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制毒大案?【環球時報記者 張夢旭】編者的話:走進美國國會大廈,裡面放映的宣傳片對美國的現行制度百般“貼金”,稱其為“人類迄今能找到的最佳制度”然而,在美國不到250年的建國史中充斥着戰争、殺戮和種族仇視特别是二戰結束以來,美國更是成為在全球制造瘟疫、仇恨和戰争的“制毒師”:在多場戰争中使用生化武器;秘密運行海外生物實驗室;在對外戰争中制造民族分裂;為意識形态滲透在多國策劃“顔色革命”……無論是“生物投毒”還是“精神投毒”,美國都是頂級的“制毒師”,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全球制毒大案?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環球時報記者 張夢旭】編者的話:走進美國國會大廈,裡面放映的宣傳片對美國的現行制度百般“貼金”,稱其為“人類迄今能找到的最佳制度”。然而,在美國不到250年的建國史中充斥着戰争、殺戮和種族仇視。特别是二戰結束以來,美國更是成為在全球制造瘟疫、仇恨和戰争的“制毒師”:在多場戰争中使用生化武器;秘密運行海外生物實驗室;在對外戰争中制造民族分裂;為意識形态滲透在多國策劃“顔色革命”……無論是“生物投毒”還是“精神投毒”,美國都是頂級的“制毒師”。
暗地裡“全球投毒”
俄烏沖突爆發以來,除雙方激烈的戰況外,美國在烏克蘭設立的生物實驗室也成為各方關注的焦點,這在一定程序上佐證了人們之前的猜測。俄羅斯國防部3月中旬公布了從烏克蘭生物實驗室人員那裡獲取的文件,揭露了美國及其北約盟友在烏克蘭開展的生物武器研究。這些研究包括對人類緻死率高達50%的高緻病性禽流感H5N1以及紐卡斯爾病毒。
美國在烏克蘭的生物實驗室隻是其全球生物實驗室網絡的冰山一角。根據美方自己公布的數據,美國在全球30個國家控制了336個生物實驗室。這些實驗室是所謂“生物協同計劃”的一部分,由五角大樓直接出資管控,大多位于獨聯體國家、中東、東南亞和非洲。盡管美國人自以為行事隐蔽,美軍方在境外開展生物武器研究依然可循到蛛絲馬迹。2018年,格魯吉亞前安全部長格奧爾加澤披露美國在格境内的盧加爾生物實驗室進行秘密人體實驗,導緻許多參與者死亡。2019年,韓國海關人員在釜山港第八碼頭等地發現美軍未經任何申報程序,将多種武器級病毒細菌樣本送入韓國的問題。韓媒稱,美國設在韓國4個地區的生物實驗室,在2009至2014年間進行過多達15次炭疽杆菌試驗,且一直向駐韓美軍提供活體炭疽杆菌樣本。
更加令人生疑的是,面對俄方指控,美國官方表态互相矛盾,連忙銷毀相關研究痕迹,并向烏實驗室發出銷毀、轉移危險病原體的緊急命令。正如美國曆史學家傑弗裡·凱近日在接受《環球時報》記者專訪時所說,作為唯一在多場戰争中使用過核武器、化學武器和生物武器的國家,美國仍表現出繼續使用相關武器的危險傾向,令世人擔心。
頻頻念“冷戰魔咒”
美國一面強行通過與他國合作“生物投毒”,一面又通過輸出意識形态制造禍端。美國前總統吉米·卡特2019年4月曾這樣提醒時任總統特朗普:“美國是世界曆史上最好戰的國家,因為美國希望把自己的價值觀強加給其他國家。”卡特希望美國不要好戰,而要搞好自身的基礎建設。但美國政府當慣了禍害世界的“制毒師”,當權者不會有前政要這樣的反思,除了靠戰争顯示霸權地位和為軍工複合體牟利外,還要對外輸出自己的意識形态,禍害世界。
冷戰某種程度上是一場因意識形态對立而起源的陣營對抗。在這個過程中,美國建立了自己的話語體系,對外推廣的就是所謂“自由”“民主”。這是美國文化霸權的基礎。美國外交學者威廉·布魯姆在《民主:美國最緻命的輸出》一書中指出,美國的對外擴張與“民主輸出”密切相關。長期以來,“民主輸出”成為美國對外政策的“專屬招牌”,印刻其上的黑曆史不勝枚舉。
美國學者奧羅克在《隐蔽的政權更叠:美國的秘密冷戰》一書中寫道,冷戰期間,美國實施過64次隐蔽的和6次公開的政權更叠行動。哥斯達黎加、危地馬拉、厄瓜多爾、玻利維亞、薩爾瓦多、格林納達、洪都拉斯、巴拿馬、海地、委内瑞拉……美國所有拉美鄰居中,鮮有沒遭遇“美式黑手”的。
冷戰結束後,美國更加為所欲為。為鞏固全球霸權,推廣其虛僞的“民主”“自由”等所謂“普世價值”,美國無所不用其極。英國作家弗朗西斯·桑德斯在2001年出版的《誰承擔後果——美國中央情報局與文化冷戰》一書中揭露,中情局出資,通過一些基金會支持他國社會精英、留學生到美訪學,挑選和扶持符合美國利益的“意見領袖”,培訓街頭政治策略。過去20年,接連發生的所謂“顔色革命”——格魯吉亞“玫瑰革命”、烏克蘭“橙色革命”和吉爾吉斯斯坦“郁金香革命”,美國國務院公開承認在其中發揮了作用。始于2010年的所謂“阿拉伯之春”造成整個中東地區局勢強烈震蕩,美國扮演了幕後“操盤手”的角色。美國還長期把經濟援助和“民主移植”挂鈎,通過其主導的國際金融機構向一些發展中國家施壓。
