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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子夏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9-29 04:21:28

論語子夏?共讀内容】,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論語子夏?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論語子夏(共讀論語1912子遊曰)1

論語子夏

共讀内容】

19·12 子遊曰:“子夏之門人小子,當灑掃應對進退,則可矣,抑末也。本之則無,如之何?”子夏聞之,曰:“噫,言遊過矣!君子之道,孰先傳焉?孰後倦焉?譬諸草木,區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誣也?有始有卒者,其惟聖人乎?”

【導讀學者】

劉樂恒:武漢大學國學院副教授

任大援:中國藝術研究院教授

【共讀筆記】 (來源:論語滙)

柳慧:

孔曆 二千五百六十七年 夏曆 丙申年六月初八 2016年7月11日星期一

崔聖:

任大援老師有事,今天不能來現場,下面歡迎劉樂恒老師導讀!

劉樂恆:

崔老師、柳老師,《論語彙》微信群的各位師友和志願者老師,大家早安!在下是武漢大學哲學學院劉樂恒,從今早開始,很榮幸能夠與任大援老師等,與師友們一起共讀《論語》,講習互益。今天我們一起讨論、琢磨的一章比較長。我先試翻譯一下這一章。

這一章的意思大概是:子遊說:“子夏的門人學生們,要他們擔當一些灑水掃地、說話應對、儀禮進退等事兒,是沒有問題的。但這是瑣細的次要的事,而缺了最根本的事兒。缺乏一個根本,這怎麼是好呢?”子夏聽了之後,就說:“哎呀!言遊(子遊姓言)的話說得太過了!君子之道,不是先傳授一些内容之後,然後不傳授另一些内容、對另一些内容厭倦了。(這是說君子教人,是先本末先後的次序的)這就好像土地裡種的東西一樣,哪些是草類,哪些是木類,都是一塊地一塊地有所區别的,都是有次序的。因此,君子之道,不是要先說些高遠的事兒欺罔别人的。能夠有始有終、有淺有深地依次而教育别人的,那就唯有聖人之教是這樣的吧!”

這一章的文字,其中有一二處地方是有争議的,我自己主要是根據朱子的理解,作出如上的翻譯。從這兒作出基礎,我們就可以琢磨這一章所蘊含的一些道理。

先說一個背景。這一段話很有意思,子遊與子夏是孔子的兩大弟子,子夏與子遊是齊名的,都是屬于孔子門下以“文學”而著名的人物。因此,《論語》在孔子門下“文學”一科,隻列舉了子遊、子夏為代表。同時,孔門的後學都認為子遊、子夏雖然不能象曾子、顔回等能夠傳孔子之道,但也多少傳承到了孔子的學問思想的規模。所以《孟子》就記錄孟子的弟子公孫醜說“子夏、子遊、子張皆有聖人之一體,冉牛、闵子、顔淵則具體而微。”孟子認為子夏能夠笃行、守約,顔淵在子夏的基礎上,更能夠通到孔子之道的核心和精神中去了。所以,在孔子門下,顔回、曾子,可以說是“傳道者”,屬于“第一梯隊”;子遊、子夏則可以說是“傳學者”,屬于“第二梯隊”。這就使得先秦儒學的傳統比較豐富,而又比較複雜。

在這一章裡,子遊與子夏其實在讨論一個為學、學習之始終本末的順序問題。這裡面就體現出子遊與子夏對孔子教育思想、孔子學問思想的理解,是各有所側重的。孔子的教育思想、學問思想其實可以用五個字來概括,就是夫子自己所說的“下學而上達”。子遊與子夏則各得孔子教育、學問思想的一方面。換句話說,子遊重視的是“上達”,子夏重視的是“下學”。子遊在這一章裡的意思是說,子夏隻重視下學,那麼這很容易忽視夫子的上達之道;子夏的回應的言外之意是,夫子之道有先有後,應該先下學然後再上達。因此,我們不能說子遊不知道有下學,也不能說子夏不知道有上達,他們都是知道的,隻不過他們各自有所側重,但因為他們各有側重,所有在學問的境界上,都及不上夫子的“下學而上達”來得圓融、完備、通透。

