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最基礎的崗位?文 | 陶魏斌在抛出汽車是“四個輪子 沙發”的論調後沒過多久,李書福就遭遇了自己人生有史以來最為激烈的嘲笑,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工地最基礎的崗位?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文 | 陶魏斌
在抛出汽車是“四個輪子 沙發”的論調後沒過多久,李書福就遭遇了自己人生有史以來最為激烈的嘲笑。
他鼓搗出來的首款汽車“吉利豪情”成了臨海街頭的笑話,當地人甚至用方言編了歌謠來說明這輛汽車糟糕的質量:吉利上坡推,落雨要打傘。
一氣之下的李書福,回到廠裡就開除了很多技術不行的老工人,但新的問題又來了,如何才能招到專業的工人來幫他造汽車?
那是在上世紀的九十年代,李書福跑到杭州,準備招一些大學生,給願意和他走的學生發獎學金,前前後後花了1000多萬,招了60多個大學畢業生,但最後,隻有一個人留了下來,剩下的,陸陸續續都離職了。
李書福的難題,比他大一輪還多的柳傳志也遇到過,這位中國最有威望的民營企業家曾經感慨地說,“選拔年輕人是公司最艱難的工程”。
千金易得,一将難求。事實上,無論在哪一個年代,選拔優秀人才都是一件令企業一把手焦慮的事。實際上,如何讓“天下英雄盡入吾榖中矣”,并且能發揮人才的價值,更是一件技術活。
管理學大師赫茨伯格在1968年,投稿給《哈佛商業評論》說:物質需求的滿足是必要的,但是即使獲得滿足,它的作用往往是很有限的、不能持久的。
回顧中國三十年的經濟社會發展——那是中國高速發展的“黃金三十年”,求職者特别是年輕人對職場的心态變化,事實上是我們這個社會變遷的一個縮影。
某種程度上來說,隻有看明白了這些,我們更能理解當下的變化和趨勢。
鐵飯碗和皮包公司1993年的夏天,在陳天橋的眼裡,特别的熱。那一年提前修完學分的他,和大四的師哥師姐一起畢業,複旦大學經濟系的名頭讓他順利地被分配到了陸家嘴集團公司——這家實力雄厚的國有企業,正在承擔開發浦東的巨大工作。
這應該是一份令人年輕人向往的工作。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大學生都是被社會稱為天之驕子、象牙塔裡的精英,不要說大學生,當時連中專生都有包分配的待遇。
即使是自由擇業,大家首選的都是國有企業,因為在當時人們的觀念中,這是體制内的“鐵飯碗”。
1000萬獎學金打了水漂之後的李書福,無奈之下,最後選擇了自己去辦學校,這樣畢業學生就可以“直供”吉利,也算是暫時解決了燃眉之急。
但中國大多數的民營企業,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他們能做的,就是在招聘啟事的顯眼處标注:按國家規定,繳納五險一金。
剛剛完成了初步的财富積累,中國改革開放後的第一代企業家們,事實上并不缺錢,為了吸引大學生們加入自己的公司,他們願意付出更多的物質上的代價——畢竟在那個時候,“規範”在很多人眼裡,還是一個被看重的字眼。
這是一個矛盾的心理,一方面那些躊躇滿志的年輕人,在求職過程中一樣豪情萬丈,試圖在職場上建功立業,那個時候“老闆”、“萬元戶”已經是社會羨慕的人群了,但另一方面,這些70後的成長經曆又告訴他們,穩定的“保障”或許才是王道,因為“皮包公司”可不是什麼好名聲,要是自己撞上了,也可就壞了前程。
甚至很多時候,體制内的鐵飯碗也許隻是一座圍城。
讓陳天橋失望的是,他到了陸家嘴集團公司,安排給他的第一份工作,是每天在一個小房間裡放映有關集團情況介紹的錄像片,而且這一放就是10個月。
“我從複旦畢業,是跳級生,又是全市優秀學生幹部,過來就讓我幹這個……”陳天橋郁郁不得志。
迷上互聯網精神一個将看小說當做最大愛好的普通青年,從北大計算機系畢業了,那一年是2000年。
在成為一名程序員之後,這位叫做吳文輝的年輕人,把大部分的業餘時間都花在一種叫做BBS的虛拟社區上。
在那裡他認識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并且一起創辦了一個小網站——玄幻文學協會,也就是後來鼎鼎大名的起點中文網的前身。
四年前,雅虎以數字英雄的姿态成功在納斯達克上市,華爾街的媒體在采訪完兩位創始人後,在報紙上聳人聽聞地寫道:“如何在矽谷輕松賺一億美金”,這個極具煽動性的标題刺激着每一個懷揣夢想或渴望财富的人。
而從1996年開始,矽谷每五天就有一家公司上市。大洋彼岸西雅圖的一舉一動,很快就成為了中國年輕人逐夢的對象。
跨過了千禧年後,80後陸陸續續跨入社會職場,獨生子女出身的他們,安全感比上一代人要好的多——光有穩定的“保障”已經不夠了。公司的HR們到了修改他們招聘啟事的時候了。
沒過多久,吳文輝正式辭職,投身互聯網的創業大潮。即使随後經曆了美國互聯網泡沫的破滅,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中國的互聯網産業已經踏上了一條突飛猛進之路。
作為印證的是,年輕人“迷上”了互聯網帶來的“平等、開放”精神:物質保障之外,他們更希望這是一份“舒适”的工作。這種“舒适”,矽谷的年輕人已經做了示範:他們可以穿着拖鞋,牽着自己的寵物去上班,辦公室裡的零食總是吃不完,每天的下午茶都變化着不同的花樣。
