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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醒了異能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2-07 10:07:34

我覺醒了異能? 村民見了,人人喊打,家裡小姑惡言相向?,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我覺醒了異能?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我覺醒了異能(我靠異能洗白了)1

我覺醒了異能

村民見了,人人喊打,家裡小姑惡言相向?

  怎麼辦呢?當然是先發家緻富奔小康!

  上山能打野豬、撿靈芝,下河能撿蚌殼開珍珠。

  下河村最窮最苦的人家,搖身一變成了腰纏萬貫的大富豪。

  就連曾經嫌惡厭棄她的小姑子,出嫁時都拉着她的手哭哭啼啼:“嫂子,我舍不得你!”

  後來……

  皇帝昭告天下:秦舒是朕的義妹。

  首富公子:我家的錢全是靠秦舒賺的。

  藥王谷傳人:感謝秦舒治好了我的頑疾。

  新帝登基,攝政王牽着秦舒的手坐在朝堂上,

  一邊喂葡萄一邊剝瓜子: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本王的王妃!

  第1章 穿成惡婦

  “沒氣了,死透透的,扔了吧。”

  秦舒醒來,就聽見這麼一句,真想翻個白眼給說話的丫頭看。

  她活的好好的,就是在戰場上,不小心被敵方的空間異能者抓住機會,将她的靈魂抽離,不知道拖入了哪個空間而已。

  等等,那她現在是在哪兒?

  “你這丫頭,小舒是你嫂子,你怎麼說話呢?”帶着無奈的嗓音,歎息般接了一句,“都怪咱們太窮,要不然這丫頭也不會想不開。”

  “不行,我還是去看看,能不能給她賒口棺材吧。”

  “娘,你沒毛病吧,家裡窮的都揭不開鍋了,你還要去給她賒棺材?”女孩的嗓音尖銳,憤怒到極點,“不行,我不同意。要賒還不如賒二兩肉回來,大家打個牙祭。咱家都多久沒吃過肉了?”

  “哥,媳婦是你的,你說怎麼辦?”

  “死都死了,随便吧。”淡漠沒有任何溫度的嗓音,如硬邦邦的石頭砸了下來。

  秦舒渾身一震,一口棺材都買不起,還要賒?

  她堂堂異能軍團的軍團長,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情緒太過激憤,秦舒騰地一下坐起來。

  然後看清楚自己現狀,悲傷的差點哭出來。

  四處開“天窗”的屋頂,斑駁搖搖欲墜的土胚房,連扇窗戶都安不起。她身下這張床像是臨時拼湊,因為她剛才的動作而劇烈搖晃,嘎吱嘎吱,随時都有毀于一旦的風險。

  而屋子裡除她之外的三個人,也很讓人一言難盡。

  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十來歲的小女孩,還有一個拄着拐杖滿臉冷漠不耐的年輕男人……

  “啊……娘啊,詐屍啦!”穿青色粗布衣裙的小女孩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滿面驚恐的指着秦舒。

  秦舒面部表情一僵,随後扯出一抹完美無缺的笑:“這位妹砸,我還活着,詐的哪門子屍。”

  她翻身從床上下來,頭有點暈,搖晃了一下,旁邊拄拐杖的年輕人條件反射伸手扶了她一把。

  秦舒擡頭,眼裡映照出一抹風姿卓越的身影。少年一身粗布麻衣,臉頰消瘦,漆黑如墨的眼眸,更顯沉着。

  他皮膚泛着不正常的白色,反倒襯着唇瓣更加殷紅。

  在觸及到她的視線時,男人嫌惡的轉開了眸。

  秦舒愣了一下,還是開口:“謝啦。”

  兩個字,搞得屋裡三個人一臉驚悚的看着她。

  “怎麼?我長得很吓人嗎?”她反手摸了摸,感覺這骨像也不像是醜八怪啊。

  小女孩指着她:“你居然跟我哥道謝?”