但是,雖然子遊與子夏對于孔子的“下學而上達”之教各有側重,但如果體會這一章,其實我個人更為贊同子夏的理解(雖然子夏的想法确實有一些需要調整的地方,後面我們再讨論這一點),而不是子遊的理解。因為子夏說的是學問的先後次序,先是灑掃應對進退這些具體的事兒,然後再逐漸琢磨體會其中所蘊含的道理,而通透到根本的道理上去。這是符合孔子“下學而上達”的教學方法的。孔子的“下學上達”,更具體地說,可以表達為“博文約禮”。先博學于文,然後再約之以禮。博學于文,就是說先學習禮、樂、射、禦、書、數等等具體的事兒;約之以禮,就是學習好了之後,或者在學習的過程之中,孔子會點撥一下、啟發一下,讓學生明白其中的道理,這裡的禮,是與道理的理相通的。博學于文,是小學之事;約之以禮,則是大學之事。古代的人,也是先學小學,再說大學。小學,學的就是具體的實踐活動,比如灑掃應對,以及禮樂射禦書數等等的六藝之學;到了大學,就開始學習和琢磨小學的這些實踐活動、六藝之學當中所蘊含的道理。這時候,我們體會道理才會親切、真切、确切、鞏固,而不會混亂、無序、失當。

我們現在學習遊泳,學習騎自行車,教練也是先讓我們自己試着遊一下,騎一下,然後騎的平衡怎麼樣,遊的姿勢怎麼樣,教練再根據不同的人的不同問題,再作點撥。所以,我們先要知其然,然後再逐漸明白其所以然。這就是先要博學于文,然後才去約之以禮的原因。如果反過來,教練先給每個人都講一套遊泳、騎車的道理,講得頭頭是道,弄得很清楚之後,再讓學員們下水去遊,最後全部都淹死了。所以說,學習遊泳要在遊泳中學,學習騎車要在騎車中學,學習書法之道也要不斷的練筆;以此類推,如果要成為君子,不僅僅是要懂得道理,而是要先博學于文,在博學于文之中,逐漸地體會出其中所蘊含的道理,并将這些道理内化為自己的德性,成為實踐的營養,之後才慢慢地約之以禮。所以《禮記》這本書裡面《學記》這篇文章就說了一句話,“不學操缦,不能安弦;不學博依,不能安詩。”不學習怎樣去操弄琴的弦,就還能彈好琴,懂琴理;不學習怎樣去吟唱詩歌,那麼也很難做詩人,通詩教。以此類推,如果我們不先博學于文,學習詩書禮樂之文,那麼也就很難約之以禮,成為文質彬彬的有德君子。

在下系統琢磨了孔子的教學之法,确實是有這樣的次第的。夫子是一個很開明、開放的人,他讓他的弟子根據自己的興趣、志向,先學習具體的事兒,然後逐一就其不通之處,作出點撥、啟發,使得他自己通透明白。這樣的教育,很能夠栽培和成就人才。

所以,子夏其實是先讓學生下學,然後再求上達;先讓學生博學于文,然後再求約之以禮;先讓學生遊泳、騎車,然後再在這個過程中點撥一下、糾正一下、啟發一下。這完全是符合孔子的教學、學問思想的。子遊認為子夏“本之則無”,這樣其實是忽視了孔子學問的先後次序,可以說是得不償失的。這是我認為這一章當中,子夏的回應要較子遊有道理的原因。

崔聖:

就灑掃應對而言,應該在小學就學習完成了,子遊此時對子夏之評價,是否有更深刻或者其它含義。

劉樂恆:

崔老師高見,這個确實是很有意思的。個人覺得,雖然子遊在道理上及不上子夏,但是子遊的批評,似乎也是有他的部分道理的。

孫福萬:

@劉樂恆 的确如此!但孔子也曾批評子夏"勿為小人儒",荀子也說過"子夏氏之賤儒",或者子夏後學不聞大成者多。這和子夏的教學方法或者也有些關系?

