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珠山水畫入門臨摹?寫意性是中國傳統藝術共同的審美觀念和藝術内涵,它反對機械模仿和客觀再現,注重對形象傳神阿堵的内在神态、精神風度的刻畫與描寫,以誇張、簡練、含蓄的形象表情達意,托物言志,追求象外之意、畫外之境,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張寶珠山水畫入門臨摹?以下内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寫意性是中國傳統藝術共同的審美觀念和藝術内涵,它反對機械模仿和客觀再現,注重對形象傳神阿堵的内在神态、精神風度的刻畫與描寫,以誇張、簡練、含蓄的形象表情達意,托物言志,追求象外之意、畫外之境。
中國詩論雲“詩者言其志,遂道心中事”;畫論雲:“傳其神,必寫其心”;戲論雲:“出神入化,妙出靈台”。三者均主張以心寫神,由心領到神會,都體現出中國藝術注重寫意抒情的審美觀念和藝術精神。 寫意性與形式感是分屬中國畫傳統和西方現代的兩種藝術觀念與藝術風格,二者既有聯系,又有區别。
寫意性與形式感都反對藝術創作機械地再現生活的本來面目,強調作品形式的重要性,并各自探索出一套屬于自己的藝術手段,使形式具有相對獨立的審美意義(盡管其程度不同)。但是,在重視形式的目的與方式上,二者卻又截然不同。寫意性強調的是意,是神,也就是内容。中國美學六法論裡面所謂以形傳神,傳神阿堵,以形立意,就是要求筆墨外表形式為内在精神服務。
這一觀念沒有離開中國文化“文以載道”的傳統;而形式感強調的是形式本身,是通過弱化作品的象形性,削減作品的内容因素,使形式不依附于内容而具有完全獨立的審美品格和審美價值。換言之,寫意性是一種表現内容的“美的藝術手段形式”,而形式感則是獨立呈現的“外在藝術形式的美”。
一、“傳神寫意不重形似”
畫家張兆羽古典人物山水作品兼有“意格”與“形格”之分。“意格”反對客觀再現對象精神世界,主張以誇張、簡約的手法表現其内在神韻,在形象塑造中融入作者的主觀精神;“形格”則是指藝術家通過對事物外形的精雕細刻,工緻嚴謹、毫發畢現地塑造形象,這是畫家化用了中國畫筆墨技巧的“寫意”與“工筆”的理念。
“寫意”應該是相對“寫實”而言,它是一種處理生活真實與内心真實的觀念和态度;而“工筆”則應該是相對“粗筆”而言,它是形象塑造的方式、手段和形式特征。
逸筆草草的“粗筆”,自然可以不求形似,重在傳神“寫意”;而精細入微的“工筆”,卻不一定隻能“寫實”,它既可以是形神兼備的“寫實”,也可以是誇張變形的“寫意”。将一種創作觀念與一種表現方式對應,用以概括、區分中國畫的兩種表裡風格,這本身是值得商榷的。不過,經過世代傳承,人們對這一概念已約定俗成,即“寫意”重神、簡約;“工筆”重形、精細。
在處理生活真實與内心真實的觀念和态度上,畫家張兆羽的創作既不拘泥于古人生活想象空間,又不脫離客觀物象生活環境,而是注重把握審美對象的精神氣質,在外在的視覺真實之中融入審美主體的主觀感受。傳統畫論有“傳神寫意不重形貌”之說,其實準确地講,寫意性不是“不重形貌”,而是“不重形似”。畫家張兆羽塑造的古人藝術形象與生活原型似是而非,似非而似,是處于具象與抽象之間的時間與空間的穿越審美意象,是主觀的“意”和客觀的“象”的結合。
這一觀念正如齊白石所說:“作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太似為媚俗,不似為欺世”。這句話很容易讓我們想起錢鐘書認為所比的事物應該“‘如’而不‘是’,不‘是’而‘如’,比喻體現了相反相成的道理。所比的事物有相同之處,否則彼此無法合攏;它們又有不同之處,否則彼此無法分辨。兩者全不合,不能相比;兩者全不分,無須相比……不同處愈多愈大,則相同處愈有烘托;分得愈遠,則合得愈出人意表,比喻就愈新穎。”從某種角度講,比喻就是意象,和詩歌的風雅頌,藝術的真善美,體現的就是藝術真實性;本體與喻體的關系,就是生活真實與内心真實的關系。意象的本質在于以形傳神,以形達意。以形傳神即是通過形來表現人物豐富的精神世界,用張兆羽的話來說,就是“由面觀心”;以形達意,栩栩如生即是通過形來表達藝術家個人的心性與意趣、人格與情懷,好的意象總是有意拉開與客觀物象的距離,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給人意外驚喜;同時,因内涵的豐富和含蓄,不同時代、不同地域、不同素養的人總能夠從這種意象中得到不同的感受、不同的闡釋、不同的解讀,具有曆久彌新的藝術魅力。
