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修仙合集?什,什麼?竟然有三年級能夠越級挑戰六年級的學生,要知道六年級可能最接近的初中的存在,而且小學每個年級之間差的不隻一星半點,竟然有三年級的學生敢挑戰就六年級的學生,他是不想活了嗎?”,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現實修仙合集?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什,什麼?竟然有三年級能夠越級挑戰六年級的學生,要知道六年級可能最接近的初中的存在,而且小學每個年級之間差的不隻一星半點,竟然有三年級的學生敢挑戰就六年級的學生,他是不想活了嗎?”
在李村唯一的小學中,此時一大一小兩個學生正在對峙,他們各自守着自己的課桌,強大的氣場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
隻見高的那個學生負手而立,面露不屑,用雖然不大,但是能夠讓所有人都能夠聽清的普通話,說道,“就是你,想要跟我挑戰嗎?我可是六年級,你要想好了。”
圍觀的衆人紛紛驚歎于他的普通話,要知道,普通話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說的,而他的普通話竟然如此标準,就連教六年級的老師普通話水平也不過如此。
而小的那個學生竟也絲毫不懼,用同樣标準,甚至其中還夾雜着英語的普通話說,“nice,那又怎麼樣呢?”
這句話英語一出震驚全場,竟然有人能夠将英語夾雜在普通話之中,還用的毫無違和感,就算整個李村也沒有人有這樣的實力,此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等他成長起來哪還得了?恐怕連村長都要拉攏與他。
而且,等到此子成長起來,怕是會威脅村裡唯一有高中生的慕容家。
——
雖被這句英語給震撼到,但是大的那個學生還是故作鎮定,想他一個六年級的學生,能夠熟練掌握拼音,但是英語還真是他的弱項,他聽說鎮裡的學生,哪怕隻是一年級,也能會兩句話英語,但此子氣度不凡,怕是有縣裡的背景,指不定跟市裡都有關系。
“不過爾爾。”他冷笑的一聲。
擁護六年級學生的人睜大了眼睛,“成語,成語,這種級别的成語他竟然也會使用,而且是在正确的語境之下。”
“六年級不愧六年級,螢火之光也敢與皓月争輝,這三年級的小輩怕是今天要折在這裡了。”
“本想拉攏與他,唉,可惜了一個好苗子,本以為等他成長起來,還代表學校去縣裡參賽……”
衆人看向說出此話的人,是那個在小學六年級讀了八年的留級生!!
聽說這個留級生已經卡在六年級八年之久,一直都沒有突破,他雖成績差,但是對于各門學科都無比了解,有些問題,老師都要依靠他來解決。
他竟然對這個三年級的學生做出了這樣的評價。
再看這三年級的學生,不驕不躁,臉上的表情十分平靜,好像衆人的這些話語讨論的不是他一樣。
——
他冷笑一聲,說“還等什麼,比吧,别浪費時間,現在是午休,下午我可還有一節英語課。”
“英語課!”六年級的驚呼,“今天可是星期五啊,下午沒課?”
“沒課的是你們,我明天還要補習數學呢。”他談談的說道。
六年級的頭上開始冒冷汗了,他沒想到此子實力如此雄厚,恐怕背景十分不簡單,但轉念一想,不過是個三年級的,怕什麼,隻要在比賽之時,耍耍手段,定會讓他折損于此。
什麼天才,沒有成長起來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六年級的強作鎮定,說,“好,我也不欺負你,你想比什麼?”
“英語。”
“英語?這小子瘋了嗎?就算他在課後再怎麼補習,他也不過是個三年級的新生,六年級的那位可是學了整整二年半多的英語啊。”
那個在六年級讀了八年的學生,歎了口氣說,“此子天賦不錯,但太過猖狂,越級挑戰本就是逆天的行為,他竟然還挑戰英語。”
“快去叫老師來。”有人壓低了聲音說。
三年級的那個又對六年級的那個說,“光是比賽有什麼意思,不過我們賭點東西。”
“賭就賭,你要賭什麼?”
