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标題,是有點标題黨的感覺。不過如果你是90年代初期的高中生,一定就知道我不是胡說八道了。
我們來先捋一捋你的記憶:《女友》、《當代青年》、《遼甯青年》、《知音》、《讀者文摘》、《青年文摘》,是的這是那個年代超一流的雜志出版物。當然還有《中學生閱讀》和《微型小小說》等幾本小雜志,一度是那個年代繁榮的讀物。
我們這一代70後,由于小說和初中幾乎都是在教材中學習過來的,幾乎沒有課外讀物,以至于許多城裡來的同志們在牛哄哄地吹噓,他們自己上小學就讀過四大名著了,不知是羨慕和心酸,我信你個鬼。
以至于上高中了,每次在語文考試的時候,閱讀理解都是攔路虎。再加上當時的語文老師,也就那回事,講課不生動解題亂叨叨。課外讀物就成了我們的選擇。
當然了,這幾本小雜志現在看來是有些驢唇不對馬嘴,裡面有許多内容其實已經偏離了我們想對閱讀理解提升的目的了。
再次提起這幾本雜志,是因為最近在收聽喜馬拉雅上楊晨和張震播講的《平凡的世界》,作者路遙是我最尊敬的作者,沒有之一。一度我曾以有生之年去路遙的墓前敬杯酒遞顆煙為願望。
而我欣賞的路遙逝世那年一副圖片,就是發表在《當代青年》上的,雖然那時候我還不太清楚路遙的這本宏偉巨著,我的認識還停留在他的《人生》。
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你看上面的基本雜志要麼是西安的要麼是蘭州的,茫茫西北居然沙漠文化種的綠洲,好奇怪。這會不會是同甘肅和陝西的高考錄取分數居高不下有一定的相同。
但是,他們表現出來的力量和正能量,給了我們那一代青年以方向,我一度認為比廣州的《少男少女》幾本小雜志要強很多,當然《花城》除外。
說來還奇怪的是,在畢業的不久,我卻還是背起行囊殺到了我曾認為更文化“沙漠”的深圳,而且一呆就是這麼多年。一定程度還應該說為這片“沙漠”轉“綠洲”起了點點作用。
我們這群被北方貧窮唯真培養起來的孩子,在南方這個經濟富裕的地方獲得了真與富的結合,并不斷享受這它帶來的一切。
《女友》我曾很愛看,但是卻沒有留下什麼更深的印象,但就是覺得好,是不是跟真的女友有關呢?!康宗強調說:文字承載着我們的記憶,文字也續寫着我們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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