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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太祖實錄卷一批注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0-13 04:05:28

明太祖實錄卷一批注?乙醜初六,百官朝太後于延福宮邦昌始不坐迎陽門于内東門,聚三省樞密院官議事中書舍人李擢權直學士院元帥府遣從事郎劉默,迎資政殿大學士李綱于湖北初,綱既召還,連谪甯江軍節度副使,夔州安置綱去年九月戊寅,除觀文殿學士知揚州,庚寅落職宮觀十月癸巳朔,散官建昌軍安置庚申,再谪甯江城欲破始複職,領開封府閏十一月甲午,綱行至長沙,聞命遂自長沙與龍圖閣學士、湖南安撫使郭三益,偕率本路兵入援三益,嘉興人也,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明太祖實錄卷一批注?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明太祖實錄卷一批注(建炎以來系年要錄)1

明太祖實錄卷一批注

乙醜初六,百官朝太後于延福宮。邦昌始不坐迎陽門于内東門,聚三省樞密院官議事。中書舍人李擢權直學士院。元帥府遣從事郎劉默,迎資政殿大學士李綱于湖北。初,綱既召還,連谪甯江軍節度副使,夔州安置。綱去年九月戊寅,除觀文殿學士知揚州,庚寅落職宮觀。十月癸巳朔,散官建昌軍安置。庚申,再谪甯江。城欲破始複職,領開封府。閏十一月甲午,綱行至長沙,聞命遂自長沙與龍圖閣學士、湖南安撫使郭三益,偕率本路兵入援。三益,嘉興人也。

王聞綱來,承制盡複綱故官,且贻書曰:“方今生民之命,急于倒垂,諒非不世之才,何以協濟事功。閣下學窮天人,忠貫金石,想投袂而起,以副蒼生之望。”即命默持書訪綱焉。默,初以綱守禦司奏補官。初,有傳金人以郭藥師為樞密使,留兵萬五千以衛邦昌者,王憂之。乃遺宗澤、趙子崧等書,谕以受賊付托之人,義當征誅。然慮事出權宜,未可輕動。澤複書略曰「自古人臣豈有服赭袍,張紅蓋,禦正殿者,況邦昌改元肆赦,又挾孟氏以令天下,欲散諸路勤王之兵,其篡亂蹤迹,無可疑者。自古奸臣初未嘗不謙遜,而中藏禍心,況惡狀彰著如此。今二聖、二後、諸王、皇族悉渡河而北,惟大王在濟,天意可知,宜早正天位,興複社稷,以傳萬世,不可遲疑,牽于不斷,惟大王圖之。」

丙寅初七,邦昌令寺觀建聖壽節道場,至壬申罷。侍禦史胡舜陟言于邦昌曰:“臣竊見陛下正位宏遠,非出本心,外迫大金兵火之威,内念黎元塗炭之苦,故自踐阼以來,謙虛抑畏,起居命令不敢同于至尊。今大金已反其國,而君臣大義,豈可一日而廢,苐恐奸言熒惑,謂大金為可恃,謂天位為不可失,謂自古有亡必有興,此皆輕慮淺謀,不識禍福之機者也。本朝自祖宗以來,恩德在人至深至厚。九州四海豈有一夫不心懷趙氏者,今勤王之師,雲蒸霧集,皆為趙氏而來,豈肯從吾号令,閉門拒之有同兒戲。伏望即降指揮正其名位,請元祐皇後垂簾聽政于内。陛下以太宰治事于外,特遣大臣往迎康王,明以此事,播告将士,孰不忻然悅服,此萬世一時也。伏惟采擇狂愚,而加意焉。”

按舜陟入文字在馬伸之前,實錄不載,而《汴都記》《僞楚錄》有之,但《僞楚錄》附此書于初四日,蓋誤,今依汴都記,附初七日,更俟考詳。

東南道總管趙子崧,以朝奉郎趙令儦(biāo),通判廬州。子崧聞張邦昌家在廬,檄馮詢令存恤,又以令儦幾察之。子崧即為書告王,請捕誅邦昌子母以絕奸心,又言自圍城以來,朝命隔絕,乞下諸路州軍,自今凡有事宜并申大元帥府予決,如有奸詐僞冒文字,皆無得施行,近京州縣嘗經敵人焚掠者,宜捐其稅。又言範讷為宣撫使,逗撓自營,罪狀明白。況大元帥已開府,則宣撫使自當結罷。又言金人見據都城,勢力漸回,理宜速營江甯府,以備緩急,乞早行措置。淮南荊浙盜賊,恐乘釁據有形勢之地,益難制禦。

