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皎夜光,促織鳴東壁。玉衡指孟冬,衆星何曆曆。白露沾夜草,時節忽複易。”
當夜晚來臨的時候,我們聽到蟋蟀的叫聲。
在不知的角落,這種熟悉的曆史場景就像隔岸的紅塵,它們沒有變化。
小小生靈,小小生命,這是多麼熟悉而又不經意的聲音呀!保留着夜晚,保持着夜色,沒有變換與變更的身姿,在甯靜又不陌生的土地上熟悉與曾經,一直都在的夜晚,是否有“三千弱水,隻取一瓢飲”的态。
一方一隅,這些不經意的保留,在遺忘角落裡的珍貴。存在,也是否有曆史素描畫面的天地寫真?
不噤若寒蟬!
曆史是存在的寫實,這些都不在喧嚣之處。有些看不見的地方,用了黑夜靜谧的深度保持。星空原來的樣子見着,是土壤的深度,在淺表見識層面上的感知,是深度與深處。表裡如一,虛與實功,溫涼寒性,數九寒冬延伸的知覺,複萌。
夜晚的聲音,是一種寂靜的知覺,是一種夜色深度,是一種土壤氣息,是一種地球保持。
是一種悠久時空餘韻悠長的彌留,在不經意間讓你覺得毫不在意的刻意。
這不是刻舟求劍,井底之蛙相對應的場景,用褒義。
青蛙有在井裡的快樂,海鼈自有東海寬廣無邊的惬意。而海水也有它十年裡,九年鬧水災,水不因此而增多;八年裡有七年鬧旱災,海水不因此而減少的定性。這不變的動與靜的溝通,相對安靜的對弈,這大海與井,棋盤并無異同,它們都在起伏喧嚣跌宕的狂飙之下,蟄居,潛藏某些定性,質态。
我是星辰,從夜晚墜落在綠蔭中。
—— 泰戈爾
夜晚的星空與土壤一樣深藏着不可名狀的對應,星與大地的棋子。天空中最明亮的地方,總在大地上不顯山露水起伏的角落。月盈總在月虧處。
恒,是永遠保持的時光,互為動靜。星月夜總在掩體之下,保持顯象。
夜晚是大地深層結構的感知,一朵花開的聲音,不經意間的蟲草。
鳥鳴是夜晚的蟋蟀,唱歌的是天空大廈。
夜晚與白天!日月遞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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