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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好戲背後的意義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1-06 19:47:51

一出好戲背後的意義?李雄洪紹山,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一出好戲背後的意義?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一出好戲背後的意義(一出好戲是怎樣誕生的)1

一出好戲背後的意義

李雄

洪紹山

張伯倫

張瑞

從市場的角度,《如夢之夢》無疑算是頂流商業劇,但從戲劇的角度,它又是公認的頂級制作的範本。2021年12月26日,央華版《如夢之夢》2021演出收官,在當晚流出的收官大合影中,簇擁在演員周圍的央華戲劇制作團隊,同樣擁有着“高顔值”。

龐大劇組九城巡演,從劇場改造、舞台搭建到疫情導緻突發狀況頻發,應對輿情及退票,甚至更換演員後短時間内複排的精準,這支國内最專業的戲劇制作男團的才華與能量,其實不亞于舞台上的明星。他們有的能在演員出現臨時狀況時臨危登台,有的并非藝術院校出身,卻能導會寫懂音樂,大幕關上的一刻,也該是他們出場的榮耀時刻,一部頂級戲劇也絕非舞台上的光豔可以概括。

何時進入《如夢》劇組?從中又收獲了什麼?如此超大體量劇組的龐雜與瑣碎有哪些?作為出品方,在面對明星演員和團隊時,應該保持怎樣的态度和立場?在劇組最愉快和最痛苦的經曆是什麼?以及如果有機會,自己最想出演《如夢》中的哪個角色?面對這些問題,從《如夢》幕後團隊的回答中不難還原出一台戲的制作全過程,正如央華戲劇創始人、《如夢之夢》總制作人王可然新書的名字:“一切為戲劇”。

李雄(制作人)

所有人都更對了,所有戲也都更好看了

李雄或許是《如夢》團隊中最早進入的,因為他是從劇本階段就開始全程參與了,“我第一次看到這個戲,和别人都不一樣,因為那時它僅僅是一個劇本。當時的感受可以說是醉生夢死,我在出差的長途飛行中看了這個劇本,看得我一會兒笑一會兒哭,引得旁邊同行的乘客都用極其不可思議的并帶有蔑視的眼光看着我。第一次看到這個戲呈現出來的那種感受無以言表,甚至自己難以置信這個戲居然演出了,居然首演了,居然在我們所有團隊彼此共同支撐的努力拼搏合作中誕生了。還記得2013年《如夢》首演的那個夜晚,我開車回到家後,在車裡一個人喝完了一瓶香槟。”

如果說,當初在《如夢》劇組還隻是一個跟在王可然後面做着執行工作的年輕小孩,那麼2021年,李雄則成了總制作人王可然之後那個獨當一面的制作人。在他看來,“2021央華版《如夢之夢》比起從前變得更好了,所有人都更對了,所有戲也都更好看了。”他是這樣概括自己在劇組的工作,“簡單說就是讓所有組員都能夠安全、愉快地進行藝術創作及合作,并享受在劇組的每一天。對外則是協調、溝通和保障好劇目以及劇組的安全,保證演出的正常進行。複雜和瑣碎程度确實是自己從業以來之最。”

雖然以李雄的經曆,足已進入央華的“榮譽殿堂”,但能夠進入《如夢》的核心團隊,對他來說依然是“榮幸”。“能夠成為央華戲劇核心制作團隊的一員,也一直是我的榮耀。”2021年的演出,常常是看似萬事俱備了,突然一個五雷轟頂,而李雄也經曆過前一分鐘還在北京辦公室開會,後一分鐘遇到突發狀況,從辦公室直接趕往機場。這樣的經曆也磨煉了他的性情,對他而言,整個制作演出過程中沒有最難隻有更難,“但我堅信,辦法總比困難多,一切都會是生命最好的安排。”

編劇、導演賴聲川為《如夢》編織的雲端命題,也讓劇組的每一個人多了哲學層面的思考,談及在這個劇組最愉快和最痛苦的經曆,李雄稱,“在這個劇組最愉快的經曆,是最開始的開始;最痛苦的經曆,是還沒有結束的結束。”而回顧一年來自己最難忘的事,李雄表示,“這次全國的巡回演出,沒有哪一件最難忘,從一開始這個戲決定巡演,到排練,再到演出,幾乎每一站都有很多讓人難忘的經曆。如果真的非要說一件事,那就是2021年央華版《如夢》完完全全是依靠央華自己的班底讓這個演出圓滿這件事。”

因為演員的臨時狀況,李雄在2021年4月武漢首站演出緻敬英雄城市抗疫公益場裡,出演了中年王德寶。原本專業學習表演的他,因為做了多年戲劇制作而久疏于舞台,這次重新登台,他的表演也得到了許晴的誇贊,特别是聲音的可塑性,甚至讓熟悉他的人猛然間都沒有認出來。“我極愛這個角色。如果有機會再讓我出演劇中的角色,我還想再演一把五号病人。”