“英語詞典一本。”
“他竟然有傳說中的英語詞典!”衆人看向那三年級的眼神不由炙熱起來了,甚至有那六年級的死對頭向他抛出橄榄枝,但那三年級的隻是微微一笑,不做表示。
“那麼,開始吧,記得把英語詞典準備好。”六年級的眼睛裡閃出一絲寒光。
三年級的這時卻不慌不忙,繼續說,“既然要賭,我拿這本英語詞典來賭,你又拿什麼來堵呢?”
“白話版的《三國演義》跟《水浒》,夠了嗎?”六年級的很自信,所以他才亮出底牌,這兩本書是他在一個破舊的書攤上買來的,盡管他日日閱讀,還是不解其中的意思,但一看就是高品階的書籍。
雖然那三年級露出的微笑讓他很不爽,但比賽還是開始了。
六年級的率先出手,“蘋果怎麼說?”
“apple。”
“香蕉。”
“ banana”
“……”
一番對戰下來,兩人皆已負傷,三年級的撐住桌子,最後發出攻勢,“西瓜用英語怎麼說呢?”
六年級的慌了,西瓜,他在學這個單詞的時候請假上廁所了,所以沒有學會,他是怎麼知道的?
六年級的癱倒在地,好像被抽光了全身力氣,三年級的那個繼續暴擊,“Are you okay?”
六年級的徹底落敗,但他趁着三年級的那個轉身之時,趁着所有人不注意之時,向三年級的那個發起了攻擊,“shit。”
但被三年級的輕松躲過。
等他看向周圍,才發現周圍的人用驚恐的眼神的看着,他急忙辯解,說,“我不是,我沒有,你們聽我解釋。”
“你不要再說了,你竟然私修魔道。”
——
正當雙方争執不下時,一群人擁護一個人走了進來,六年級的那位看見來人閉了嘴巴,面如死灰,知道解釋無望。
來人正是六年級的那位所在班裡的班長。
班長皺着眉頭看向那如同死豬一般的六年級學生,說道,“把他帶下去,交給老師,寫2000字的檢查。”
“我不要,我不要寫檢查。”六年級的那位奮力掙紮,他不能寫檢查,他要是寫了檢查,他這輩子就毀了。
他抓住班長的褲腳,說,“班長,你别忘了……”
班長打斷他的話說,“你也别忘了檢查的格式啊。”
别忘了這三個字說的特别用力,好像在提醒六年級的那位什麼。
三年級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心想這兩人肯定有事兒,指不定還會涉及到李村小學的秘密,說不定,是傳說中圖書室的開門鑰匙。
這班長肯定不簡單,就拿他能夠當上班長這一點來說,他的實力肯定非凡,起碼門門學科都是90分以上,還要家中有一定勢力才能夠當上班長。
班長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手與那三年級的握手,說,“給你添麻煩了,我沒有教好我的人,這次回去我會嚴加管教的,還請諸位不要告訴老師。”
此話一出,那些擁有三年級的,包括那個在六年級讀了八年的學生都怒了,校園鬥毆,私修魔道這麼大的事情,這班長就想輕飄飄的揭過去?
一個四年級的學生率先開口,他早就看不慣這個班長的所作所為,他不是什麼班長,但也是成績良好的學習委員,而且他還有些底牌,正要都起來,他也不怕這班長。
“你這是擺明了欺負我們呢,别以為誰都要慣着你那德行,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被古詩詞出了岔子,小心連你班長的位置都不保。”
有人小聲說,“那是誰啊,敢這麼跟班長說話?”
“你連他都不知道!他在家中排行老二,他哥哥就是村裡唯一的高中生,聽說,今年可能還會考上大學。”
“怪不得,原來是有所倚仗。”
那在六年級讀了八年的學生也替三年級的不忿,說,“你可不要欺人太甚。”同時握緊了自己的法器,那是一隻低品階鋼筆。
班長冷冷一笑,“我跟你說話了嗎?”
聽見班長隻敢對沒有背景的人反難,三年級的那個說,“他說的,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班長說,“我就欺人太甚怎麼了?”