劉樂恆:

孫老師的高見,也是與崔老師的問題相表裡。孫老師更通過文獻指出這一點。

可以說,在這基礎上,子夏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我們專注“下學”是對的,但“下學”的效果有兩種:一種是下學而能上達;一種是下學而不能上達。子遊的批評,是擔心子夏門人下學而不能上達。這其實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因為我們在下學的過程中,如果不能通過心靈的情、意、知的感通作用,消化所學的東西,反求諸己,成為自己心靈的一部分,那麼就不能将自己的心靈與所學的東西融成一片,那麼也就不能提升自我,讓自我從下學中超升到仁德、天道的境界,讓自我的博學于文化為約之以禮,這樣就是下學而不能上達了。現在許多國學的教育,隻是強調要背誦,要讀經,但如果老師不能在這個過程中,栽培學生生發情意,點撥學生理解和體會,增進學生的自覺與德性,那麼這就是下學而不能上達。又比如隻讓學生弄得禮數進退的規矩,但不能引導學生體會禮的活潑的源頭,那麼學生最後也隻是懂得一個形式。當然,子夏本人是沒有這個問題的,他可以說是能夠下學而上達的人,所以他說“切問而近思,仁在其中矣”。對下學的東西進行切問近思,體會和理解其所以然,那麼就能使之轉化為自己的德性,并與天道相通。但因為子夏對于他的門人并不特别強調切問近思,所以容易使得他的學生下學而不能上達。這應該是子遊批評子夏的理據——雖然我認為子夏所持的道理與方法要較子遊優勝、合理。

孫福萬:

補充下錢穆的觀點:遊、夏同列文學之科,子遊非不知灑掃應對進退為初學所有事,特恐子夏之泥于器藝而忽于大道,故以為說。子夏亦非不知灑掃應對進退之上尚有禮樂大道,不可忽而不傳。是兩人言教學之法實無大異,讀者若據“言遊過矣”四字,便謂子遊之言全非,則失本章之旨。

“‘下學’的效果有兩種:一種是下學而能上達;一種是下學而不能上達。”“子夏對于他的門人并不特别強調切問近思,所以容易使得他的學生下學而不能上達。這應該是子遊批評子夏的理據。”——劉老師講得好!

劉樂恆:

孫老師所引錢穆先生的觀點,确實有見地的。子夏為人、為學笃實,他教學生也是從具體的事兒笃實做起;但如果學生心思不活,則愣愣地笃實下去,子夏也不多點化他們,就會有下學而不能上達的毛病。

不夠話也說過來,子遊、子夏兩人,我們琢磨之後,還是應該說子夏的方法來得妥當、合理一些,也更合乎夫子之教。孔子教人,先讓學生自己學,學到學生自己覺得有不通之處,問老師時,孔子才點化他們,打通其“任督二脈”,讓其知所以然,最後化為學問和德性的自覺。如果學生沒有疑問,沒有問題,那麼孔子也不引發、啟導他,這是因為學生自己沒有這個需要。所以,子夏的方法應該更切合夫子的方法。但子夏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方法隐隐然不如夫子圓融。他自己教人或者會“下學而不能上達”、“有始而無卒”,但夫子教人,則因為學養深厚而又心思活潑,所以必定“下學而能上達”、“有始有卒”。這是子夏對夫子的仰慕與贊歎,也說明子夏有自知之明以自我提升、向着夫子方向而努力的決心!

劉樂恆:

今早在下與師友分享、向大家報告到這兒了,祝願大家今日工作順利、吉祥!

樓一家:

朱注“倦”如“誨人不倦”之“倦”。言非以其末為先而傳之,非以其本為後而倦教。此說似迂曲。案“倦”與“傳”音相近,“倦”當讀為“傳”。言君子之道,孰者先傳孰者後傳,視學者程度之淺深。如培植草木之法,各以其類區别也,若不問其淺深,而概以高且遠者教之,則是誣之而已。君子之道豈可如此?

《大學》曰:事有終始。若始教之時,而即貫徹乎卒業之事,由灑掃應對進退以上達乎天德,此惟聖人之教法為然,大賢以下,未敢輕言也。

此章說者皆謂子遊注重大學功夫,子夏注重小學功夫,非也。子遊蓋言小學大學一貫之道,子夏蓋言小學大學漸進之功。故教高明之士,當師子遊之意;教沉潛之士,當遵子夏之法。

——唐文治《四書大義》

孫福萬:

@樓一家 晨讀轉播 補充得好!唐文治先生的著作,本人也很喜歡!

