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獸歸籠後的即将半期考試的周末,也就是開學後獨立坐地鐵回家快一年,及二O二一年四月二十四日的午後,陽光正好。
回校的模拟考試,瞬間暴露了網課的不給力,優生幾乎在一個班消失不見了,回想雲同學起夜以繼日的視頻上課的情形,不覺啞然。
經過寒冬的蟄伏自負,僅索取幾瓢清水後,不經意間,葡萄藤粗壯的主幹不屈不撓的向上生長,在葡萄架上長出無數的枝蔓,在半空中鋪展開來,長成了橫縱交錯的葡萄藤。
葡萄藤将我家小院的半壁江山遮擋得嚴嚴實實,那一片片肥厚的綠葉,層層疊疊樂遮住了暮春稍顯毒辣的陽光,為小院帶來了的分外的陰涼。
葡萄剛開始挂果,夾雜在綠葉和藤蔓間,大小如綠豆,它的顔色是那種的稚嫩的亮綠色,雖然離飽滿還差得很遠,卻是讓人恨不能把玩在手裡,輕含在口裡。
我扔掉拖鞋,雙腿舒服的擱在水池的黑色花崗石上,在慵懶的午後裡,躺在靠背椅裡,一個人坐在葡萄藤下看書,累了就站起身,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像孩子似的擡頭仰望葡萄藤,想象着一串串葡萄已經長大,從藤蔓和綠葉的縫隙裡垂了下來時綠寶石的模樣。
鄰居家的水池傳來淙淙的水聲,幾尾紅魚擺動魚尾,悠閑地遊走在水面上,一隻花貓駐足池邊的青石闆上,雙目注視着水面上的紅魚,作勢欲撲。
周遭傳來啾啾鳥鳴,夾雜着蟲子的叽叽聲。
我故意驚走花貓,不忍目睹弱肉強食的血腥,這也是我家池裡沒有養魚的緣故所在,把目光收回自家魚池裡的假山上。假山曆經幾年的雨水沖刷,已經布滿青苔,甚至還長出開不少不知名的植物。
假山左側的一株橘紅色的玫瑰花開得正豔,右側的那株暗紅色的玫瑰花已經開繁,落起了花瓣。這株玫瑰花的旁邊的檸檬樹,枝頭上結滿了細小的檸檬。
番茄開出來黃色的小花,身後的木槿長成了一道綠牆,一道可以阻擊君子的圍牆,花園無圍無牆,一直是蔡老師孜孜不倦诟病的莫大罪行。
陽光下,一隻蜜蜂浮在一朵玫瑰花上,辛勤地采着花蜜。
一頓神獸欽點的大餐後,兒子上樓午睡去了。
蔡老師于客廳裡,一面嗑瓜子,一面就着手機追劇,哪種國産的腦殘電視連續劇,看了第一集就知道結尾的神劇。
一杯蔡老師釀造冰糖的檸檬水的陪伴,葡萄藤下,我捧着一本斯蒂芬.金的黑暗塔系列系之《蘇珊娜之歌》,光腳窩在一張宜家的休閑靠椅,讀解讀書的樂趣。
遠離江湖,歲月靜好。
客廳傳來雲同學收拾行李的聲音,時間迫近下午四時。我合上小說,離開綠色的葡萄藤,準備送神獸歸籠。
龍泉劍客
二O二一年四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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