但是目前中國畫人物山水作品大部分都是由于過分強調形式複雜鋪裝、細節繁缛錘墊、技藝精微打磨,反而給人思想淺薄、内涵不足、一覽無遺的多餘感覺,有的甚至匠氣十足,俗不可耐,藝術淪為技術,作品淪為商品;傳統的“意格”注重作者對客觀物象的瞬間感受和情感表達,藝術家在創作中不拘泥于視覺真實,往往摒棄表象的細節,而注重把握審美對象的内在特質,傾注生命激情,一氣呵成,抒發意興。其特點是重神輕形,無拘無束,自由自在,随意粗疏,其中不乏生動活潑、妙趣橫生之作。但是,由于過分随意粗疏,不講法度,加之所創作的“匠心之意”和“文心之意”在作品境界格調上有巨大落差,所以大多給人簡單粗過于頻繁之感。
畫家張兆羽一直保持着藝術上追求簡潔、多味、耐看,也就是在簡潔明了的形式中體現豐富的思想内涵和高雅的藝術情緣。在他的喜愛的作品…《觀滄海》中就以張揚飄逸的造型,表現凜凜西風中橫朔當歌、放懷天下的曹操形象,人物的神态、衣紋的線條、色彩的搭配和衣甲的設計都精緻細膩,及具匠心。得益于他受這件作品的創作過程流露的情感觸動很大,基爾開始逐步探索如何用更加簡潔的筆墨形式去表現更為豐富的精神内涵。“能做到極緻的神品,不妨嘗試用減法”。同時,他又認為,率性不是随意,簡潔不是簡單,好的“意格”應該“縱而有法”,含蓄蘊藉。他把這種率性、簡潔稱之為“不經意的方式”:“不經意方式是從嚴謹回歸到輕松随意的一種走向,是擺脫了形式枷鎖之後的自由,是突破了象牙塔之後的舒展。這個不經意經過多少的技巧磨煉、思想内修以及對造型能力的把控,輕輕三個字,裡面容納了多少艱辛,這不是一道人人都可以跨越的門檻”。
他的創作既有工緻細膩的,又有率性簡潔的。但是不管工緻細膩還是率性簡潔,都能恰到好處地以形傳神,以形達意。從這個意義上講,它們都具有“寫意性”。換言之,工緻細膩與率性簡潔都是他寫意性形象的方式與手段,前者如《觀滄海》,這件作品的創作受到詩詞歌賦吟唱影響,造型嚴謹完整,人物刻畫工緻,色彩豐富激烈,筆墨變化講究。作品精工之極卻又妍而不甜,有一種墨潤天成的詩歌氣,既窮工極妍,又傳神寫意;後者如《竹林七賢》《破壁達摩》《東坡曬書》等。這些作品吸收傳統文人畫的精髓,追求率性、簡潔,多以潑墨點彩手法一氣呵成,重意輕形,不拘細節,造型簡潔,色彩淡雅,給人一種酣暢淋漓、大巧若拙的感受。
畫家張兆羽具有一種傳統古典美學中庸适度的審美情趣,他既注重把握人物的精神氣質和個性特征,又注重表現藝術家的主觀感受和獨立思考;既注重外在的視覺美,又強調人格的氣質美。他激情湧動而不失節制,思緒飛揚而懂得掌控,浪漫寫意而不脫離現實,生動誇張而不離開原型。這種中庸适度的審美情趣,為他的作品增添了一種東方藝術溫柔敦厚的美學神韻。所以,他更多的作品既不是“精工之極”的“形格”,也不是“逸筆草草”的“意格”,而是簡繁得當,收放自如,形神兼備,文質統一。同樣借用一個中國傳統畫論術語,他的作品大多是“潑墨兼工”的,這一特點在《劉海戲金蟾》《竹林七賢》《大風歌》《風雅頌~唐詩宋詞意境》裡面塑造的仙風道骨,文人高士形象的作品中表現得尤為明顯。文人高士是一個精神世界十分豐富、複雜的群體。率性簡潔的“意格”善于遣興抒懷,表現作者的志趣與情懷,但是要通過形象塑造來挖掘、刻畫和表現高士豐富的精神世界及其微妙的個性與差異,這種粗疏簡單的手法就顯得力不從心了。他在融畫入傳統壁畫中吸收了文人畫高雅脫俗的格調和率性樸拙的精神,同時又借鑒了傳統工筆畫精緻細膩的特點,使形象塑造工而不失其雅,縱而不失其法,詳略得當,疏密有緻,大開大合,收放自如。具體來講,人物形象面部和手的刻畫工緻細膩,以及細微線條起伏與轉折,表現高士的精神風骨及情感變化;衣袍處理則率性簡約,借鑒中國畫潑墨線條的表現力,通過衣紋來表現人物的造型、動态和氣質,顯示出“形”“意”結合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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