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 教育?"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馬喻馬之非馬,不若以非馬喻馬之非馬也天地一指也,萬物一馬也",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莊子 教育?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馬喻馬之非馬,不若以非馬喻馬之非馬也。天地一指也,萬物一馬也"。
這段文字有兩個重點,一是"指"、一是"馬"。首先提出"指"和"馬"的是名理學流派的代表人物公孫龍,其在《指物論》和《白馬論》中提出了"指非指"和"白馬非馬"這兩個命題,"指"和"馬"也因此成了當時各大家論辯的重點。
"物莫非指,而指非指。天下無指,物無可以謂物"。"物"是客觀的存在,"物莫非指"的"指",用作名詞是手指;用作動詞意思是用手指某一個東西,我們常常會用這個那個來稱謂某一物。世上萬物都是由人的認知來反映指稱的,但反映物的認知并不等于認知所反映指稱的物。"白馬非馬","馬"是對一切馬的通稱,包括公馬、母馬、老馬、小馬以及不同顔色的馬,甚至包含不同品種的馬,因而“馬”具有普遍性。但是"馬"的共性與"白馬"的共性又有所不同,"白"作為一種顔色是純粹的、絕對的但又是普通的白,而當"白"的共性體現在馬身上時,它就變成了白馬的白,這個白與其它物類的白,如白紙、白花、白雪無任何的關系,因此不再是共性的白了,"白馬"就從泛義的即抽象的馬中分離出來,所以說"白馬非馬"。這是公孫龍的形名分離說,說的是個别與一般的關系。
莊子是怎麼看待"指"和"馬"的呢?莊子以為以指喻指來說明抽象的指不是個别的指,還不如不用手指作比喻,或許更能讓人明白。用馬作比喻來說明抽象的馬不是個别的馬,不如不用馬作比喻,更能讓人明白一般抽象的馬不是個别真實的馬。莊子此言一出,立即引來了惠子與公孫龍的批評,這個比喻不好,喻指又非指,非指又喻指,喻馬又非馬,非馬又喻馬,讓人不明其真實的含義,屬于引喻失義。
那麼,莊子的引喻究竟失義不失義,好像有點兒,至少讓人費解。"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馬喻馬之非馬,不若以非馬喻馬之非馬也",如果沒有一些大家的解讀,還真的難懂。受莊子影響很深的佛家對"指"這一命題也作出過解讀,《指月錄》對于"指"的解讀就是"以指指月",以手指指月亮,讓人看月亮而不是看指頭,此"指"比莊子的"指"用得高明。
現在有的學者認為莊子的這個"指",不是指頭的指,而是宗旨的"旨",以指喻"旨"。其實莊子的這個"指"就是指頭的"指",隻是他不是用"指"來作比喻,因為這不是手指的問題。
"天地一指也,萬物一馬也",這裡的"指"不是名詞而是動詞,指的是天地萬物,而"馬"則是用作比喻的。馬的全身,有頭、有腳、有尾巴,還有無數的毛,馬的每一根毛都代表了馬,但每一根毛又都不是馬。所以,後世有"乾坤馬一毛"的說法。
莊子對于後世的影響自不必說,因"指"和"馬"而悟道的也不在少數。公孫龍的"指"和"馬"則被認為是詭辯而逐漸淡出曆史,直到近代才回到人們的視野裡。其實與西方的哲學家柏拉圖、亞裡士多德相比,公孫龍子并不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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