劉國慶:

感謝各位老師的導讀。我從另外一個角度說說看法

子遊與子夏關于教學的讨論,深有意味。子遊以為子夏教弟子灑掃應對進退,教的隻是末,沒有教本。

在中國哲學剛剛開始産生的時候,概念上的普遍與特殊(共相與殊相),功夫上的先與後,系統論上的整體與局部或部分(本末),結構與功能(體用)經常不做嚴格的區分。這種思維上的混淆固然是獨創思想剛開始時經常伴随的現象,但這種混淆若得不到及時的澄清,可能會在錯誤的思想基礎上長出錯誤的現實,錯誤思想的客觀化,會給思想者、信奉者、相關者帶來持續的傷害。

在本末這對範疇中,本是根本或核心,即主導整個系統、具有影響局部能力的整體性。末是枝節和局部,不具備生成大局,影響大局的能力的部分。

儒門觀察到人格的統一性現象,即人采用統一的态度,應對有共性的不同現象,這是儒門人格修養的基礎。但由于思維邏輯不夠發達,可能用一種殊相代替了共相,從而不恰當地強調了這種殊相的意義,甚至造成共相與殊相的颠倒。比如”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就是正确地觀察到了人在家庭中的表現和政治中表現的關系。但”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卻是一種誤認,把殊相和共相的關系颠倒了。

這個錯誤導緻了人們過于強調家庭内部的關系,相對說來就忽視了人的普遍的社會化的人格養成,忽視了從殊相(孝悌)到共相(仁)需要過渡,即要超出家庭關系甚至在某個特定方面否定家庭關系的根本性,認識到家庭關系的局限性,才能達到普遍的社會關系。

子遊對子夏的責備,也有這個問題。子遊認為灑掃應對進退(這些行為)是末,那麼?什麼是本?隻能是以對仁道的主觀性的認知作為本了。子遊沒有認識到行是本,是全體,知僅僅是其中的一個環節,雖然是認知能力充分發育後的核心環節,但仍然必須在行中理解知,沒有與行無關的“知”。這也是當時的思維不夠細緻帶來的。

子遊對子夏的責備,也有這個問題。子遊認為灑掃應對進退(這些行為)是末,那麼什麼是本呢?隻能是以對仁道的主觀性的認知作為本了。子遊沒有認識到行是本,是全體,知僅僅是其中的一個環節,雖然是認知能力充分發育後的核心環節,但仍然必須在行中理解知,沒有與行無關的“知”。這也是當時的思維不夠細緻帶來的。

劉樂恆:

@崔聖 @樓一家 晨讀轉播 謝謝樓老師的轉發與分享!很增長眼界!唐先生此說有意思。以倦為傳,未知有何所據?似乎根據不足。剛才看楊逢彬老師的《論語新注新譯》,說這兩句話是互文見義,即“孰先傳先倦焉?孰後傳後倦焉?”翻譯成白話文即是:君子的學術,哪一項先傳授,哪一項後傳授,以使學者者能不厭倦呢?另外,唐先生說高明者當法子遊,沈潛者當師子夏,這正是朱子所批評的。事實上,子夏有始有卒之說,正體現出他能明白一貫之道。子遊也並非不知漸進之功。唐先生在這個關節上,想立新意新解,實則不必。

劉國慶:

@劉樂恆 載于程樹德先生 論語集釋

郭鵬:

下學而上達,有始有終---如何教與學,現在仍然是個大問題啊。感謝@劉樂恆 老師的精彩解讀[咖啡][咖啡][咖啡][玫瑰][玫瑰]

劉國慶:

教學的目标,雖然是本末一貫的聖人,這本末一貫的聖人要通過完整的教學過程實現,“有始有卒者,其為聖人乎?”但與子遊理解的相反,這教學并不是按照先本後末 (先整體後局部)的方式進行,因為人任何一個時候都是一個整體,教育的過程是這個整體的進化過程,而不是按照汽車那樣由一個部分一個部分裝配而成的,不是先裝配了本(核心),再裝配末(局部)所能造成的。教學的過程的先後,并不是概念邏輯的先後。

就一個自我自我生長的系統而言,整體是通過局部的逐層的自我搭建(生長)成的。局部的各個部分的功能構成了一個功能上的循環,這個循環在适應環境的過程中,不斷地分化,并生成更細的部分,同時,通過當前循環也可以積累再另外一個維度(方面)上的資源,當這個資源達到達到了一定阈值後,就可以形成主導原來循環的更外層循環。

既然人格是在環境中自我生長的,而人與環境的基本作用當時就是行動,那麼所有的教學過程都要不離開真實的人生行動。教學也要從先教導學生進行當做的行為,再理解這樣行動的道理,我們所有的知識都是能夠體現在行動中的知識。這樣培養出來的人格才是真實的人格。離開具體的行動,滿口隻談抽象的仁義道德,教的人也不一定知道在每一個具體環境中當如何應用,學生更是思行兩張皮,與真實的生活全然無關。“君子之道,焉可誣也”,這句話就說明子夏要求學行一體應該作為教學的基本原則。

