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替秦異人找一個漂亮的女人解決生理需求那是太簡單不過。
但是,這可能是秦異人的目的,但絕對不是呂不韋的目的。
這個女人不隻是性伴,他要把她和異人一樣,變成自已手中的奇貨,包括即将在她體内的胎兒...
他有的是錢。
在人世間,極少沒有錢辦不成的事。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卻是萬萬不能的。
小至生存,大至理想。
試問哪一個高貴的理想,宏大的藍圖不需要矗立在銅臭和糞土之上?...
有錢,女性好找。但女人難。
女性是女性,女人是女人,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是女人,有如所有的媽媽就一定是母親!
呂不韋替秦異人,不!是替自已!找到了自已所需要的女人。
擁君,立國,非她而何?
這個女人在史上沒有名字,隻稱作"趙姬"。
姬者,曼妙之舞女也。
趙姬者,趙國都城邯鄲曼妙之舞女也。
姬妾,姬妾,她們的命運難逃供男人玩弄。
男人在垂涎她們的美色,迷戀她們肉體的同時又往往會唾棄嫌憎她們卑下的身份。
這就是姬妾,今年歡笑複明年,秋月春風等閑度,朝去暮來顔色故...。
直到她遇上了呂不韋。
他要用他的精血,他的财富把她從一個風塵舞姬打造成國之重器。
他花重金請相士為其相面,大貴宜子!
什麼意思,命相非凡,必生佳兒。
好吧!
一段日子的日夜綢缪,他把他所有的抱負,希冀,夢想都輸進了她的體内。
然後,他要把她拱手讓給異人。
他不是畜牲,所以萬分難舍,但是,非常之功就不能有庸人的感情。
她不是玩偶,但他深深的愛上了這個男人,甘願為他千鈞一線的追求付出自已的全部。而且,她已成為了這場權利遊戲的籌碼,她的身份,讓她連同腹内的胎兒,無從選擇。
珠胎暗結之後,呂不韋設了個局,一個飯局,一個局中之局。
趙姬盛妝佐酒。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隻不過,巧笑的背後是分離不舍的淚水。
呂不韋觥籌交錯,但豪飲的背後是滿腹的惆怅。
無聲的交流在二人之間穿梭。
"今宵别過,我就要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别忘記我們的孩子,别忘記我,别忘記我們的約定..."
"
你放心的去吧,若幹年後,你和我們的孩子将在萬人中央,享受着萬丈榮光,你就會知道,今天的分别是值得的...。"
隻有秦異人,他饑渴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過趙姬的身體,她的一颦一笑,一語一字都令他心癢難耐。
這時的他不是王孫,而是一頭嗜色如血的锇狼。
他不禁刻骨的豔羨對面的布衣商人,如果可能,他願意用自已高貴的出身和血統來換取這一份豔福。
隻不過...,唉!
"公子,此女如何?"
"哦..."異人一時沒反應過來,隻是癡癡地應道"好,好..."平日的雍容蕩然無存。
呂不韋話題一轉"你想不想成為秦國的繼世之君?"
異人的腦子明顯不夠用了。
一個庶子,一個質子,一個棄兒,成為秦國的繼世之君?
是我喝多了還是他喝多了?
"我再問你一遍,你想不想成為秦國的繼世之君?"呂不韋的語氣高深莫測。
無上的權勢,财富,美色,尊榮,難道我想都不能想一下?
異人牙一咬,心一橫,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想!"
"好,此女今夜始歸你!"
異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還沒從狂喜中清醒過來,呂不韋莫測高深的話語又幽幽響起。"但有一個條件"。
對美色的極度饑渴讓他血脈贲張,對生命都毫不足惜,更别提一個條件。
"此女若與你産下一子,你要立此子為你的繼世之君!"
異人火熱的目光從趙姬的身上移開,離席在呂不韋身前跪下:"我秦異人對天盟誓,我若得返秦國,繼位為君,此女為王後,此子為世子,願與呂公共掌秦國,如違此誓,人神共殛!"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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