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都是借景抒情的好文章,各有特點,不分軒轾。
論語言,
嶽陽樓記算是宋文的翹楚,
而滕王閣序算是魏晉之後骈文的巅峰。
論境界,
前者算是抒發心理矛盾糾纏的巅峰,并且有寫實有幻想,最終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然則何時而樂耶?其必曰“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體現了曆朝曆代文人的終極抱負;
後者畢竟還是少年心境,“時運不齊,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屈賈誼于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于海曲,豈乏明時?所賴君子安貧,達人知命。老當益壯,甯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沒能超脫 壯志未酬的窠臼。
文無第一,曆史地位沒必要分個高下。更何況背景不同,年齡不同,心境不同,無法做出量化的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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