教學過程,基于人格的成長過程。在人格作為一個系統的成長過程中,也就是教與學的過程中,學生的接受能力是一個必要的環節。接受能力中,受教育者當下的思維系統,認知能力、操作能力、自我控制能力都是其組成部分,都是教師面對的現實。子夏正确的認識到了這個現實(聖人的生活态度,應該先傳給誰,誰又會持續精進不倦怠,應該像分别草木那樣區分出來而因材施教,至于最終是否能夠長成,要看各人的造化了)。

對于剛剛入學的兒童,應該先接觸具體的事例,再逐步過渡到抽象的概念,從小事入手,逐步過渡到大事,在先粗略的概念,再逐步到精妙的概念,從短期的計劃,逐步過渡到長遠的計劃。

郭鵬:

@劉國慶 東西、古今不同語言系統,不能相互割裂。概念本身就是切割實在的利刃。

劉國慶:

子夏教人,完全秉承孔子對學生自主人格的尊重。蘇轍說,”子夏教人,使之自盡于學,日引月長而道自進。譬如農夫之殖草木,既為之區,溉種而時耨之,風雨既至,小大甘苦,莫不鹹得其性,而農夫無所用其巧也。君子下學而上達,出乎其人,而非教者之力。”

其次,由于每個人都具備概念思維能力,因此,從特殊事項入手,是可以感悟普遍的道理而不僅僅停留在殊相上。從灑掃應對進退開始,并不會停留在灑掃進退應對上,一樣能夠舉一反三,具備普遍化的思維和行動能力。

教了灑掃之後,要教灑掃的道理,教灑掃應對進退的價值,講出人生這些行為的意義。子夏講沒講?我資料不足,下不了判斷。

@郭鵬 是,但因為你要把現實在頭腦中重新設計,除了概念化之外沒有别的辦法啊。

孫福萬:

"殺雞焉用牛刀",就是孔子對子遊說的。子遊"大而無當"的毛病肯定是有的。而子夏沉溺典籍,好"小道",其門人成為"拘拘小儒"的可能性大。兼采兩人之長,難啊~

劉樂恆:

劉老師以殊相與共相的關系評析有若論仁與孝弟,以知行關系評析子夏子遊之辯,很有意思!中國古人固然可能在思辨上有籠統之嫌,需要我們今天做出充分、系統的辨析與引申,但古人的側重點并非在概念的辨析上,中國哲學一開始就将“知行合一”、“天人合一”、“為人與為學合一”作為前提性立場,因此古人的話都是圍繞對于這個境界的體會而展開的。這裡面蘊涵着對概念、言語、知識、思辨的局限的某種體認,因為中國哲學強調這一點,所以它所開發出來的哲學思想境界,與西方哲學有所不同。如果我們将這個定位清楚的話,可以一方面吸收西哲之長,另一方面也能對中哲有同情的理解和合理的定位。至于具體的辨析,容有機會再向劉老師請教!

劉國慶:

@劉樂恆 我是門外漢,抛磚引玉,是正希望您和各位師友多指教。

郭鵬:

@劉樂恆 老師過謙了,鄙人受益匪淺!我們現在的制度化的學校教育基本沒有「下學」了。這裡「下學」與「上學」之分,與後代「小學」與「大學」之分,似有不同,請詳述之。

劉樂恆:

@劉國慶 劉老師謙虛!您的指教確實需要正視!在下琢磨一下,看能否呈上一二回應!

劉國慶:

大學和技校的分途,教育和生活的分離,都是當代我們移植西方教育的問題

還是要回複到終身教育上。

馬震宇:

學分上下 本身就是問題。

這日語法學家撐船出遊

他得意洋洋向船伕開口

你可曾學過語法

回答說 沒有

那你這大半輩子豈不是空拋虛度

船伕的心被刺痛 很不好受

他保持沉默 從此不在開口

一陣狂風驟起

把船兒推進激流

語法學家見狀

直吓得發抖

尊敬的大人 是否熟悉水性

... ...(薔薇園)

上學與下學有時點和場景約束的。脫離環境無上下。

(本文來源【論語滙】,轉載或引用請聯系微信服務号: xhxwh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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