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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可不可以給自己牽紅線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1-18 00:10:23

月老可不可以給自己牽紅線?“小爺,碰到砸場子的人了”當楚晚晚正一臉無聊的坐在廂房裡一邊惬意的磕着瓜子,一邊随手翻着手裡别人剛剛孝敬的話本子時,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月老可不可以給自己牽紅線?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月老可不可以給自己牽紅線(月老牽紅線就算是用鐵絲)1

月老可不可以給自己牽紅線

“小爺,碰到砸場子的人了。”

當楚晚晚正一臉無聊的坐在廂房裡一邊惬意的磕着瓜子,一邊随手翻着手裡别人剛剛孝敬的話本子時。

門外忽然闖進來了個約莫二十上下一身勁裝侍衛打扮的年輕人,一臉的着急忙慌,好像後面或火燒屁股了一樣,連連叫喚的朝着楚小爺就撲了過去。

楚小爺幹淨利落的一個轉身,輕巧的躲開了那個朝着自己撲過來的年輕人,吐了一口瓜子皮,擡眼瞟了他一眼,帶着幾分吊兒郎當的笑,“怎麼回事,說清楚。”

楚小爺明明年方十六,卻長着一張娃娃臉,本來看起來就像是個還未及笄的小丫頭片子。

偏偏這爺還充分認識到了自己這張臉的好處,扮嫩撒嬌是樣樣都通,每次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别人看着她那張可憐兮兮委屈模樣,就算是心底有再大的火氣都能被她給捋平了。

看的跟在身邊的言季每次都為府中那些被自家小郡主給騙了,還一臉憐惜的安慰她的大爺大媽,大叔大嬸們感到分外的不值。

楚小爺啊是長得可愛,嘴又甜,誰見了都稀罕的不行。

可偏偏就是這麼個可人疼的小丫頭,她的婚事卻是愁壞了身邊的一大群人,别的姑娘到了她這個年歲,不是已經嫁了人,就是已經定了親。

隻有她,不管是哪家公子上門提親都不同意。

就算是她的親舅舅,當今的皇上親自下旨賜婚,這位小爺都敢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硬是把這婚事給作沒了。

索性皇上也疼她,便也就随她去了。

怪隻怪,皇室這一輩兒也就隻有她這一個姑娘,所有人都疼着寵着,硬生生的把她寵的無法無天,成了這京城裡誰都不敢惹的小霸王。

那侍衛名喚言季,是楚小爺十歲的時候,他舅舅千挑萬選選出來給她的貼身侍衛。

這些年來每次楚小爺闖禍的時候,這家夥都陪在身邊,可謂算是跟她共進共退的最佳小夥伴。

被躲了過去的言季小侍衛也不惱,停住腳步喘了兩口氣,一臉的嚴肅,“小爺,下面來了個硬茬子,咱們賭坊這小一個月的收入都被這家夥給赢過去了,屬下懷疑是對面跑過來砸場子的。”

聽到這話,楚小爺眼睛一亮,這日子太無聊,好不容易來了個樂子她怎麼可能放過。

“走,瞧瞧去,小爺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到小爺的地盤兒上胡作非為!”

“是。”

楚晚晚今日的打扮很是嬌俏,一身鵝黃色的窄口小衫,三千青絲随意的用根白玉發簪挽起,腰間挂着一串小鈴铛,步履行走間叮鈴叮鈴的煞是好聽。

趴在二樓護欄上,楚小爺一眼就望到了人群中最耀眼的那顆星星,隻可惜是個背影,看不見正臉。

不過看那身價值不菲的衣裳,和那不管赢多少都随手全壓的豪爽姿态,這星星應該也不是什麼缺錢的主。

楚晚晚看了一會兒,在心裡點點頭,看起來應該不是對面過來砸場子的人。

嗯…總結完畢。

“小爺,你看,現在那些人都跟着他下注,再讓他玩下去,咱們就要破産了啊!”一旁的賭坊負責人順着楚晚晚的目光看了過去。

看着那耀眼星星的面前堆着的金山銀山加銀票,越看是越心疼,淚水已經盈滿了他的整個眼眶,仿佛下一刻就能夠落下來一般。

那可都是錢啊!真金白銀半點都摻不了假,就算不是他的,那看着也肉疼啊!

