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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弱女子用鐵棒将男子打死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04 01:59:28

1999年,在新疆烏魯木齊的一所監獄裡。

作為死囚的于輝,從她那憔悴蒼白依舊遮掩不住俊俏的臉上,可以感覺出她說不出的悲傷。是什麼原因促使眼前這個柔弱女子殘忍地用鐵棒将她自稱為“深愛”的人置于死地?從她那受傷的眼神中,我們來回首這個打工妹的苦命曆程。

于輝是河南杞縣人,家裡兄弟姐妹四人,因在家排行最小,所以受的苦也最少,而且在許多事情上,家裡人都處處讓着于輝,護着于輝。這樣,自幼就養成了一種争強好勝的性格。童年、少年那段日子對于輝來說是一生中最快樂最開心的時光。初中畢業,按于輝的想法是繼續讀高中的,當然如果于輝讀了高中,于輝的人生之路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了。可于輝要讀書的執拗和淚水沒有打動父親。這樣,17歲的于輝便辍學回家,開始跟父母在田地裡耕耘。幫父母在上地裡忙活了不到一年,于輝就從家裡跑了,這一跑就從中原跑到了烏魯木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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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輝為什麼要跑?這裡面還有一段故事。

于輝的老家是山區,和中國其他農村一樣,人們雖然樸實厚道,但在很多方面遺留了過去一些封建的東西。特别是在兒女婚事上,還是得由父母做主。

父母把于輝許配的人家和于輝是一個村子的,那娃叫黑蛋,比于輝大兩歲,小學沒畢業就走街串巷到四鄉八集收蛋、腌蛋做“倒蛋”的生意。那幾年他的家發了,首先在村子裡蓋起了新房,後來又買了一輛雙排座汽車專門開着“倒蛋”,惹得村裡許多人都眼紅,可于輝卻怎麼看也看不慣。于輝爹自然屬于那群眼紅者之列。他除了眼紅之外,還覺得有點自豪感,那就是他比别人多了份眼光,把女兒早早許配給這個“暴發戶”,今後他的臉面上也添足了光彩。然而從一開始,父母就沒有征求一下于輝的意見,就不問問于輝是否樂意。

從第二年“五一”開始,兩家人就開始忙碌起于輝和黑蛋的婚事。關于彩禮,關于陪嫁,關于房子,忙得不亦樂乎。黑蛋沒事就朝于輝家鑽,見于輝沒好臉色給他,便與于輝爹套近乎。瞧着他每次端起酒杯,龇着牙往肚裡咽的樣子,于輝就覺得惡心。

正當他們商量準備再過半個月就嫁娶時,于輝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地跑了。

為什麼跑到烏魯木齊,是因為于輝有一個遠房表姐嫁到了這裡。

由于于輝離家出走,這門婚事自然“黃”了,這也是父母至今不能原諒于輝的原因。

1986年9月,于輝來到了烏魯木齊的表姐家,開始是幫表姐家帶孩子,做些家務,後來因為年齡大的緣故,知道這樣下去時間長了也不是辦法,便跟随一些人開始了自己的打工生涯。

說起從表姐家裡走出去,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受不了表姐夫對于輝的欺淩,是他奪走了于輝的女兒之身。也許從那時起就埋下了于輝婚姻悲劇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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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烏魯木齊還沒有現在這麼繁華,能打工的地方也沒有現在這麼多,開始時于輝是跟随幾個河南老鄉撿破爛。于輝揀垃圾揀了将近兩年時間,口袋裡有了點積蓄,再加之女孩子整天和垃圾作伴也實在受不了那種氣味,便跑到一個建築工地當一名提灰漿的小工。幹了半年多,建築工地的老闆讓于輝給他們做飯。因為做飯要經常到市場上購蔬菜,這樣和一些菜販子也熟悉了,也知道了販菜的一些門道,覺得販菜比做小工強,于是一年後自己也加入了販菜大軍的行列。

說起來一個女娃家販菜可真夠不易的,整天起早貪黑的。家底厚實的,用汽車販,差一點的也有小四輪,而于輝全憑一輛闆車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那時于輝對開車販菜的同行特别羨慕,心裡有個強烈的願望,那就是一定好好賺錢,争取也能像别人一樣買輛車。通過艱苦的努力,這個願望在于輝打工4年後終于變成了現實。那時節于輝已26歲了。