三年級的那個冷哼一聲,說,“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
班長顯然沒想到這三年級的如此猖狂,連班長都不放在眼裡,他當班長這麼多年以來,還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
慕容家的一聽這三年級的有如此魄力,不由哈哈大笑,說,“哈哈哈哈,我們可不怕你。”并假裝不經意之間将他哥哥留給他的請假條露出來,這就是他的法寶。
是他哥哥在小學時所煉制的,雖然品階不高,但也是得到老師蓋章的,保護慕容家的在小學還是綽綽有餘。
班長忌憚慕容家的勢力,可不怕這三年級的,那六年級的為了讨好他,曾經将白話版的《三國演義》借他閱讀過幾天,他雖也不懂其中的意思,但還照貓畫虎學了兩招。
“黃口小兒,休要猖狂。”
班長突然出手,令本就受傷的三年級站立不穩,差點摔跤。
“不愧是班長,竟然閱讀過這種級别的招式。”擁有那六年級的學生見班長如此厲害,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連看向那三年級的眼神都好像在看一個死人。
三年級的心想,“這肯定不是他從課本中學習而來,這招古樸而又令人生寒,好像一位古時學士在出招,這班長的确厲害。”
三年級的假意與那六年級的理論,實則是在運用自己已經學過的知識點,為自己調功運息。
這時,那在六年級讀了八年的學生使用悄悄話傳音給那三年級的,“你還不要與他再鬥,他們班的老師是出了名的護短。”
——
那三年級的對班長說,“我以為身為堂堂的班長不會耍這些手段,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偷襲。”
班長說,“鬥法本來就是各憑本事。”
三年級的就等他這句話了,說,“這可是你說的,各憑本事。”而此時,他的傷勢已經恢複的差不多,再次出手,“《芙蓉樓送辛漸》中的名句是什麼?”
班長此時慌了,這分明是六年級下學期才會學的詩詞,這個三年級上學期的小子又是怎麼會的。
兩人不知道的是在教學樓之上,年級主任與校長将他們的鬥争盡收眼底。
年級主任看着那三年級的将六年級下學期的詩句運用如此娴熟,便說,“此人天賦不錯,要是好好培養,指不定我們能在今年的比試之中拔得頭籌。”
校長卻搖搖頭說,“天才是最容易夭折的。”
年級主任知道班長乃是校長的親侄子,今天這三年級的就算赢了班長,恐怕在以後也會遭到打壓,要是這天才心性不夠堅定,怕是連升入初中最難。
比試還在繼續,班長并不知道《芙蓉樓送辛漸》中的名句是什麼,此時已是滿頭大汗。
三年級的微微一笑,說,“你也可以選擇認輸。”
“認輸?你在看玩笑嗎?我看你也沒有精通吧,隻是知道《芙蓉樓送辛漸》中有一句名句。”班長擦擦嘴角的鮮血,冷冷的說。
慕容家的大罵卑鄙,那在六年級讀了八年的學生也皺着眉頭。
三年級的不緊不慢的說着,“《芙蓉樓送辛漸》中的名句是一片冰心在玉壺。”
班長徹底落敗,那些曾經被班長打壓的學生紛紛叫着要将班長拉下神壇,跌入谷底。
三年級的轉身而入,沒有理班長。
年級主任搖搖頭說,“這三年級的好手段,這班長怕是毀了。”
學習途中最忌根基不穩,根據他多年帶學生的經驗,班長日後定會急功近利,隻求快速記憶而不打牢基礎。
再看校長已是臉色鐵青,說道,“這毛頭小子不分青紅皂白毀了我的侄兒,如此心性,就算是李白再世也無用之人。”
——
見那三年級打敗班長潇灑而去,慕容家的跟那六年級卡了八年的學生急忙跟上去。
慕容家的說,“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慕容二。”
那在六年級卡了八年之久的學生我自我介紹說,“我叫姜五”
那三年級的表情冷漠,但他的眼神卻出賣了他,他用十分别扭的語氣說出自己的名字,跟起先與那六年級的,還有班長戰鬥的好像不是他一樣,“那個……吳總”
三人不知道是,在他們交談之時,一道怨毒的眼神正狠狠的盯着他們,特别是當慕容二說出吳中将那六年級打的落花流水之時。
姜五說“那六年級的本來是有希望沖沖重點初中的,但他竟然私修魔道,恐怕……”
幾人又交談了一會兒,便各自離去,而吳總并沒有回家,而且到了李村外一個廢棄的屋子裡。
吳總左右張望,發現沒人便走了進去,搬開一塊大石頭,而那後面正是那本英語詞典和一本李白詩集。
吳總将這兩樣東西翻了翻便又将大石頭搬了回去,然後嘴裡說着要回去做家庭作業就走了。
就在他走後十分鐘,班長和那六年級的走了進來。
那六年級将石頭搬開,把裡面的英語詞典與李白詩集拿出來,說道,“這小子還真有英語詞典,這,這,這是李白詩集!”
