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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學經典論語注釋譯文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9-15 08:08:28

國學經典論語注釋譯文?【原文】11.26子路、曾皙、冉有、公西華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長乎爾,毋吾以也居則曰:‘不吾知也'如或知爾,則何以哉?”子路率爾而對曰:“千乘之國,攝乎大國之間,加之以師旅,因之以饑馑,由也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爾何如?”對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禮樂,以俟君子”“赤,爾何如?”對曰:“非曰能之,願學焉宗廟之事,如會同,端章甫,願為小相焉”“點,爾何如?”鼓瑟希,铿爾,舍瑟而作,對曰:“異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傷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夫子喟然歎曰:“吾與點也”三子者出,曾皙後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為國以禮其言不讓,是故哂之”唯求則非邦也與?”“安見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則非邦也與?”“宗廟會同,非諸侯而何?赤也為之小,孰能為之大?”,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國學經典論語注釋譯文?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國學經典論語注釋譯文(論語學習筆記229)1

國學經典論語注釋譯文

【原文】

11.26子路、曾皙、冉有、公西華侍坐。子曰:“以吾一日長乎爾,毋吾以也。居則曰:‘不吾知也!'如或知爾,則何以哉?”子路率爾而對曰:“千乘之國,攝乎大國之間,加之以師旅,因之以饑馑,由也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求,爾何如?”對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禮樂,以俟君子。”“赤,爾何如?”對曰:“非曰能之,願學焉。宗廟之事,如會同,端章甫,願為小相焉。”“點,爾何如?”鼓瑟希,铿爾,舍瑟而作,對曰:“異乎三子者之撰。”子曰:“何傷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夫子喟然歎曰:“吾與點也!”三子者出,曾皙後。曾皙曰:“夫三子者之言何如?”子曰:“亦各言其志也已矣。”曰:“夫子何哂由也?”曰:“為國以禮。其言不讓,是故哂之。”唯求則非邦也與?”“安見方六七十如五六十而非邦也者?”“唯赤則非邦也與?”“宗廟會同,非諸侯而何?赤也為之小,孰能為之大?”

【注釋】

(1)曾皙:名點,字子皙,曾參的父親,也是孔子的學生。

(2)以吾一日長乎爾,毋以也:雖然我比你們的年齡稍長一些,不要因為我年長而不敢說話。

(3)居:平日。

(4)則何以哉:何以,即何以為用。

(5)率爾:輕率、急切。

(6)攝:迫于、夾于。

(7)比及:比(bì)。等到。

(8)方:方向。

(9)哂(shěn):譏諷地微笑。

(10)方六七十:縱橫各六七十裡。

(11)如:或者。

(12)宗廟之事:指祭祀之事。

(13)會同:諸侯會見。

(14)端章甫:端,玄端,古代禮服的名稱。章甫,古代禮帽的名稱。

(15)相:贊禮人,司儀。

(16)希:同“稀”,指彈瑟的速度放慢,節奏逐漸稀疏。

(17)作:站起來。

(18)莫:同“暮”。

(19)冠者:成年人。古人20歲時行冠禮,表示成年。

(20)沂:沂水,發源于山東南部,流經江蘇北部入海。

(21)舞雩:雩(yú),祭天求雨,雩祭有歌舞,故稱舞雩。另說為地名,在今山東曲阜。

(22)唯:語首詞,無意義。

【譯文】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華四人陪坐在孔子身旁。

孔子說:“我年齡比你們大一些,不要因此而拘束。你們平時總說:‘沒有人了解我呀!'假如有人了解你們,那你們要怎樣去做呢?”

子路趕忙回答:“假如有一個擁有一千輛兵車的國家,夾在大國之間,常常受到别國的威脅,加上國内又鬧饑荒,讓我去治理的話,隻要三年,就可以使人們勇敢善戰,而且懂得禮儀。”

孔子聽了,微微一笑。

孔子問:“冉求,你怎麼啊?”

冉求回答道:“國土縱橫六七十裡或五六十裡的小國,讓我去治理的話,三年時間,可以使百姓富足。至于禮樂教化,那就有待君子來推行了。”

“公西赤,你怎麼樣?”

公西赤回答道:“我不敢說能做到什麼,但我願意學習。在宗廟祭祀的活動中,或者在諸侯會盟的儀式上,我願穿着禮服,戴着禮帽,做一個小小的司儀。”

“曾點,你怎麼樣呢?”