口袋裡積攢下了三萬多元的票子,有了物質基礎,于輝便到烏魯木齊一所駕校參加了學習,三個月後拿上了執照,跟着一個販菜的師傅跑了半年車後,自己用1萬多元錢購買了一輛單排汽車。那車雖然舊點,但每天于輝都把它擦洗得幹幹淨淨。在那年于輝還買了烏魯木齊戶口,于輝覺得自己是個城裡人了,于輝心裡真高興啊。于輝第一次給父母去了信,告訴他們自己現在的情況,而就在這時婚姻也出其不意地走到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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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于輝的男人姓林,原是烏魯木齊一家長途運輸公司的汽車駕駛員,于輝們是經老鄉介紹相識、相戀而結婚的。然而,沒有想到的是于輝所憧憬的幸福生活其實隻是一個虛幻的泡沫。新婚第一夜,當林得知于輝不是處女時,于輝從他鄙視的目光中感覺到了什麼叫孤立無助和無可奈何,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婚姻存在着危機。

林所在單位效益不好,和于輝結婚時大部分的花費均由于輝支付。組成家庭後,他對于輝說不想在單位幹了,想自己買輛車掙錢。于輝覺得男人說這話也對,但買車需要一大筆錢,林的家人給湊了一點,還有缺口,林讓于輝想辦法解決。于輝想現在和林都是一家人了,還有什麼可說的,隻要他以後對于輝好就行了,便毫不猶豫地拿出了婚後所剩餘的5000元人民币。然而,使于輝想不到的是林拿上錢後就很少回家了,于輝也從未見他将車開回來。當後來法院判于輝們離婚,于輝索要5000元錢時,林卻說從未見到過于輝一分錢。

婚後兩個月于輝便有了身孕,林不經常回家,于輝也隻有忍着。十月懷胎,到1996年2月于輝的女兒小玉出生了,孩子是在淩晨2時發出哇哇哭聲的。丈夫一見到生下來的是個女娃,便不高興了,轉頭回家睡覺了。那時正是春節期間,待于輝從醫院回到家時,發現丈夫已經離家出走了,這一走直到春暖花開的5月才回來。

因為三個月沒見丈夫,于輝一個人帶孩子,脾氣變得很壞,兩人吵了起來,接着就厮打起來,當然吃虧的終究是于輝,頭發被扯掉了,眼圈被打黑了,臉也破了,那時于輝抱着懷裡哇哇大哭的孩子,真想一死了之。于輝覺得自己的命怎麼那麼苦呀,嫁個人原想和和美美地過日子,卻遭受這麼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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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架把于輝和林的婚姻打散了,到當年10月,于輝看丈夫沒有一點回心轉意的樣子,便向法院起訴離婚,法院同意離婚并判決孩子歸于輝撫養。

孩子才1歲多,于輝便把她寄養在别人家出外打工(每月付150元看護費),但就這樣整天她還是牽腸挂肚的,打工也不安心。由于有孩子拖累,找工作也很困難(于輝販菜的車在婚前已賣掉)。于輝先後在餐廳、舞廳做過服務員,後來經人介紹到了一家工廠做一次性餐具。這家工廠給了于輝一間房,這樣可以使于輝不至于整天東搬西挪的,沒有一個固定休息的場所。

于輝打工的地方離烏魯木齊鐵路局住宅區不遠,那地方有個叫“濟仁堂”的診所,于輝與被她殺死的詹喜林就是在那兒認識的。當時,他是這家診所給于輝補牙的牙醫。那是秋天的一個早晨,烏魯木齊街面上兩邊的樹開始落葉了,50多歲的牙醫詹膏林熱情地接待了于輝。因為補牙需要一個過程,也不是一次、兩次就能修補好的,而且他為于輝補的是三顆牙,這樣于輝和詹喜林處熟悉起來。這個牙醫給于輝的第一感覺很好。

開始是醫生和患者之間的閑聊,後來詹喜林便問起于輝的過去,于輝沒有隐瞞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過去統統告訴了他。詹喜林深表同情,他說:“你真不容易、吃了那麼多苦,也真夠堅強的。”這麼多年來,在茫茫人海,在誰也不會注意自己、關心自己的境地裡,有人對你能說上幾句親切寬慰的話,你就會産生溫暖,同時也不由自主地對說這話的人産生一種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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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這樣斷斷續續地有了接觸,在接觸過程中,他告訴于輝,他的老家在江西,那裡盛産茶葉和翠竹,他家幾代人都是牙醫,他早年喪偶,無兒無女,獨自一人在此生活,所以聽了于輝的遭遇,他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作為被生活折磨了許多年的打工妹,于輝明白詹喜林對她說的這番話的含義,但在婚姻問題上受傷害太深的于輝是再也不敢輕易把自己“嫁”出去了。他見于輝沒表态,也沒有強求,隻是從此以後他經常請于輝到茶樓、舞廳坐坐。