宗室、忠翊郎叔向,聚衆數千屯青城,入至都堂,叱王時雍等曰:“當速歸政太後,不然縱兵與汝輩相周旋。”《朝野佥言》雲四月五日劉光世、趙叔向自颍川至。按光世自華陰徑如京東,未嘗至城下也。《泣血錄》叔向初七日至城下,今從之。叔向,魏悼王曾孫,城破日潛出之京西聚衆,至是自颍昌而來。

是日,蔣師愈等至濟州。邦昌又遣韋賢妃弟、拱衛大夫、忠州防禦使構當軍頭引見司,淵及邦昌甥直秘閣吳何持書遺王稱臣,具言封府庫以待大王。顔子曰‘子在,回何敢死。’邦昌所以不死,以君王之在外也。

先是,邦昌遣謝克家持寶來,或者謂邦昌自為楚,則赍大宋寶來,彼蓋無用者耳。既而聞邦昌迎太母等恭順狀,王始不信,召吳何而賜之酒,賜赉甚渥,乃遣成忠郎黃永錫持書答邦昌。略曰:“今奉來教,備陳終始,有伊尹之志,達周公之權,然後知所期之不缪。”又曰:“九廟之不毀,生靈之獲全,相公之功已不愧于伊周矣。”

答書全文雲:“某咨目上太宰相公閣下,天降大禍,不使某前期殒滅,而使聞君親之流離,見宗族之蕩覆。肝心摧裂,涕淚不禁,窮天下之楚毒,不足以為喻,便欲引繩伏刃。而二聖之銮輿未複,四方之兵馬方集,将士忠憤責以大義,故飲泣忍死,力圖奉迎。今河北河東忠義之兵,數踰百萬,谕使邀迎,率皆響應,蚤夜以觊聞人音,而矍然念與相公去歲同處敵營,從容浃月,自謂知心。故比來之事,聞流言而不信,士夫将佐,亦皆雲爾。今奉來教,備陳始終,有伊尹之志,達周公之權,然後知所期之不缪。天或悔禍,可冀二聖之複也。所谕遣謝克家之意,讀之愕眙失措,其何敢承願,皆緘藏内府,責在守者,俟銮輿歸而上之。九廟之不毀,生靈之獲全,相公之功已不愧伊周矣。某方身率士卒,圖援父兄,願相公協忠盡力,奉迎二聖複還中都,克終伊周之志,某身膏敵手,受賜而死矣。方寸潰亂修謝不能多及。”何烈《靖康草史》康王屯兵濟州,遣報使來,為宰相王時雍以下撒書殺之。蓋傳聞缪妄,今不取。案撒書二字未詳。

丁卯初八,謝克家以大宋受命之寶至濟州,王恸哭跪受,命汪伯彥司之。邵溥《神道碑》雲金索大宋皇帝之寶,溥绐以随葬,乃得全。今且附此,俟考。碑以為大宋皇帝之寶,其文與史不同,蓋誤。且贻書諸道帥臣,具言邦昌恭順之意,毋得擅發一人一騎入京城,書後王親批數語,或命耿延禧代書焉,遂以謝克家提舉一行事務,自濟州還京師,趣辦儀物。副元帥宗澤言敵騎渡絕,已使人焚河橋訖。王乃檄兩河諸将,邀擊敵兵迎還二聖。此據《中興記》。

監察禦史馬伸言于邦昌曰:“伏見金人侵逼,劫二帝北行,且逼立相公使主國事,相公所以忍死就尊位者,自信敵退必能複辟也。忠臣義士不即,就死城中之人不即,生變者亦以相公必立趙孤也。今敵退多日,吾君之子已知所在,獄訟讴歌又皆歸往,相公尚處禁中,不反初服,未就臣列,道路傳言以謂相公外挾強敵之威,使人遊說康王,且令南遁,然後為久假不歸之計,一旦喧哄,孤負初心。望速行改正易服,歸省庶事,取太後命而行,仍速迎奉康王歸京,日下開門,撫勞勤王之師,以示無間。應内外赦書,施恩惠,收人心等事,權行拘收,俟立趙氏日,然後施行,庶幾中外釋疑,轉禍為福,不然伸有死而已,必不敢輔相公為宋朝叛臣也。”