那六年級的聲音都在顫抖,班長一聽将詩集搶了過去,瞪大了眼睛,“他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李白乃是詩仙,他的詩集千金難尋,這小子……”
話未說完,班長便一聲尖叫,因為他看見了離去的吳總正從門口走進來。
吳總對于班長的情況很滿意,他一直躲在外面,就等着這樣的一個機會,在班長注意力最集中的時候出現,這樣可以達到班主任悄悄出現在教室後門的效果。
吳總心想,“我吓不死你。”
吳總說,“你手上好像拿着什麼東西?”
班長冷笑一聲,“你來的正好,跟我去見校長,你竟然敢偷東西。”
吳總同樣冷笑一聲,說,“我偷什麼了?你的心嗎?”
“你……你……”班長連話都差點說不出口,“你偷學禁術。”
那六年級正欲攻擊吳總,卻被他搶先一步,吳總将西瓜的英語單詞讀出來,并且正确拼出,“watermelon,西瓜。”
六年級瘋狂的翻找那本英語詞典,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西瓜的單詞,而當吳總拿出那張印着西瓜單詞的紙時,
班長破口大罵,“這可是英語詞典,你竟然敢把英語單詞配扣下來,你就不怕破壞後面那頁的單詞嗎?”
班長心都在滴血,這人到底什麼來路,不僅可以越級挑戰六年級,竟然連英語詞典都有,更可怕的是他還有傳說中的李白詩集。
傳說李白詩集裡有着一年級到任何年級都可以學的詩,現世詩人幾乎絕種,隻能學習古詩人的詩詞,這種東西怎麼會落在這個小子的手上,再看這小子,随便就把這寶貝藏在一塊破石頭後面。
——
吳總輕飄飄的說,“不過是本英語詞典而已,在我這裡,要多少,有多少。”
班長大驚,這怎麼可能!這個吳總起先用英語詞典做賭注就已經很讓人吃驚了,他現在竟然說英語詞典在他那裡要多少有多少本,這小子真是讓人哼的牙根癢癢,再看吳總,滿臉不在乎,甚至将那扣下來的單詞給扔掉了。
依他跟校長的關系,他也隻能夠使用一個班才有一本,連封面都被翻爛了,隻有翻進去才知道是英語詞典,這小子實在是讓人眼紅。
班長心想,“絕不能讓他成長起來,不然以後勢必會與弟弟争重點初中的名額。”
說時遲那時快,班長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石頭便朝吳總頭顱扔去,那六年級的抱着本英語詞典連忙躲至一旁,可是這也被吳總給躲過。
吳總二丈和尚摸不到頭,班長莫不是窮瘋了,沒有見過好東西,一時之間見到了傳說中的《李白詩集》,還知道了自己有英語詞典給氣瘋了吧。
班長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睜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雙手,說,“怎麼會這樣!明明上次都可以的,他騙我!”
那六年級看班長已經失勢,就要抱着詞典忘外跑,雖然吳總比那六年級的矮了一截,但是吳總力氣不小,而且沒有誰能夠被拉住褲子還能夠跑得動。
那六年級的因為基礎知識掌握不牢固,竟忘了怎樣才能夠攻擊吳總,回頭轉身就用字典敲吳總的腦袋。
吳總腦子被他敲得嗡嗡響,在心裡暗罵,“早知道上體育課的時候就不偷偷背詩了。”
那邊班長仿佛受了什麼重大的刺激一樣,嗷的一聲就朝兩人跑來。
本來班長是跑向的吳總,但是因為吳總太矮,雖然受了刺激,但是還是用腦子計算出用手提着吳總會很累,直接抓着跟他身高相當的六年級的比較好。
班長揪住那六年級的衣領,大喊,“怎麼會這樣!明明上次都可以的,他騙我!”