可以說,在與詹喜林相處的那段日子是于輝自中學畢業後最快樂的時光,她覺得詹喜林不僅治愈了她的牙,也醫愈了她受傷的心靈。

1999年3月的一個夜晚,詹喜林來到于輝的住處(那時節于輝的孩子小玉已被送回河南老家父母處)。那晚,詹喜林對于輝說:“輝,答應我,跟我一起生活吧。”見于輝沒有表态,他又接着說:“雖然我的年齡比你大将近20歲,但年齡大的男人,更懂得珍惜女人,疼愛女人,我會好好照顧你和孩子的。”

于輝說:“我是個受過傷的女人,你知道,在婚姻問題上、我再也經不住任何打擊了。很感謝你這半年來對我的關心和照顧。如果你真的是孤身一人,我可以考慮和你共同生活,但如果你有妻兒,你就别糾纏我。你可以騙我許多,但不能欺騙我的感情,否則的話,我們兩個不能同時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明白嗎?”

詹喜林一把将于輝摟在懷裡。他親着于輝的面頰說:“輝,這終身大事我還能哄你嗎?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欺騙了你,你就把我殺了。”

于輝摟着他的脖子說:“你這話可要當真?我可真是敢動手殺人的呢。”

誰也不會想到我們倆這半真半假的戲言竟成了預言,這也算是一世孽緣。

那晚,于輝把自己的心交給了這個男人,和詹喜林睡在了一起。

在和詹喜林同居的半年多時間裡,于輝曾有過一次懷孕,于輝對詹喜林說:“你趕快娶我吧,這樣你也有個後代。”然而詹喜林卻說:“等我們明年買了樓房就舉行婚禮。”無可奈何,于輝隻好做了人流。但在心裡卻在期盼着那個好日子的早早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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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詹喜林對于輝還是不錯的,可以說是于輝今生遇到的最好的男人。他的診所不忙時,經常到于輝這裡幫于輝做些家務活,于輝覺得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他不厭棄自己,對自己還這麼好,自己作為一個打工妹,能得到這一切也就心滿意足了。更何況,詹喜林還對于輝信誓旦旦地許願:他已在一家房地産公司購買了一套單元房,到2000年10月交工後,于輝們就可以搬過去,那時于輝們就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每每想到這裡,于輝的心頭都溢出甜蜜。然而,這個人的過去于輝真的缺乏了解,他不說,于輝也不好問,有時拿話挑他,他都用别的話搪塞于輝。

2000年春節前夕,詹喜林突然對于輝說他想回老家看看,順便提些藥材。于輝說你老家不是沒有人嗎?于輝一個人在這裡過節多冷清呀。但詹喜林摸了一下于輝的頭,便匆匆地走了。

詹喜林走後不久,有一天于輝上他的老鄉處去串門,隐隐約約聽說詹喜林并不是孤身一人,他是有家室的,而且他的一個兒子年前也曾來過烏魯木齊。聽到這個消息,對于輝的打擊是可想而知的。于輝當時表面沒吭聲,但心裡卻憤怒到了極點。可詹喜林不在眼前,就是有火也發不出來。想想自己這輩子怎麼這麼倒黴呀!18歲從家鄉逃婚出走,來表姐家又遭表姐夫的欺侮,找了個丈夫又嫌自己不是處女,好不容易找了一個自己以為可以依托終身的男人卻又是感情騙子,跑來跑去,自己還沒有逃出男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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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從那時起,于輝把對所有男人的仇恨都算到了詹喜林的頭上。于輝覺得不能就這樣輕易地原諒這個騙子,要讓他負責,要承擔必要的責任和代價。

在等待詹喜林的日子裡,于輝還專門給他寫了一封信。原文如下:

詹喜林:其實從内心來說,我是很愛你的,做你的情人也不錯,但是做情人是有條件的,如答應我3個條件,我們的一切都好辦,首先要簽訂協議。不能空口無憑,其條件并不算苛刻:一,要求每月付500元生活費;二,把答應給我買的樓房買上。三,對我父母和孩子要好。其他的無所謂,對你來說有兩個女人是你的福分,隻要你能做到這些,我還是你的老婆,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這封信原本是于輝和詹喜林談的條件,因為從内心來講,于輝并不想放棄他,畢竟這是個最懂得疼愛于輝的男人。然而還沒有等于輝将這份所謂的協議拿出來,于輝們之間就發生了争議,或者可以說是“情變”。

那是2000年2月29日晚21時,詹喜林從江西老家探親回來到了于輝的宿舍。剛見面,于輝就對他說:“你探親回來了,我正想這兩天回老家看看女兒。”于輝不想一見面就提他有家室的事,想等自己從河南老家回來再解決這個問題。

但詹喜林卻陰着臉說:“你回去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我不想再見到你,我今天來就是給你說這個事的。”