  “不然呢?”秦舒聳肩,“我應該跟他道歉?”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很讨厭我們,看見我們從來都是鼻孔朝天的嗎?居然會說謝?”小女孩一臉的不可思議。

  秦舒摸了摸鼻子,額……原主這麼奇葩的嗎?

  她雖然穿越代替原主,卻并沒有接收她的記憶。

  最要命的是,這具身體的體制太弱,導緻她的異能跟洩洪似的,從睜眼到現在,已經掉了整整五個等級。

  就很絕望!

  再絕望,眼下也隻能硬着頭皮先在這兒站穩腳跟活下去。

  秦舒賠着笑臉,“抱歉,以前是我不好。不過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咱能不能重新開始?”

  “你失憶了?”男人皺眉,明顯不信。

  秦舒擡手一摸,觸手肌膚滾燙,瞬時就找了個借口:“腦袋昏沉沉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從剛才那小姑娘的話裡不能猜到,原主應該是個作精,肯定幹了不少壞事。

  沒想到,猜測成真,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頭哭天搶地的聲音遙遙傳來。

  “哎呀,這是哪個天殺的幹的呀,全村就這一頭牛,可都指着它耕地呢。”

  秦舒心頭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屋子裡的中年婦人聽到這話,登時變了臉色,轉身踉跄的跑了出去。

  “娘,等等我。”小女孩喊了一聲,緊跟着婦人出去了。

  臨走前,都不忘瞪秦舒一眼。

  秦舒看向唯一一個沒有離開的年輕男人:“那個……”

  話剛開了個頭,就見男人漠然轉身,拄着拐杖出去了。

  秦舒:“……”

  不是吧,這麼高冷的嗎?

  她都失憶了喂,就不能有點同情心?

  “小舒不是這樣的人,牛肯定不是她殺死的。”外頭,婦人言辭笨拙的維護秦舒。

  “她怎麼就不是那種人了?王二娃家的秧苗,上午插下去,下午她就給人全拔了。”

  “還有周嬸家的菜,都開始結了,結果她偷摸給人砍得幹幹淨淨。”

  “她幹的這種事還少嗎?”

  “行了,你也被護着她了。袁家的,那禍害會來咱們下河村,都是你害的,你就是她的幫兇。”

  “這件事你們要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把你們全家趕出下河村。”

  她忍不住扶額,原主怎麼能這麼幼稚。

  無語的搖了搖頭,禍雖然是原主闖的,但現在她不是占了人家身子嘛,這個責任自然由她來承擔。

  秦舒站起來走出,男人一看見她出來,立刻皺眉冷聲質問:“你出來幹什麼?還嫌禍闖的不夠?”

  “朗兒……”婦人不贊同的叫了一聲。

  秦舒用有限的信息拼湊出男人的姓名:“袁朗是吧,你放心,我闖的禍我自己會解決,絕對不會連累你們。”

  袁朗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解決,你想怎麼解決?”

  秦舒将目光落在院子裡争執的村民身上:“都别吵了,我毀了你們的東西,賠你們的銀子就是了。你們算算,需要賠多少。”

  第2章 努力賺錢

  “你賠?你拿什麼賠?”

  “都被二十文賣給人當小媳婦了,還誇海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秦舒一個犀利的眼刀刮過去,村民登時住了嘴。

  “相信我,你們有銀子拿,不信,你們就把我趕出去好了。到時候人财兩空,可别哭着來求我。”

  她站在那,像說一不二的女王一樣,那股子高貴不容反駁的氣勢,叫人不由自主的心生信服。

  來讨債的村民有性格本就弱一點的,已經打起了退堂鼓:“你、你真有法子賠錢?”