自邦昌僣立,凡言事者皆用君臣之禮,至伸始移書稱太宰相公。書入,邦昌命一切改正。陳留潰散戍兵李忠,率衆入和州清水鎮。濠州巡檢及定遠界土豪許氏徐氏金氏槍仗手,遮境拒之,殺李忠。是日開城門。

戊辰初九,邦昌召侍從官議事。晚降手書曰:“以身徇國,嘗為質于軍前。忍死救民,姑從權于辇下。幸外兵之悉退,方初志之獲伸。載惟遭變之非常,本以濟圖于有永。今則保存九廟,全活萬靈,社稷不隳,衣冠如故。奉迎太母,實追少帝之玉音,表正萬邦,猶假本朝之故事。蓋以敵方退舍,師未渡河,尚虞殿後之師,或緻回戈之舉。據今間探,漸已北轅。既禍亂之稍纾,豈權宜之敢久。延福宮太後,宜遵依欽聖憲肅皇後,诏旨上尊号曰「元祐皇後」,入居禁中。緣未審康邸行府所在,軍國庶務,不可曠時。恭請元祐皇後垂簾聽政,以俟複辟。予位冡宰,實總百工。誓殚樸忠,以輔王室。惟天心之悔禍,啟帝胄之應期。二帝雖遷,賴吾君之有子,多方時乂,系我後之在斯,邦其永孚于休,予亦有辭于世。”是書既出,中外大悅,追還諸路赦文,并毀所立宋太後手書不用。

秦湛《回天錄》雲三月二日,延甯宮火,元祐皇後彷徨無所歸。步入相國寺中,前軍器少監孟忠厚家。三月末,女真有去意。呂公即謂邦昌曰:“宜速尊崇元祐太後。”邦昌乃定議,上尊号曰「元祐皇太後」。四月四日,聞張邦昌手書,乃改曰宋太後。呂公曰:“此事發端于予,若雲宋太後,則人心疑懼,必以予謀為非。”遂以疾在,告不與其事。是晚,孟忠厚密攜邦昌上元祐皇後劄子來,具述複興之事,乃知前日之事,或有教之者畏偪故也。五日,元祐皇後入居延福宮。呂公又啟邦昌歸政事,邦昌曰:“以軍退未遠,欲俟别日。”呂公曰:“時不可失。”至九日申未間,遂召百官,太後以是日入禁中。權門下侍郎呂好問,步自紫宸殿趨延福宮,白元祐皇後,言不當謙遜,以濟大計,有司以儀衛進後入宮。邦昌率從官,迎拜于道。元祐皇後以尚書左丞馮澥為奉迎使,權右丞李回副之,又遣兄子權衛尉卿忠厚,持手書遺王。

汪伯彥《中興日曆》丁卯,謝克家來歸玉玺,孟忠厚赍太母手書至,王受寶讀書訖,居二人以客禮。耿延禧《中興記》雲,克家、忠厚同赍大宋之寶來上。按太母書中有百辟建言,請權聽政之語,則忠厚出京當在戊辰後,不應丁卯已至濟州。況忠厚與澥、回同受命,而澥、回以壬申出京城,丁醜方至帥府,則忠厚亦當相踵而至,今從實錄,附注。

濟之父老請王即位于濟州,幕府群僚耿南仲等會于麟嘉堂,議未定。宗室承宣使仲綜等曰:“汪伯彥《中興日曆》作中綜,實錄因之。按仲綜後知大宗正事而卒。伯彥所記字誤,今從耿延禧《中興記》。昔晉安帝蒙塵,大将軍武陵王遵,承制行事。今二帝北狩,王不當即位,宜衣淡黃衣稱制,不改元,下書诰四方。”參議官耿延禧、高世則引唐肅宗故事,折之。仲綜議屈。會副元帥宗澤言:“邦昌久在敵中,範瓊亦是草澤中起,恐其陰與敵結,未可深信。南京乃藝祖興王之地,取四方中,漕運尤易。”又有自敵寨脫歸者,道二帝語雲:“可告康王即大位,為宗廟社稷計。”王恸哭,由是決意趨應天。

