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出名的句子?其寝不夢,其覺無憂出自《莊子·大宗師》聖人睡覺的時候不會做夢,醒來的時候也不會憂愁,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莊子出名的句子?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其寝不夢,其覺無憂。
出自《莊子·大宗師》。聖人睡覺的時候不會做夢,醒來的時候也不會憂愁。
凫胫雖短,續之則憂;鶴胫雖長,斷之則悲。
出自《莊子·骈拇》。雖說野鴨的腿短,仙鶴的腿長,但如果把仙鶴的腿截一段接在野鴨的腿上,它們都不會痛快的。比喻強行改變事物的本性,會适得其反。
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出自《莊子·田子方》。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心死,與之相比,生命的結束的次要的。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
出自《莊子·養生主》。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隻是沒有止境的。
狗不以善吠為良,人不以善言為賢。
出自《莊子·徐無鬼》。狗的好壞,不以它叫得是否好聽為标準;一個人是否高尚,不是憑他是否有動聽的言語。
瞽者無以與乎文章之觀,聾者無以與乎鐘鼓之聲。豈惟形骸有聾盲哉?夫知亦有之。
出自《莊子·逍遙遊》。盲人沒法去欣賞花紋的美麗,聾子也沒法聽到鐘鼓的聲音。難道隻是身體上有聾與瞎嗎?人的思想也是有聾和瞎的啊!
瞻彼阕者,虛室生白,吉祥止止。夫且不止,是之謂坐馳。夫徇耳目内通而外于心知,鬼神将來舍,而況人乎!
出自《莊子·人間世》。你看看眼前空的地方,空虛的房間,才能展現純白光明,吉祥之氣也将聚集于空虛靜止的心。不僅吉祥聚集于此,身體坐着不動,心神也會四處遨遊,這就稱為坐馳。能使耳目感官向内通達,把心思巧智排出在外,連鬼神都要來歸附,何況是人呢!
适來,夫子時也;适去,夫子順也。安時而處順,哀樂不能入也,古者謂是帝之縣解。
出自《莊子·養生主》。偶然地來到人間,是你的老師應時而生;忽然地離去,是你的老師順命而死。安于時機且順應自然的變化,哀樂情感皆不能進入心中,古人稱此為解除自然的倒懸。
彼方且與造物者為人,而遊乎天地之一氣,彼以生為附贅縣疣,以死為決潰癰。夫若然者,又惡知死生先後之所在?假于異物,托于同體,忘其肝膽,遺其耳目,反複終始,不知端倪。
出自《莊子·大宗師》。他們能夠這般,所以把死生看做循環一氣,不分先後,人的有生不過是偶然會合成功的,既然将生和死看做是偶然的,所以能忘卻形體裡面的肝膽、形體外面的耳朵和眼睛。死和生來來往往,隻任他們自然變化,沒有頭緒可尋。
物無非彼,物無非是。自彼則不見,自知則知之。故曰彼出于是,是亦因彼。彼是方生之說也,雖然,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可方不可,方不可方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是以聖人不由,而照之于天,亦因是也。
出自《莊子·齊物論》。事物無不以他物與自己對立的“彼”,來作為與自身相同的“此”來存在,也無不因為“此”,而有了相對的“彼”。從對立的那一面就看不到這一面,從自身這一面的了解出發,就能明白對立的另一面。所以說“彼”因為“此”而産生的,“此”也是因為“彼”而存在的。“彼”、“此”的分别,是在事物剛發生時的情形,雖然如此,它才剛發生就死去,剛死去就發生了;剛肯定随即又否定,剛否定随即又肯定了;因為有正面所以有反面,因為有反面所以有正面。因此聖人不依循分辨是非錯誤的途徑,而是照應于事物的天性,就是根據這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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