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的我,總覺得父親的詩詞,虛無缥缈毫無意義。在看到父親稿紙的那個下午,我才真正悟到:這是一輩子沒賺多少錢的父親,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給兒孫們傳遞學海無涯和奮鬥不息的教育理念。”
庚子清明 更懂清明
年年清明,今又清明。今年,因疫情防控需要,我在清明小長假期間,每天還到硚口區古畫社區内燃小區值守。
昨天(4月4日)清明節值守結束,已是下午時分。回家消毒、洗澡後,翻閱手機新聞、微信,滿屏皆哀傷。
昨晚,從朋友圈讀了文友張芳女士懷念她父親的三篇文字,其中《紫荊花落了,父親也走了》是今年新近寫的;另外兩篇《父親的詩和遠方》《父親的稿紙,我的簡書》系她前兩年的舊作。
我是通過“西窗記讀書群”認識張芳的,與她有過連續兩年參加西窗記新春聯誼活動的接觸,但不過是點頭之交、相互微笑招呼而已,真正與她交往不過半年時間。竊以為,她這三篇懷念父親的文章,是我斷斷續續看過她兩年多朋友圈随筆中最率性、最真情的文字。
她在單位上班之餘,還忙于幫助老公打理“古月一品包”面點生意;但她總堅持在夜深人靜或忙碌之餘,始終不忘寫幾筆随感。從而,也讓我這兩年多來,在她的日積月累中看到她文字的進步、思想的升華,這固然有她自己的堅持與執着,更有她父親的言傳身教以及根植于她精神的傳承。
我讀罷她三篇懷念父親的文字後得知,她父親生前是一位清貧的中學教師,曾經從武漢江夏老家下放到宜昌秭歸支教多年,與從事幼教的妻子一起,用微薄的薪水撫養四兒一女的成長。
“兒女多、父母苦”,其間的艱辛自不待言。她父親身體一向羸弱,中年後得以返回江夏家鄉執教,退休後還為供養兒女們讀書上學、出國留洋的花費操心費力,還曾被原校返聘或到職校從教“拿補差”,隻求能多一點薪水養家糊口。所幸,兒女們都讀書成才,各自成家立業。
晚年後,父親就近上老年大學,寫詩練字、填詞作畫,自己樂此不疲,但往往多不被妻子和兒女們理解。
“少時難識清明意,如今滿襟故人情。”正如張芳女士作為父母親最小的“幺女”,也隻是在人至中年、父親病故後,才逐漸明白——“這幾年,父親的稿紙,是根植于我内心深處的種子,是我學習用文字記錄生活的原動力,也是我真正理解他凄涼與熱愛、失落與奮鬥相互交織的一生的重要媒介。
年輕時的我,總覺得父親的詩詞,虛無缥缈毫無意義。在看到父親稿紙的那個下午,我才真正悟到:這是一輩子沒賺多少錢的父親,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給兒孫們傳遞學海無涯和奮鬥不息的教育理念。”
我記得前蘇聯作家高爾基曾經說過,“父愛是一部震撼心靈的巨著,讀懂了它,你也就讀懂了整個人生!”如今,我們人到中年,為人子女、也身為父母,但真的不知道,我們還要走過多少路、讀過多少書、經曆多少世事,才能讀懂父愛的深沉、父親的沉默!
我讀了她的三篇随筆後留了幾句感言,她老公、古月一品包老闆老胡回複說,“懷念,是一種力量,一種對生活不容絲毫懈怠的力量!”對此,我深以為然。但我更以為,我手寫我心、真情出好文。張芳女士的這三篇懷念父親的随筆,不見得文字寫得有多麼優美,但字裡行間真情實感、真情流露、真情告白,作為女兒的祭父文,感情細膩、樸實感人,不失為好文!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庚子鼠年,置身武漢,在剛經曆過疫情風暴、度盡劫波後,也許我們每個人對世事、對生命、對健康,都有了更深刻的領悟與關切!
年歲越大,越懂清明;庚子清明,更懂清明。在慎終追遠的清明時節,我惟願逝者安息、生者奮進!也隻有生者更健康、更幸福、更堅強地活着,才是對已故親人、抗疫英烈和逝世同胞們,給予最好的祭奠與告慰!
作者:曉荷
來源:俞倉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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