這一刻,這位見慣了大場面的負責人差一點就化作了土撥鼠。

最關鍵的是,現在下面的賭客們見這顆星星把把都赢,也跟着往上壓,現在賭坊裡日常流動的銀子都可以說是全部進了他們的口袋。

楚晚晚看了一會兒,越看越覺得有意思,“去,把他請到青竹廳去,擺好家夥事兒,小爺親自跟他玩玩。”

見到楚晚晚打算親自動手,負責人簡直是喜極而泣,一句多的話都沒有,立馬就親自下樓去請人了。

“小爺,不好吧,要是驸馬爺和公主知道了肯定會把你關起來十天半個月都不讓你出門的。”

言季跟着楚晚晚一起趴在欄杆上,沒什麼誠意的勸告。

“但凡你語氣裡多兩分誠意,少兩分看好戲我都相信你是真的在勸告我。”楚晚晚偏頭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不提這事兒還好,提起這個,言季眼神裡的幽怨都快把楚晚晚給淹死了。

“過過面子功夫,免得小爺你東窗事發之後又全部怪到屬下的頭上,小爺你能不能摸着你的良心想想,你拿這個當借口有多少次了?!你自己受罰不要緊,能不能别拉上屬下啊?屬下一個月就那麼點兒月銀,再折騰下去就得喝西北風了。”

楚小爺難得心虛,小聲嘟囔:“後來我不都補給你了嘛。”

“那您知道屬下上個月去賬房領錢的時候,賬房先生拿着三個銅闆給屬下還說比上上個月好的時候,屬下内心是什麼想法嗎?”

最關鍵的是,邊上還有一大堆拿着一分不少的月銀,對他露出嘚瑟微笑的丫鬟小厮侍衛嬷嬷。

“我覺得你應該早就已經習慣了才對啊。”楚小爺摸摸鼻子,看見言季馬上就要暴走了,連忙讨好一笑,“啊呀,走了走了,去青竹廳。”

言季就知道她會這樣,每次說到這些個問題的時候,都想盡辦法轉移話題。

為着自己不見光明的未來默默在心底鞠了一把同情淚,言小侍衛還是追了上去。

“小爺,小爺,你等等屬下啊!”

楚小爺嫌棄的回過頭,“咋了,你找不到路還是怎麼滴,自己過來!”

哦。

楚小爺剛剛轉身,下面的耀眼星星就轉過了頭,朝着剛剛她待過的地方看去,卻隻看到了一抹鵝黃色的衣角。

“公子爺?”負責人見他不說話,又帶着幾分谄媚笑容的喊了他一聲,“您看這...”

“走,蘇葉帶上銀子。”耀眼的星星想了想,最後言簡意赅。

“是,公子。”

負責人見此,臉上的笑容更是誇張了幾分,連忙殷勤的在前頭帶路。

耀眼的星星臉上神情冷淡,一身淡色素衣更是襯的他生人勿進,又禁又欲。

那個叫蘇葉的侍衛跟他家公子一個樣子,雖不是禁欲系的。

但也是個冰冰涼涼的冰塊兒,冷淡的端着那堆銀錢,跟了上去。

沒了招财進寶的财神爺,這些賭客自然是免不了好一陣的抱怨,但抱怨歸抱怨,這些人賺的也不少,很快就重新調整好了心态,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繼續玩去了。

倒是那些賭坊裡坐莊的人見此狠狠地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神仙送走了,他要是再不走,他們就得涼涼了,估計飯碗都得砸在他手裡。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阿彌陀佛,菩薩保佑!無量天尊!坐莊的小可憐在心底把能拜的神都拜了個遍,簡直卑微。

青竹廳是楚小爺的私人地盤兒,一應裝飾全部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安排,說是叫青竹廳,但裡面的東西卻沒有半點能跟這二字沾得上關系。

全是些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兒,像什麼風筝,虎頭鞋,竹蜻蜓等等等等的玩具,要不是那裝飾實在雅緻,以及上面擺着的那些賭具,估計誰都不會想到這是個用來對賭的地方。

“小爺,人都要來了,您能不能稍微端着點兒?”