這時曾點彈瑟的聲音逐漸放慢,接着“铿”的一聲,放下瑟站了起來,回答說:“我的志向和他們三位說的不一樣。”

孔子說:“那有什麼關系呢?也就是各人講自己的志向而已。”

曾皙說:“暮春三月,穿好春裝,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個少年,去沂河裡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風,一路唱着歌歸來。”

孔子長歎一聲說:“我贊賞曾點的志向。”

子路、冉有、公西華三個人的都出去了,曾皙留在最後。他問孔子:“他們三人的話怎麼樣?”

孔子說:“也就是各自談談自己的志向罷了。”

曾皙說:“夫子為什麼要笑仲由呢?”

孔子說:“治理國家要講禮讓,他說話一點也不謙讓,所以我笑他。”

曾皙又問:“那麼是不是冉求講的不是治理國家呢?”

孔子說:“怎麼見得國土六七十裡或五六十裡見方的地方就不是國家呢?”

曾皙又問:“公西赤講的不是治理國家嗎?”

孔子說:“宗廟祭祀和諸侯會盟,這不是諸侯國的事又是什麼?像公西赤這樣的人如果隻能做一個小司儀的話,那誰還能做大司儀呢?”

在語錄體的《論語》中,章節都比較短小精悍,本章是難得的“長篇”對話。本章結構完整、語言生動、形象鮮明,在對話中表達了各自不同的性格和志向,讀後耐人尋味。在平淡自然之中信手勾勒出一幅“先賢論志圖”,絲毫沒有斧鑿痕迹。本章對人物形态的細緻刻畫和富有個性的人物語言體現了《論語》含蓄、簡淡的語言特色。是一篇優秀記叙散文,開創了一種新的速寫式的寫作風格,代表了《論語》的文學成就。

孔子論志

子曰:“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遊于藝。”(《述而》)子曰:“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奪志也。”(《子罕》)孔子稱贊他心目中的聖人伯夷、叔齊為“不降其志,不辱其身。”(《微子》)他說一個真正“志于道”的人,根本不會在乎生活中衣食住行的條件好壞。(“士志于道,而恥惡衣惡食者,未足與議也。”《裡仁》)孔子對自己生于亂世,難得見到真正“志于道”的人表示深深的遺憾。(隐居以求其志,行義以達其道。吾聞其語矣,未見其人也。”《季氏》)立志于仁道,培養正确的價值觀,是孔子及其儒家最重要的教育和修行内容。正如子夏所總結的那樣,“博學而笃志,切問而近思,仁在其中矣。”(《子張》)孔子也曾在跟顔回和子路談志向時表述過自己的志向是“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公冶長》)

孔子知道他的弟子們學得了一些知識,也有了一些智慧,就有些飄了,正所謂處在“半桶水晃蕩,一桶水不響”的階段。“吾黨之小子狂簡,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公冶長》所以孔子總說隻有顔回一個合格的學生,又可惜早死了。”今天有機會,他又想跟弟子們聊聊各自的志向。

不吾知也!

《憲問》篇中孔子也說過自己不被别人所了解,但他的态度是不埋怨天,也不責備人,下學禮樂而上達天命。這樣一個遠遠超出時代道德修養水平的人,也隻有老天爺能了解他啊!(子曰:“莫我知也夫!”子貢曰:“何為其莫知子也?”子曰:“不怨天,不尤人;下學而上達。知我者其天乎!”)

孔子對于“不吾知”有過多次的論述和講解。他一再強調不要在乎别人是否了解你,你要去了解别人。你應該培養自己的能力,讓别人去了解你。“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學而》)“不患無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已知,求為可知也。”(《裡仁》)“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憲問》)“君子病無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衛靈公》)

先賢論志圖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華四個學生陪坐在孔子身旁,看來是個比較清閑的日子。孔子這樣的一位老師,随時随地都會開展他的教學工作。孔子對弟子們說:平時你們總說沒人了解我呀,那如果有人了解你,你又如何去做呢?他口裡在說,别看我比你們大一些,又是你們的老師,你們不要拘束,我們就随便聊聊。這就有點像我們現在的父母想跟孩子談心時的場景。父母總會說,别把我們當父母,就當個朋友好了,我們平等地聊聊。這樣的話往往是長輩的一個“陰謀”。想讓你放松警惕,說出内心的真實想法,套話而已。他們說别把我當長輩,已經強調了他是長輩。說随便聊聊,肯定不能随便。如果你真“随便”了,結果可想而知。孔子不希望像平時在課堂那樣嚴肅、拘束。希望能夠聽到弟子們的内心真實想法。孔子啟發弟子們談了各自的理想,最後也證明他不是随便聽聽而已,在曾皙的追問中,他還是對弟子們的理想給與了不同的評價。

我們先看看《公冶長》中孟武伯與孔子的對話:孟武伯問:“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問。子曰:“由也,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帶立于朝,可使與賓客言也,不知其仁也。”在這裡孔子自己說子路合适去治理一個“千乘之國”;冉求合适去管理一個“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公西赤能做一個外交家。

