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學界對“古希臘”文明是否存在提出了質疑,這是很有價值的文化發現。因為有很多證據指向,現在大家印象當中那個高度精緻的“古希臘文明”是不存在的。真實的古希臘不過是兩河文明的一個邊緣地帶,文明高度遠不及兩河流域。近現代商業文明的早期,為躲避宗教迫害,借古希臘人來著書立說完成思想宣教,所謂的“古希臘文明”其實就是近現代商業文明的替身。
1.古希臘不是一個獨立的文明
古希臘處于地中海東北岸,現在的人口約為500萬,早在三四千年前,人口應該不會超過20萬。從氣候條件上來說,希臘屬于地中海式氣候,土壤結構也極不适合種植糧食作物。即使在現在也僅适合種植如橄榄,葡萄等作物。所以即便隻有如此小規模的人口,也必須依靠商業貿易來獲得生存。沒有農業的文明,不可能發展為獨立精緻的文明。因為在那個時代,遊牧文明、漁獵文明都不可能獨立發展為精緻文明。商業文明不是獨立文明,就是寄居在農業文明之中的。我們今天所說的四大文明,埃及的尼羅河文明,中東兩河文明,印度河恒河文明、黃河長江文明,都是重要的農業文明。古希臘通過海上貿易,連接埃及文明和兩河文明,發展出具有地域特色的商業文明。但是它不是獨立的文明,他是寄居在兩大農業文明之間,是兩大農業文明的一個延續與補充。本質上講它是兩河文明的一個邊緣地帶,如同與他同時代的波斯文明也是屬于大兩河文明的一種地方性樣态。
叙利亞的古城
古希臘考古發現指向與兩河文明的一緻性。
我們今天所說的古希臘建築的各種柱式,如果你去中東旅行,你會發現兩河文明比他要大得多,比他要多得多。就拿伊朗境内的古城來說,柱子的種類比古希臘多,柱子的規模比古希臘大。在叙利亞境内土耳其、伊朗、伊拉克等國境内,發現了同時代雕塑,比希臘境内要早要多還同樣精緻。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土耳其走一走,伊朗走一走。古希臘的建築雕塑,與兩河流域的主體文明相比,并沒有獨特性,是兩河文明的延伸。
叙利亞古城
波斯古城
土耳其古城
2.古希臘的典籍現存最早版本是15世紀左右的。
希臘文明給我們最大的一個印象,就是浩如煙海的古希臘典籍。早在三四千年前的古希臘人,就留下了如此豐富的著作,措辭之精美,論證之嚴謹,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但是據可考的曆史,這些書最早發現的版本是15世紀,距今約500年左右。即便是這些最早的版本,其文字量就已經很大,多達十餘萬字一本。如果真的還原到2,500萬年前的古希臘,一本《理想國》就需要有300多張羊皮。在5張羊皮能夠購買一個奴隸的年代,一本書必須要以國家的意志才能夠完成,如果以國家意志來完成一本著作,著作的思想獨立性就不複存在。更何況兩三千年前的古希臘,完成的不是一部兩部作品,而是浩如煙海。更更何況,這些每一本都有數百張羊皮組成的書,要在2000多年後的15世紀重現,其間的戰亂流變當中,沒有遺失沒有損壞!怎麼可能呢!
現存古希臘著作的行文特點,不符合2000多年前的表述方式。
中國的《道德經》最早版本是西漢古墓發現的,距今2000多年,5000字對當時來說已經是巨作了。中國先秦典籍最大的特點就是言簡意赅,兩河文明的楔形文字、古埃及文明的象形文字、古印度的圖章文字,都是言簡意赅。一方面成書的成本很高,必須言簡意赅;另一方面,古代語言還沒有發展到如此豐富和精緻的程度。助詞、虛詞、介詞、量詞的成熟運用,都可以肯定這些書不是2500年前的著作。
古希臘典籍不是由古希臘時期的人寫的,但極有可能成書于東羅馬帝國時代。 12、13世紀之後,歐洲或者中東人應該具備寫成這些典籍的條件。當時文藝複興已經開始,東方的造紙術已經傳入。無論是思想的解放上,還是客觀的技術上,文化發展的需求上,語言的精緻程度上都具備成書的條件了。這些典籍最大可能性是,東羅馬統治下反抗宗教的商業精英彙編而成的。這些精英根據流傳下來的民間傳說和口頭文學,借用古希臘名人來闡述自己的思想。文藝複興人本主義,本質上是商業文明興起的文化需要。文藝複興的精英借用古人來表達思想,以擺脫宗教的迫害。15世紀中葉東羅馬帝國滅亡後,這些典籍開始在歐洲大量出現。而今天發現最早的古希臘典籍就是15世紀,這些作品正是在此時擺脫了宗教的束縛。
古希臘典籍更有可能由兩河流域的中東人寫成。一方面所謂的古希臘名人,多數的出生地就在小亞細亞的。另一方面,流入歐洲的古希臘典籍,主要是15世紀後翻譯自阿拉伯文的古希臘典籍。盡管東羅馬有部分所謂的古希臘典籍,在東羅馬帝國滅亡後直接流入到歐洲,但這些典籍的主體還是保存在曆代的中東圖書館中,特别是阿拉伯圖書館。即使成書于文藝複興時期,也主要是由歐亞之間貿易的商業精英彙編而成。大量古希臘典籍的現存最早版本是阿拉伯語的,即便真地從希臘語翻譯而來,也必然在翻譯的過程中夾雜着中東人的思想,也不能排除其中一部分,由中東作者托古人之名,直接用阿拉伯語寫成。
君士坦丁堡
被近代西方神化了的“古希臘”,似乎創造了人類文明最亮的篇章。但真實的古希臘并不是一個獨立的文明,和他類似的還有嘉泰基等很多其他商業民族。古希臘并不具備和兩河文明、古埃及文明、古印度文明、中國文明一樣的文明古國地位。
古希臘之所以會被神化,那是因為近現代文明就是一個商業文明,古希臘、迦太基等一大批商業民族都有現代商業文明的雛形。實際上是現代文明早期借古希臘的“屍”來附自己的“魂”,是宗教壓迫下的特殊産物。現在所謂“古希臘”文明最輝煌的典籍,必然是12世紀之後中東、東南歐商業精英集體智慧的結晶。所謂的那個“輝煌的古希臘”,實質上就是近現代商業文明的替身。這些借用“古希臘”名人成就的典籍,飽含了人類深刻的思考,是人類文明的傑作。今天不能磨滅中東兩河流域人民為現代人類文明進步付出的巨大貢獻,也不能簡單認定就是西方對中東的文化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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