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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臣忝書賦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2-09 22:09:02

桂芷/釋“工拙”

愚臣忝書賦(桂芷書論釋辭釋)1

“工拙”是古代書法理論中常見的原則性批評語辭和标準之一。也是作為正統書法藝木思想之基礎的儒家思想和道,釋思想互相沖突的帶有實踐性的标尺,至今影響猶在。

“工”有以下函義。一是“擅長”,與善、能的意思相同,如衛恒《四體書勢》“秦時李斯号為工篆”、張懷瓘《評書藥石論》“臣不工書”所指。

愚臣忝書賦(桂芷書論釋辭釋)2

二是“精到”、“精巧”,《四體書勢》“後有崔瑗、崔寔,亦皆稱工……弘交張伯英因而轉精其巧”,“工”與“精”互文變言,義亦相同。又蔡希綜《法書論》雲:“張伯英偏工于章草,代莫過之。每與人書,下筆必為楷則,雲“匆匆不暇草書”。蔡氏用“工”字評張芝書,又以“楷則”為呼應,證知“工”、“精”無別,“則”又與《述書賦・語例字格》以“功業雙絕曰精”義同。

愚臣忝書賦(桂芷書論釋辭釋)3

古代書論中每每以“工拙”并舉對比,成為頗具遍意義的兩和美感範籌。如張懷瓘《書斷》評“程創為求法,其于工拙,蔑爾無聞”,《六體書論》稱“遍示古迹,商権諸家工拙”,歐陽修《試筆》自謂“初欲寓其心以消日,何用較其工拙”,蘇東坡《論書》言“書有工拙”,黃庭堅《論書》自稱書紙必盡,“亦不計較工拙與人之品藻兒彈,等等。

愚臣忝書賦(桂芷書論釋辭釋)4

“工”字含有“巧”義,“巧拙”也是古代書論中常常并舉的兩個美範疇。如董其昌《畫禅室随筆》論學古人書“須有取舍,不得巧拙差效”、宋曹《書法約言》雲“熟則巧生,又須多于巧,而後真巧生焉”等。依顔真卿《述張長史筆法十二意》的解釋,“巧謂布置”,不出“字形布置,令其平穩,或意外生體,令有異勢”的形式美的範圍。“工”還可以包括其它如“筆力精絕”的内容,涵義比“巧”寬大得多,也可以把它視為“善”和“美”的綜合。也就是說,從儒家積極入世的态度出發,從書法的小學教有基礎和社會性出發,書法求“工是為正常的,書法在古代是集政治、生活、個人修養于一體的特殊藝木。“工”的追求不僅有着的民族,曆史、文化的基礎,反映着藝術發展的一般規律,同時也體現了審美和實用這一雙重價值。

愚臣忝書賦(桂芷書論釋辭釋)5

那麼“拙”又是什麼呢?虞世南《筆髓論・指意》述虞安吉論書語雲:“夫末解書意者,一點一畫皆求像本,乃轉自取拙,豈成書耶。”這個“拙”代表着被批評的書法心态和形式等征,是以形式美的基調的“工”“拙”的相反選擇,有“笨”“粗劣”的意思,其後凡“工拙”、“巧拙”并舉,大都不出此義界。

愚臣忝書賦(桂芷書論釋辭釋)6

“拙”也不是一無可取。李華《二字訣》雲:大紙字不可拙,不可巧,不可今,不可古,華質相半可也。”雖然語出儒家中庸思想,還是給“拙”以一定的地位,并以“質”視之。這表明早在盛唐書法古典主義形式美向高峰推遠的時候,李氏已經關注到”這一對立統一的藝術原理和書法的發展趨勢,頗有預見性光提出了這一有價值的看法。

至宋,黃庭堅《論書》強調“凡書要多于巧”,标志着宋人已開始對唐人風尚與成就的反思,重新回到傳統而走自己的路,新古典主文由此而興起。

到了明代,向魏晉古法取新鮮活力的做法——即某求“拙”走得有點過頭”。項穆《書法雅言・老少》認為“老而不少,雖古峻偉,而鮮豐茂秀麗的之容”,但人們沒有中止選擇,終于産生一位桌有成就的書家。

清人來得很幹脆。錢泳《書學》引吾衍語雲:“方勁古拙,斬釘截鐵,方稱能事。”以“古”前提而限定“拙”之由來,以防止信筆塗抹,攪亂了視聽。劉熙載載《藝概》稱鐘王書法大巧若拙,後人莫及”,實際上是打出道家思想的旗幟,與向三代漢晉南北朝書法學習的風尚相呼應應,形成了新古典主的高峰。

與此同時,清代書壇出現了“俗書非務為妍美,則故托醜拙”的兩個極端,前者與“館閣體”有關,後者是以醜怪亂“拙”,周星連《臨池管見》批評了這所種不正常現象:“刻意求工,局于成見,不期拙而自拙也”,“貌為古拙,反入于頹靡。”這在今天也很有借鑒意義。

愚臣忝書賦(桂芷書論釋辭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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