  “那必須的。”不說異能,就她那一身醫術,就沒到底搞不來錢。

  秦舒勾着唇,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三天以後,你們來我家拿錢。”

  “不過就是多等三天而已,大不了三天後,你們要是拿不到錢,幹脆綁了我賣去青樓呗。就我這張臉,大約也是能值不少銀子的吧。”

  雖然她還沒見原主的長相,但她摸了骨像,是個小美人。

  村民們一聽她連這種承諾都做不出來,一時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要是拿不出來,就别怪我們綁了你去賣,再把陳氏他們一起趕出下河村。”

  猶豫了一下,就各家回去計算自己的損失,準備三天後來拿錢。

  如果三天後拿不到……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好好一個小姑娘,也不能真把人賣去青樓,毀了人一輩子不是。

  “小舒……”陳氏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急的直跺腳。

  秦舒摟着她的胳膊,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别擔心,我真有法子掙到錢。”

  “你這丫頭,就算再怎麼急,也不能說出讓他們把你賣去青樓這種話啊。”陳氏眼睛都急紅了。

  青樓那種地方,是好人家的姑娘能去的嗎?

  秦舒吐吐舌頭,看着陳氏擔憂焦急的模樣,将一身氣勢收斂的連渣都不剩:“我這不是為了給他們吃一顆定心丸嘛。”

  都是些窮苦質樸的村民,也沒什麼壞心思,不過就是生計被人掐斷了,所以才鬧上門來要個說法。

  這顆定心丸,她得給他們。

  陳氏如何不知道,她隻撚着袖子抹眼淚:“都怪我們家,實在是太窮了。”

  “窮怕什麼,掙錢緻富就是了。”秦舒伸手,抱了抱這個不容易的婦人,“你一個人将一雙兒女拉扯長大,已經很厲害了。沒關系的,以後我不會再犯渾了,咱們好好過日子。您放心,我一定能帶着你們發家緻富,過上好日子。”

  發家緻富什麼的,陳氏他們隻當她是在說夢話。

  秦舒不想過多解釋什麼,當務之急第一步,先把債還清,把肚子填飽。

  看了一眼天邊的日頭,離天黑還早,秦舒說幹就幹,從院子裡拿了背簍和鐮刀,就往外走。

  一邊走一邊跟院子裡幾個還沒反應過來的人揮手:“那什麼,我去山裡采點草藥和野菜,順便摘點野果,很快就回來。”

  娘和相公什麼的,她一時還真有些叫不出口。

  “小舒,你等等,娘跟你一起去……”陳氏追到門口,就看見秦舒已經一溜煙跑出幾丈遠。

  她想追,都追不上,隻能讪讪回轉過身,看着自家兒女:“我怎麼覺得,小舒像變了一個人。”

  “她該不會是鬼上身了吧?”袁珠認真的一臉托腮。

  袁朗看着門口的方向,一張俊臉冷漠如冰,黑眸沉沉看不出究竟在想些什麼。

  許久後,冷冷丢下一句:“她不是說自己什麼都忘了嗎。”

  就她那點本事,哪兒認識什麼草藥啊,多半是想跑。

  跑之前還知道找借口,比以前聰明。跑了也好,留着也是個禍害。

  袁家幾人的心思,秦舒不知道,此時她腳程飛快來到山下。

  古代就是好,沒有過度開發和破壞,所有植被都呈現出最原始的狀态。

  秦舒壓了壓沸騰心緒,謹慎的找了棵大樹,坐下後開始施展異能。

  淡綠色光芒浮現在掌心,秦舒閉上雙眼,将雙掌緊貼地面,看不見的波動開始朝四周擴散出去。

  十米,二十米,五十米……

  找到了!

