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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秋讀冬藏
《我的遙遠的清平灣》的作者史鐵生,一直被認為是一個溫柔的熱愛生活的人,與50年代生的另外兩位作家王小波和王朔相比,他筆下的文字慎重細膩,充滿了人情味道對生命的尊重與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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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曾說:“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
沒有人能對另一個人所遭遇的一切感同身受。讀罷這本書,我也隻能在那平靜的叙述中沉默,感歎人生的無常和這被麻痹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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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北,是紅色的,是黃色的,這兩個字眼充滿了濃重的高粱味道和風沙的氣息,它的方言、習俗、地貌、民歌……每一個獨特的存在都令人心生向往。
這個故事太精彩了。
書中的故事就發生在陝北的一個小山村裡,通過“我”對插隊生活的回憶和描述,自然鮮活地寫出了陝北民村的風土人情,展示了陝北人民樸實積極的性格,令人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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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是用粗樸的方言寫就的,這樣的語言使讀者在第一時間就能進入“黃土高坡”的鄉土氛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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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老漢是老一代農民的典型形象,他也曾跟着隊伍一直打到廣州。他從不倨傲,也從不抱怨,安心于飼養場攔牛、喂牛的貧苦生活,心中懷着對美好生活的憧憬與希望,戀着寡婦亮亮媽,同情流浪說書的瞎子,看不起“奸猾”的弟弟,佩服老老實實的受苦人,對死去的老牛充滿了憐惜“這牛死了,可不敢吃它的肉,得埋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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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老漢作為至高人生的結合體,骨子裡刻着生物之間本能的善良,在他面前,一切苦難都變得微不足道,都變得可以超脫。
承襲着勤勞質樸的品德,破老漢沒有過多的奢望和要求,心裡煎熬的受不住了,就放開嗓門唱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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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當地人的話說“人愁了才唱得好山歌”。這歌聲揭開了陝北農村一個普通農民金子般的心,調兒裡有一份悲哀也有一份雄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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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陝北的人充滿了信任和羨慕,那裡的土地和人民,不論時代怎麼變,都很難觸動他們生活的淡泊根基,這根基雖然脆弱,卻牢不可破。他們生活清苦,吃白馍馍就是奢侈;他們心靈簡單,煩惱時聽說書就可以纾解。
這樣的生活在當今這個城市化的大時代裡無疑是一個美好的夢:“破老漢、綏德出來的唱曲兒的瞎子、黃犍牛、老黑牛、心兒、劉小兒、信天遊、草疙瘩生火爆米花……”
這是黃土高原的文化,是數個世紀下來在黃土高原中的沉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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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史鐵生作為一個安于清貧、飽腹靈感的講故事的人,也許他講的故事裡也有自己,但更多的是為我們留住了這個美好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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