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三悅有了新工作》的劇組後,周依然被帶去觀察入殓師的生活。
以周依然的眼光去觀察入殓師,他們從神态和表情上并沒有什麼不同,沒有古怪也沒有過分嚴肅,和在街上見到的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入殓師的孤獨,來自于冰冷的工作環境,與沒有熱鬧人際往來的行業規則:不會主動和人握手、不說再見、不過生日、不參加親朋好友的婚禮。
進到操作間,到處是鋼闆材質的操作台,冷冰冰的,周依然很難精準形容出當時的感受,她想了一會兒和我們說:“感覺心被封住了。”
如果躺在冷凍間裡的人有感知,他們或許也會覺得不舒服,但殡儀館的用戶反饋從來輪不到往生者來做。
三悅剛進入殡儀館工作時,就明白了這一點:“葬禮是做給活人看的”。
子女為了“走得體面”四個字,買下标價更昂貴的骨灰盒;棄養女孩的親生父母,在葬禮上哭得比養父母更兇,以此為内心愧疚買單……
不止有這些,葬禮也是往生者與親朋好友的最後一次見面,是給活着的人的安慰,是一次鄭重的告别。
生死别離、人情世故,《三悅有了新工作》在以入殓師的視角去觀察世界,帶着觀衆體悟生死,豆瓣上有人這樣評價這部劇⬇️
三悅活下去的理由,可愛又巧妙。
當我們聊起生死觀的時候,将生看得越重,對死亡的未知與懼怕就會越少,這或許就叫做向死而生。
周依然最近休息在家,她形容自己像是飛出去的鳥兒,飛累了,回窩裡修養。
她會和家人一起追劇,會向家人炫耀自己的新劇拿到了好成績、豆瓣評分很高,有些故事,被她寫出來發在了微博裡。
但她在劇中的家庭并不是這樣,那是一個躺都躺不舒服的地方。
故事開篇,在母女吵架中占了下風的三悅,把矛頭指向繼父,笑話對方一把年紀頭上沒有一片瓦,場面變得越發不可收拾。
最後隻能是三悅離家出走,母親扔下一包好像早就準備好的行李,仿佛要把她從這個家裡“抹去”。
放在世界與生死這兩個大命題之下,個人的痛苦與糾結真的很渺小,它隻是對于自己來講算障礙,但對于世界來說,這沒什麼的。
周依然常常說三悅很脆弱,同時她也說,她希望每一個童年有遺憾的人,都會像三悅一樣,最終找到解題思路,最終釋懷。
編劇沒解釋,讓周依然保持着“不明白”的狀态去演,直到周依然在劇裡給躺在操作台上的爸爸梳妝完,她自己突然就明白了,那一刻,劇本内外的人達到了共情。
這就是周依然口中的:“我和三悅一起長大了。”
經紀人之前和周依然說,遇到讓自己不舒服的事情,要找緣由,隻要找到了緣由,就能夠解決。
在家庭裡解開那些有關“原生家庭”的心結,在演戲的過程中理解劇本中主人公的想法,這就叫找緣由。
周依然一直在找緣由的路上,也一直在找到的過程中成長。
“在我家那邊,不管是長輩還是老家的朋友,都喊我‘弱弱’”
周依然的印象裡,自己算是醒事晚的小孩,長門牙比别的小孩慢半拍,懂事也比别的小孩慢半拍。小時候念書、學跳舞都是聽媽媽安排,自己沒決定,也懶得決定。
到了畢業的時候,身邊人該工作工作,該考研考研,但她好像一點也不着急。
劇裡的三悅也躺平,但在周依然看來,三悅的躺是因為一無所有,沒有想去努力的東西,她自己不是。
她想去做讓自己開心的事,不算躺平,隻能算側卧。所以當比她小四歲的表弟為了找工作頭疼,覺得碰不到滿意的機會時,周依然這個不着急就業的人,也能給出明确的職業規劃。
别怕往前走,周依然剛開始做演員的時候,有個前輩跟她講:“車到山前必有路”,既然知道有路,那幹嘛不往前走走看。“醒事晚”的周依然,不是什麼都不懂,有些時候看似莽莽撞撞往前走,實際是在用一種很直白的方式找方向。
網上常說的鈍感力,或許就是這樣,比别人少了敏銳度的同時,也能避免被各種聲音牽着鼻子走。
過的簡單,快樂來的就簡單。
“雖然有時候生活很重,但我們可以一起投石塊,把它像煩惱一樣扔出去吧。”
編輯:Yvonne
藝人統籌:
設計:
排版:Canc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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