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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撲向車後座的我,撕扯着要我...

知識 更新时间:2024-07-17 12:11:18

  他一把摁住她的雙肩把她拖到了沙發上,他逼她很近。近到他瞧見了陳染眼中的驚慌以及面頰上瞬染的紅暈。她的眼珠黑漆漆的,像一口幽深的古井,古井又很潮,水水的。看着看着,他的心髒竟然陡然狂跳起來,喉結不規律地上下滑動着,額上有了細密的汗珠....

  兩性

  1

  陳染是一個極其自戀的女人。

  她把每一個上班的日子都當成結婚日子。提前兩個小時起床打扮。洗頭,洗澡,面膜,精緻的妝容。或許有一天不順,畫勾勾上翹的眼線都要花去半個小時。缤紛散亂的衣服攤了一床。然後根據天氣明媚的程度以及心情的陽光程度精挑細選。

  鏡子前仔細觀摩,扭腰擺臀,順帶來一圈T台走步。回頭,轉身,一颦一笑。終于滿意。才挎好包包,踩着細高跟。然後奔赴,奔赴屬于她的結婚殿堂。多麼優雅的女人,又裝扮得多麼的辛苦。

  朱雲哲終于在與她合租過活的第二十個早上徹底崩潰了。她在洗漱間磨蹭,任朱雲哲門擂得狂響也不出聲,弄得他那天差點尿了褲子。

  晚上八點,聽着細高跟蹬蹬地進門。朱雲哲一臉陰郁地把一張薄薄的紙晃悠在她眼前。陳染對他職業性地笑笑,然後彎腰換鞋。等腳穩妥地套進棉布拖鞋裡後,又彎腰用鞋油認真地擦試好細高跟,然後用鞋套包好。

  等她做完這些動作,朱雲哲拿着紙片已經木呆了有十分鐘。陳染擡頭終于接了他手裡的紙片,草草地過目了一下,然後大笑:你幹嗎?你得這病難道要跟我彙報嗎?朱雲哲的臉瞬間染綠:陳染,你的磨蹭行為快令我發瘋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自私。雖說是合租的,但你考慮過我這個合租者的尊嚴嗎?你長期早上霸占着洗濑間,陳染小姐朱雲哲拉了長音:請問,我該到哪裡去排毒?

  陳染笑得渾身顫動,她調皮地與他對視,做着怪腔,拖着怪音:朱雲哲先生,我為我令你無法正常排毒而深感抱歉!朱雲哲惱成一團,他一把摁住她的雙肩把她拖到了沙發上,他逼她很近。近到他瞧見了陳染眼中的驚慌以及面頰上瞬染的紅暈。她的眼珠黑漆漆的,像一口幽深的古井,古井又很潮,水水的。

  看着看着,他的心髒竟然陡然狂跳起來,喉結不規律地上下滑動着,額上有了細密的小汗,這三月的天,怎麼會出汗?這樣滑稽的姿勢維持了幾個慢拍,陳染竟然叫嚷起來:救命啊!這一叫朱雲哲慌了,暈了。頭惡狠狠地籠罩下去。用火熱的唇堵住了那可怕的喊叫聲

  終于安靜下來,雲裡霧裡好甜蜜,熱烘烘的女人香一下子熱血般沖進朱雲哲的鼻腔。可是,随着啪的一聲脆響,朱雲哲從蜜罐瞬間跌入地窖。

  陳染忽地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哭天搶地起來:好啊你邊說着邊舉着粉拳在朱雲哲身上狠命掃射起來:我叫你占我便宜,你個大頭鬼。

  朱雲哲慌忙告饒:對不起啦,今晚我給你做晚飯當賠罪好了。

  陳染終于累了,氣咻咻地說:你馬上在我面前消失。

  朱雲哲不可能消失,他沒地方可去,他正在慢慢努力,為能在這個黃金城市立足而努力奔命。所以他馬上識趣地跑進廚房。他要平息她的怒火,想想真憋屈,是她陳染先傷的他呀,怎麼到最後要他來道歉呢?他把身子探出廚房,瞥見陳染悠閑地仰靠在沙發上,一如平常地拿着遙控器撥拉着。哼,下輩子我一定也做女人。兇巴巴的女人。朱雲哲暗想。

  可是合租了這麼些天,從來都是瞧不起她的,她的做作,她的過于挑剔,她塑料花一樣維持的精緻。他又是設計遊戲軟件的,常常做夜貓子。陳染是售樓小姐,每天傾心打扮大概也有釣金龜的念頭吧!兩人合租到現在也基本是點頭的份兒,客氣又疏離。

  各自為着飯碗,為着一口氣驕傲又可悲地活着。可是朱雲哲今天竟然會這麼心甘情願地為她做飯,他撚了撚留有餘香的唇,真沒出息,一點小便宜,就對她屁颠屁颠了。

  面對着朱雲哲精心烹饪的食物,陳染吃得很香。她的眼波光粼粼,似不平靜的河面,撩撥得朱雲哲心兒飄忽,飯米粒下咽速度極其緩慢,因為對面實在秀色可餐。

  2

  可是第二天,波光粼粼的河面又恢複了平靜。平靜得令朱雲哲有點恍惚。

  他局促地徘徊在洗漱間門口,他不敢再催了,他實際上也沒有真要排毒。他隻是想看見她。

  門開了,陳染面無表情,疏離又陌生地跟他打招呼:抱歉,又占地了。拜拜,我上班了。然後門關了,門後背粘上了朱雲哲留戀的目光。他兀自笑笑:做女人可以這樣驕傲,真好。

  陳染哪能瞧不明白朱雲哲的眼神。但她是欣喜的。她喜歡被人寵着,戀着,關注着的目光環繞。她隻要那種感覺,把所有男人征服的感覺,卻不與他們發生糾葛,隻是誘惑。這證明什麼?證明她陳染魅力磁場多麼的強大,所有男人欣賞、愛慕的目光是她最大的心理目的。