  秦舒驚喜的睜開雙眼,朝目的地飛奔而去。

  不多時,就看見自己的目标,一株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

  沒有人知道,這株枝繁葉茂的大樹,已經從樹頂開始枯死。而就在繁茂的枝葉背後,一條幹枯的樹枝上,生長着一株野生靈芝。

  不過可惜,靈芝年份尚短。

  而這棵樹的生命,已經支撐不到它長成了。

  秦舒将鐮刀往腰上一别,開始爬樹。她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已經越過繁茂的枝葉,看到上方枯榮的樹頂。

  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那株靈芝:“幸好,你遇到了我。雖說我要将你摘了,拿去還錢,但我可以救活這棵孕育了你的大樹,也算是給予你回報了。”

  因為是植物系異能的原因,每一株植物對于秦舒而言,都是有生命的個體,就好像人對于人而言一樣。

  她的話音剛落,一道風吹過,靈芝左搖右晃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應她一般。

  秦舒臉上綻開笑容,掌心再次亮起淡綠色光芒,雙手将靈芝攏在掌心。

  靈芝被綠光包圍,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在長大,直到長到手掌大小,秦舒掌心的綠光才緩緩消失。

  她擡手,拭去額上的汗水,小心将靈芝摘下,然後飛身落到地面。

  “放心吧,答應你的事,我肯定會做到的。”秦舒将靈芝放在背簍底部,“不過我現在這具身體太弱了,異能過度使用怕是要出問題。所以,救它,我隻能明日再來了。”

  秦舒在心裡盤算着這株靈芝的價值,然後又随手采了些日常會用到的藥材,準備回去烘幹儲存着,以備不時之需。

  随後,她又到異能感知到的方位,采摘一堆野果,挖了一籃子野菜。

  直到将背簍裝的滿滿當當,再也放不下任何東西,她才滿意的準備離開。

  誰知就在這時,她身後的灌木叢突然開始劇烈搖晃,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灌木叢後面撲出來一樣。

  秦舒手上握着鐮刀,神情戒備的看着灌木叢。

  第3章 娘,你偏心

  下一瞬,灌木叢後,一隻體型龐大、獠牙爆裂的野豬,朝秦舒撲過來。

  看見野豬,秦舒的眼睛刷地就亮了。

  太好了!

  正愁野果和野菜雖然能勉強果腹,但對于她一個肉食者而言,終歸是太寡淡,這隻野豬就主動送上門了。

  “寶貝,這可是你自找的。”秦舒雙眼放光的朝野豬沖過去。

  野豬似乎沒想到這個看着弱小的人類看到它,居然不逃跑,還敢沖上來,瞬間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挑釁,咆哮一聲,加快速度朝秦舒撞過來。

  “纏繞!”

  奔跑中的秦舒雙手綠光乍現,右手一揮。旁邊順着大樹生長的藤蔓,就像有了生命一般,朝野豬纏過去,瞬間将它裹成一個粽子。

  秦舒笑眯眯的走到野豬面前,舉起手上的鐮刀,對準它的心髒狠狠紮了下去。

  她之所以能成為異能軍團的軍團長,就是因為原本隻是輔助系的植物異能,在她手上成為了殺人攻擊的利器。

  不過,她也有天敵,那就是火系異能。

  但是她一手出神入化的飛針術,大大彌補了這個不足,讓她不管面對怎樣的異能者,都能立于不敗之地。

  秦舒收了心思,看着已經斷氣的野豬,收了異能,野豬的屍體軟軟倒在地上。

  她拖着野豬來到一條河邊,就地刮毛、剖腹、分屍,然後将内髒和豬身全都清洗幹淨後,一邊肩膀扛一半豬身,大步往家走。

  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盡了,一路上半個人影都沒遇到,倒是節省了不少沒必要的麻煩。

  不過,袁家,此時卻急的火燒眉毛了。

  陳氏不知道多少次站在門口張望無果後,終于情緒崩潰,落下淚來:“我怎麼能讓她一個女孩子獨自上山呢,我就應該陪着她的。小舒要是出什麼事,可叫我後半輩子怎麼活啊。”

  袁珠在一旁撇撇嘴:“兒媳婦怎麼不能找,兒子和女兒都在,您怎麼就活不下去了?再說了,那個秦舒,說不定就是害怕,逃走了。說什麼要去摘野果、采野菜,就是借口。也就您信傻,會相信她說的鬼話。”

  “别胡說,小舒不是那樣的人。”陳氏抹了眼淚,斥了自家閨女一句。

  袁珠瞪圓了眼睛:“怎麼不是那樣的人了,你看看她之前幹的那些事,是人幹的嗎?她要是不逃,我才覺得奇怪。對吧,大哥?”