學者黃芸在一篇《我國“80後”員工職業價值觀分類研究》中,分析認為,“80後獨特的成長環境、與衆不同的成長軌迹,使他們擁有獨特的職業價值觀”,其中包括“喜歡輕松、和諧的工作環境”。
在與時俱進的HR們張貼出來的招聘啟事中,“舒适”無疑是最為矚目的關鍵詞,由此引申出來的條件包括:帶薪休假、零食餐補、出國團建、彈性上班……總之,大家更向往一家有着“舒适”工作環境的公司,無論是硬件還是軟件。
陳天橋最終也選擇了離開“圍城”。走之前,别人留他,跟他說:“小陳,我們快要分房了,你等拿了房子再走。”
但陳天橋顯然已經不在意房子了,就像賽思·戈丁說的那樣:“與其盼望下一個假期,倒不如開始一種你不需逃避的生活。”
糾結的“液态職場”知乎上,在一條“為什麼現在招聘越來越難,求職者都是什麼心态?”的提問下,有幾千個五花八門的回答,排在最前面的點贊數将近過萬——他回答的主要意思是“HR太壞了”。
但HR們可不這麼想。
一位在某互聯網大廠工作的HR,已經有半年沒有在正式場合提及“996”一詞,甚至在聽到“加班”的字眼時,他都會變得非常警惕,“必須要非常準确地描述清楚”。
就在不久前,一則“實習生怒怼大廠”的新聞上了熱搜。一位尚未入職的年輕人,在工作群裡公開對加班文化進行炮轟——在過去的很多時候,大家都選擇了默契的沉默,“敢怒不敢言”。
去年秋招季時,一份名為“互聯網公司一線領導黑名單(别接offer)”的在線文檔在網上流傳。文檔幾乎囊括了國内所有知名互聯網公司,内容細分到部門小組,對“老闆是否PUA、部門是否内卷、業務是否邊緣”都有詳細的描述。
不知道是不是在這份在線文檔的啟發下,脈脈的創始人林凡今年召開發布會,宣布要進軍招聘市場,“讓大家用點評的方式去找工作”。
一方面是求職者認為很難看清公司的“真面目”,甚至開始做起了“背調”,另一方面用人單位對求職者的“個性化”并未完全适應。
“00後的簡曆有多敢寫”也上了熱搜,HR們哭笑不得地發現,年輕人在簡曆中标注王者榮耀遊戲段位、MBTI測試結果,在愛好和特長那一欄寫擅長抓娃娃、砍價、撐平闆支撐等。
這些話題都指向了一個點,就是求職者和用人單位産生了比以往更多的認知偏差,也就是“我不知道這家公司到底值不值得我去”和“什麼樣的員工才會安心在我們公司上班”,成為了雙方互相投出“不信任”票的緣由。
今年,第一批00後将正式進入職場,他們正在向原本就在起變化的職場秩序發起挑戰。有學者甚至提出了“液态職場”的概念,意思是說,求職者和用人單位的關系将“越來越脆弱,随時都可能分離”。
“接頭暗号”裡的秘密如何消弭雙方之間的認知差?其實大家也都有在嘗試。
年輕人通過個性化的簡曆,想讓用人單位看到更全面的自己,而招聘單位,也竭盡全力在崗位描述上寫得更有特色——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競争力。
在今年的春招上,元氣森林、理想汽車等行業新興先進企業,就将“辦公使用飛書”主動列入招聘啟事,與福利、獎金、假期等其他吸引人才的優渥條件并列。
在脈脈、獵聘、脈脈、拉鈎、智聯招聘等垂直求職招聘社區内,有網友不完全粗略統計,将“使用飛書辦公”寫入招聘的企業已超過六十家,包括元氣森林、得到、蔚來汽車、理想汽車、笑果文化等普遍受到年輕人認可的先進公司。
丢掉傳統,擁抱新的先進工具,這無疑對現在的年輕人來活,是一件足夠令他們興奮的事情——因為他們要做的就是成為舊世界的“海盜”。
一份名為《超新生代的價值觀和消費觀念》的研究報告認為,“00後以對某領域的深刻見解和成果來定義自我,同時會積極地獲取資源來發展自己的領域,并且會關心自己所在的群體”。
“保障”和“舒适”不再HR們需要重點宣講的内容了,“他們更注重價值。”一位大廠的HR評價說,“如果工作對自身沒有價值,那麼他們會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
受益于中國經濟的騰飛,大多數的90後、00後們物質生活優越,而作為移動互聯網的原住民以及成長于内容大爆發的科技環境下,新一代的年輕人擁有更明确的目标,信仰“無價值無意義”。BOSS直聘的一份報告稱,00後并不迷信大廠,“他們更相信自己的判斷和感受。”
90後、00後是天生的協作者。移動互聯網的土壤,培育了他們随時随地“呼喚”同伴的習慣,每個人都各司其職,高效溝通并完成工作,而不是成為固定工位上的“螺絲釘”——那隻是麻木地完成流水線式的分工。
細心的觀察者會發現,像“飛書”這樣的辦公工具,仿佛在成為先進企業和求自我價值的年輕人之間的“接頭暗号”。
求職者和用人單位看上去在默默玩一個隻有彼此才懂的“遊戲”:互相用“飛書”來亮明自己的身份。
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年輕人認為,那些最先把“五險一金”寫進招聘啟事是“好企業”,而十年前,這個标準換成了“帶寵物上班”,現在,這些“鬼精”的年輕人,更願意在招聘啟事中看到類似“辦公用飛書”這樣的字眼。
趨勢的力量總是無法阻擋,換言之,“接頭暗号”遲早會成為通用語言。
不信,我們等着看今年的秋招,或者明年的春招。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