看着懶散的趴在桌子上扔骰子玩的楚晚晚,言季有些頭疼,好歹是個老闆要收拾找茬的,能不能稍微有點氣勢?!

楚晚晚擺手,“端什麼端,小爺一貫如此。”

算了,你開心就好。言小侍衛放棄掙紮。

“扣扣扣!”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人敲響。

喲~正主來了!

“進來。”楚晚晚揚聲道。

聽到這道嬌俏的聲音,門外耀眼的星星眉頭微挑,稚氣未脫,這是他的第一印象。

楚晚晚的聲音就像是她的長相一樣,帶着幾分軟軟糯糯,但卻不軟綿發嗲,聽的人很是舒心,讓人有一種不管心裡有多少煩心事,隻要聽着就會煙消雲散的感覺。

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負責人帶着兩人走了進來。

負責人行禮道:“小爺,人帶來了。”

楚晚晚微微直起了些身子,擡眸随意的瞄着星星的模樣,卻是隻那麼一眼就再也移不開眼。

這顆耀眼的星星玉冠束發,劍眉星眸,淡色薄唇,面無表情,見楚晚晚一直盯着自己的臉看,眼裡閃過一抹不耐,估計是把她當做花癡了。

坐沒坐相,站沒站相,還開賭坊這種不正經的場子,一點女兒家的樣子都沒有!

不過那雙眼睛,倒是…生的好看,似乎,滿是星辰。

這是耀眼的星星對楚晚晚的第二印象。

“小爺,小爺。”言季站在楚晚晚的身後,見自家小爺這麼沒出息的盯着人家死命的看,那雙眼睛都快貼到他身上去了,不由得有些頭疼的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以示提醒。

“啊?嗯,怎麼了?”楚晚晚回神,收回了黏在那人身上的眼神,回頭看向言季。

言季輕咳兩聲,不動聲色的朝着那薄唇越抿越緊的星星使了個眼色。

我的小爺啊,您就沒瞧見人都快轉身走了嗎?還看!

這是你犯花癡的時候嗎?!還不幹正事!

楚晚晚輕咳兩聲,一時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朝着他颔首,“這位公子請坐,我姓楚,是這花坊的主人,不知公子貴姓?”

耀眼的星星見她的眼光終于收了回去,臉上的線條才稍微柔和了些,冷着一張臉坐到楚晚晚的對面,矜貴的開口,“免貴,蘇。”

“哦,蘇公子。”楚晚晚跟着坐下,雖然剛剛被他的顔給一時迷惑,但是當他開口之後,她便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楚小爺喜歡的類型是那種溫潤如玉的端方公子。

像眼前這種沉默寡言多說一句話仿佛就要掉一塊肉的,不是她的菜,還是看看就好。

那句話說的不錯,遠觀就好。

“剛才看蘇公子賭術精湛,一時看的手癢,還請蘇公子賜教。”

楚小爺正經起來倒是比任何一個人都正經,臉上挂着得體的笑容,舉止落落大方。

“賭注?”蘇月白問道。

“我要是赢了,你今日赢得所有錢全歸我。”楚晚晚含笑道。

“那要是你輸了呢?”蘇月白微微一勾唇角,眉眼間沒有半點自己會輸的意思。

“花坊歸你。”楚晚晚咬牙,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自傲的家夥,他不會輸,難道自己還會輸嗎?!哼!

