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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全詩配圖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8 22:08:49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全詩配圖(賞析文吉兒一輪明月)1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全詩配圖(賞析文吉兒一輪明月)2

一輪明月:《水調歌頭》

文/文吉兒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東坡詞曆來備受推崇,這首《水調歌頭》更是蘇轼被推上宋代文壇盟主之位的奠基之作,古今激賞無數。恰《苕溪漁隐叢話》語:“中秋詩,自東坡《水調歌頭》一出,餘詩盡廢。”

前引·醉與懷

蘇轼出身書香門第,算得少年成名。嘉佑元年,其父蘇洵帶着兄弟二人進京應試,年僅21歲的蘇轼憑一篇策論名動京師,當時的主考官歐陽修對其評價是:“此人可謂善讀書,善用書,他日文章必獨步天下。”本以為懷才得遇,從此仕途光明,然而詭谲的政治風波讓這位少年才子受盡磨難,終是被迫遠離京城,開啟了流放般的宦海人生。

“丙辰中秋”,這一年的蘇轼已過不惑,時任密州太守,胞弟蘇轍被貶濟南,二人相距數百公裡之遙,已是七年未見。歲光奔迫,功業未就,中秋本該是團圓佳節,阖家共享天倫之樂,但酒宴散去,隻剩遊子孤身,更添怅惘之感。

望月懷遠,酒入愁腸,深微一筆,聊以遣懷。對于蘇學士而言,目之所及,無不可入文章。借着“歡飲”“大醉”,癡癡懵懵,五味雜陳,為接下來的“天人合一”化境做了鋪墊;且同處仕途失意之時,手足相惜之情倍增,故“兼懷子由”。

前引十七字所述,是該詞的背景,也是情懷的基調。它非歡愉之作,也非凄苦之言。正如王國維在《人間詞話》裡評說:“東坡之《水調歌頭》,則伫興之作,格高千古,不能以常調論也。”

縱述·天與地

詞以月起興,念之悠悠,追問迫切,首先形成一種孤高曠遠的氛圍,充滿神秘色彩,可謂構思奇絕,隐約可見魏晉遊仙詩影。夜空清寒,超然塵垢之外,仿佛萬物主宰,那麼,它是否可以回答所有的問題?不曉何來何去,未知今夕何夕,天上人間,蹉跎自誤,不外是歲月催人老之慨。

然而,問月,問天,歸根結底是一場自問。若人間不甚如意,可否抛開天地物我,羽化登仙、遨遊九天?情緒暗湧之處,已經萌生歸去之意。它不一定指向逃避,可卻是對現狀的不滿。“歸”之一字,更突顯了人生如寄之感。如東坡語:“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不過是暫時寄寓人間罷了。

但是,起調甚高,随即筆鋒一轉,由天落地,道出雖“欲”卻“恐”的理由:出世與入世皆非容易之事,理想與現實總是充滿矛盾。天宮雖好,卻是“高處不勝寒”,并非凡人能夠輕易企及,所以留下來也無不可,至少可以與影為伴,起舞人間,溫暖自在。可以說,這非常符合蘇轼一貫的處世态度,尤是“何似”二字,空靈而蘊藉,堅韌而樂觀,展露出随遇而安的曠達姿态。

整體觀之上片,借說天上事情,實表人間情志。既飽含深情,又充滿理趣,境界高逸,極富浪漫主義色彩。無怪乎《詞潔》評語:“此詞前半自是天仙化人之筆。”

橫叙·人與月

詞之下片,由虛轉實。一組白描将畫面從超現實的遙想拉回真實的人間,此時夜已深沉,皓月當空,銀色月光灑遍萬家,焦點從閣樓移到窗棂,又照進了屋裡輾轉難眠之人,随即展開了一段人與月的對話。

論及古今,人類對月亮總是懷抱美好憧憬,明月常被賦予清寂、聖潔、圓滿之意象,也象征着博大與慈愛。然而,此時偏偏月圓人不圓,難道是故意與人為難嗎?“不應有恨”,是作者的不解之處,也是自勸之語。随後,詞人點破自解道:天地造化莫不如此,變化無定才是萬物本質。少年鮮衣怒馬的時候,可曾想到今日的外放冷遇?芸芸衆生,沉浮榮辱,禍福無常,不緻消沉。所謂“東坡之詞曠”,不僅表現在純熟自如的寫作技巧,更體現在樂觀曠達的思想韻緻,此處可見一斑。

“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婵娟。”行至尾聲,凝練升華。意在指出,世事永恒變幻,不必苛求完美,隻要留住心中的一輪明月,常常映照彼此,便是人間所願。放大之中的隐憂,率真之中的自矜,雖有淡淡的郁懑遮隐在清輝之間,卻不乏高古深沉之意,至此,将整首詞的格調和境界推向頂點。

醉醒之際,滄海桑田,或許有時難遂人願,但是秉持達觀,互相守望惦念,也可跨過時空阻隔,超越一切苦難。縱是人生動如參商,千裡之外,唯望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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