汪伯彥《中興日曆》雲有自敵寨遁歸者,衣裡蠟書,上皇禦筆二字曰「即真」。謹按玉牒所書上皇禦筆乃八字。曹勳所進《北狩聞見錄》甚詳,伯彥誤記也。《欽宗實錄》四月戊辰,曹勳自河北軍前竄歸,詣大元帥府。進太上皇帝禦衣,上有禦劄曰「可便即真,來救父母」。此尤差誤,勳以五月離燕山府,七月至南京,李綱《建炎進退志》中亦載此事,與勳所錄同,史臣承伯彥之書,不深考耳。二帝聖語見耿延禧《中興記》今年四月癸亥及七月丙辰所書。可參考。仲綜,潞恭憲王後,滕康孝王宗旦子也。潞王元佐生平陽恭懿王允升,允升生宗旦。

己巳初十,權知樞密院事兼權領尚書省王時雍,權門下侍郎呂好問,權中書侍郎徐秉哲,權尚書右丞李回,權同知樞密院事吳幵,權簽書樞密院事莫俦,奏乞各還舊職,奉面旨依舊,仍且兼權見領職事。《實錄》己巳,王時雍等六人皆請罷權領三省樞密院職事,元祐皇後不許。按邦昌雖以初九日降手書,而後十一日始聽政,史臣誤也。今從《僞楚錄》。

于是,時雍撤蓋去韀(jiān),呵從稍減。幵、俦又請免兼權樞密院職事,從之。給事中韋壽隆乞罷,奉面旨依舊,徽猷閣待制、奉祠。權開封尹周懿文奏,徐秉哲已依舊開封尹,竊恐亦合還大理卿職事,奉面旨可依舊權開封尹,見權執政官并免簽書舊職。尚書兵部員外郎唐恕,乞緻仕,不許。恕,淑問子。淑問,江陵人,介子元祐左谏議大夫,崇甯初為華容令,不能奉行茶法,忤使者,謝病免歸。靖康初,許翰薦用之。

是日,邦昌僞赦至太康縣,東南道都總管趙子崧,傳檄諸路不行。權左司郎官李健等持手書繼至,發運使翁彥國得之,不發。遣使白王。子崧獻書于邦昌曰:“人臣委質事君,義命而已。見得思義,見危緻命,人臣之常節。議者籍籍,謂劫請傾危之計,合下或與聞之,不然何金人曲折拒孫傅之請,卒以與合下,蓋必有定論矣。子崧亦疑是說,自聞合下入居境中,躬受金冊,子崧結集大軍,立壇歃血,專意緻讨,三軍之士,千萬人惟一心踴躍奮迅,期得合下而甘心焉。今兵既大集,忠憤難遏,亦可畏已。忽李健、陳戬持書至,翁中丞有反正之心,群情尤疑,或引馮瀛王語曰:‘公此舉,由衷乎?’子崧獨謂殆天誘合下為斯舉也。《傳》曰「有伊尹之志則可,無伊尹之志則篡也。」伊尹猶不可,況其下者乎?合下前日迫于敵威,不得已而從之。今敵既遠去,則當避而歸之正,豈不本末明白哉。既出至誠,便當斷以不疑,不可猶豫,速出居相府易服自貶,親書示于軍中,哀鳴以請帥府,使三軍曉然,知合下前日權于濟難,實不忘于吾宋。子崧等亦按兵城下,以待大元帥之命,若遲疑不決,則三軍必曰「以天下之師,誅天下之逆。」非子崧等所專也。合下老母垂年,伶俜一夫,身将五十,必不肯為滅族之計。其深照之,迫于宗社大計,肝心潰裂,言不成文。”

子崧又遺王時雍等七人書,大略雲:“諸公平日所學,自謂過人,今相與亡人之國,稽首僞朝,居之不疑,方且自謂佐命功臣,此與唐六臣何異。聞張公有反正之意,古人權以濟事,遂立殊勳,惟識事機,知禍福者能之,傥彼遂久假,不歸諸公,願為王偉源休亦所自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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