“小爺?!”言季和花坊負責人一臉驚恐,這是不是玩的有些太大了一點啊。

這花坊可是楚晚晚五年的心血,雖說她的賭術他們都知道。

但這個姓蘇的星星也不弱啊,這萬一要是輸了。

那楚小爺回去還不得把整個公主府都給鬧翻過來,他們可不想被她遷怒。

楚晚晚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再多說。

不知道為什麼,看着那家夥的那張雖然沒什麼表情但卻能清清楚楚看見倨傲的臉,楚晚晚就覺得格外不順眼。

兩人見此,知道是勸不了了,隻能相視一眼,同樣苦着臉歎了一口氣,算了,盡人事,聽天命吧。

“怎麼樣,這賭注你滿不滿意?”楚晚晚含笑問,眉眼間也帶上了幾分挑釁。

“我不占你便宜,若是你赢了,除了今天赢得,我再加五萬兩白銀。蘇葉。”蘇月白淡淡道。

站在他身後的蘇葉立馬把手裡的那些銀兩放在桌子上,然後又從懷裡取了五萬兩的銀票放在一起。

“爽快!色子還是牌九?”楚晚晚咧嘴一笑,分外豪爽。

“色子吧,快,一局定勝負?”蘇月白拿過色盅在手裡把玩。

“行,就按你說的,一局定勝負。”楚晚晚也很滿意這個安排,“老徐,你做個見證。”

“是,小爺。”被點名的負責人苦着一張臉走到兩人的中間站定,“這裡面一共兩個骰子,比點數,誰小算誰赢,兩位有沒有什麼異議?”

楚晚晚和蘇月白都搖頭,規矩簡潔明了,很好。

在雙方都确定準備好了之後,兩人同時抄起色盅開始搖了起來,兩人的動作都很直接,沒有半點的花招,不過須臾時間便同時停手。

打開之前,楚晚晚往椅背上倚靠,懶洋洋的笑着問對面的蘇月白,“怎麼,你就那麼相信我沒做手腳?這裡可是我的地盤,要是我毀約怎麼辦?”

“你可以試試。”蘇月白微微勾起唇角,看着楚晚晚回道。

這說話的語氣雖然平淡,但那股子的威脅卻是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想來要是楚晚晚真的敢出爾反爾,那他肯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對于他的威脅,楚晚晚隻是淡淡一笑,不做多言,随手掀起面前的色盅,裡面的兩個骰子一點朝上,共計兩點。

楚晚晚眉眼彎彎,含笑看着他,這最多也就是打個平手,她才不相信還有能比這個更小的。

蘇月白神色不變,伸手就想打開自己的色盅,卻被楚晚晚攔住,“等等,咱們剛剛還沒說,要是平手怎麼算?”

“要是平手,還是算你赢。”蘇月白的話音剛落,手裡面的色盅就被他掀開。

露出了裡面兩枚重在一起整整齊齊分毫不差的骰子,最上面的那枚露出的點數正好是一。

“這...”老徐看看楚晚晚這邊,又看看蘇月白那邊,一時不知道到底該怎麼算了。

他在賭坊混迹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這種情況。

雖說私心裡他還是希望算楚小爺赢,但是好像又說不過去,隻能愣在那裡裝啞巴。

楚晚晚看着蘇月白面前的兩枚骰子,眼睛微眯,咬着嘴角,心裡眼裡都是不甘心,但最後還是不得不承認是對面那個耀眼的星星赢了。

“你赢了,從今天開始,花坊歸你。”楚晚晚站起身,咬牙道。

“承讓。”蘇月白淡定的坐在椅子裡,道。

楚晚晚敢發誓,她絕對從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了不屑!

“言季,我們走。”但是楚小爺可不是什麼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既然輸了那就是輸了,願賭就得服輸,這是她七歲時就明白的道理。

“是,小爺。”言季道。

“小爺,那屬下怎麼辦啊?”老徐連忙撲上去抓住楚晚晚的衣擺,眼裡的淚水滴溜溜的直打轉,好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楚晚晚白了抓住自己衣擺的老徐一眼,把自己的衣擺從他的手裡扯了出來。

“少來,我還不了解你嗎,現在給你開薪水的是他,邊上玩去。”

這家夥認錢不認人的性子,她可是明白的很。

“哦。”老徐呵呵一笑,淡定的收回手,順帶還用衣袖擦了擦自己要落不落的淚水。

“那小的不是也得客氣客氣嘛,免得小爺你說我心狠。那,小爺您慢走啊,那個放在櫃台後面的房契地契小的會交給主子的,小爺您就不用操心了,歡迎下次來玩啊。”

這家夥倒是一瞬間就擺正了自己的身份,幹淨利落的讓楚晚晚咬碎了一口小白牙。

楚晚晚輕哼一聲,懶得搭理他,轉身看着蘇月白說道:“我在這兒祝蘇公子财源廣進。”

蘇月白朝着她拱手,“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看着這家夥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笑意,楚晚晚忽然深刻的認識到了一個問題,或許,這家夥除了沉默寡言之外,大概還喜歡坑人?

