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芳小菊
985高校畢業的女大學生莫莫,被公司以工作不盡責為由開除後,一怒之下把老闆告上了法庭。
莫莫,桦符木業男老闆符祥的行政秘書,她以勞動糾紛起訴符祥時,提出兩個要求:一、賠償自己綜合損失300萬,二、給自己介紹一份好工作。
法院對莫莫的訴訟進行庭前調解時,符祥拒絕了她的獅子大開口。
被拒絕的莫莫,為了達到目的,可謂花樣百出,她撤回勞動糾紛訴訟,又以“職場性騷擾”重新起訴了符祥。
莫莫的反複無常,引起法官周亦安的懷疑。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開庭前,周亦安去符祥的公司找了他兩次。
第一次,周亦安吃了個閉門羹,符祥不願見他;第二次,符祥對他說了這樣一番話:
“我本來以為,隻有女孩遇到這種事才不敢跟别人說,沒想到,男人遇到這種事更不敢開口。被一個比我小二十幾歲的女孩騷擾,我能跟誰說?我怎麼說?我說了誰會信?他們隻會覺得我不像個男人”。
原來,被“性騷擾”的不是莫莫,而是符祥。
從符祥凝重的眼神,和他那一臉的無辜且無助中,周亦安看出,他說的話是真實可信的,他之所以躲着自己,是有難言之隐。
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畢業于985高校的女大學生,究竟因為什麼,要“性騷擾”比自己大二十幾歲,有家有室的男老闆?
明白真相後,我無語了,你一定會更無語。
被女秘書“性騷擾”的男老闆
桦符木業是省内最大的木材供應商,作為企業的老闆,人到中年的符祥,在業内有着很高的知名度,和較高的社會地位。
雖然事業有成,家大業大,可符祥和妻子隻養育了一個孩子——寶貝女兒俏俏。
對自己的寶貝疙瘩,符祥百般寵愛,隻要不出格,她所有的要求都可以滿足。
每次見到女兒,符祥都要不停地問:“學校的生活還習慣嗎?零花錢夠用嗎?有沒有同學欺負你呀”?
女兒回應他的則是:“你煩不煩啊,老問這些”。
符祥對女兒的寵愛,惹得妻子經常對他發出抗議:“你能不能别這麼老慣着她”?
從符祥對女兒的寵愛上可以看出,他雖然外表嚴肅冷峻,其實是個内心有溫度的男人。
莫莫到桦符木業應聘時,看着單純俏皮,背包上挂着唐老鴨玩偶的她,符祥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女兒一樣。
所以,盡管莫莫剛大學畢業,沒有任何工作經驗,但為了給她個工作機會,符祥還是破格錄用她,讓她做了自己的行政秘書。
因為莫莫若幹地方跟自己的女兒很像,而且兩人還是同一個星座,符祥在工作上給了她許多照顧和偏愛。
莫莫每次犯錯,他不但不批評,還及時給予糾正,出去應酬,每次在酒桌上,他都會為莫莫擋酒。
因為偷懶,莫莫把一份本該分别發送的預算報表統一發送了,一向對員工要求嚴格的符總,沒忍心辭退她,破例給了她一次改過的機會。
對老闆的知遇之恩,莫莫剛開始一直感恩戴德,她認真工作,努力上進,每年都被評為優秀員工。
可随着時間的推移和年齡的增長,莫莫的心态慢慢發生了變化,她不再感恩于符祥的偏愛和照顧,而是想緊緊抱住這棵大樹。
因此,利用工作之便,她時常給符祥發一些語境暧昧的微信聊天。
對莫莫的微信騷擾,考慮到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莫莫的臉面,符祥雖然不便說破,但開始疏遠和躲避她。
符祥的躲避,讓莫莫不再有機會接近他,于是,為了不失去這棵大樹,她便孤注一擲,想出一個破釜沉舟的辦法。
一次,從董秘書那裡得知符祥在外面喝醉了,莫莫不失時機地出現在酒店門口,符祥離開酒店時,她以秘書的身份,并且用有工作要跟老闆彙報為說辭,上了符祥的車。
到了符祥的住處,莫莫用各種理由阻止司機送老闆上樓,她一個人把符祥送進了房間......