子路是個率性的人,想都沒想,站起來就說:假如有一個擁有千輛兵車的國家,夾在大國之間,常常受到别國的威脅,加上國内又鬧饑荒,讓我去治理的話,隻要三年,就可以使人們勇敢善戰,而且懂得禮儀。

《公冶長》篇,孔子曾問過子路的志向,子路說:“願車馬衣輕裘與朋友共,敝之而無憾。”這原本是子路樸實無華的志向,他說願意拿出自己的車馬、衣服、皮袍,同朋友們共享,用壞了也不抱怨。當時孔子沒說好還是不好。孔子對孟武伯說:“由也,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老師說自己能治理一個大國,子路當然就會把治理大國當做自己的志向。可是,子路說完後“夫子哂之”,哂(shěn):譏諷地微笑。你看,一邊叫大家放開說,不要有顧慮,一邊又“哂之”。談話結束後曾皙就問孔子:“夫子何哂由也?”曰:“為國以禮,其言不讓,是故哂之。”朱熹注:“點以子路之志,乃所優為,而夫子哂之,故請其說。”“夫子蓋許其能,特哂其不遜。”孔子說治理國家要講禮讓,子路說話一點也不謙讓,所以我笑他。孔子不是笑子路的志向有問題,而是笑他說話不禮讓,不懂的謙虛。但無論如何,孔子的這一笑是不應該的,是不合時宜的。子路相應老師的号召說了真心話而被笑,這會讓其他學生如曾皙之流覺得孔子看不上子貢,就會再次出現“門人不敬子路”的情形。

冉求是個合适做實事的的官僚,志向從來都不高大上,而是很接地氣。孔子對孟武伯說“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為之宰也。”所以冉求說“國土縱橫六七十裡或五六十裡的小國或大夫之家,讓我去治理的話,三年時間,可以使百姓富足。至于禮樂教化,那就有待君子來推行了。”冉求也怕老師笑話他,他的回答比起子路就禮讓多了。也沒有超出孔子給自己能力的定位,還說我隻不過能讓人們富足而已,禮樂教化方面我的能力就不夠了,還要等别人來治理。事後曾皙問孔子,冉求說的治理這麼小的一塊地方算不上是治理國家吧?孔子說,怎麼見得國土六七十裡或五六十裡見方的地方就不是國家呢?朱熹注“曾點以冉求亦欲為國而不見哂,故微問之。而夫子之答無貶辭,蓋亦許之。”孔子笑話了子路,卻肯定了冉求的話。

孔子又問公西赤的志向。孔子曾對孟武伯說“赤也,束帶立于朝,可使與賓客言也。”公西赤也是按照孔子給自己的定位來回答孔子的問題:“我不敢說能做到什麼,但我願意學習。在宗廟祭祀的活動中,或者在諸侯會盟的儀式上,我願穿着禮服,戴着禮帽,做一個小小的司儀。”公西赤既謙遜又禮讓,還深深懂得孔子的“學”的思想。他說我就慢慢學着做個小司儀吧。朱熹注:“公西華志于禮樂之事,嫌以君子自居。故将言己志而先為遜辭,言未能而願學也。宗廟之事,謂祭祀。諸侯時見曰會,衆眺曰同。端,玄端服。章甫,禮冠。相,贊君之禮者。言小,亦謙辭。”曾皙問孔子說公西赤講的做個小司儀也不是治理國家吧?孔子說:宗廟祭祀和諸侯會盟,這不是諸侯國的事又是什麼?像公西赤這樣的人如果隻能做一個小司儀的話,那誰還能做大司儀呢?這就說明公西赤的表述是很合孔子心意的。“赤也為之小,孰能為之大?”也表明孔子認為在宗廟祭祀和諸侯會盟這些禮儀方面,無出其右者。

本章的關鍵是孔子與曾點的問答。在孔子與子路、冉求、公西赤對話的時候,曾點一直就沒有停下手中正談着的瑟。當孔子問到他的時候,他也不像子路一樣“率爾對曰”,而是讓瑟的聲音逐漸放慢,接着“铿”的一聲,放下瑟站了起來,很從容地回答說:“我的志向和他們三位說的不一樣。”同樣的問題誰先回答誰倒黴,誰後回答誰占便宜。從後面曾點與孔子的讨論中,我們可以知道曾點一邊彈瑟一邊聽同學們的回答,還在思考着自己該如何回答孔子的問題。聽了三個回答和孔子的反應,他心裡就有數了。他說出了令孔子驚豔的答案:“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暮春三月,穿好春裝,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個少年,去沂河裡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風,一路唱着歌歸來。好一個曾點!都說道孔子心裡去了。

