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八年級的時候,因為沉迷于手機,我近視了。我和我的家人商量說去配一副眼鏡,當時我的家人極其反對,他們唯恐我一旦戴上眼鏡就再也摘不下來。
每次上課老師闆在黑闆上的字我都要眯着眼睛才能勉強看清,于是我自己偷偷在鎮上一個無牌經營的小商販那裡買了我人生當中的第一副眼鏡。
黑色半框眼鏡,其實是男款的;鏡片像鍍上了一層黃銅那樣暗暗的;架在鼻梁上,能聞到一股刺鼻的塑料味;最關鍵的是,這副眼鏡的度數和我近視的度數壓根兒就不相符。
那時候不懂,以為戴眼鏡很酷,像那些學習很優秀的學霸一樣看起來很有學問的樣子,所以那副眼鏡盡管是那麼不堪,我也一戴就是兩年。
讀高一的時候,我終于在一家正規的近視眼鏡店配了一副與我近視度數相符合的眼鏡。
我果真像我家人最初所預料的那樣,眼鏡,一旦戴上就再也摘不下來了,寫到這裡時,我也是戴着眼鏡的。是的,已經有十年的曆史了。
戴眼鏡有很多的困擾。
由于我臉部的骨架太窄,也沒有買鏡框固定器,所以我時常需要擡手扶鏡框,尤其是流汗和需要搬搬擡擡的時候。
高中搬宿舍搬了三趟,搬教室搬了兩趟。學習用品如教材、資料、文具等,生活用品如棉被、席子等,完全占據了我的雙手。
宿舍和教學樓并沒有電梯,所以樓梯需要一級一級地爬,加上樓梯間的同學接踵而至,人滿為患,即便有時候是冬天搬教室和宿舍,感受到的溫度和夏天時也沒什麼分别,後背和臉上都淌着一顆顆豆大的汗水……于是眼鏡開始自由地毫無障礙地往下滑。
牽強地擡起肩膀把即将要掉在地上的眼鏡扶回鼻梁上時的窘境,我是真的感到很難為情。
所以每次需要搬宿舍時,我總是煩躁。
有些人戴眼鏡很加分,有些人戴眼鏡原本那些很加分的顔值就會被遮擋。
我既不是前者,也不是後者,我是屬于原本長相平平,戴上眼鏡後長相更加平庸的那一者。所以我曾經想過佩戴隐形眼鏡,終究因為聽說有人戴隐形眼睛戴半個小時都戴不上去而不敢去嘗試。
很多人戴眼鏡很好看。例如談判專家熊浩,圓桌派主持人窦文濤,德雲社相聲演員、歌手張雲雷。
在去年年底做近視矯正手術之前,張雲雷近視一百來度,他也擔心自己會依賴眼鏡,所以一直都沒有戴眼鏡的習慣。
有趣的是,張雲雷偶爾也會偷偷戴眼鏡,哪怕隻是一會兒的時間。
例如有一次德雲社封箱專場,站在衆多演員之中的張雲雷,小心翼翼地掏出眼鏡,動作緩緩地把眼鏡架在了鼻梁上,然後望向他面前的粉絲……張雲雷的五官很立體,戴上眼鏡,是加分的。
圖一的清秀,圖二的睿智,圖三的灑脫……每戴一次眼鏡,就驚豔一次,這是張雲雷,一個原本顔值很高,戴上眼鏡更加令人感到眼前一亮的這麼一個人。
張雲雷做了近視手術真的是很好的啊!像他說的一樣,以後看綠海再也湖模糊了。
而我也錯過了可以做近視手術的機會,我想我和我的眼鏡會陪伴彼此終生。
圖源:小辮兒張雲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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