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裡有一位隐藏的天才,她是第一個發現莉拉天賦的人,還是莉拉和勒努人生中的第一位貴人,可以說,她直接影響了勒努的人生命運,讓勒努有了走出那不勒斯老城區的機會,這位隐藏的天才就是——莉拉和勒努的小學老師奧利維耶羅,今天這一期我們就來聚焦一下這位被大多數朋友忽視掉的了不起的女性。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發現整個故事的開篇是從莉拉和勒努的小學相遇開始的。
勒努本來是班裡最受奧利維耶羅老師器重的學生,但是在一次莉拉上課搗亂的過程中,老師檢查了莉拉的作業本,意外的發現了莉拉居然會寫這個年齡根本不可能掌握的字詞,從此莉拉就成了老師最器重的學生。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緊接着奧利維耶羅老師請來了莉拉的媽媽,現場展示了莉拉的讀寫能力,老師說她是偶然的發現莉拉的讀寫能力的,這讓她十分驚喜,老師幾乎是在眉飛色舞的激動狀态下和大家講述莉拉的能力,但莉拉的媽媽卻愁容滿面,這裡有一個細節,就是老師讓莉拉上台寫了一個字,莉拉寫完後,缺了兩筆,這個時候莉拉的媽媽卻立即說了一句,她寫錯了。這裡非常微妙的一個細節就是老師激動的要證明莉拉的天賦,但是莉拉的媽媽卻冷漠地想證明莉拉的平庸,到底誰才是莉拉的親媽呢?
這裡也是全劇第一個引發我們對于女性深思的片段,那麼莉拉的媽媽為什麼知道了自己女兒有讀寫天賦後非但不激動,反而顯得很冷漠呢?為什麼她沒有像一位正常的母親一樣為自己女兒的學習成績感到驕傲呢?诶,等等,正常的母親——那麼我們回到當時的那不勒斯老城區,能為自己的女兒驕傲的母親,才是不正常的,大家對這句話應該沒意見吧!那麼這種冷漠究竟是什麼造成的呢?
奧利維耶羅老師在後面說過這樣一番話:“庶民就是普通人,是很讨厭的東西,如果有人希望做一個庶民,那麼他和他的孩子們,什麼都不配得到。”
這句話聽起來十分刺耳,但是良藥苦口,仔細想想這話對于當時的那不勒斯來說絕對是真理。莉拉的媽媽認為上學等同于花錢,并且少了一個人為家裡工作分擔壓力,所以當莉拉的媽媽聽到老師說莉拉有讀寫天賦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莉拉可能會持續上學,他們不想花錢供養,并且他們不願意莉拉把時間花在學習上,他們更願意莉拉來幫助家裡幹雜活兒分擔家務或者能賺點錢,所以這,就是庶民的悲哀。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但是在那不勒斯這樣一個彌漫着為了生存而掙紮的臭味氣息的地方,一個充斥着為了瑣事而争論的髒話刺耳的地方,卻存在着一個與衆不同獨具慧眼因為發現莉拉的讀寫天賦而激動而驚喜的奧利維耶羅老師——她就是莉拉和勒努人生希望的開始。
但僅僅是能夠提前認字,莉拉就能夠被稱為天才了嗎?莉拉真正的天賦,是老師問莉拉的媽媽誰教了莉拉認字,莉拉媽媽說不是她教的,應該沒人教過她,這個時候莉拉說是自己自學的——這才是莉拉真正的天賦所在,在冰冷殘酷的那不勒斯老城區,在沒有任何人關心孩子教育,沒有任何幫助孩子學習的書籍的環境裡,莉拉,靠自學掌握了讀寫。
競賽有一天校長和奧利維耶羅老師決定組織一場知識競賽,由老師帶的女生班上的代表莉拉和勒努對決高年級的男生班的代表薩拉托雷和卡拉奇,也就是尼諾和阿方索,但阿方索并不是男生班上的學生,那校長為什麼要讓阿方索跨班打破規則來參加比賽呢?不知道大家留意到沒,這場競賽是在低年級的女生和高年級的男生之間展開的,這樣的設置本來就是不公平的,在比賽開始之前,奧利維耶羅老師給女生們說了這樣一番話:
“雖然對方是高年級學生,但是我還是想展現一下我們的能力,這次雖然是一次小競賽,但對我們來說意義重大,如果你們現在不能讓男孩兒們知道你們和他們一樣優秀甚至更加優秀,他們将來就會碾壓你們。”
我們仔細品味一下這番話,老師也很清楚這次競賽因為年齡差别很難赢對方,但是我們依然可以讓對方知道我們的實力,我們展示我們的聰慧不是為了赢對方,而是為了獲得對方的尊重。那阿方索跨班參加比賽呢?阿方索的爸爸是老城區放高利貸的土豪,所以可想而知校長在學校會額外的照顧阿方索,而教育的核心其實并非傳授知識,而是自信教育,校長安排阿方索去和低年級的女生比賽,從而輕巧獲勝,可見這裡蘊含着作者費蘭特很巧妙的諷刺,那個時代男性的自信,是通過對女性的不平等的碾壓來獲得的。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競賽開始後,對答基本是在阿方索和勒努之間展開,這裡的第一個細節是,校長一直站在尼諾和阿方索身後,但尼諾回答正确之後,校長什麼都沒說,而阿方索剛一回答對,校長便立即稱贊并鼓勵,可以說已經到了誇張的地步了,而奧利維耶羅老師始終在置身比賽之外的立場站在莉拉和勒努的身後,可以說這場競賽除了在起初的年齡方面不公平外,在陣容氣場方面也是不公平的,當阿方索有點信心受損的時候,居然還有替換人員上場,而替換上場的恩佐是已經留了三級的留級生,比賽越發的不公平了。
這裡有一個大家一直在熱議的問題,就是莉拉為什麼一直沒有回答問題,為什麼從比賽開始一直是勒努在回答,而莉拉大多數都是知道答案的,特别是其中有一道比較難的題,但是她明明會卻說不會,沒有回答。因為書中有側面表達過孩子們都不想得罪卡拉奇家的人,所以莉拉在面對阿方索的時候因為害怕而放棄了回答。這裡我們将依據劇裡的細節,來從另一個側面品讀一下莉拉的天賦。莉拉不想得罪卡拉奇家的人隻是一個很小的大家都有的心理傾向,但莉拉絕不是因此而放棄了比賽。一個極具天賦的人,往往對沒有挑戰性的問題是不屑于解答的,也就是莉拉隻想回答别人回答不了的問題,這也和她一生都不想平凡,思想超前是一緻吻合的。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在比賽初期莉拉在靜靜地觀察阿方索和尼諾的實力,但是很快她發現對方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她在阿方索回答不上來一個有點難度的問題時,自己立即說出了答案,這裡已經充分證明莉拉根本不怕得罪卡拉奇家的人了。很微妙的是下一題是更難一些的題,莉拉明明已經算了出來,卻說自己不會。這是為什麼呢?這裡劇中有一個細節,就是莉拉看了阿方索一眼,然後說自己不會這一題,莉拉不是害怕阿方索,而是在兼顧阿方索的感受,因為她明确的觀察到了阿方索已經要哭了。而先戰勝,再憐憫,這是王者才有的高度,莉拉在緊張的比賽現場不斷可以讓思維快速運轉,連對方的情感變化也可以觀察入微,莉拉的天賦通過這一場競賽簡直展現的淋漓盡緻。
恩佐上場後,莉拉依然是先觀望恩佐的實力,讓恩佐先回答,恩佐回答不上來之後,莉拉才壞笑了一下報出了答案。莉拉放棄回答問題保護阿方索和莉拉選擇問答問題攻擊恩佐,兩種截然不同的态度是莉拉對對方品性性格的瞬間判斷,并非經過深思熟慮或者缜密思考的,更準确的說這是一種本能,而這,是另一個方面莉拉的天賦。
競賽結束後,發生了兩件有趣的事,一件是恩佐拿石子砸傷莉拉後那種心疼的樣子,另一件是尼諾在樓梯上向勒努求婚,這正是應了奧利維耶羅老師那句話了,讓男孩子們知道自己和他們一樣優秀甚至比他們還優秀,他們才會尊重我們。