朱熹注:“曾點之學,蓋有以見夫人欲盡處,天理流行,随處充滿,無少欠阙。故其動靜之際,從容如此。”

程子曰:“孔子與點,蓋與聖人之志同,便是堯、舜氣象也。誠異三子者之撰,特行有不掩焉耳,此所謂狂也。子路等所見者小,子路隻為不達為國以禮道理,是以哂之。若達,卻便是這氣象也。”又曰:“三子皆欲得國而治之,故夫子不取。曾點,狂者也,未必能為聖人之事,而能知夫子之志。故曰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言樂而得其所也。孔子之志,在于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使萬物莫不遂其性。曾點知之,故孔子喟然歎曰“吾與點也。”程子說得好啊,曾點未必能為聖人之事,而能知夫子之志。他的春遊踏歌而行正好合了孔子“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之志,使天下萬物都随性而行。

吾與點也

夫子喟然歎曰:“吾與點也!”喟然:迅疾的樣子,用來形容歎氣。與:贊同、同意。孔子長歎一聲說:我贊賞曾點的志向。子路、冉求和公西華三人所言之志都是孔子認可且各自能力所能達到的事情。孔子對子路所言當場“哂之”,事後也對冉求和公西華的志向表示了同意。卻當場對曾皙的志向大家贊賞。孔子為什麼會對曾皙的志向大家贊賞呢?

我們前面說過孔子與孟武伯的對話,那個時候孔子還是積極樂觀主義的社會改革者。他鼓動自己的學生入世出仕救世,自己也在艱難困苦之中周遊列國十四年尋找實現抱負的機會。“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将至雲爾”(《述而》)當他“斥乎齊,逐乎宋衛,困于陳蔡之間”(《史記·孔子世家》),卻還在“知其不可而為之”(《憲問》)。這是孔子積極救世的一面。當他年老返魯之後,過着退隐避讓的學者生活,對于政局流露出的基本是消極情緒。在學生出仕這件事上,他的主張就慢慢轉變成了“邦無道,危行言孫”,以為無道之邦服務為恥的觀點。“笃信好學,守死善道。危邦不人,亂邦不居。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隐。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泰伯》)他甚至說出了:“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吾道窮矣……”之類的話。估計他那“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懷之”的志向也被抛在了九霄雲外。這些都是孔子消極避世的一面。

此時孔子以國老的身份整理古籍文獻,潛心教學,無心參與政治。所以才會對子路、冉求和公西華幾乎是複述自己曾經的評語的志向不感興趣,而對曾皙之言大家贊賞。

從另一個角度分析,我們多次說過孔子時代儒家思想與道家思想還沒有那麼大的不同。儒家思想中也還存在着大量的道家主張。這一章也體現了孔子對自然和諧生活的向往。曾皙說我的志向與三位學長不同,表明了他沒有興趣去從政治國。他所描述的詩情畫意的場景,是那樣的逍遙自在,從容不迫,甚至有點狂放不羁。這足以勾引出滿腹經綸、生不得志,垂垂老矣的孔子的無限向往。

曾皙的機巧

曾皙,名點,曾參的父親。跟顔回父子一樣,也是父子倆一起在孔子大學學習。同樣的是,兒子的修為遠遠超過父親。顔路隻是在“顔淵死,顔路請子之車以為之椁”中出場過一次。曾皙也隻是在本章出現過一次。顔路和曾皙無論在事功還是在學術修養上都沒有什麼建樹,但他們的兒子卻都成了儒學大家。

本章中,前前後後,我們看到的都是一個充滿機巧之心的曾皙。别人在談志向時他在鼓瑟。顯然他也不是真的沉浸在音樂之中。從後面他與孔子的對話就可以看出他的心不在瑟上,而是一邊鼓瑟,一邊在聽孔子與其他三人的對話。發現其他三人都沒有得到孔子的認同時自己深思熟慮地描繪了一派令人向往的生活景象。真實這一景象觸動了年邁的孔子的心,并對他大家贊賞。如果就此結束,沒準也能讓我們覺得曾皙具有冉耕一般的“斯之未能信”的高尚品德。正是後面“三子者出”之後,曾皙故意留在最後與孔子的對話,他不但不懂“三子者”志向的好壞,更不懂孔子為什麼會不喜歡這些志向。這暴露了他所說的志向不過是違禮讨好孔子的投機取巧的靈動,而非自身的真修為,更暴露了他修養水平的低下。

道客村曰:

夫子之志已成空,天下無道不與同;

治國救世不得志,春遊踏歌浴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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