  她偷笑,因為對面的男人并沒有真正聽進去她在說什麼?雖然她講解的很詳細,房子的朝向,房子的實用,房子的通風,房子的地段,房子的獨特房型那個體型挺拔,面目俊朗的男子有着深邃的眼眸。似汪洋一般的目光柔柔地包裹着陳染,上上下下巡視安撫了她一遍,眼中滿是欣賞。陳染很受用,輕飄飄的感覺令人多麼的舒爽。

  男子走近她,握着她柔若無骨的手說:陳小姐,房子我定下來。等會兒我請你吃飯!這客戶真好說話。陳染嬌羞地淺笑:吳總,看你說的。應該是我請你才對!

  高檔的旋轉餐廳。陳染面色酡紅的一直恰到好處的做傾聽狀。對面的男子看來訴說欲也蠻強的。他好像遇到了千年知音一樣面對着陳染豪言滿滿,眼裡更是深情滿滿。陳染在流光溢彩的燈光下更加美豔動人,幾次令男人把持不住,起身在她耳邊哈着熱氣說:陳小姐,是否一起去客房再喝一杯!用意很明顯。

  陳染知道她想得到的虛榮心理已經滿足。隻是戀戀不舍地說:家裡有貓貓要照顧,也太晚了,就不去了。她知道這招不會令男子反感,相反會欣賞她的不随意。太容易釣到的魚反而激不起征服的興奮。吃不着才會滿懷想念,而兜兜轉轉的迂回戰術會令人越挫越勇。

  告别已是午夜,在倒春寒的冷風裡,男子送了一程又一程。陳染無法拒絕,有人陪着走走也蠻好。男子像深情的許仙,拉着她的手說:下次不見不散。陳染感覺像回到了純情年代,回到了那個飄着孜孜花香的晚上,許浩跟她說分手,因為他母親逼着他娶一個富家女。是的,可以少奮鬥多少年。

  對于一窮二白,隻有青春夢想的他們,光愛是不夠的。況且怎麼能說愛呢?愛不可能随着世俗的變化這麼容易變化的。或許隻是青春的一種好奇和好感才走到一起的吧!自那以後,陳染不再相信愛情,愛情在任何環境下都會輕易摧毀的。所以她隻求得到那些暧昧愛慕的目光能讓自己不寂寞。所以她要花那麼長久的時間精心裝扮。隻有精緻完美的物品才能換來傾慕的目光。

  進屋,朱雲哲還在看電視,可是眼睛卻飄向了她,她微醉地揚了下手算是打招呼。朱雲哲過來看着走路有點踉跄的她說:女孩子家,喝不來酒喝什麼酒?神情裡滿是埋怨。陳染拍拍他的肩哈着酒氣說:喝酒真好,醉着的感覺真快樂,祝你好夢!好兄弟。

  陳染倒上床,睡夢中好像有人為她蓋了被子,那人離去的背影有點模糊,不知道是甲男還是丙男又或是丁男。那些男人的目光真癡迷啊,隻為她一個人迷醉。真好,真美!她迷糊着睡去。

  一夜好夢,夢中竟然閃進朱雲哲受傷的目光。

  3

  日子悄然而過,沒有情可以訴,沒有愛可以談。陳染在一場一場的暧昧中自如應對着。

  她慢慢覺得這樣的遊戲有點無聊了。可是她刹不了車了,一旦哪天得不到期許的目光,她便會失落。原來不是所有人都願意陪她玩暧昧遊戲的。那幾個男子見她機靈如鼠,滑如泥鳅,為始終搞不定她而漸漸失了興緻,不是她所想到的每個人都會越挫越勇,并且每個人的目光都會圍着她轉。不過沒關系,這一撥人退下去,另一撥還未嘗到滋味的便會湧上來。

  譬如羅蒙,這個男人有點固執,更可以說粗魯。長相也有點匪氣。他在她的溫軟細語下簽了房,在她的暖昧眼神中他讀到某種帶有仰慕色彩的信息。所以他對她的好感表現得有點粗魯。在陳染幾次微笑着拒絕與他出外遊玩時,他覺得這個女人在逗弄他。他很生氣,在下班路上開車劫了她。

  他把車開到江邊。在車後座緊緊地把她圈住,使陳染不得動彈,有透不過氣的感覺。陳染看着他氣勢洶洶的目光害怕極了。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隻聽得他逼視着她說:我難道不是你理想的對象嗎?你隻是個小小的售樓小姐,還清高成這樣?你對我沒意思又為何對我含情脈脈呀?你把我當猴耍啊!

  陳染哭了,瑟瑟發抖。她這才覺得抛媚眼遊戲不好玩了,她以為永遠能鎮得住這些高傲的男人。可是,現在她隻能哭得七零八落:羅蒙,你不要誤會,我那隻是表示友好。隻是友好的微笑。友好!羅蒙俯下身,在她臉上一陣亂啃,一邊啃一邊恨恨地說:我這也是對你表現的友好,你受用嗎?

  陳染哀叫着,腳胡亂瞪着。一個屈腿她竟然擊中了他昂揚的要害,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他終于無力地放開了她。陳染看着臉成豬肝色的羅蒙,吓得目瞪口呆。最後她迅速打開車門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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