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強暴很普遍,但多半不為社會所知:
“我常覺得他們用甜言蜜語哄得我跟他們做愛。有好幾次,為了不讓他們糾纏我,隻好跟他們做愛。”
“我剛進高中的時候,比現在更常和陌生人來往,有幾次演變成我和年長的男人或男孩子在車子裡辦事,而他們都不管我肢體的抗拒。”
“有次我對一個男人蠻着迷的,答應赴他的約會,心想我們可以聚一聚,喝杯酒、聊聊天、散散步什麼的。結果變成他認為我願意去他家裡。我心裡還是決定給他個機會,不相信他會那麼快就進行到那個地步。但是在他的公寓裡,他一步接一步地做下去,我覺得失望極了。他跟别人沒什麼兩樣,讓我坐在沙發上,給我一杯酒,脫下我的鞋子,給我一個枕頭,躺到我身旁,握住我的手,然後向我壓下來。
我本來在每一個階段都可以站起來的,但是我就像癱瘓了似的,因為無論你在哪一個步驟站起來,他們都會指責你大驚小怪。而你要是在哪一個重大步驟中叫停,他們就說你賣弄風騷,否則你為什麼要做到這個程度,然後把他們丢在一邊?……反正我就這樣落入窠臼之中,躺在那裡,簡直不敢相信他就這樣乒乒乓乓地幹了起來。我隻希望這一切趕快過去,好讓我脫身,但是我實在說不出口。”
而真正強暴的數目不斷增加,使她們無時無刻不擔心自己成了男人攻擊的目标:
“強暴是件很嚴重的事情,它已經發生14個月了,而我還在等着上法庭,尤其那些法律的規矩最要命。但是我更痛恨另一個家夥,比真正的強暴事件更痛,因為我發現他隻不過把我當成另一個陰道而已。真的是這樣。”
“我認為我這輩子所受最大的傷害,就是在19歲時被人強暴,失去童貞。我花了好多年才恢複過來。之後我和男人交往時,就自認為不能再用自己還是處女這個借口來躲避了,我覺得我根本沒辦法向想和我睡覺的垃圾說不。這也許就是被強暴之後最悲慘的下場。另一件同樣悲慘的事是,我對男人的幻夢完全破滅了。
我當時才19歲,他在學校裡蠻出名的,四十多歲的人,大得可以做我爸爸了,我根本不可能把他跟性行為聯想在一起,你懂嗎?這件事發生之後,我對男人的看法變得非常偏頗,但是每次面臨類似的情形,我隻能說‘願意’來脫身,聽見自己的聲音說願意,然後再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要見到那個人。
“我被強暴到一半的時候,心裡想:‘我這是在做夢吧。’用這個念頭把自己包起來,因為我就像走進幻境一般。其實我心中隻覺得無比恐懼,對那個人渣覺得惡心極了。那真的好恐怖,然而我還聽到一個小聲音說那是我自找的。男人不是都這樣說嗎——是你要求的、你喜歡這樣。但是就算有高潮,我仍不喜歡也不想要它。”
有一位女性在回答“你如何定義女性特質”這個問題時,油然感到憤怒:
“我慢慢長大,成為大人之後,覺得女人好像總被人當做是洞穴似的。我愛我的陰道、我的陰蒂,但是我痛恨男人把它們看成那個樣子。好像因為他們有凸起的東西,就天生擁有優勢似的。征服?不然就拒絕這個次等的陰道,不夠漂亮、不夠光滑、女人味不夠——苛刻的标準(我那時候還不知道他們也因身為男人的标準而備感艱難,但是,要是他們成功了,他們會站到女人頭上去,所以我不可能對他們多同情)。
愛情、愛情、愛情,愛戀男人的藝術,女人被男人當做是情感的來源,沒受到尊敬。每樣事情都被他們拿來取笑——不夠自愛,臀部太小,胸部太平,沒穿高跟鞋,自尊常常被人踩在腳下。這就是我的女性特質的親身經曆。”
另外一位26歲的女性,開玩笑地,但也有三分嚴肅地談到男人和這整個情況:
“這個情況把我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我真希望我已經65歲,和貓一起住在閣樓上,喝着熱熱的可可,身邊沒有男人的糾纏!”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