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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生夢蝶出自逍遙遊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7-21 04:04:44

莊生夢蝶出自逍遙遊?作者:林升文莊子(約公元前369年—前286年),戰國時期偉大的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莊子的文章想象力很強,具有濃郁的浪漫主義色彩,對後世哲學思想、文學詩歌等影響極大,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莊生夢蝶出自逍遙遊?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莊生夢蝶出自逍遙遊(莊生夢蝶思想的精靈翩然飛舞)1

莊生夢蝶出自逍遙遊

作者:林升文

莊子(約公元前369年—前286年),戰國時期偉大的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莊子的文章想象力很強,具有濃郁的浪漫主義色彩,對後世哲學思想、文學詩歌等影響極大。

莊子喜歡講寓言故事,被譽為中國寓言創作古今第一人。周傑說,我們走近莊子,便會不自主地神往于莊子所開辟的思想園地,在這個園地裡,人們似乎看透了凡塵一切,我已不再是“我”,你也不再是“你”,但“心情永遠是那麼無挂無慮,自由自在”。

在莊子《齊物論》的結尾,記載了一則流傳千古的寓言故事——莊周的“蝴蝶夢”:“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蝴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

這一段文字可以這樣理解:過去,莊周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在山林間翩翩飛舞。莊周那個狀态真的是蝴蝶,莊周的志向實現了,不知道自己是人間世那個還要靠糧食度日的莊周了。莊周在蝴蝶夢中不知道穿越了多少劫以後,醒了,又來到了人世間,發覺自己還是那個穿着布衣的莊周!不知道是莊周在夢中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在夢中變成了莊周,莊周和蝴蝶到底有沒有區别呢?這就叫作物的變化。

周傑說,這則故事雖然短小,但它卻詩意地抛出了一個哲學的本源性問題:人與外物如何交融?現象世界與精神世界如何合而為一?生命的本相、生命存在的意義究竟何在?

莊子在探讨這些問題時,沒有被理性所束縛,而是以藝術的心态,将人類的存在及其存在的境域,予以無限的美化。莊子筆下的蝴蝶,翩翩飛舞,悠遊自在,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沒有陳規陋俗的規約,這是一種美學的意境。

那麼,我們怎樣才能體味莊子描繪的浪漫意境呢?

“知我”

“知我”,“莊生夢蝶”的第一重境界。“莊生夢蝶”的一個隐喻,便是人與自然外物如何才能對話。這是探索達成人與物渾然一體的自然狀态必須解決的問題。

在莊子的世界裡,原本人與外界是無法真正對話的。《逍遙遊》中,蜩與學鸠笑話并質疑鲲鵬之志,就有這樣的隐喻。蜩與學鸠笑之曰:“我決起而飛,搶榆枋而止,時則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萬裡而南為?”

莊子一方面指出其原因,另一方面也進行了冷峻的嘲諷,并賦予了無限的同情:“适莽蒼者,三餐而反,腹猶果然;适百裡者,宿舂糧;适千裡者,三月聚糧。之二蟲又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用今天的話來說便是,人和人的出生不同、成長環境不同、知識結構不同、智慧不同、境界不同,是不可能站在一起對話的。

那麼,在什麼情況下人與外界才能真正對話?莊子認為,唯有在彼此“知我”的情況下,方可真正産生對話。這在莊子與惠子“濠梁之辯”中體現得非常明顯:

莊子與惠子遊于濠梁之上。莊子曰:“鲦魚出遊從容,是魚之樂也。”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樂’雲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

這段對話的意思是: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的感受呢?我不是你,我也怎麼能知道你的感受呢?換言之,唯有彼此相知,才能真正對話,否則,一切皆為虛空僞命題。

“喪我”