  随後就聽見袁朗聲線冷沉的開口:“跑了就跑了,難道真讓人把她賣?丢的還不是我們袁家的臉。”

  “娘,你聽,我哥都說她跑了。”袁珠得意洋洋的搖晃着腦袋。

  陳氏暗歎口氣,自從摔斷腿後,兒子的性子越來越冷了。再加上小舒之前那般折騰,讓兒子對她生了厭惡,這才不聞不問。

  可她說到底,也隻是個可憐人。

  “罷了,我還是出去找找吧。”陳氏說着,轉身要走。

  外頭忽然轉進一道被壓成弓字形的身影:“大晚上的,您要出去找什麼?”

  熟悉的軟糯嗓音,叫陳氏懸着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你這孩子,跑哪兒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不是說了嗎,去摘野果,采野菜啊。”秦舒此時還沒意識到自己的晚歸讓她擔心了,興奮的晃了晃肩膀上的豬肉,“先别說這個了,您快、快去拿個大點的籮筐來,我今天運氣賊好,發大财了。”

  “發什麼财了?撿到銀子,還是挖到人參了?”袁珠在一旁酸溜溜的道。

  秦舒沒理會她,自顧自和陳氏分享喜悅:“我今天在山坳裡,撿到一頭意外把自己摔死的野豬。這頭豬蠢得很,在山裡混的東西,居然還能摔下山坳,被一根木頭捅了個對穿,白白便宜了我。我在山上将它剖了,清洗了一下,這才耽擱了一點時間。您快拿籮筐來,我要扛不住了。”

  其實,扛三百來斤的野豬對秦舒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她是故意做出被壓彎的樣子,免得惹人懷疑。

  陳氏立刻醒悟過來,想着她居然扛着一頭野豬從山上回來,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趕緊轉身去拿籮筐:“你這孩子,這麼重的東西,你怎麼不曉得回來叫上我一起幫忙呢。”

  秦舒将肩膀上的“重擔”卸下,然後像是脫力一般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狠狠喘了幾口粗氣:“我這、這不是怕、怕被人中途劫道嗎。”

  “傻孩子……”陳氏哽咽的過去扶起她,“累壞了吧,趕緊進屋歇着,娘待會兒給你炖紅燒肉吃。”

  “先不忙。”秦舒搭着她的手站起來,眼神清明誠懇,“我想先割幾斤肉下來,給胡伯他們送過去。之前我不懂事,拔了人家的秧苗,毀了人家的心血,胡伯怕是氣的夠嗆。雖說我會賠償他們,但這事兒我終歸做的不地道,所以我想親自登門給他們道歉。”

  陳氏瞧着一夕之間懂事的不行的秦舒,感動的又落下幾顆金豆豆,拽着秦舒的胳膊,一個勁兒的誇贊:“娘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好、好啊,娘這就去分豬肉。”

  一聽說要分肉出去,被秦舒撿到一頭野豬震驚了的袁珠回過神來,尖叫着阻止:“不是說要賠他們銀子了麼,憑什麼還要分他們豬肉啊,不行,我不同意。”

  “你這死孩子,有你什麼事兒。”陳氏轟她,“野豬是你嫂子撿回來的,就該你嫂子說了算。而且這件事,你嫂子辦的沒錯。咱們家窮歸窮,但脊梁正,是咱的錯咱就認,不搞那些子虛頭巴腦。”

