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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讷于言而敏于行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1-26 13:24:28

本文繼續品讀《論語》第十五篇“ 衛靈公篇”,本篇記述的内容比較廣泛,且重點論述了君子的人格要求。

論語讷于言而敏于行(論語人無遠慮必有近憂)1

在上文品讀了“《論語》: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文中先是提到孔子對“仁”的看重,在孔子看來“成仁”勝過了生命。

且“仁”是孔子學說的核心,“成仁”是孔子追求的最高境界。

而實際上,孔子在“求生以害仁”與“殺身以成仁”二者必選其一的時候,他才贊成“殺身以成仁”。

無論是“殺身成仁”,還是“舍生取義”,在某種程度上都是道德和正義的勝利。

後文提到子貢來問“為仁”,就是說要如何實施仁德。

孔子先告訴子貢,若想将一件事情做好,首先得把做成這件事情的工具準備好。

而這個“工具”指的是自己所處的環境和結交的朋友。

想要“施仁”,就要先修養好自身,一是選擇好的居住環境;二是結交賢人志士,學着他們做事。

我們要想成功,首先要在平時給自己多一些磨砺,為自己的成功增加一些砝碼,隻有具備有力的條件,才能做好事情。

繼續下章:

顔淵問為邦。

子曰:“行夏之時,乘殷之辂,服周之冕,樂則《韶》、《舞》;放鄭聲,遠佞人。鄭聲淫,佞人殆。”

注譯:

夏之時:夏代的曆法,便于農業生産。

殷之辂:辂,天子所乘的車。殷代的車是木制成,比較樸實。

周之冕:周代的帽子。

韶舞:是舜時的舞樂,孔子認為是盡善盡美的。

原文解析:

顔淵問怎樣治理國家。

孔子說:“實行夏朝的曆法,乘坐殷朝的車子,戴周朝的禮帽,音樂就用《韶》和《舞》,舍棄鄭國的樂曲,遠離谄媚的人。鄭國的樂曲很淫穢,谄媚的人很危險。”

有感解讀:

顔回問為邦。“為邦”就是怎樣治理國家,或者說治理國家的時候,應該注意些什麼。

孔子回答顔回的時候非常認真,且說得詳細。

孔子首先告訴顔回,對曆史的繼承。“行夏之時”:意思是應該繼承夏朝的曆法。

在古代,曆法是非常重要的,改朝換代的時候,尤其遇到革命性的改朝換代時,一般首先就要改曆法。曆法一改,就意味着徹底颠覆了前朝的制度。

“乘殷之辂”:“辂”是高級的馬車。出行時,乘坐的馬車也應當延續殷商時期的形制。為什麼一定要是殷商時期?因為根據曆史考證,直到商代晚期,中國才有了真正的馬車。

“服周之冕”:周人的衣服是非常好看的,“冕”指代的不僅僅是禮帽,可能是整體的外在造型。

為什麼孔子說要用《韶》和《舞》呢?關于《舞》,我認為“舞”應該通“武”,即代表周武王。用《韶》樂,用《舞》樂,意思是用舜時代的音樂,用武王時代的音樂。

“放鄭聲,遠佞人”:孔子不喜歡鄭國的音樂,因為“鄭聲淫”。“淫”不是淫穢,而是“過分”的意思,類似于靡靡之音,攪得人心很亂。

有可能鄭聲是當年的流行音樂,而孔子欣賞的音樂都是舒緩的、莊重的、典雅的,演奏時餘音悠長,令人内心平和幽靜。鄭聲大概比較搖滾,孔子覺得令人心亂。

“佞人”就是谄媚的人。如果一個人特别會說話,一開口就句句入你心,說話像在唱好聽的歌一樣,撩動得你失去判斷力,這種人叫作佞人。

孔子說“佞人殆”,是說與花言巧語的人在一起是非常危險的。

繼續下章:

子曰:“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原文解析:

孔子說:“人如果一直沒有長遠的考慮,一定會有眼前的憂患。”

有感解讀:

“人無遠慮”的“遠”,既代表時間,也代表空間。思考的範圍不夠大,就稱不上“遠”;思考的時間不夠長,也算不得“遠”。

“慮”指的是思考,而不是擔憂。

如果把慮譯為擔憂,這句話就成了:人如果不為長遠的事擔憂,那就會為眼前的事擔憂。

這樣理解的話,一個人活着多累啊,“進亦憂,退亦憂。

然則何時而樂耶”,人生就永遠生活在焦慮不安之中,沒有快樂的時光了。

孔子是一個快樂的人,樂是他與别人最大的不同。

“人無遠慮”,指的是一個人思考問題得更加長遠,得為百年甚至為千年以後考慮,得為除自己之外的其他衆人考慮,為本縣、為本省、為本國、為世界、為地球村,去進行思考。

“必有近憂”的“憂”,指憂患,而不是憂愁。如果人無遠慮,眼前就會出現很多的麻煩和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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