升學小學畢業前夕,莉拉和勒努需要小學畢業考試和初中入學考試才能繼續中學的學習,但是兩人的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再繼續學習了。奧利維耶羅老師堅持希望二人繼續讀書,随後她分别約見了二人的父母。但是後來的結果是老師放棄了莉拉,而繼續支持勒努上學。
所以很多家人心中難免有一個疑問,就是奧利維耶羅老師曾對勒努說過這麼一番話:如果是因為錢的問題,我可以出錢,但是你一定要繼續上學。既然奧利維耶羅老師可以這樣對待勒努,為什麼不也用同樣的方法消除莉拉父母的顧慮呢?奧利維耶羅老師在和莉拉媽媽談關于莉拉繼續上學的時候,莉拉的母親十分肯定地拒絕了老師,并且說出了莉拉無法繼續上學的關鍵原因不單單是因為錢,更主要的因素是莉拉的爸爸不可能接受讓莉拉花錢去上學,而讓自己的兒子在家工作幹活兒。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所以莉拉必須棄學的原因是,她是一個女孩兒,而不是一個男孩兒,這也正是奧利維耶羅老師不得不放棄莉拉的原因,如果是因為錢,老師還可以想辦法,但是現在面對的是對女性的偏見,即便是奧利維耶羅老師也是完全束手無策無言以對的,老師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問題是根本無解的,所以她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天才莉拉就此隕落。
那為什麼奧利維耶羅老師在莉拉媽媽拒絕莉拉再上學以後,要如此敵對莉拉呢?老師是因為對莉拉期望太高,但當這種期望無法實現的時候,把氣全撒到小姑娘身上了嗎?
起初老師對莉拉生氣是怒其不争,可能老師以為莉拉給父母鬧一鬧折騰一下,可能就會打動父母了,但是莉拉并沒有行動。勒努在内心獨白裡多次提到莉拉從小就不太表露自己内心真實的想法,對旁人不擅長交心的莉拉,在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和老師建立有效的溝通,很明顯對莉拉的這種誤解很快的變成了老師所認定的真理,畢竟老師也不知道莉拉因為争取上學被父親扔出窗外手摔骨折。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所以奧利維耶羅老師對于莉拉更像是母親對自己女兒一樣望子成龍,而這種望子成龍還不是一般境況下的對孩子的期望,而是如果莉拉不能繼續上學,那麼這樣一個天才少女将終生走不出充斥着蛇蟲鼠蟻的庶民部落,這樣的一個天才少女,應該擁有更美好的人生和未來,正是因為莉拉的天賦太高了,太罕見了,應該是奧利維耶羅老師教學生涯中最讓人驚喜的一個了,所以莉拉的棄學讓老師更加的無法去面對。
這有點像一個人十分迷戀另外一個人,但是當對方拒絕了自己的熱情後,再次見面的時候,我們大概率會用冷漠來對待對面這個拒絕我們好意的人了,哪怕此刻我們心裡依然是火熱的愛着對方的。所以奧利維耶羅老師此後對莉拉的冷漠,不是因為厭煩莉拉,恰恰是對莉拉的愛太深所緻;而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愛,就是讓對方可以成長獨立,奧利維耶羅老師面對即将終生困于那不勒斯庶民區的莉拉,最終選擇了用冷漠去減弱這份愛的期待。
再會莉拉和斯蒂凡諾訂婚的時候,約了勒努去給老師送婚禮請柬。但是老師為什麼把莉拉拒之門外,還用冷嘲熱諷打發莉拉離開了呢?