  秦舒在心裡默默給陳氏點了個贊,她雖然是個大字不識的村婦,但三觀真的很正。

  “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我去分豬肉。”陳氏看着袁珠,“你今晚要還想吃肉,就乖乖去竈房給我生火去。要不想,就滾回屋睡覺去。”

  袁珠氣的跺了跺腳:“娘,你偏心。”

  第4章 真的是秦舒嗎

  陳氏一翻眼睛:“我今天就是偏心了。”

  “大哥……”袁珠都快哭了,求救般看向自己的哥哥。

  秦舒也順着袁珠的目光望過去,似乎很好奇冷漠如他會有什麼反應。

  袁朗神情冷漠中透着一點點震驚,似乎沒想到她居然沒跑,而是真的去挖野菜去了。

  愣了一下,才冷聲道:“知錯能改,還不算無藥可救。”

  袁珠一聽,他居然也向着秦舒,登時氣的哇一聲哭出來,轉身賭氣回房去了。

  秦舒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小氣,啧了一聲,目光灼灼的看向秦朗:“我沒跑,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袁朗漠然移開目光,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

  “行了,你别操心了,快去那邊坐着休息。我把肉分好了,一會兒讓朗兒陪你一起去。”陳氏推着她去屋裡休息,自己則擦了擦手,去廚房找刀分肉了。

  秦舒應了聲好,湊過去站在袁朗旁邊壓低聲音開口:“我這人說一是一,答應的事情絕不會反悔。你要看不慣我,等我把這事兒解決了,你給我一封休書就好。”

  袁朗聞言挑眉,略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你願意讓我休妻?”

  “有啥好不願意的。”秦舒失笑,“沒感情繼續生活在一起,不是互相折磨麼。”

  袁朗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實在分辨不出她是真心還是假意。遂點頭,嗯了一聲。

  這個家已經足夠艱難,實在不需要多一個不省心的添磚加瓦。

  “對了,”趁着陳氏去分肉的功夫,秦舒家下午摘到的靈芝拿給袁朗看,“這是我下午爬樹摘野果的時候發現的,這東西肯定能賣不少錢吧?”

  她初來乍到,對這個世界一點不了解,貿然去賣東西肯定吃虧。

  這袁朗雖然冷冰冰的,但看起來像是讀過書,有見識的,所以她才會把靈芝給他看,問問他意見。

  别看袁家窮的沒米下鍋,但陳氏當初可是拼盡全力送袁朗去念過私塾的人。

  袁朗也争氣,人聰明不說,還比别人刻苦十倍,小小年紀就拿了鄉試的名額。

  可惜,就在參加鄉試的前夕,突然意外摔斷了腿。

  後來因為袁家沒錢救治,他的腿落下病根,瘸了。

  自此,他科舉的路也就斷了。

  不過袁朗并沒有一蹶不振,反而跟書院的夫子求了個抄書的活計,既能賺錢貼補一些家用,又能讀書,一舉兩得。

  所以說袁朗見多識廣,也不為過。

  所以他一眼認出秦舒拿出來的東西是靈芝,驚得瞳孔驟縮。

  而且看個頭,最少有五十年。

  “這是你發現的?”袁朗懷疑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她居然真的認識草藥,而且還采到了靈芝。

  可她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怎麼會記得草藥呢?

  秦舒假裝沒看見,點頭,信口胡謅:“嗯,我隔老遠就聞到它身上一股濃郁的藥味,應該是個頂精貴的藥材,所以我就爬樹上摘了。你瞅瞅,是不是能賣不少銀子?”

  “這的确是靈芝,而且至少是五十年的,最少能賣到八十兩。”袁朗說這話的時候,目光鋒芒畢露,不放過眼前人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視線内,女孩震驚的瞠大眸子,說話都不利索了:“八、八十兩?這麼多?那豈不是不僅能還債,還能有剩餘?”

