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清明,我們想到話題大多有一點沉重,比如死亡,比如失去。
前幾天,有同事問我:“你怎麼看待死亡呢?”
我說:“死亡就是對一個人來說,一切都結束了,僅此而已。”
同事問:“你不會感到害怕嗎?”
我說:“當然會害怕!”但随着時間的推移成長,人生閱曆的添加,有一天我突然想明白了。
人隻有在活着的時候才會害怕死亡,一旦真的死了就不再害怕了。所以,害怕也是徒勞的、沒有意義的。而且咱們從另一角度來說,害怕也意味着你還活着,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人生路茫茫,當我再回頭看到一些總是整天散播負能量的人,又或者把生活所有的不如意發洩在别人身上、用極端的方式在抗拒生活,僞裝成被全世界遺棄的樣子,我才發現,有的人活着卻“死”了。
一哥們是位博士,過年閑聊的時候聽他說:當時讀了大學以後,覺得太過于理想化主義了。出來做幾份工作都是吃不了苦不了了之。後來就萌發了去讀研究生後在去大公司上班的想法。
可讀了研究生後發現,這個社會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于是乎用很多理由不去工作,甚至呆在家裡一年,談的對象都跑了。用生命要挾家裡讓讀博士,于是繼續讀博士,繼續躲在學校裡面。
然而現在出來後應聘了家大公司,大公司又嫌棄他拖泥帶水,他也受不了氣,認為自己學曆高學識高,一副不想與世俗“同流合污”的樣子。
其實工作很多時候講究的是經驗,他受縛于各種人性的問題以至于成了一個啃老族以及低能博士——薪水太低不願意、太高能力又不現實、成了高齡待業,甚至有一次我聽他說他不想工作。那你說,如此這般“活着”,不是形同“死去”嗎?
今天過馬路,綠燈!我走斑馬線上,快到對面之前有一輛太子(摩托車)從右邊開過來,看到我之後沒有踩刹車徑直沖過來,我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他從我前邊過去。
那時候看司機的表情挺複雜的,帽子也不戴,蒼淩風中的劉海襯托出一種“無所謂”的精神。浪險!社會就是這樣,誰也别怪我?當我看他的那一刻,便覺得這個人已經“死了”!
無獨有偶,這印證了詩人臧克家在《有的人》中寫過的:“有的人活着,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
當我拜讀金庸的武俠小說的時候;看着李小龍的電影的時候;聽着張國榮的歌曲的時候,我深深感觸——确實是有的人“死了”,但卻以另外一種神聖的方式“活着”。
“都說凡是有中國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武俠小說。”
這樣的評價毫不誇張,一直以來,無論中外,無論階級地位,都不乏“金迷”。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十五部金庸小說,構成了包羅萬象的金庸武俠世界,打造了中國武俠的半壁江山。
金庸先生用一支筆,在很多人心中描繪出一個江湖,種下了一個武俠夢,他創造的江湖永遠在我們心中。雖然大俠駕鶴西去,但等身巨著留給了後人。讓我們在拜讀的同時,他的精神永遠在我們心中。這樣的為人,他“走了”嗎?不,他還“活着”!
而如果說金庸先生用筆帶給我們了一個龐大的武俠世界,那麼李小龍先生則用電影将中國功夫印刻在了世界人民的腦海之中。
雖然李小龍先生的一生是短暫的,但卻如同一顆耀眼的彗星劃過國際武壇的上空,對現代技擊術和電影表演藝術的發展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他主演的功夫片風行海外,中國功夫也随之聞名于世界。許多外文字典和詞典裡都出現了一個新詞:“功夫”(Kung fu)。
如今半個世紀過去了,依舊還有大量的影視劇在向他緻敬,這也說明李小龍先生是有多麼大的影響力!不僅如此,他的哲學精神至今也影響着中外無數人,從實質上給予人精神上的鼓勵,使人重新燃起奮鬥的勇氣。
國人大多忌諱談論死亡,每每提及的時候都會想方設法地回避這個話題,覺得不吉利、覺得太晦氣,可誰又能逃避的了死亡呢?
在我看來,生命的意義不在于長短,而在于内涵。許多的人雖然生命已經結束,可他們為社會所作的貢獻卻讓後人受益無窮。就這樣,他們的生命價值得以延伸。所以即使他們“死了”,但他們也還“活着”。
結語,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一本書,出生是封面,死亡是封底。我們雖無法改變封面前和封底後的事情,但書裡的故事,我們卻可以自由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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