老師之所以生氣,是因為天才少女莉拉,這個年齡應該在讀高中,而且還有大學在等待着她,她會離開那不勒斯,嫁給一個大學教授或者品格紳士,而不是交給庶民區的一個混混公子。奧利維耶羅老師和莉拉一樣,都是堅守自己原則和立場的人,都是不會因任何原因去妥協的人,所以老師因為太過于失望從而無法給莉拉好臉看。其實奧利維耶羅老師不是隻針對莉拉的,她看見勒努和安東尼交往的時候也非常嚴肅地警告了勒努不要和這些泥瓦匠走太近,而且還因此告訴了勒努的父母去警告勒努。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這裡有一個細節十分感動,老師在關上門之後,莉拉雖然表情很傷心,但是她依然把請柬塞到了老師的門下。要知道,莉拉這個時期是經常發脾氣鬧情緒的,但是面對奧利維耶羅老師,除了傷心外并沒有被生氣的情緒左右,這是因為莉拉非常清楚奧利維耶羅老師是一個真正關心自己的人,她是一心想讓自己好的人,隻是莉拉并未能做到老師期待的樣子,所以她依然把請柬塞進去是對老師到場的期待,這是一份對自己最重要的親人的期待,雖然老師到最後也沒有來吧。
莉拉和勒努回去之後,就對勒努答應自己一定要永遠地學下去,并說自己會提供錢,那個時候她們應該還不能深刻意識到上學究竟意味着什麼,但是他們堅信奧利維耶羅老師的教導一定是正确的,她們必須有一個人走出那不勒斯,她們必須有一個人擺脫庶民。
莉拉和老師的最後一次見面是莉拉生完孩子在老城區小廣場看書,偶遇了老師。老師犀利的質疑莉拉不應該看自己看不懂的書,本應該是做大事的人,而這個時候的莉拉已經經曆了不少,開始對人生的現實有所覺醒,所以莉拉告訴老師,自己結婚生子就是完成了人生大事。但老師說這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你應該去做更不平凡的事,并且說莉拉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說話無禮沖撞人。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這個時候莉拉說了一句無比紮心的話——
老師那說明是你沒有把我教好。
然後含着眼淚推着孩子離開了。這一句那說明是你沒有把我教好,太耐人尋味了,在莉拉的心裡以及整個人生經曆裡,奧利維耶羅老師是唯一一位教過她的人,她大多數知識所得都靠自學和自我摸索,但是在莉拉内心深處,她是渴望老師可以多教她一些的,她是希望自己可以像勒努一樣持續學習的,她也渴望可以逃離肮髒的那不勒斯老城區,但是最終她被栓死在了這裡,是的,莉拉過的不快樂,她對老師最後說的這句話,是她對世界無力的微弱的期待,是對不敢去奢望的美好未來的最後一絲幻想,老師,如果您當初能把我教的再好一些,我現在就不會不快樂了。
訣别有一天勒努突然獲悉奧利維耶羅老師去世的消息,悲痛不已,老師最後把從小時候一直收藏的勒努的作業本寄給了勒努,其中還有當初莉拉小學時期寫的那本小說《藍仙女》。當模糊的記憶再次被打開的時候,勒努看到了老師對莉拉的批注,全部都是對詞句精妙之處的贊賞。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我在看到這裡的時候内心無比沉痛,奧利維耶羅老師是多麼地愛着莉拉啊!在整個世界上,隻有兩個人知道莉拉的天賦,就是奧利維耶羅老師和勒努。老師多想讓莉拉過上有所成就的一生啊,這本小學時期珍藏下來的破爛筆記本的字裡行間那滿懷激動心情的批注,寄托了老師深厚的愛,但是這份愛再深厚,也敵不過那個時代男女不平等的吃人社會。
勒努随後幾經波折找到了莉拉工作的屠宰場,告訴了莉拉老師的死訊,并且将《藍仙女》交還給了莉拉。最後在二人分别的時候,莉拉将藍仙女丢進了燃燒的火堆裡。
這裡有幾個細節我們來品味一下,首先是勒努向莉拉提及《藍仙女》的時候,莉拉第一反應是反問《藍仙女》是什麼。表面上看是童年記憶模糊了,實際上是莉拉和勒努二人不同的生活環境已經将二人帶入了不同的人生軌道。勒努說自己就是因為《藍仙女》才有了現在這本小說的靈感,莉拉立即說那同意發表這本小說的人肯定是傻瓜。
當勒努還在童年莉拉的天賦影響的陰影下追趕回憶裡的莉拉的時候,現實的莉拉早已經脫離了起初的小女孩軀殼而有了基于現實人生的全新思考和理解,二人的不同人生軌迹表面上看是勒努的生活環境優良,而莉拉的生活環境困苦,但深層次看的話是勒努始終如一的不具備獨立思考的能力,而莉拉早已在千瘡百孔的人生中磨砺了自己的獨立意識。