作為出品方中直接面對制作和演出的人,無論是明星還是普通的群衆演員,李雄奉行的是嚴謹和擔當,“可然老師的新書名就是我的立場:一切為戲劇。”

張瑞(執行導演)

無論主角還是配角,我都是他們的“鏡子”

張瑞也是從2013年《如夢》創排初期就一直工作在劇組的,迄今為止,他是在劇組工作過崗位最多的人,包括導演助理、音效制作及執行(央華版的音效50%是2013年重新制作的),以及後來的舞台監督,包括現在的複排執行導演。

多年來,張瑞曾經給多位中外導演做過助理或複排導演,哪怕是走遍世界、俄羅斯來的大牌導演,也都對他稱贊有加。也正是因為對《如夢之夢》的多個工種都了然于胸,去年《如夢》的複排,執行導演的工作,張瑞當仁不讓,但也依然會忐忑。“我曾經覺得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工作,相信團隊中的很多夥伴也有一樣的感受,會對首演的舞台呈現在心裡打一個問号。十六位新演員的加入,大部分角色的重新調整組合,作品本身的容量和複雜性,排練時間的限制,這些都是造成這種壓力的因素。”

在張瑞看來,“央華版《如夢》從2013年首演至今,這部作品裡已經儲存了無數的‘密碼’。而我們的複排工作也大緻分為三個階段,劇中有一句台詞:‘我們是自己的建築師,我們蓋了自己的房子。’在排練的第一階段,我們就像建築師一樣用蓋房子的方式迅速把結構搭建起來,保證戲的整體節奏的準确性。而第二個階段,2021年的重新組合和集中排練讓我們有機會沉下來對每一場戲細細琢磨,大家一起研究情境、分析人物,厘清邏輯。目标是在不改變任何結構、節奏、台詞的前提下,讓每個人物可信可感。第三個階段就是保證演出的質量和水準。每一場演出之後,導演組都有若幹條筆記發給不同的演員,筆記的内容是關于相應演員當場表演細節上的疏漏,以及改進的方向。而作為執行導演,在排練中,演員都是一樣的,無論主角還是配角,我都是他們的‘鏡子’。”

身為央華戲劇創始人的王可然,是一個願意給任何人機會的人,而央華的團隊成員,一旦你在某方面展露出興趣和才華,未來一定有施展的空間,張瑞便是其中之一。他一直以來的感覺就是幸運,“感恩戲劇,讓我有機會從最初就參與到央華版《如夢》的創排中,這些年裡,我同時也參與了很多部央華大戲的制作和創作,可以說是我個人從事劇場工作不斷拓展、探索的過程,《如夢》和我見證了彼此的成長與變化。”

對張瑞而言,九周年複排和巡演的整個過程都是愉快且難忘的,“雖然時刻面臨未知,但用一年的時間和一個團隊共同生活成長、彼此見證,相信這會成為我們人生的集體記憶。”

洪紹山(執行制作人)

最初進入劇組,用了好幾天才分清8個方位如何劃分

2013年《如夢之夢》建組,洪紹山就參與其中了,從前期籌備遴選演員,到找排練場、找酒店,每一個細節他都全程參與。如今,9年過去了,到現在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排練時完全是懵的,“跟常規的舞台劇完全不一樣,好幾天我才分清楚東南西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8個方位。”

2021年的演出,洪紹山擔任的是執行制作人,對他來說,工作内容比以前更複雜、更繁瑣了,“從跟演員定檔期、确定劇院,到技術配置、貨運安排、劇院對接、日常行程、演出安排、宣傳規劃、票務銷售,事無巨細,這也是央華戲劇迄今為止最繁瑣最複雜的一出戲。”

對于央華的員工而言,能夠在《如夢》劇組擔任核心工作是對自己最大的認可,9年前得知自己進入劇組負責制作執行時,洪紹山内心的開心至今都還記得,“因為那意味着公司對自己的認可”。

從2013年至今,9年了,《如夢》的幕後工作對他來說已經不像開始時滿是困惑,取而代之的是享受,他在劇組的稱呼是“大山”,而他本人也如名字一般,很穩很抗壓。“2021年真的很難忘,跟大家在一起,每月見一次,就像某種約定,見面即愉快。但也不是沒有痛苦的經曆,那就是因為自己的失誤,别人要替我分擔壓力或是承擔錯誤結果的時候。”

在很多人看來,作為出品方,最難的是和明星以及明星團隊的接觸,但洪紹山認為,“在尊重戲劇的前提下,尊重人、尊重每一個人在工作中的需求和每一個工作對于人的需求,對于我們而言,要特别謹慎地做細緻的判斷、細緻的服務,但同樣也需要細緻的堅持。”