“蘇公子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照顧蘇公子的生意。”意識到自己是被人給坑了的楚晚晚面目那一瞬間忽然變得猙獰了起來,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

“那就多謝了。”

蘇月白像是沒看見楚晚晚臉上的表情一般,反倒是忽然和顔悅色了起來。

大尾巴狼,這就是個大尾巴狼!

蘇月白的那笑容雖然淺淡,但是卻看得楚晚晚心裡直發毛,直覺告訴她,要是自己再這麼呆下去的話,恐怕還不知道會被這家夥怎麼坑呢,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不得不說,楚晚晚頭一次見到蘇月白就看透了這家夥的本性。

“啊,我剛剛想起來,好像有人有事找我,我就先走了,告辭告辭。”最好以後再也不見。

對于這種随随便便就能坑到自己的人,楚晚晚一向秉承着敬而遠之的原則。

丢下這一句話,楚晚晚就帶着言季快步逃離了這個地方。

隻是光顧着逃跑的楚晚晚和嘴角含笑自顧自把玩着手裡的骰子的蘇月白都沒有看見,言季離開之前和蘇葉那個詭異的對視。

第一步計劃,成功!

“小爺,難不成你就這麼算了啊?”

出了花坊,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跟在楚晚晚身後的言季歎了一口氣,故作愁眉苦臉的開口撺掇:“小爺您可從來沒有栽過這麼大的跟頭,就這麼算了是不是太便宜那小子了,要不屬下找個沒人的小巷子,用麻袋套了打一頓給您出氣?”

楚晚晚聽完言季的話,認真的歪着腦袋想了想,然後歎了一口氣,認真的反問,“你覺得就憑那家夥的武功,被套麻袋的是你還是他?”

楚晚晚也是從小就練過武的,雖然算不上絕頂,但也數得上一流,憑她的眼力見都看不出來那家夥的深淺,言季這個提議基本上也就沒有成功的希望了,還是算了吧,她才不想到時候又送上門去給人送菜。

“哦。”言季撓了撓腦袋。

楚晚晚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咽不下這口氣,“你有空去把花坊對面的那家賭場給小爺買下來,小爺再開一家。”

言季眼睛頓時一亮,“好,屬下立馬去辦。”

“等會兒再去,娘親說今日幹爹幹娘要過來,咱們得早點回去。”楚晚晚一把抓住言季的衣袖,把馬上就要跑的言季給抓了回來,有些無奈的說道。

“啊?”言季一愣。

“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咱們翻牆回府被爹爹娘親在牆角處抓了個正着的時候,娘親揪着我耳朵再三叮囑的事兒了?”

提起這件事,楚晚晚的臉色立馬就苦了起來。

她娘親,堂堂西華長公主,外人面前端莊大方,高貴典雅,在她這裡就是個撒嬌耍賴的小孩子,可偏偏楚小爺是拿她半點辦法都沒有,隻能耐着性子哄着寵着,然後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這是親生的,親生的。

“是,小爺,那咱們現在就回府?”言季也想起了昨晚楚小爺那憋屈的樣子,強忍着笑意問道。

“不着急,上次娘親不是說想吃玉香樓的芙蓉糕嗎,還有幹娘也喜歡他們家的桂花粥,咱們轉道去一趟。”楚晚晚轉身朝着玉香樓的方向走去。

“哦,好。”言季連忙跟了上去。

于是又兩人去了一趟玉香樓,打包好了這些吃的,才掐着時間,在長公主馬上就要找人來抓她的時候回了府。

“郡主,您仔細着點,公主正在裡面陪着王妃說話呢。”楚晚晚和言季剛剛回了公主府,管家就從角落裡冒了出來,說道。

楚晚晚眉頭一皺,歎了一口氣問道:“劉伯啊,幹爹幹娘來了多久了?”完了完了,還是沒趕上,啊啊啊啊!