最後莉拉把《藍仙女》丢進火裡,大概是因為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也是最直觀的,奧利維耶羅老師去世了,這是當初自己寫給老師看的,但是老師看完便放棄了自己,今天老師去世了,藍仙女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第二個原因是,藍仙女時刻提醒着莉拉,自己的人生浪費了自己的天賦。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莉拉現在居無定所,并且在和勒努聊天的沒幾分鐘的過程裡頻繁被門衛提醒要回去工作,曾經有個讀者問《三體》的作者劉慈欣,怎麼才能讓人的想象力豐富起來,大劉是這麼回答的——
你要是每個月都從銀行拿利息,在家無所事事,想象力肯定會豐富起來,成天為生計奔忙的人想象力是不會豐富的。
寫小說是需要想象力的,也就是此時的莉拉清晰地明白自己的天賦和現實已經背道而馳了,而作為天賦象征的《藍仙女》,便是刺痛自己的象征,同時莉拉也清晰的明白當初寫的東西再有天賦,也是幼稚的,是過時的,所以才會譏諷勒努。這兩個原因緻使莉拉把《藍仙女》丢進火裡,和奧利維耶羅老師告别,和過去那個天才莉拉訣别。
結語縱觀整個故事,奧利維耶羅老師應該是沒有結婚,無兒無女,有一個伊斯基亞島的表姐,另外還有一個妹妹。獨居的奧利維耶羅老師是新時代女性的代表,她不依靠男人,有着獨立的思想和意志,在那不勒斯破落的老城區裡,奧利維耶羅老師是少有的思想還活着的人。
劇中有一幕,勒努來到老師家探望生病的老師,看到了屋裡挂着的一副老照片,照片裡是一對幸福的情侶,劇裡什麼都沒有交代,老師可能曾經也擁有一份感情,也許是可以談婚論嫁的,不知道因為什麼,最後選擇了獨居生活,全身心的投入到教育孩子的工作中。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在老城區教書的奧利維耶羅老師肯定也是不富裕的,收入是可想而知的,但是作為知識分子的一員,奧利維耶羅老師深深的明白要想改變困死在老城區的命運唯一的途徑就是不停的學習,通過高等教育走出去離開這裡。加上她自己是沒有孩子的,所以老師對有天賦有培養價值的孩子就賦予了更多的期望,她真的把他們像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
雖然莉拉錯失的奧利維耶羅老師的扶持,但是勒努是幸運的,她得到了來自老師的最大程度的關懷和資源。在勒努上了初中之後,老師持續地送勒努書看,而且在上高中的關鍵點上,老師說服了勒努的父母繼續支持勒努上學。之後奧利維耶羅老師更是介紹勒努去了自己在伊斯基亞島上的表姐家幫忙,這都是老師在刻意地幫助勒努,增加知識的同時增加閱曆,這也是奧利維耶羅老師對莉拉和勒努所說的必須持續上學的原因,并不是知識有多重要,而是學校可以把人帶入到一個階層,一個資源圈,奧利維耶羅老師的在伊斯基亞島的表姐就是這種資源最表面的展示。可以說最後勒努可以成功地走出老城區進入上層家庭,奧利維耶羅老師是有着決定性的最關鍵的作用的。
在得知老師去世的時候,勒努正想和老師分享自己小說發表的消息,可惜老師已經看不到了,這時候勒努也流下了悲痛的眼淚,雖然奧利維耶羅老師無兒無女,雖然老師和勒努的相處也一直平淡如水,但是我相信在老師心裡,勒努早已經和女兒一樣重要了,而對于勒努而言,奧利維耶羅老師也填補了自己母親所缺失的那最重要的部分。
畫面來源:《我的天才女友》第一季
她生活在被肮髒和貧窮思維包裹的氛圍中,卻出淤泥而不染,獨立自信,始終不向低俗的生活态度妥協——所以我說,發現天才少女莉拉,并且塑造成功少女勒努的奧利維耶羅老師,才是那不勒斯四部曲中最偉大的,隐形的天才。
好了家人們,本期的内容到這裡就要結束了,期待在評論區看到家人們的心得和感想,我們下期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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