于輝問他為什麼?他說:“實話告訴你,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再說我這麼大年齡了,不可能抛妻棄子再來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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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輝看着眼前這個和她同床共枕半年多的男人,想想自己為他付出的情感和身體上的一切,簡直不敢相信那些話是從他嘴裡冒出來的,于輝感覺這人是那麼的可怕,對他過去所有的愛都化作了前所未有的仇恨。于輝說:“我是人;不是皮球,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踢開。我在和你上床前就警告過你,要是你欺騙了我的感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不能同時活在這個世界上。”

詹喜林聽後冷笑了一聲:“别吓唬人,看你還真能把我怎麼樣?”說完話,摔門走了出去。

到了夜裡零時,詹喜林又回到了于輝的房間,原來他在外面喝了許多的酒,又跑到于輝這裡要睡覺。于輝見他似醉非醉的樣子,怕這麼晚了,萬一他回去摸不着門凍壞了,就沒有和他争吵,扶他上床休息。

大概到第二天淩晨3點多鐘,于輝起床給爐子裡填煤,在往爐子裡填煤的過程中,想起他昨晚說的那些絕情的話,便氣得渾身發抖。于輝把自己的一切毫無保留地給了這個男人,可他僅把于輝當作洩欲的工具。這時,于輝一眼看到靠在爐邊平常于輝用來敲煤的一根半米多長的鐵棒,便拿在手中走到正打呼噜的他面前,朝着他的頭部就是一下。隻聽到詹喜林哎喲了一聲,他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于輝見他沒死又照着他的頭部重重打了三下,這時,他不動彈了;但于輝害怕他還沒死,便用他放在沙發上的一條領帶,套在他的脖子上,抓住領帶的兩頭,狠勁地勒了一下,他這才閉上眼睛咽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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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于輝并沒有感到害怕,而是冷靜地坐在爐子前靜靜地望着燃燒的爐火出神。這樣過了兩個多小時。于輝站起來看看已經沒有聲息的詹喜林,拿過枕頭躺在詹喜林的腳前睡着了。

這一覺睡到早晨8時多,于輝拉開燈發現詹喜林臉上有許多的血,就用一塊棉布給他擦了擦臉,擦洗幹淨後,于輝又用一床棉被将他的身子蓋了起來。做完這一切,于輝洗刷完畢後,便打車到火車站買了一張回河南老家的火車票。這是于輝坐在爐子前思索時做的決定,在陪詹喜林到另一個世界前,于輝首先要去看看父母,看看女兒,和他們告個别。

于輝在老家看到了自己一年多沒見的女兒,女兒5歲了,長得很可愛,對家裡的人于輝什麼都沒說,隻呆了兩天,于輝就說自己打工忙不開又買了火車票匆匆返回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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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段時間裡,于輝腦子很亂,覺得自己是處于一種迷糊狀态,對自己的行為感到不可理解,怎麼能将詹喜林殺了呢?怎麼能夠下得了如此毒手呢?

雖然于輝殺了詹喜林,但直到成為死囚的她還認為他是遇到的對她最好的一個男人,在他身邊于輝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幸福,可就這樣一個自己深愛的男人,自己卻親手将他的生命斷送了。現在他死了,也實現了雙方的承諾:誰欺騙對方,誰就要為此付出代價,隻是這代價太沉重也太殘酷了。于輝懂得殺人必須償命這個道理。為此,在河南老家時就偷買了兩瓶安眠藥,于輝要随這個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到天國去。

然而,當于輝下了火車來到自己的住處時,知道這一切都已不可能,于輝的房間被重新換了鎖,也就是說詹喜林的屍體已被人發現。于輝沒有猶豫,轉身走進公安局,她對接案的警官說:“我殺了人,我願意接受法律對我的任何懲處。”

欺騙,可以說是這起悲劇的根源,然而它的結果卻是以斷送生命為代價,這個代價真是太殘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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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完于輝的故事,我覺得作為向命運挑戰不肯服輸的她,無論怎樣,都不應該對自己所謂“癡愛”的男人舉起鐵棒(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并不值得他去“癡愛”),因為她和被殺的詹喜林之間并不存在法律上的婚姻關系,而詹喜林對她隻不過是遊戲感情。作為一名身在異鄉的打工妹,生活的苦難沒有使于輝低頭,然而她卻未能調整把握好自己的婚姻,所以一旦她将自己的全部情感投入,卻發現自己再次被欺騙之後,她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對欺騙她感情的人恨之入骨,而霎時的激怒沖動,使她産生不顧一切後果的報複心理,那就是結束那個欺騙自己情感的騙子的生命。

從于輝身上,我們可以得到警示和啟迪,那就是:生活是美好的,但我們要懂得珍惜。但願這類毀滅别人又毀滅自己的可悲可歎的悲劇不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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