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在我國曆史上曾經顯赫一時,在漢朝時期甚至對中央政府造成了極大的威脅,漢朝初年的幾位統治者對匈奴可謂是低聲下氣,這一切要從“白登之圍”說起,公元前200年漢高祖劉邦和他的先頭部隊,被匈奴軍隊圍困于平城白登山,達7天7夜,完全和主力部隊斷絕了聯系。後來,劉邦采用陳平的計謀,向冒頓單于的阏氏(冒頓妻)行賄才得以脫險。從此之後漢朝對匈奴開始了“裝孫子”式的外交,即使冒頓單于侮辱呂後讓呂後改嫁給他,呂後也隻能貶稱自己“年老氣衰,發齒堕落,行步失度,單于……不足以自污”,以此來給自己找個台階下,漢朝最高統治者都被匈奴欺負到頭上了但漢朝還要低聲下氣陪笑臉足以說明當年匈奴的實力有多強!
西遷的匈奴人在公元374年擊滅位于頓河以東的阿蘭國後,便開始扮演着推動歐洲民族大遷徙的主要角色,對歐洲曆史産生了很大影響。雖然如昙花般的匈奴王國在歐洲消失了,但是許多匈奴人很可能留了下來。許多學者認為匈牙利人就是其後裔。匈牙利人與歐洲其他地方人的長相有明顯區别,匈牙利民歌很多與陝北、内蒙古的民歌在調上是一樣的。陝北民歌如信天遊的産生遠比蒙古人早,很可能與匈奴有關。
作家高建群以長篇小說《最後一個匈奴》蜚聲文壇,他對匈奴也有很透徹的研究:“匈牙利人吹唢呐和剪紙的情形和中國陝北的一樣,他們說話的尾音也與陝北口音很相似。”匈牙利詩人裴多菲在一首詩中曾經這樣寫道:我們那遙遠的祖先,你們是怎麼從亞洲走過漫長的道路,來到多瑙河邊建立起國家的?很多匈牙利學者都認為這個國家與匈奴後裔有着密切的關系。” 秦漢史學會副秘書長、陝西曆史博物館研究員張銘洽認為,雖然匈奴作為一個民族消失了,但其文化習俗仍部分保留下來了。以現在主要流行于蒙古國、俄羅斯以及中國的内蒙古與新疆的“胡笳”為例,胡笳雖為匈奴樂器,但其傳播、繼承卻早已超出了匈奴。
生活的趣味就在于它的不可預知性,當年叱咤風雲的匈奴人做夢都想不到千年後他們會消失于曆史長河之中,曆史的發展總是出乎我們意料,未來誰都說不清楚,對于我們來說做好當下的自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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