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的大漠,一個戴着鬥笠的女人騎着毛驢緩緩地走着。她戴着面巾,無法看清其面容,隻見她手中拿着一支桃花,在這茫茫大漠中,也不知她手中的桃花何處而來。
她不知道,又或者是知道不想理會,有個啞巴山賊在不遠處注視着她,隻顧着趕路。隻見那山賊從密道快速返回了老巢,用肢體語言向二當家彙報着情報。二當家是一個邋裡邋遢的男人,一臉的猥瑣樣。正坐在一張桌子旁剔牙。情報剛彙報完,那騎驢的女人就到了。
“什麼人?”二當家正色道。
“難道各位看不出來我是個女人。”騎驢的女人把桃花插在一旁的柱子上,邊揭開面紗邊回答到。
看見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皮膚白裡透紅,身材婀娜多姿的女人。二當家瞬間露出了一副猥瑣的笑容,跟着就是哈哈大笑,隻把兩眼都笑成了縫,邊笑邊說:“你來這裡做什麼?”,四周的山賊跟着發出了狂笑。
隻見女人不緊不慢地說:“仕途艱險,北風凜冽,一個弱小女子想找一個地方栖息一下,洗洗身上的風塵。”邊說邊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
二當家還是那副淫笑,“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啊?”一副吃定了對方的樣子。
女子邊走邊答到:“這裡烏煙瘴氣,各位面目猙獰,絕不像是一家客棧,莫非是一家黑店?”說話間,女子脫去了外面的披風。
二當家突然厲聲道:“呵呵,明知是黑店,你還敢進來!你不怕羊入虎口嗎?”說完和那群山賊哈哈大笑起來。
沒想到女人竟然轉過身背對着他們說:“誰是羊,誰是虎,現在還言之過早。如果說各位是強盜,難道就不怕我是強盜頭嗎!”在說“難道就不怕我是強盜頭嗎!”的時候,女人特地轉回了身子,微笑地看着二當家和眼前這群山賊,那笑裡面滿滿寫着輕蔑二字。
二當家瞬時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簡單,來者不善。他猛地站起來,右手一拍桌子,惡狠狠地說:“你到底是何方神聖?”強盜們的笑聲消失了,空氣彌漫着的強盜歡樂的氛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緊張,如同一根拉緊的皮筋,強盜們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一陣風吹落了那枝桃花的花瓣,同時女人一轉圈露出了白皙的肩膀,亮出了肩膀上的紋身,那是一枝血紅的桃花。強盜中有幾人,一見這紋身,立馬就扔了武器跑掉了。
隻聽那女人正色道:“桃花過處,寸草不生。金錢落地,人頭不保。”說完她抛出50枚銅錢,隻見那銅錢一枚接着一枚飛向一個山賊的頭頂,在那山賊的頭頂上一一堆疊起來,竟然整整齊齊,沒有一枚落地,一枚偏離,仿佛有什麼力把那些銅錢連成了一體。而頂着那些銅錢的山賊,瞪大了雙眼,皺起了眉頭,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有一枚銅錢落地。
二當家見狀,大叫一聲“哎呀”,露出一臉的驚恐,丢了武器,帶着其他山賊就跑了。看到桃花和銅錢的那一刻,他們就知道了,眼前這位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春三十娘。
二當家不會想到,讓他如此懼怕的女魔頭将來會成為他的娘子,還會和他生一個孩子。春三十娘也想不到,生的貌美如花的她,居然會和一個如此醜陋猥瑣的男人有孩子。而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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