  “嗯。”袁朗點頭,從她臉上看不出破綻,叫他眼神愈發幽深,“你不知道它值這麼多?我還以為,你下午信誓旦旦的說可以賠村裡人的損失,是早就胸有成竹。”

  “我是胸有成竹啊,你大概不知道,我繡工可好了。我本來準備明天去鎮上接一堆繡活回來挑燈夜戰的,沒想到上山摘個野果,居然就把困難給解決了。”秦舒端着一張天真無邪、人畜無害的笑臉,“你說我是不是錦鯉附體,運氣爆棚啊!”

  袁朗冷眼看她插科打诨,心中疑惑更重。

  似乎自從死而複生後,秦舒就一直很奇怪,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恰好這時陳氏把肉分好了,用麻繩穿着拎進來:“你們快去快回,娘炖好肉在家等你們。”

  “嗯。”秦舒接過肉,跟袁朗一塊兒站起來,手自然的托了一把他的胳膊,給他冷着臉給甩開,也不介意,擡眼笑着對陳氏道,“您把剩下的肉也分一分,按下午各家報來的損失情況,明天也給各家都送一些過去。”

  “放心吧,娘都已經分好了。”

  秦舒再次感歎一番陳氏的為人,同袁朗一起往胡伯家走去。

  一路上,女子打量着沉默拄拐,走在身側的年輕男人。

  十八歲的少年郎,說男人都擡舉他了。模樣倒是出挑,劍眉星目,鼻梁挺拔,唇瓣菲薄,臉部線條冷峻鋒利。好在眼尾一顆淚痣,将這股冷意中和,看着沒那麼懾人。皮膚不似一般鄉下勞作的人,粗糙黝黑,反而白皙細膩的叫女子都忍不住嫉妒。

  啧,這才是真正的純天然小鮮肉啊!

  她心裡兀自感慨,并沒有察覺袁朗因她的注視,而變得深沉莫測的臉色。

  到了胡伯家,原本看到他們還沒什麼好臉色,一聽他們是來送肉,而且賠償還會照給之後,心裡一時有些五味雜陳。

  秦舒一番真摯誠懇的道歉後,胡伯第一個原諒了她:“其實,我們都能理解,你本是在富戶人家長大的,該衣食無憂過一輩子。誰知道遭了厄運,父母雙亡,還被極品親戚霸占家産,賤價賣到窮山溝裡來做小媳婦,心裡肯定是又怨又怒,會憤世記仇也是常理。隻是……”

  “胡伯,謝謝您的理解,但我不該把這怨氣撒在無辜的人身上。”秦舒看着老者質樸的面容,忍不住想起前世某一次執行特殊任務時,遇見的一個老人。

  她為了拯救十數名被困地下堡壘的老研究員,異能耗盡、體力枯竭,在重建完成後那一刻就倒下,差點當場犧牲。

  醒來時,病床邊就有這樣一位老者,拉着她的手說:“你們也還隻是孩子啊,你們本來應該在父母親人懷裡撒嬌的年紀,怎麼就……孩子,你記住,以後你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你們才是未來的希望,我們這群老不死的不值得。”

  也是那一次之後,她發誓,一定會拼盡全力,護住每一個善良的人類。

  眼眶有些發酸,秦舒吸了口氣,垂眸輕笑:“您放心,我以後不會了,我會好好跟村裡人相處,争取帶着村裡人集體發家緻富。”

  又聽到熟悉的四個字,袁朗冰冷的心,莫名跳了跳。

  下午聽到這話時,他和娘都曾不以為意。誰知她不過上了下山,回來後家裡不僅多了一頭野豬,還有一株價值百兩的靈芝。

  百兩銀子,對于普通人家而言,或許終其一生都未必能掙到。

  但是,眼前的女子,笑靥如花,自信潇灑,似乎對她來說,别說百兩,便是千兩、萬兩、萬兩黃金,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真的是秦舒嗎?

  第5章 回來救你

  美滋滋的吃了紅燒野豬肉,秦舒晚上睡覺的時候,做夢都帶着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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