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有朋友問我小時候的事情”,我不想回憶,更不願意提起。
70後的我出生在湖北。
在那個靠掙工分吃飯的年代,我的出生并沒能給家人帶來太多的欣喜,因為母親是在結紮後才發現懷孕了,并且上面已有姐姐和哥哥,我是老三。
掙工分
父親天天在外忙碌,甚至我的名字,都是姐姐随便給起的,反正爺爺他們在家譜上面有規定,不管男孩和女孩,輩分取名要排序,就最後一個字不同,起一個,有個叫法,有個名就可以了。
父親
從我記事開始,父母就是不停地吵架和打架,一直到後來母親去世,基本上都是因為我們三個和小爹家的兩個孩子争搶東西玩和吃,反正具體情況有多糟糕現在也不是很清楚了。
挖水渠
唯一深刻和可怕的有兩件,一直在家操持家務和照顧我們的三個,同時也要适當出去幹活的母親,有一次把我暫放在小爹家,小時候的我特愛哭,小爹家的兩個也就是我弟弟和妹妹,看我哭,也不停哭,小媽對我們的哭泣不知所措,就拿出藏了好久用雞蛋換來的糖果給我們吃,結果可想而知,就搶了起來,打成一團,拽頭發 ,抓破臉,後來母親回來把我接回家,本來以為這事就過去了。
70後的我們
晚上父親回來,小媽給父親告狀,父親不問青紅皂白,拉起竈台下面的鐵火鉗,朝母親和我身上打去。
隻聽到咔嚓一聲,腿關節已經脫臼,看一道道傷痕,風夾雜的火鉗聲劃在肉體上,母親和我一聲不吭,沒有絲毫反抗,沒有一絲絲疼痛的感覺,也許在下一個天亮之前,失去呼吸。
趁父親打累了去喝水的功夫,我和母親趕緊逃出了那木闆釘的大門。
集體勞動
另外一次,大年三十上午,父親用石磨磨豆腐,需要兩人來操作,一個舀黃石,一個手推石磨,堂弟來拿走5塊豆腐,我說,你們不知道自己磨呀!
話音還沒落下,父親一腳踢向兩桶泡好未磨的黃豆上,滿地狼藉到處都是,并大聲對我們三個吼到,把地上所有的黃豆一顆一顆的撿起來,必須一顆一顆,母親,姐姐,哥哥和我,從上午撿到下午,飯都沒有吃,等撿完,腰酸背痛,全部直不起腰,也站不起來。
石磨
母親51歲那年得病平靜地離開了人世,當時身邊沒有一人,父親在母親離世後一年再婚,我懷念母親,我們最終都會永遠團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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