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70年代,漫畫《哆啦A夢》開始連載。
和其他低齡向作品不同的是,《哆啦A夢》充滿了未來感。
22世紀的小叮當回到20世紀末的日本,為了重振家風來改變大雄的命運。
它的衆多法寶裡,最有名的就是時光機。憑借着穿梭自如的時光機,大雄體驗了N次未來生活。在作者天馬行空的想象力裡,未來的科技高度發達:不僅有掃地機器人、無人探查機,還有隐形鬥篷、自動汽車。
如今已過了半個世紀,不少高科技産品已經成為了現實。
我們期待未來、展望未來,而這一切都體現在了影視作品中。
影視劇中的不同未來圖景,折射了人類的不同心理。
科技焦慮我們很早就認識到:科技發展是一把雙刃劍。
一方面,它帶領我們告别了蒙昧無知,推進了曆史進程的發展;
另一方面,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人類擔心被高科技反噬。
早在1927年的電影《大都會》中,就展現了人類對未來科技的憂思。未來世界裡階級嚴明,整個社會依賴于龐大機器的運轉。摧毀上流社會和底層世界的邊際的,不是跨階級的愛情,而是改造後的機器人。
片中的二元關系有兩對:資本家和被剝削的工人;人類和機器人。而制造機器人的科學家,無疑激化了兩組對立關系。
雖然拍攝年代久遠,但《大都會》表現了科技發展産物的焦慮,暗喻了機器人對自然人的奴役,也影響了爾後科幻片的設定。
1982年上映的電影《銀翼殺手》則把未來設定于21世紀初。在電影中,未來的人類和機器(複制)人同樣處于天平兩端。銀翼殺手奉命處決機器人,卻不慎陷入情網。
作為反烏托邦電影的代表,《銀翼殺手》折射了人類對高科技的複雜态度。化為己用的複制人擁有了意識,從而變得不可控。為了斬除異類,人類勒令他們“退休”。
與之類似的電影還有《人工智能》《逃出克隆島》《機械姬》等。此類電影描繪的未來,擁有最先進的科技水平,工業文明的高度發展帶來了人類生存的隐患。
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無論是烏托邦還是反烏托邦,無論是人類中心論還是審慎與反思,都繞不開我們内心深處對科技發展的隐隐憂患。
末日重生電影中的另一種未來,精心描繪了末日圖景,抛出了人類生存的難題。
這類電影往往會設置極端化的前提條件:極寒氣候裡的火車成為了幸存者的避難所(《雪國列車》)、冰河世紀般的巨變地球(《後天》)、冰川融化導緻的水上生存(《未來水世界》)。
這一切的導火索是能源危機、核戰争、氣候異常……末日電影的警示意義是:如果人類和環境不能和諧相處,那麼未來會迎來世界末日,原有的生活習慣和社會法則被洗牌。
末日論可以追溯到《聖經·啟示錄》,暗示了地球的審判日即災難降臨之時。
但神話中的末日,卻不是落幕之時,而是一個盛衰之際的轉折點。當人類熬過世界末日,就是一番浴血重生的新天地。
電影中的末日未來,本質上還是對現世環境危機的折射。而電影的結局,也通常不會是一黑到底,而是留下了人類生還的微光。
穩中求變比起前兩類颠覆性的未來想象,穩中求變的未來是最貼近我們現實生活的。此類電影對未來的描繪,基于科技,有理有據。局部變化不可預料,人類進程的車輪穩步向前。
近日熱門的英劇《年年》,通過一家人的變化來假構未來5年的世界變化。個體和時代形成了叙事複調,充分利用了以小見大的藝術方式。
家中常備的語音智能系統,能解答主人的一切問題;
相機裡的美顔濾鏡變成了現實生活中的電子面具;
機器人包攬一切家務,上到跑腿打掃,下到解決性需求;
不變的是:生活依舊瑣碎平常,漫威依舊是常青樹,《銀河護衛隊4》如常上映。
再如賈樟柯的電影《山河故人》的第三部分,把時間線放在2025年的澳大利亞:吃餃子的傳統沒變,平闆卻變成了透明屏顯。算是賈科長對未來科技的保守估計與呈現。
上世紀80年代,電影《回到未來》系列對21世紀初進行了大膽預測:門沒有了把手,取而代之的是指紋識别;人與人可以依靠視頻進行交流;電影開始啟用3D技術……
如今,很多技術都得以實現,讓觀衆不由得感慨“我們已經回到了《回到未來》中的未來”。
站在當下的時間節點,向前方的歲月展望,影視作品真的能預言我們的未來嗎?很多時候我們并不需要知道這個答案,隻需沉浸在創作者的想象中,感受未知的魅力。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