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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思緯跳舞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8-15 12:13:24

呂思緯跳舞(鼓鼓呂思緯蟲洞)1

評判音樂作品的标準通常可以很直接,即,它是否足夠“好聽”?

“好聽”,完全就是字面意思。無論是構架宏大立意還是追求新鮮刺激,首先做到“好聽”才算卡準基準線。如若無法保證“好聽”,所有的奇思都似乎缺乏紮實基底。

可以這麼理解,“好聽”是傳送創作者思想的紐帶,沒有它,傳送自然受阻。所以,精明的創作者首先都應該尋找到保證“好聽”的要門,這不是在盲目追求聽覺體驗的友好,而是保證創作有觸發共鳴的可能。

鼓鼓呂思緯全新專輯《蟲洞》,隻看标題各位會開怎樣的腦洞?科幻的?深奧的?哲思的?沒關系,這些看似嚴肅乏味的預設印象都不會成為“趕客”的原因,無他,《蟲洞》足夠“好聽”,由此它能夠吸引你進入到鼓鼓呂思緯打造的“蟲洞”裡,去體驗無限。

這裡的“好聽”必然有常規定義裡“愉悅身心”的意思。于此,其實此前首波主打曲目《樂高》就已經進行過充分熱身,“好聽”是基于鼓點制造的魔性律動。有符合時代審美趣味的氣息,但又不同于既定套路的死闆。《樂高》容易消化,即便不屬于市場化的Pop,但它也絕對不會造成聽感接受的障礙。作為創作者,鼓鼓呂思緯确實深谙“好聽”要義。

呂思緯跳舞(鼓鼓呂思緯蟲洞)2

“好聽”的第二層是,有新意。連番獨到的想法會充實“好聽”的内容,讓它有縱深,有回味,從而脫離單薄的悅耳。還是要提《樂高》,它的新意表現在,以打擊樂為支撐引入各類民族元素來充實聽感,最終實現的是World Music式的包容跟異質,此外其中還引入Hip-hop的精神,讓歌曲跟時代完成對接。新專輯裡,鼓鼓呂思緯不僅掌控作品創作更是參與到編曲制作層面,他将他的巧思用于對作品的“包裝”。

概括來講,他的新意有兩個支點。其一是Band Sound。專輯總共收錄16首歌曲,每一首都是倚重于樂隊形态的創作跟表達。此處的新意在于,Band Sound的自由度區隔于完美編程的電子化音樂,這種形式貴在如常自然。而《蟲洞》整張專輯其實就可以視作是基于Band Sound概念進行的一番自然鋪陳,開場《Rooftop2012》即是一段樂隊試音的場景,Intro即刻表明這裡的音樂都以真實樂器為核心,完成互動,塑造動态。中間位置的《<夜光家族>1996》采用電台節目形式,似Interlude般完成換場跟緩沖。接近尾段,《Pierrot de Pierre 1977》則直接動用八音盒音樂,以舒緩的Outro方式來為整張專輯進行收場。這期間還有諸如《Dashboard Recorder 2013》以及《Salon 1976》這般直接采樣現實人聲的Skit,增強現實臨場感。

呂思緯跳舞(鼓鼓呂思緯蟲洞)3

從曲目編排來看,鼓鼓呂思緯是在有意識進行現實化的突顯,讓“蟲洞”有了生活的底色,它并不遙遠或深奧,它隻是你我正在經曆的生活本身。

其二是複古。《蟲洞》的音樂風格足夠多樣,但同時也足夠統一,那就是以複古為重點。Funk、Disco、Soul、Jazz、Reggae、Pop-rock,諸如此類帶着流金歲月氣息的風格,悉數出現在專輯裡。鼓鼓呂思緯明顯是借助Band Sound的立意完成了對于“老時光”的回顧。

這種回顧同時暗合了專輯“蟲洞”的設計,進入到時光隧道中,去複盤過往,梳理曾經經曆過的事情,這本質上也是複古。鼓鼓呂思緯的思路并非是追去純粹的老氣質或者舊質感,他同樣尋求着層次豐富的變數。其中表現為邀請來不同音樂人合作,跟吳卓源聯手打造《跪了》,将Soul系音樂中都市意味發揮到最盡。跟Matzka配合呈現的《超機車》,有着Funk跟Reggae的融合,在緊張跟松弛間找到了平衡。跟萬芳同唱的《先得方》則是Smooth Jazz意味的Ballad中诠釋閑适。可以看出,在合作的模式裡,歌曲既保持各位合作者的特質又強化鼓鼓呂思緯的個人屬性,從這個角度來講,他是通過切磋完成了對于自我的再度淬煉。

因為Band Sound跟複古,《蟲洞》散發出别緻的味道,它不是依附潮流的作品,鼓鼓呂思緯有着明确的個性追求。同時,專輯的“好聽”裡也就有了足量的解讀内容,在滿足良好聽感體驗的基礎上,還展示出作為音樂人的情懷跟恪守。

當然,《蟲洞》的“好聽”還有第三層。我将其解讀為,串聯起過去、現在、将來的深意。

呂思緯跳舞(鼓鼓呂思緯蟲洞)4

專輯通過假想制造出“我”跟“我”相遇的戲劇性。假如有機會進入到蟲洞,回到過去,經曆曾經經曆過的事情,你的感覺是否還會一樣?曾經的希望會不會變成失望,曾經的原諒會不會變成難解,那麼自信、柔軟、堅持、真愛這些呢?這段時光旅行并非開拓未知的獵奇,而是一次再度确認。

很明顯,鼓鼓呂思緯通過創作《蟲洞》完成了跟自己對話,進而進行反思的過程,本質上就是自我意識的覺醒。完整過程即是,回顧過去,确定現在,擁抱将來。三步過後,“我”才真正成為“我”,正如專輯同名歌曲《蟲洞》裡所傳達的,“必須自己找出存在的意義”。

呂思緯跳舞(鼓鼓呂思緯蟲洞)5

他充當這引航員的角色,帶着你我進入到蟲洞的設定中,然後不斷深入,回到過去,面對自己,直到找到存在的意義。這個意義才是表層“好聽”之外,真正的“好聽”之處。

簡單講,《蟲洞》是在“好聽”的氛圍内促使聽者去進行思考,串聯起過去、現在、将來的訴求其實也是讓思考更加具備連貫性以及指導性。所謂連貫性就是不逃避曾經的不堪,那也是“我”的一部分,曾經的結束其實就是新的開始。所謂指導性就是,無論過去怎樣,我們始終要面對現在跟将來,保持積極,才是開始的第一步。專輯最後以《缤紛了每一天》作為結束,似乎就是在傳達積極的訊号。在甜度頗高的音樂裡,迎來新希望。

呂思緯跳舞(鼓鼓呂思緯蟲洞)6

《蟲洞》有着充滿想象的創作立意,這使得專輯有活力且有張力,鼓鼓呂思緯在想象中澆築進敏銳思想,這進一步觸發了作品的鮮活個性。他并沒有進行宏大曠遠的構建,而是專注于個體的“我”,實現時空語境中“我”的成長。

相較前作,《蟲洞》有所改變,風格、内容、形式均如此。對于鼓鼓呂思緯,全方位的改變,就是方向明确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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