“喪我”,“莊生夢蝶”的第二重境界。人與物相知,并不意味着二者的渾然一體,其間依然有形有迹可循,依然存在可能的“混沌”,還不能達成超然物化的境地。“莊生夢蝶”的境界,還需要超越主體與客體的阻礙,到達那自由無垠天人合一之境。這種境界,莊子在他的寓言故事裡重點做了隐喻闡釋。

莊子《齊物論》開頭一段寫道:南郭子綦隐機而坐,仰天而噓,荅焉似喪其耦。顔成子遊立侍乎前,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機者,非昔之隐機者也。”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問之也!今者吾喪我,汝知之乎?汝聞人籁而未聞地籁,汝聞地籁而未聞天籁。”

翻譯為:南郭子綦靠着幾案而坐,仰首向天緩緩地呼吸,進入了忘我境界。顔成子遊侍立在跟前,問道:“怎麼回事呀?形體安定固然可以使它像幹枯的枝木,心靈寂靜固然可以使它像熄滅的灰燼嗎?你今天憑案而坐的神情跟從前憑案而坐的神情不一樣。”子綦回答說:“偃,這不也很好嗎?今天我摒棄了以往那個沒有忘己、忘功、忘名的我,你知道嗎?你聽說過‘人籁’,而沒有聽說‘地籁’,你聽說過‘地籁’,而沒有聽說過‘天籁’吧?”

周傑說,這段文字呈現了一幅憑幾而坐、妙悟自然、離形去智、天人合一、物我交彙的唯美畫面。這種境界的達成,莊子用“吾喪我”來形容。

就其語義本身而言,“吾喪我”也可譯為“吾忘我”。但是,在這裡,“喪”不能局限于“忘”。“吾喪我”應是一種超于“吾忘我”的至高境界。唯其如此,才能到達那絕對自然、自由之境,鲲鵬才能“抟扶搖而上者九萬裡”,工匠才能“運斧成風”,人們才能聆聽那“天籁”之音,領悟到“莊生夢蝶”的絕妙韻味。

“沉溺即逍遙”

“沉溺即逍遙”,“莊生夢蝶”的第三重境界。中國文化有三夢,那就是“蝴蝶夢”“黃粱夢”和“南柯夢”。“黃粱夢”出自唐人沈既濟的《枕中記》,又叫“邯鄲夢”。“南柯夢”出自《南柯記》,乃唐人李公佐的傳奇小說《南柯太守傳》。

我們論說人世間,無論消極還是積極,都愛用“夢”來說話,莊子無疑開啟了中國人的“夢思維”,“黃粱夢”和“南柯夢”用的是“富貴是虛幻”的寫意手法,古往今來人們似乎傾向于沉溺于“富貴的夢幻”中,如果沒有莊子的“蝴蝶夢”,我們就隻能“沉溺”,不能“逍遙”了。

周傑說,歸根結底,在莊子的境界中,“沉溺”就是“逍遙”,從一個欲沖出宇宙的大鵬,到一個精靈一般的蝴蝶,那都是人的精神或者精魂在人世間的舞蹈。人在人世間,無論多麼艱辛,都愛着人世間。莊子也貧困得去借糧,甚至“衣大布而補之,正緳系履”(穿打着補丁的粗布衣,鞋子破了,用繩綁着湊合着穿),這就是“對人世間的沉溺”。人的精神,最終要飛出宇宙,這就是“逍遙”。人世間的“沉溺”與沖出宇宙的“逍遙”,就是“莊生夢蝶”的第三重境界。

從《莊子》開始,中國人的蝴蝶就是思想的精靈,是穿越于現實與天國之間的一個理想,一個意念,一個意境。在莊子那裡,宇宙和人生哲學融為一體(天人合一),宇宙蒼穹、悲歡離合、生離死别如同一個美妙的花園,人生就在這片美景中盡情享受——如蝴蝶般翩然飛舞于花叢間,帶給人們的,是無盡的爛漫,是無盡的自由自在。正因為如此,“莊生夢蝶”成為莊子詩化哲學的代表。(林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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