吳總趁機把英語詞典給搶回來,又把《李白詩集》給藏在懷裡。
那六年級的看班長兩眼猩紅,跟往常熬夜學習的眼紅不一樣,就知道班長這是真的受到刺激了。
“班長,你冷靜一點,你記得一加一等于幾嗎?”
班長揪着那六年級的衣領亂晃,不停的說,“一加一等于幾呢?是二還是三,為什麼是四不是五呢?”
吳總不知道這兩人在耍什麼花招,按理來說,班長應該不會這麼快走火入魔,唯一的解釋隻能說是一加一等于二是班長的一個心魔,那六年級的又剛好問到了這個問題。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能夠使班長走火入魔呢?
吳總心想着,趁着班長使勁兒搖晃那六年級的時候,他大搖大擺走出了門外,離開之前還送了兩人一個禮物,“bye bye”
他本來是離開的,但是走至半路,又想起來還有一句詩的意思不能夠理解,所以就折返,誰知看見班長與那六年級的兩人鬼鬼祟祟,自己就在外面蹲了一會兒,準備在不經意之間吓他們一跳。
說起來,其實班長走火入魔其中一部分原因也在他這一吓。
在學生看書的時候,不經意出現在身後身旁或是門後,就會讓學生産生一種從靈魂深處而散發出來的恐懼,對偷襲是有用的。
而吳總對班長說的那句,“我偷什麼了,你的心嗎?”其實是他從一個破書攤裡買來的雜書,本以為不會有收獲,但是他卻在其中發現了此招。
這是他第一次使用,雖然這招隻能對同性使用,對異性可能會起反作用,但是具體是反作用,書裡也沒有明說,隻能等到實踐之時才明白。
吳總并不擔心班長跟那六年級的會将今天的事情捅出去,畢竟班長是校長的侄子,誰願意讓人知道自己的侄子偷盜不成,反而走火入魔了呢?
吳總回到家中,将兩本書仔細藏好,然後便戴上眼鏡出門了。
——
吳總戴着眼鏡走出門去,路上遇見幾個同學,吳總聽見他們在說,“這誰啊,怎麼戴着眼鏡,我怎麼沒有見過?”
“我以前也沒有見過。”
“……”
這個眼鏡乃是吳總爸爸留下來的遺物,隻要戴上它,成績不好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認出他來。
吳總深知自己已經有了六年級下學期的修為,隻是遲遲不能突破初中,主要是由于課外書讀少了的緣故,說起課外書,那六年級的好像想将那兩本書給賴掉,等他忙外這一陣,自然會前去讨要。
吳總戴着眼鏡來到了李村裡唯一的書攤。
在這裡,隻要你有眼光,便會淘到好東西,但是這事兒風險挺大,因為這老闆是村裡有名的二流子,前些年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在這裡支了個書攤,其中十件有九件是假貨。
雖說是這樣,可是卻沒有敢動他,因為他可是村長親自保下的人,要是誰敢動他,以後等居委會的補習班開起來了,就不要進去補課。
這不讓補課怎麼行,在課堂上認真一節課也比不上别人補課一天啊,而且這次請來好像是鎮裡的老師。
衆人不知道這二流子有什麼背景,但是聽說村長有一次喝醉之後,說漏了嘴,這二流子來自一個書香門第……
吳總說,“老闆,貨到了。”
本來沒生意,那老闆正躺在那不知道從哪裡撿回來的躺椅睡覺,聽見吳總的聲音,一個鹞子翻身就起來了,那破躺椅倒在一邊,他也不管。
搓搓手就過來了,嘴裡還說,“讓我看看這次的貨怎麼樣。”
吳總推推眼鏡,将書包遞給他,說,“都是好貨,我親手做的。”
老闆拿出那書包的詞典,翻了翻,說,“這次的貨是不錯,很少有花墨的地方,你那有多少本?我全要了。”
吳總說,“你要多少有多少,隻要這個價錢嘛……”
老闆看吳總一臉陰笑,心想這人個子矮矮的,要價卻一次比一高,當初真的看走了眼,還以為這鄉野小子挺好糊弄的。
老闆說,“上次已經給你提價了,你再這樣,那可就不厚道了。”
“老闆,我雖然價要的一次比一次高,但是這質量也在提高,而且我上個星期去鎮上,好像聽見有人正在叫賣我做的詞典。”
吳總上個星期去鎮上才發現,這個老闆将他的詞典收了,然後再高價賣給鎮上的人,價格幾乎是他賣詞典的一倍。
老闆說,“小老闆,你這詞典不拿去鎮上賣,在李村又有幾個人能夠買的起呢?”