莫莫的用意不言而喻,多虧符祥是個正直的男人,他雖然喝醉了,但面對莫莫的侵犯,他極力克制住了自己。
第二天來到公司,符祥雖然外表裝作若無其事,但他已經深切感受到來自莫莫的危險。于是,幾天後,他授意董秘書,以工作不盡責為由開除了莫莫。
對莫莫的性騷擾,符祥給予了極大的寬容。
“反咬一口”的女秘書
被公司開除後,莫莫本該反省自己,可她并沒有。沒抱成符祥這棵大樹,她覺得生活失去了依仗。
于是,她忘記了符祥對自己曾經的照顧,更沒感念他對自己的寬容,用一紙勞動糾紛訴訟,莫莫把符祥告上了法庭。
跟莫莫解除勞動合同時,桦符木業已經對她進行了賠償,可她并不滿足,她不僅提出300百萬的天價補償,還要求符祥另給自己找份好工作。
對莫莫提出的300百萬賠償,法官周亦安很明确地告訴她,既不合勞動法,更不現實。
至于她提出的給自己另找一份好工作的要求,周亦安則覺得不可思議:
“勞動争議的案子我辦過不少,很少有人讓老東家幫忙給自己另找一份新工作,我有點不太明白,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找工作”?
周亦安說這些話的意思,是在告訴莫莫,既然桦符木業因為工作不盡責開除了你,那你為什麼還要求人家給你找份好工作,這不是在自欺欺人嗎?
面對周亦安的疑問,莫莫反咬了符祥一口:
“我工作沒有不盡責,我被開除不是因為工作能力問題,老闆想睡我,我沒答應,所以,他們開除了我......”
莫莫在法院,當着法官的面,編造了一個老闆要侵犯她的故事。
聽完莫莫的訴說,周亦安的女法助咬牙切齒地說:
“什麼玩意,占完人家便宜了,還想趕盡殺絕,要是我的話,直接送他上路”。
周亦安則覺得莫莫是在帶他們入戲。
如果真如莫莫所說,符祥酒後冒犯了她,那麼出于保護自己聲譽考慮,符祥應該安撫她,息事甯人才對。開除她,逼她撕破臉,這不是要把醜事公開嗎?
符祥事業做得那麼大,這個賭局他玩不起。
抱着公平正義,對當事人負責的态度,周亦安兩次找過符祥後,大體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莫莫是個貪圖安逸的女孩,她知道,如果跟了符祥,自己的後半輩子就不用奮鬥了,所以,便有了想上位的野心。
于是,趁着符祥醉酒之際,她冒犯了自己的老闆。
可莫莫沒有想到,符祥是個正人君子,他不僅抵住了性騷擾,還找理由開除了她。
莫莫的性騷擾,對人到中年的符祥造成的傷害是無法言喻的,所以,當她在周亦安的說服下放棄賠償,隻想讓符祥再給自己個工作機會時,被符祥言辭拒絕了。
對董秘書,符祥說:“我要給她上一課”。
對法官周亦安,符祥則十分感激地說:“如果沒有你,這個案子會毀了我,更會毀了她”。
一念之差,莫莫的性騷擾,不僅差點毀了老闆符祥,也差點毀了自己。
女秘書“性騷擾”男老闆的原因,讓人很無語
如果沒有周亦安的辦案嚴謹和公平正義,符祥就是有再多的證據,恐怕也難以證明,他被女秘書性騷擾了。
因為那些微信聊天和來自小區的監控,以及行車記錄儀裡的錄音,根本說明不了問題,模棱兩可之下,弄不好還會把事情越描越黑。
周亦安通過認真仔細的調查了解,結合莫莫的反常舉動,敏銳的覺察到她在說謊後,讓她參加了李芳凝“職場性騷擾案”的庭審。
庭審結束後,周亦安告訴莫莫,她和符祥之間的糾紛,還是以調解為好。
從周亦安的态度裡,莫莫猜到,他可能掌握了一些新證據,于是,做賊心虛的她,一邊急着要走,一邊對周亦安說:“有什麼事找我的律師”。
周亦安叫住了莫莫:
“你一定要讓我把話說得很明白嗎?如果我換做是你,我會覺得很丢臉,我會哭”。
周亦安把話說到這份上,莫莫明白他已經知道自己撒謊了,于是,她卸下僞裝,不再演戲:
“周法官,你這麼純情啊,都是成年人,幹嘛這麼幼稚呢?我沒什麼好哭的,再來一次的話,我還是會這麼做。
我上了16年的學,還是985的優秀畢業生,每天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工作,就是為了早點升職加薪。可我每天在公司做的,都是些無足輕重的工作,沒有人看到我的努力。
後來我想明白了,低頭工作是沒用的,想要往上走,就得找對人,下對功夫”。
莫莫用一番情緒激動,慷慨激昂的話,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性騷擾老闆的真正原因——她要利用女色,通過捷徑,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她以為,隻要自己能抱緊符祥這棵大樹,就有機會順着他往上爬,如果能借此上位,過上一勞永逸的安穩生活,便是實現了自己的人生價值。
面對莫莫讓人不敢苟同的價值觀,周亦安對她發出靈魂拷問:
“可是符祥已經結婚了,他的女兒比你小不了幾歲,你覺得這樣合适嗎”?
對周亦安的靈魂拷問,莫莫一點都沒感到羞恥,她仍然振振有詞:
“那我能怎麼辦呢?你知道我現在多大了嗎?我一無所有,還丢了工作,我現在隻能身邊有誰,就抓住誰”。
作為一名985高校畢業的女大學生,莫莫說出這樣的話,不僅讓人難以置信,更讓人無語。
難道女人要實現人生價值,要靠歪門邪道才行嗎?
莫莫這樣現實的女人,從來沒有想過,如果世上的女人都像她這樣,用錯誤的方式為自己謀取利益,那麼大衆對女性就會有越來越多的誤解。
如果符祥不是個正人君子,如果沒有周亦安這樣公平正義的法官,她的歪門邪道不僅會毀了一個完整的家庭,還會亵渎了法律的神聖。
寫在最後:
生活在這個紛繁熱鬧的世界上,哪個女人不是在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地工作?
為了早點升職加薪,為了過上更好的生活,多少女人在低着頭奮鬥,咬着牙拼命。
近幾日上了熱搜的單身媽媽小陳,年僅21歲,每天帶着孩子送外賣,可她從來沒在生活面前叫苦,更沒在生活面前屈服。
面對人們的同情,她語氣輕松地說:
“這有什麼不容易的,現在不吃苦,什麼時候吃苦?我才21歲,正是吃苦的時候”。
有人問她,接到需要爬樓的單子怎麼辦?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年輕人不爬樓誰爬啊”?
看到小陳那麼努力地生活,有人被感動了,要給她和孩子送紅包。
被她态度堅定地拒絕了:“這是我做人的底線,你們不能觸碰我的底線”。
有句話說得好: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隻有靠自己,才是王道。
那些每天都在努力的女人,有幾個看起來不是在做些無足輕重的工作?可日積月累,天長日久後,她們大多都會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就像外賣騎手小陳!
身為女人,與其用淚水悔恨一輩子,不如靠努力赢得别人的認可和尊重。
劇中,在周亦安的努力下,莫莫最終意識到自己錯了,她撤回了對符祥的訴訟,符祥也原諒了她。
莫莫和小陳相比,不知要比她幸運多少倍,如果她能有小陳一半的努力,還需要抓住男人不放嗎?
來源:芳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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