“來了有小半個時辰了,小郡主您還是自求多福吧。”劉伯朝着大廳使了個眼色。

“爹爹和幹爹呢?”楚晚晚眼睛發亮。

“驸馬爺和俞王殿下在院子裡切磋。”劉伯哪裡不知道她這是在打什麼注意,直接就給她潑了好大一盆的涼水,“況且就算驸馬爺在,他也救不了您,您還是别在這裡磨蹭了,快進去吧。”

“哦。”楚晚晚垂頭喪氣,拖動着沉重的步伐往廳中走去。

“小爺,屬下剛剛好像聽見有人在叫屬下,屬下先走了啊,小爺你自己保重!”言季把手裡面提着的芙蓉糕和桂花粥往楚晚晚的手裡一塞,然後幹脆利落的轉身就跑。

“言季!你個沒義氣的!我要扣你銀子!”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看的楚晚晚目瞪口呆,對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齒道。

“小爺你要扣就扣吧,反正這個月的都扣完了,您自己保重!”言季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小人!小爺記住你了。”楚晚晚跺了跺腳,低斥了一句,然後轉身朝着大廳走去,整個人身上都彌漫着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氣息。

楚晚晚站在門口偷偷往裡望了望,見娘親和幹娘正說得高興,咽了口口水,要不她還是晚點再來?

“楚晚晚!你去哪?!”就在楚晚晚正打算開溜的時候,卻被廳内的人發現了。

楚晚晚悲催的閉了閉眼睛,轉過身露出一個帶着幾分讨好的笑容,走了進去,“哪兒能啊,女兒這不是來給娘親和幹娘請安問好嗎。”

長公主起身,一把揪住楚晚晚的耳朵就往裡走,“我昨晚怎麼跟你說的,你都忘了是吧,都當耳旁風了是吧!”

楚晚晚也不敢掙紮,隻能由着她跟着往裡面走,“娘我沒忘啊,真的,我真的沒忘,我哪裡敢啊!”

長公主聞言,一副飽受打擊的模樣,放開楚晚晚的耳朵,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捂着胸口,連連歎氣,“果然是孩子大了,翅膀硬了,女兒大了不由娘,罷了罷了,如今我是管不了你了,你去吧,就讓娘親自生自滅算了。”

旁邊的俞王妃端起茶杯,用茶杯擋住上翹的嘴角,一雙好看的大眼睛裡全是笑意。

“娘親,我錯了,真的,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楚晚晚歎了一口氣,幹淨利落的認錯。

“你錯了?錯哪兒了?”長公主收起這一身的戲,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慢條斯理的問。

“我不該頂嘴,不該把娘親的話當耳邊風,不該讓娘親傷心。”楚晚晚扯出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回答的那叫一個順溜。

對于這麼一個戲精的娘親,楚小爺表示,自己早就習慣了。

“嗯,繼續。”長公主給俞王妃和自己分别添了一杯茶水,端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口。

“女兒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專門給您和幹娘帶了玉香樓的芙蓉糕和桂花粥賠罪,還望娘親和幹娘恕罪。”楚晚晚立馬讨好的把手裡的東西放到桌上。

心裡忍不住感歎幸虧自己機智,不然肯定會被娘親玩死的。

總感覺爹娘才是真愛,她就是個意外,從小到大楚小爺完全就是被這兩人坑着長大的,所以導緻她長大之後,性格稍微有些,嗯...略顯扭曲。

“算你這個丫頭有良心,那姐姐你說說要不要饒了她這一次?”長公主看向俞王妃,含笑問道。

俞王妃看向楚晚晚,楚晚晚連忙目露哀求,幹娘救我!

俞王妃輕笑,“既然晚晚這麼有孝心,妹妹你就算了吧。”

“多謝幹娘。”楚晚晚連忙笑道。

“算了,這次你幹娘都開口了,我也不為難你去了,去叫你爹爹和幹爹準備洗手用晚膳了。”長公主輕輕地敲了敲楚晚晚的腦袋。

“是,多謝娘親,那女兒就先去了,娘親幹娘再見!對了,東西要趁熱吃啊!”楚晚晚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果斷的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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