這話的意思就是我收了你的詞典是給你面子,不然你連這點錢兒都賣不出去,見好就收吧。
吳總當然能夠聽懂他的意思。不夠他也不怕,他手裡除了這幾本詞典之外還有一到三年級的課本,也是要多少有多少本。
他之所以這麼有底氣,是因為吳總在無意之間得到了一樣可以複印書籍的寶物,隻要有白紙與墨水,多少詞典他都能夠弄出來。
“小老闆,要是你還拿我當朋友,我就還把書給你收着,要是不當呢,以後見面也别眼紅。”
聽見老闆這樣說話,吳總在心裡吐槽,這老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奸商兩個人就隻差寫在臉上了,可偏偏裝的一臉無辜,話裡話外都是在為你着想,吳總第一次的時候還真的被他這幅樣子給騙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你,我那幾套課本就任他壓在箱底吧。”吳總作勢要走,被老闆攔下,“你真有?”
老闆看吳總一臉純良,不像在匡人,而且吳總的實力他是見識過的,雖然戴着眼鏡隐藏身份,但看其濃密的頭發就知道他的年紀并不是很大,真有課本也說不定。
聽見老闆叫住自己,吳總心裡暗喜,面上卻沒有面露出來,隻是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其實吳總另有打算,他沖刺初中境界在即,這段時間必須全心全力複習功課,要是能夠與老闆達成某種合作關系,不僅可以專心複習功課,連以後的課外書都可以一并解決。
老闆表面哈哈大笑說,“小老闆年紀輕輕就這麼魄力,在下佩服佩服,哈哈哈哈哈哈”實則在心裡罵道,“坑貨。”
“老闆也不差啊,哈哈哈哈。”兩人都是面上互相誇獎,實則在心裡互罵對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人誇到最後,也不知再說些什麼,兩人都生怕一說漏嘴,把心裡的話給說出來了,隻能哈哈哈哈,但是哈到最後,好像誰先停下來都不太好,隻能繼續哈哈哈哈。
而這個場面在外人看來就是一高一矮兩個男人在一個破舊的書攤旁,神經病一樣哈哈哈哈了五分多鐘,甚至還隐隐覺得兩人似乎在競争。
高的那個氣息平穩一些,一個哈的哈的字正腔圓,铿锵有力,每個哈字之間間隔的時間不超過0.01秒,卻還能是能夠讓人聽說哈字的讀音,實力不可謂不雄厚。
而矮的那個也不差,每個哈字的聲調皆不同,甚至還讓人感到一絲音樂的韻律。
兩人不知是誰先動手,但此時,在李村大大小小的街道中,充滿了哈哈哈哈聲,直到一個人的出現,打破了這個讓人想要拖兒帶女,立馬買票走人,雞不進籠,狗鑽地洞的場面。
“請問,這本書多少錢?”
