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在遊蕩裡 在遊玩裡 突然便老去
談好一個事情 可以兌現時 你又已安睡
祈求舊人萬歲 舊情萬歲 别随便老去
時光這個壞人 偏卻冷酷如許
離場慢些 也不許
在《青春常駐》這首歌裡,能明顯感受到歌手張敬軒的形态變化。小時候想快快長大,長大渴望時光不老;過去的Hins淺唱“I Will Find My Way”,如今的張敬軒希冀青春常駐。這也難怪在張敬軒的所有歌裡,《青春常駐》無疑是最好哭的。
收錄在10月16日發行的專輯《Morph》中,是專輯的第一主打。
黃偉文的詞,通過小意象和舊回憶的堆砌,在行文中鋪就了對青春的感傷和對未來的感歎。既有淺白如“偶像全部也不倒,爸媽以後也安好”這般并列的遣詞,也有“祈求舊人萬歲,舊情萬歲,别随便老去”這般遞進的造句,這類生活的素材,亦或者是Wyman在社會生存浸透過後的真實坦誠,都為這四個字“青春常駐”擴寫出人生的種種注腳。
而張敬軒和Johnny Yim的曲,則在抒情曲樣式埋置了無數情緒的巧思,這首歌湧現出一種時光交錯的傷感,詞曲的搭配是緊密無間的,而情感的鋪墊從第一句“叮當可否不要老伴我長高”就定下基調。
歌詞中的“叮當”,也是從80年代陪伴港人的叮當聲配保全,他的離世意外引發了無數人的懷緬追悼,張敬軒也在多個場合提及演唱《青春常駐》時腦中會出現叮當的模樣及保全叔的聲音,那些從童年起的紮根對他後來影響很大。
這也難怪,從唱的維度來說,詞曲給了張敬軒更多情感的發揮,那些他經曆過的時代(叮當、星矢、芳芳、嘉嘉),那些他感同身受的人間無常,那些他在歌壇的經曆和變故,統統成為了他對歌曲理解的源頭,形成了和時間的對抗。
其中,這首歌最好也是最好哭的版本,無疑是和譚玉瑛合作的Hins Live in Passion 2014。
在正式歌曲之前,《青春常駐》以小型舞台劇的形式,引出譚玉瑛這個人物。1982-2014年是她主持兒童節目的32年,此後便徹底告别。通過她的口白和段落式表演的推動,在歌曲以外由情節線撐了“青春常駐”。
在舞台劇表演中,譚玉瑛一句“大家好,你們好嗎,各位小朋友,好久不見啦”開始了她的部分,一句“小朋友我走了,這個世界交給你,不要挂念了我,保重”與歌曲同步結尾。
三段獨白,在歌曲的前中後,與張敬軒的演唱同步。譚玉瑛像兒童節目時的主持般唠嗑那些那些她的關于“青春常駐”的理解——
既有《430穿梭機》《閃電傳真機》《放學ICU》等節目完成的對過往的串聯,又有借由《十二隻恐龍去野餐》發出類似“很多東西真的要放手的”這樣的聲音,最後的獨白則是一種捎帶着不舍卻充滿力量的新老交替的傳承。歌曲的片段,通過舞台劇具象起來,這首歌的現場也變成了觸動人心的感動。
關于“青春常駐”,它的催淚成了有裡向外的一擊即中,也成了這四個字的最好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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