這些被美國“民主輸出”的國家,不僅沒有一個實現了穩定和繁榮,相反仿佛陷入了示威遊行、政府更叠、經濟倒退的“冷戰魔咒”之中。如今深陷内亂的伊拉克、利比亞、叙利亞不必多言,以飽受“顔色革命”之苦的烏克蘭為例——在一項包括烏克蘭、白俄羅斯、中亞五國在内的12個歐亞地區國家的研究報告中:烏克蘭1992年GDP排在第二位,從2019年開始降到第三位,人均GDP也從第三位下滑到第八位。數據顯示,2015年,烏克蘭GDP下降近10%,工業生産總值下降13.4%;2018年已淪為歐洲最窮國。
留下了“分裂傷疤”
衆所周知,自1776年7月4日獨立以來,240多年中,美國沒有參與戰争的時間不足20年。更令世界痛心的是,二戰後美國發動戰争之處,都留下了難以彌合的曆史傷疤。
美國在冷戰時期留給亞洲多道傷疤。在華盛頓國家廣場的朝鮮戰争紀念碑上,竟有這樣一段碑文:“我們的國家向響應号召保衛一個他們從未謀面的國家和民族的兒女們緻敬。”這場導緻300多萬平民死亡、約300萬人成為難民,讓朝鮮半島主要城市幾乎都成為廢墟的戰争,就被這樣一段美化自身的碑文一帶而過。然而,戰争創傷遺留至今,朝韓雙方長期對峙導緻親人離散。僅韓國官方的數據就顯示,注冊為離散家屬的韓國人超過13.2萬,很多上了歲數的老人感歎,“和在朝親屬今生恐不能見”。
美國還以阻止共産主義在東南亞擴張為由,到東南亞制造仇恨和災難。從1955年美國以“特種戰争”形式介入,到1975年狼狽撤出,越南戰争持續20年,是二戰後延續時間最長也最為殘酷的一場戰争。越戰後,美國開始進行所謂的戰略收縮。随着蘇聯解體和冷戰結束,失去兩極格局制衡的美國更加肆無忌憚地向外擴張,美國主動發動戰争的頻次比冷戰時期更高了。
巴爾幹半島的傷疤人們同樣沒有忘記。上世紀90年代,美國對南聯盟的幹涉直接激化了該國的民族矛盾,加劇了彼此之間的仇殺。波黑戰争與科索沃戰争導緻近30萬人死亡,近300萬人淪為難民,最終南聯盟被“肢解”。科索沃在塞爾維亞和阿爾巴尼亞兩個民族的曆史上都扮演過重要的角色,美國利用塞阿兩族對科索沃都有難以割舍之情,試圖将其分而治之,使阿族和塞族的關系迅速惡化,最終轉化成完全對立。1999年3月,以美國為首的北約軍隊打着“避免人道主義災難”的旗号,公然繞過聯合國安理會,對南聯盟進行了78天的持續轟炸,造成2000多名無辜平民喪生,6000多人受傷,近100萬人流離失所。1999年科索沃戰争結束後,美國在科索沃建立了歐洲最大的軍事基地,還給當地帶來高失業率和貧困。
美國帶給阿富汗和中東地區的傷痛更是綿延不斷。“9·11”事件後,美國在反恐戰争中夾帶“私貨”。先是以打擊“基地”組織和塔利班為名入侵阿富汗。20年來,美軍事行動造成10多萬阿平民傷亡,約1100萬人淪為難民。在随後發動的伊拉克戰争中,美國無視伊拉克人的生存狀況,挑起不同教派民衆的沖突,其所謂的“大中東民主計劃”實際上是把伊拉克人的苦難放大到整個大中東地區。一位在伊拉克生活多年的華商告訴《環球時報》記者:“我們接觸到的幾乎每一個普通伊拉克人都認為,這些年發生的暴力活動或教派沖突都不是伊拉克人幹的,而是因為美國人入侵伊拉克後導緻國家一度失控,讓一些國際恐怖分子乘機而入。我們擔驚受怕時,美國人卻躲在‘綠區’裡。”戰争結束近20年了,伊拉克國家重建仍步履維艱,當地人說:“美國人不想我們這裡變好,這裡就不會好。”
利比亞、叙利亞等中東國家的教派矛盾、部落矛盾也被美國利用。美國插手利比亞和叙利亞的内戰,兩場内戰給中東地區帶來沉重災難。根據美國布朗大學“戰争成本”項目近日發布的一份報告,從“9·11”事件至今,美國在全球85個國家開展反恐行動,卻導緻這些國家的平民死亡人數在36.3萬到38.7萬人之間,戰争造成的難民和流離失所人口超過3800萬。
全為了“美式霸權”
美國口口聲聲保護人權,然而這些死在美軍行動中的大量無辜平民就不是生命嗎?正如美國《外交政策》雜志直言:“隻要認為需要,隻要相信對自身有利,隻要覺得力所能及,美國就會産生動武的沖動。而由此帶來的人道主義災難再可怕,也總是别人承擔。”美國一些有識之士也認為,美國熱衷于搞“民主輸出”并非真的是關心民主,就是為了維護美式霸權。
當朝韓離散家屬相聚幾乎成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時,美國一部名為《被遺忘的戰事:朝鮮戰争》的影片,恰恰揭示了這個“制毒師”選擇性遺忘這場戰争的原因——冷血。戰争思維深植于美利堅合衆國的基因,當這個“制毒師”因發展中國家集體崛起而感到戰略焦慮時,就會把自身狹隘的霸權利益建立在他國人民的動蕩、流血和痛苦之上。這樣一個自私又無底限的美國,給世界帶來了太多的人間悲劇。
來源: 環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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