——
我跟老闆齊齊朝這人看去,他戴着一副眼鏡,穿着一件看不出是什麼學校,但是看那藍白相間,乍看不起眼,但是仔細看卻能夠發現這校服的剪裁是經過精巧計算過才能夠如此合身。
藍色褲子長度剛好到腳踝的位置,讓他不會因為卷褲腳而浪費一絲的時間,上衣的袖子也是剛好在手腕之處。
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很少有學生能夠穿上如此合身的校服,而且據吳總觀察,這校服口袋恐怕還比一般的校服深一下,能夠輕易放下筆跟本子之類的學習用具。
“學霸氣息。”老闆很震驚,說了一句學霸氣息,但好像又被怕洩露什麼,立馬閉嘴。
“請問這本書怎麼賣?”那四眼再次問。
并不是刻意說出的普通話,卻是如此标準,而且絲毫不顯别扭,比那六年級的還多了幾分自然。
吳總心想,“這某不就是傳說中的書香門第培養出來的子弟。”
傳聞書香門第從小便說普通話,一年級便學英語,家中藏書過千卷,有這天才在這種環境之下,三歲識千字,五歲背唐詩,六歲時無師自通學會一百以來的加減法。
“總有一天,我會去讨教讨教。”
吳總并不是狂妄,而是因為學習本就逆天而行,萬事萬物運行自有其規律,人類妄圖以學習的方法參透其中的法門,已是遭了天罰。
使得多數人對學習毫無興趣,就算是一節妙趣橫生的數學課在他們看來也是枯燥無味。
這類人就是沒有正視自己内心想要學習的欲望,從而被天罰左右,失去了學習興趣。
而還有一類人,出生便是天之驕子,學習對他們來說易如反掌,甚至有不世天才,能夠十三歲便達到大學境界。
這類天才隻是少數,大多數人都會經曆高考一戰,雖然吳總才三年級,但是他卻已經在為高考作準備了。
“五十塊。”老闆說。
老闆說完,吳總都驚了,這老闆宰客也不是那麼宰的吧,就算這小子看起來挺有錢的,但是看起來也不過是一個小學生,怎麼會一次性拿的出50塊來。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吳總大跌眼鏡,那四眼竟從錢包中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老闆。
對于李村的小學生來說,擁有五十元已經是最頂尖的存在了,這人竟然能夠随随便便拿出一百元來,吳總總算能夠明白班長跟六年級看他的眼神了,那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啊。
四眼接過找零的錢便要走,老闆看似不經意,實則帶了目的的問,“同學,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市裡來的,這次聽說在這裡發現了李白故居,便跟着老師來看看。”
老闆跟吳總對視了一眼,心裡都在想同一件事情,“在哪裡!”
李白是舉世聞名的詩仙,但現今詩歌已經沒落,很少有古時那種驚才絕豔的詩人出現了,但是李白等古詩人留下的古詩卻還是供世人學習。
學習古詩詞就在一個悟字,有些人終其一生也不能理解李白那句,“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而有些人隻是不經意想起,便突然理解了它的意思。
吳總跟李白其實頗有淵源,他當初也是那類天罰之人,可是卻在不經意之間撿到一本《李白詩集》,才開始了自己的學習之路。
他的路跟其他學生都不同,其他學生的路都是分文理,而他偏不,他要文理雙修,所以将來注定與各類天才碰撞,舉世皆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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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總叫住那個四眼,說,“這位同學,這李白故居你能帶我去走上一遭嗎?”
四眼聽見這話,才看向吳總,見吳總雖然穿着一般,看起來二三年級模樣,但談吐不凡,還帶着一副可以隐藏身份的黑框眼鏡兒,似乎有意隐藏身份。
四眼心想這山野村莊紀還要隐藏身份,那黑框眼鏡兒也是個寶物,說不定這吳總還另有身份,就也起了結交的意思。
說,“你隻需跟着我就行,都是同學,不必客氣。”
老闆一把摟住吳總的肩膀,完全不管吳總嫌棄的眼神,說,“同學,我也是同學,我跟這小子一屆的,我發育太快,他發育太難。”
四眼聽見這話,一個踉跄差點摔跤,這兩人是同一屆?
這老闆一米八幾的大個兒,一身肌肉,滿臉絡腮胡,一臉兇相,笑起來能夠直接讓小學生哭着報警,中學生回家躲被窩哭的大漢和那跟個瘦雞崽子,穿衣服都怕把自己壓死,戴着大眼鏡子,滿臉純良的小子是一屆的?
這兩個人是一屆的?說吳總是老闆的兒子他都信。
盡管在心裡吐槽,但是由于學霸光環在,表面上還是雲淡風輕的模樣,隻是看着吳總跟老闆兩人“相親相愛“的模樣努力憋笑。
吳總用悄悄話給老闆傳音,說,“大哥,你跟我同一屆,您能不能先把胡子刮刮?”
