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的理想主義是什麼?張宇西方美學重再現、重模仿,發展了典型的理論;中國美學重表現、重抒情,發展了意境的理論“朦胧”的意象與中國傳統藝術理論中内化“氣韻”不謀而合,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虛幻的理想主義是什麼?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張宇
西方美學重再現、重模仿,發展了典型的理論;中國美學重表現、重抒情,發展了意境的理論。“朦胧”的意象與中國傳統藝術理論中内化“氣韻”不謀而合。
“朦胧體”是日本明治時代(1868~1912)由岡倉天心倡導、以菱田春草和橫山大觀為代表的繪畫風格。發展至今形成的“新朦胧主義”理念,已然并非單純是風格或者視覺樣式的标簽,而是指涉更廣闊的創作主體與自然客體的關系。
日本著名理論家峰村敏明提出關于“新朦胧主義”的幾個概念:“朦胧體”存在一種語言的情調,“作為繪畫的朦胧”遠重要于“作為圖像的朦胧”。因為喚起藝術語言本身的朦胧性,即通過筆觸顯現藝術的生命意象,是擺脫既有再現性創作程式的有效方式。
葉朗在《中國美學史大綱》中認為:西方美學重再現、重模仿,發展了典型的理論;中國美學重表現、重抒情,發展了意境的理論。“朦胧”的意象與中國傳統藝術理論中的内化“氣韻”不謀而合。
《紅樓夢》中薛寶琴的出場較晚,情節不多,亦不屬“十二钗”正冊之列,但其在《紅樓夢》中具有極特殊而重要的地位,在藝術史上“寶琴尋梅”更是深受喜愛的創作題材。
曹雪芹在第二回“冷子興演說榮國府”時,借賈雨村之口道出《紅樓夢》中角色塑造應是“正邪兩賦而來一路”,脂硯齋評當時衆多野史小說曰:“惡則無往不惡,美則無一不美,何不近情理之如是耶?”而贊《紅樓夢》“人各有當也。此方是至理至情”,以人物的兩面性來突出真實性,如黛玉之愁病,寶钗之功利。然而縱觀薛寶琴的容貌、情态、舉止、性格等方面,卻并沒有任何瑕疵。書中對于寶琴的容貌并沒有直接進行描寫,多由衆人的形容中窺見,寶琴究竟如何美麗,隻在觀者腦海中形成一種朦胧印象。
例如,賈寶玉見寶琴之後,一面“自笑自歎”說“我竟形容不出了”,老子說“大音希聲,大象無形”,賈寶玉認為寶琴之美任何語言都表達不出。可見,薛寶琴實際上是作者塑造的一種完美型女性審美理想的寄寓者與具體呈現,是林黛玉、薛寶钗與史湘雲三人各有所長的審美元素三位一體熔鑄而成的理想化藝術創造。
張玉亭先生的《寶琴尋梅》中的寶琴是活潑有靈氣的,這尊彩塑并沒有着重描繪寶琴飛揚的喜色,而是眉梢微低,隻在唇角勾勒一絲極淺的笑意,一種東方式的優雅靜美萦回于形态之中,松動而輕柔的體态在一種細膩的精神情境中被闡釋,猶若東方傳統審美意識中的筆墨意趣,靈秀而疏淡。
最得趣之處在于“尋”字并沒有付諸動作,而是包含在情緒當中,一雙美目仿佛望向遠方,又似含情凝睇,靜中若動,動中猶靜,顧盼之間,令觀者神魂颠倒。《紅樓夢》第四十九回提到,寶琴許配給了梅翰林之子,寶琴尋的不僅是一株梅花,或許還有一份美好的感情,其中意态,任憑猜測,隻在是與不是之間。
這一章的回目也叫做“琉璃世界白雪紅梅”。大觀園衆姐妹随賈府敗落而凋零,在這樣的“流離世界”當中,唯有一枝傲雪紅梅,暗示寶琴的命運也與衆人不同,可以說她自始至終都是完美完善的存在,在抒寫現實冷酷的同時,也寄托了心底留存的一絲美好的期待。
在《寶琴尋梅》這件作品中,“美”、“善”的所指凝結于雕塑形體之上,又遊離于文學形象之外,是趨于理想化美好形象的集合,又表達了藝術家對于世界的外在反應。這種反應是同時發生又相互遊離的,且能夠進行自我生長和自我實現,更重要的是它标識的是自我和現實之間的心理距離。雕塑以工藝突顯美學,作品更是一種思想語言,創作的過程中,藝術家與手中的形體不斷地在交流,人物形象不僅僅是一種文字意向,更是一種象征生命形式的精神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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