注意到每次陸哲說完話,季瑤接話的口吻都會變得很沖,就好像在生他的氣。

她在氣什麼呢?

我想我知道原因。

可在這一刻,竟然不願意深想。

幾個人越聊越精神,明顯意猶未盡的樣子,最後陸哲提議:「不如找個清吧喝點東西。」

季瑤沒應聲,許嘉遠說好,于是幾個人三三兩兩地往外走。

陸哲落在最後,好像終于想起我來:「……林遙。」

我撐着桌面,慢慢站起來,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

「你們去吧,我要回學校了,宿舍樓十二點有門禁。」

他低頭看了一眼表:「已經十一點了。」

我「哦」了一聲:「也來得及。」

陸哲沉默了一下,折返回來,一把摟住我:「遙遙,你不開心嗎?」

其實他是個很敏銳的人,察覺我的情緒變化,也不是件難事。

從前不說,無非是不在意,或者覺得無關緊要。

見我沉默不語,他又湊得更近:「是因為我剛才推開了你,是不是?」

眼睫輕顫,我阖上眼睛,輕輕應了聲是。

「是因為剛才那個姿勢……不太雅觀,在别人面前,影響不好。老許算是從小看着我長大的哥哥,跟我父母也認識,我不想他對你的第一印象是這樣。」

他說得好誠懇,貼在我耳畔的呼吸溫熱,我的心跳很快,還是忍不住動容。

我信了他的話,但還是沒有和他們一起去清吧。

「我本來就不會喝酒,剛唱歌的時候已經喝了一些了,再繼續下去會醉到神志不清的。」

我認真地看着他,「你們去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陸哲笑了。

他湊過來親了我一下,低聲又暧昧地說:「有的時候,真想看看你醉到神志不清的樣子。」

下樓的時候,季瑤他們已經打到了車,一直在催,于是陸哲隻把我送到學校門口。

我沿着學校的梧桐大道慢慢往回走,微涼的夜風裡,有零星的落葉打着旋兒落下來。

我伸手去接,再擡頭時,不遠處的前方忽然就多了道身影。

那人穿了件白色的衛衣,淺咖色工裝褲,側身靠在路燈燈柱上,微微仰着臉,頭發柔軟地垂落。

是江慕。

他嘴裡叼了根什麼東西,起先我以為是煙,走近了才發現,竟然是支棒棒糖。

「江師兄。」

他睜開眼看着我,目光裡染着一點醉意:「林遙。」

「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宿舍?」

「陪我男朋友接待了一下他發小,他們去酒吧了,我不會喝酒,就回來了。」

我頓了一下,又問他,「師兄呢?你怎麼也……」

江慕勾了勾唇角,撐着額頭:

「很巧,我也是陪着朋友喝了點酒,他們要去酒吧,我不想去,就回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醉意浸染的緣故,此刻他的聲音不似平常清冷,反倒多了一絲柔暗的旖色。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捏着那片梧桐葉在指腹間揉來揉去。

江慕卻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直起身子:「走吧,正好順路,一起回去。」

他也不是多言的性子,一路上難免沉默,我有點莫名不好意思,于是努力找了個話題:

「剛才隔遠了看,還以為你在抽煙,結果是棒棒糖。」

江慕笑出聲來:「我不抽煙。」

「啊……」

「抽煙對身體不好,其實喝酒也不好,我今晚算是破例,所以吃糖醒醒酒。」

他停頓了一下,問我,「你要吃嗎?」

我一愣,步履跟着頓住,正不知道怎麼接話,他就從兜裡拿出一支新的棒棒糖遞了過來。

……原來是要給我一支新的糖啊。

也是,江慕怎麼會說出那麼失禮的話。

那是支檸檬味的糖,酸酸甜甜的味道蔓延開來,果然令我的酒意漸漸醒了一些。

如同三天前一樣,江慕把我送到樓下就止住。

我說:「謝謝江師兄,你回去吧。」

「嗯。」他應了一聲,卻沒動,「我看着你上去,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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