據大山介紹,由于導演構思中蓮花池的設置給舞台搭建帶來的複雜性,每到一地,舞台搭建大緻需要7天,拆台則需要1天。由于舞台延伸至觀衆席,因此根據劇場設備的不同,座椅也要相應拆掉40-80把。在保利院線巡演的成熟劇目,有的甚至可以做到當天走台當天演出,但由于《如夢》的舞台調度極其繁雜,每次演出前的彩排就至少需要兩天的時間。

從2021年4月在武漢首演,到12月北京收官,八個月來的經曆,大山最難忘的一件事便是長沙站因疫情而臨時取消了,“那時舞台完全改裝完畢,演員也已經在彩排了,卻臨時通知演出因疫情而取消,這種難忘是那種‘難過的難忘’,但估計做戲劇的人,很多都在這兩年有過類似的經曆。”

如果有一個機會能夠出演劇中角色,大山最想演的竟然是女主角顧香蘭。

張伯倫(宣傳統籌)

上大學時第一次看《如夢》,哭了12次

2017年大學本科畢業進入央華戲劇,《如夢之夢》是張伯倫參與的第一部大戲。“第一次看這個戲是在大三那年,第一遍觀劇的體驗是完全被震撼,生命的無常,時間的交疊帶來的那種宏大感,将我的魂魄牢牢鎖在了座椅上長達8小時。看戲後我發了很長的朋友圈,說自己一共哭了12次,但那時從未想過,自己日後能有機會參與其中。”

畢業後進入央華戲劇,張伯倫起初是從一個初入戲劇行業的“小學徒”開始做起,“那時真的是在前輩的各種光環下,一點一滴地學習,起初甚至都寫不出一篇完整的新聞稿。第一次做發布會統籌,就是《如夢》的五周年紀念活動,那次大大小小犯了不少錯誤,踉踉跄跄在所有人的幫助下完成了工作,這次的經曆也成為職業生涯第一份喜悅感的來源。”

2021版《如夢》,張伯倫已經是劇目的宣傳統籌,工作涉及的面更多也更廣,也有了一定的深度,此時的他對各個流程環節也已經更加熟悉,工作節奏也随之相對從容了一些。“從媒體對接、文案寫作、新媒體編輯,到活動統籌、抽獎活動統籌等等,這一切工作,都是我需要拿出巨大的誠懇和專注去承擔的,這些工作雖然都不是創作的核心環節,但同樣需要對細節把控的嚴謹甚至比其他戲劇更高的标準。”在他看來,能夠進入央華,進入《如夢》的核心團隊,是自己職業生涯的極高榮耀,“是作為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在人生逆旅中深刻内心的一段經曆。”

如此龐雜的工作,對于張伯倫來說,最困惑的是細節。“合抱之木,生于毫末,這不是一句空話。《如夢》在我眼中就像是一艘龐大且精密的宇宙飛船,每一個細節的把控和雕琢都極其重要,都是飛船能夠飛向璀璨星空的保證。新聞稿中的每一個用詞,活動中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步驟,每家媒體的宣傳需求和劇組情況統籌的平衡,都是值得反複思考、把握和體悟的。回想這一年,整個過程中我犯過很多錯,修正錯誤的同時,也接受着公司和劇組各位前輩的教誨,令我受益匪淺。我印象特别深的是幾年前,《如夢》五周年紀念活動的時候,可然(央華戲劇創始人)因為我忽略了他對場地布置的細微要求而嚴厲批評了我,開始時我也有委屈,但當他跟我詳細說明了要求背後的深思和邏輯之後,我才全然明白和意識到這些細節的重要性,那一次其實學到了很多。”

每場演出,張伯倫最愉快的就是演出結束時,看到演員謝幕和觀衆的反饋共同營造的那種氛圍,雖然不是台上的表演者,但台下的他依然感受到了那種禮遇。八個月的演出,張伯倫最難忘的是武漢的首演,“那是一台公益場,整個劇場都坐着從各界邀請來的抗疫英雄。在演出結束後多個平台直播緻敬儀式的時候,我站在空無一人的劇場大廳,等候散場後要采訪的媒體老師們,大廳中回蕩着各位演員依次訴說對英雄城武漢的祝福,在那一瞬間,讓我感到收獲了巨大的回響,頓時笑與淚一起湧出。”

作為對接媒體與劇組的人,張伯倫常常要面對媒體的采訪需求和劇組的安排或是演員經紀團隊相沖突的事,此時的他,就要用尊重和真誠在不損害任何一方利益的前提下去平衡各種關系。“從我的層面嚴格準确落實各項工作,重視細節,積極溝通,及時反饋,這是我這幾年下來的經驗總結。”

看了這麼多遍《如夢》,如果能有機會登台,他最想出演的角色是老年王德寶。“人生若隻如初見,在我眼裡那是一個沒有衰老的人。”

文/北京青年報記者 郭佳

攝影/北京青年報記者 劉暢

劇照提供/央華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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