老闆回道,“不是哥不等你啊,實在是哥發育太快。”
吳總聽這話,滿腦袋黑線,發育太快?這豈止是發育太快,這是哪個混魔道的跑小學來收保護費了吧。
四眼在路途中将怎樣發現李白故居的經過給說了出來,而吳總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專門研究某一學科,某一個人物的人存在。
“可是那樣,不會造成知識面太過單一嗎?”
“當然不會,這世上的知識無處不在,并且相互貫通,一通百通,對某一學科的認識也可以轉換到對整個世界的認識。”
“對整個世界的認識?”
四眼從一旁扯下一朵花,說,“你看這花,我可以寫篇作文來歌頌它,也可以認識到它的花瓣,花蕊,花托,還可以知道它是怎樣從一粒種子發芽,長出枝葉,然後開出一朵花開,又是怎麼樣被我摘下的。”
老闆叫吳總神情漸漸恍惚,陷入了思考,不禁好笑,雖然吳總一副老成的模樣,但也不過是個二三年級小學生,面對别人的忽悠毫無抵抗之力,要是今天自己不在這裡,吳總怕是會陷入一個眼高手低的學習誤區。
學習忌的就是眼高手低,好高骛遠,這四眼怕是受到家中長輩的教導,知道這其中的危害,在有意試探吳總。
老闆突然哈哈大笑,驚醒了吳總,說,“這花可不能亂摘,我還得等開得多了,送給女同學呢,是吧,同屆的。”
吳總被驚醒,背後已是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剛剛差點就陷入了一個學習誤區,還好有老闆在,吳總也不禁對這四眼多了幾絲防備,幾人也不在說有關知識面的事情,而且說起了一種特殊的學生,藝術生。
大多藝術生都是普通學生但是由于比其他學生多了一些藝術天賦,便可以選擇藝術這條道路,但是由于學習藝術需要金錢與毅力的支撐,所以一般人都不會選擇這條道路。
吳總問老闆,“我怎麼沒聽說過藝術生?”
老闆說,“常人對藝術生有些偏見,認真他們是投機取巧,你們老師不告訴你們也是正常的。”
四眼點頭,說,“沒錯,其實沒有那條路是輕松的,你看我們,學數學,學語文,到了高中境界還要學習其他,他們在這基礎之上還多學了一門藝術,可想而知有多困難。”
然後,老闆便與四眼開始了交談,所說之事都是吳總從來沒有聽過的東西。
畫聖吳道子竟能将畫中之物顯于人世,傳聞在百年前,《地獄變相圖》中的一小鬼逃出,至今未曾找到,所以現在那圖裡,在油鍋處還少了一個手持缸叉的小鬼。
而《千裡江山圖》更是表達了天人混沌一體的共處關系,哪怕隻是遠遠一看,也能感到其作者的所思所想,可見繪畫之人功力之深厚。
這些都還隻是藝術層面的一小部分,連千分之一都達不到。
不隻是藝術,老闆與四眼還探讨了一加一等于是多麼精巧,乘除是多麼富有魅力。
在他們的言談中,吳總感到一張巨大的畫卷向他鋪來,在這畫卷之上,他看見了一加一是怎樣等于二,英語字母組成了高山,學習的甜美氣息籠罩着他,仿佛伸開左手便能觸碰到還未綻放的荷花兒,彎下腰便是曆史的長河,無數驚才絕豔的人物如同遊魚一般,曆史事件便是河水。
明月與豔陽共處,明月之上月桂樹砍一寸,長一寸,廣寒宮外滿是撞擊坑。
誇父追着太陽奔跑,他的身後卻跟着探測器。
漢字在天空中成了星星,擡頭望去,好像一篇篇的文章詩歌在閃閃發光。
這……就是學習的世界嗎?
四眼見吳總聽得入迷,繼續說道,“不止是這樣。”
等成長到一定程度,便有機會傳說中接觸到傳說中的教授,教授無一不是各個領域的強者,若能得他們指導,成績不日便可突飛猛進。
除了教授,還有精通各類高階法器的學生,CAD,PS信手拈來,3Dmax簡簡單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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