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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妖捉鬼故事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7-28 14:22:18

降妖捉鬼故事?我沒有告訴洪曉雪,《鬼術》上說:落痕,先必其其,亦留意思是說:人生來之後帶着胎記,都有前世的原因很多孩子生下又死去,死後又投胎到了原先人家,于是有人便會在孩子的屍體上留下一些痕迹,主要用鍋灰之類的東西塗上,孩子就不敢再來這個家投胎轉世了,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降妖捉鬼故事?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降妖捉鬼故事(揭秘民間道士捉鬼降妖時)1

降妖捉鬼故事

我沒有告訴洪曉雪,《鬼術》上說:落痕,先必其其,亦留。意思是說:人生來之後帶着胎記,都有前世的原因。很多孩子生下又死去,死後又投胎到了原先人家,于是有人便會在孩子的屍體上留下一些痕迹,主要用鍋灰之類的東西塗上,孩子就不敢再來這個家投胎轉世了。

有時候我們看到有人的臉上會留下大塊的胎記,他的父母太狠毒,讓她痛苦一生,死後必下地獄。人的命運從一生下來就已注定的,逆天改命,必遭天譴。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龌龊,是你的思想不純潔。這些情況我都在書上看到過,不用看你的身體。”我一臉的黑線,接着幹我的活。

直到傍晚時分,我們撕掉了所有黑紙,又把那些蠟像從屋子裡運了出去,找了個很遠的地方埋掉了。蠟像裡的魂已經封在裡面,隻要蠟像不破,鬼就從裡面出不來,更何況裡面不會有太多的鬼魂,差不多都給洪曉雪續命了。

吃過晚飯之後,我來到超市的門口,門并沒有鎖,但是根本推不來,和我用的方法一樣。其實就算不把門封起來,也不會有人走進超市的。超市的邪氣會控制人的思想,人們就算想買東西也不會走到超市裡面去。

再看看超市的名字,看到電視劇的人都不會進來,義莊超市。義莊在過去就是停屍間。

我伸手拿下了招魂牌,澆上煤油把牌子給燒了。門上有封印,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劃在玻璃門上,就在那一刹那,門上頓生出現了一道清晰的符咒紋路,還閃着點點的金光。而兩扇門,開始冒起青煙,就像着了火一來般,我立刻退下台階,遠遠地看着,絕對不能吸入這煙。随着一冷風吹過,煙消雲散了。

我走進超市,裡面的格局按八挂的方式排列的,不懂的人會覺得很奇怪,而門對準了八卦中的驚門。要想把鬼招進來,光靠招魂牌是不夠的,還要有小鬼來引。想到這裡,我意識到洪曉雪的奶奶覺得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養鬼不是一天兩天就成養的,還要靠領悟,不是單靠人教就能學會的。聽洪曉雪說莫煙客隻要他家呆了兩三天,她奶奶絕對不可能學會。沒有點兒道道的人,就算養了小鬼也會被鬼所噬,很可能被自己養的小鬼害死。

小鬼煉制的方法是十分殘忍的,大多都會選擇一些小孩子。這樣很容易控制,如果選擇成年人的,成年人已經有了自己思想,很難控制。有一種方法最簡單,就是找到死亡未超過七天而且年齡未滿五歲的孩子,用蠟燭燒他的下巴,收集流下來的屍油,帶回之後念上七七四十天的咒語,就養成一隻鬼。

不過養鬼的方法我不會,《鬼術》上雖然提到過,但是這種方法對《鬼術》來說就是小兒科,根本不屑。

小鬼的食物就是骨灰,因為小鬼被封門口,它們出不了超市,而且也不能動的太遠,所以骨灰肯定埋在超市裡,不會離它們太過遠,遠了它們就吃不到了。小鬼要是餓了,就會變得殘暴,不再受人控制。

我圍着超市轉了轉,發現有兩塊顔色不同的地闆壓在貨架的底部,我把貨架子推開,拿起榔頭開始砸地面,隻砸了兩下,地闆就掉了下去,下面是個坑洞,兩個骨灰壇埋在裡面,我小心的把骨灰壇拿了出來,打開蓋子,裡面有兩小水晶瓶子,裡面裝着屍油。

屍油的瓶子打開之後,裡面的屍油立刻就消失不見,小鬼恢複了自由,它們都是孩子,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怨念,很快就會轉世投擡了。超市裡的東西早已經過了期,我打算明天找輛車把東西拉走扔掉,我在這裡再開門神店,應該會增加一些收入。

“曉雪,找個箱子來。”我轉過頭對她說。

“這什麼東西?”

“骨灰壇。”

我們裝好東西,打算把骨灰找個地方埋了。我們剛走出超市,有人從我們身後走了過來,有人小聲奇怪說道:“那是他們的孩子嗎?怎麼不領着,丢了怎麼辦?”聲音雖小,但好像又故意讓我聽到。

“粗心大意的父母。”

這句話讓我們為之一怔,我們身後有人?回過頭隻看到身後有兩個人,卻沒有看到孩子。兩個人走到我們的身邊,對我們輕輕一笑,說:“你們的孩子真可愛,還對我們笑呢?”

我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手裡的箱子差點兒掉到地上,為什麼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暫時我也不想去埋骨灰了,趕快把骨灰放進洪曉雪的家裡,急忙回到我的神店。

回到神店裡,桌子上已經蓋上了一層細細的灰塵,我吹了吹椅子,坐到桌子前,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根紅繩子,這是鎖魂節,我要戴上它看看跟着我們的到底是什麼?

可是我還沒有戴上鎖魂節,就看到對面的大街上閃起一陣陣的火光,好像有人在燒紙,不知怎麼的,現在我看到有人燒紙就害怕。

我站起來向窗戶外面看了看,那堆火光的旁邊蹲着個人,正不停的把一張張人形的黃紙扔進火堆裡。

燒黃紙人?

我仔細地想了想,不由大吃一驚,這是《鬼術》中的活祭:而九九章,入赤金,亦亡反回四也!意思是說,誰看到有人燒黃色的紙人,那麼紙人燒得便是誰。我看到了,難道那個人在燒我。

“你看什麼呢?”洪曉雪奇怪地看着我,她也朝窗戶外面看去,但是她的眼神告訴我她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捧起洪曉雪的肩膀,說:“曉雪,留在我的店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出去,這店裡被我祝福過,普通的東西是進不來的,現在外面很危險,我要出去看看。”

“黃泉……”洪曉雪一臉的緊張與關切。

“别擔心,我會好好的。”

我推開門,向火堆的方向走去,這并不是幻覺,這是真實的,隻是除了我其他人都不會看到。離她有幾步之遙的地方我停下腳步,開口便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對付我,你燒的方法是故意不對的,無非是想把我約出來,對嗎?”

那人并沒有回來頭,說:“你說的沒錯,我是想把你引出來,不過是想在外面殺了你。”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與你什麼恩怨。”

“帶着你的遺憾下地獄吧。”說完,我不知道那人的口中念的什麼咒語。

就在我感到好奇的時候,突然我腳被什麼東西突然一拽,直接把我拽了個跟頭,我往腳下一看,隻見從地下伸出一雙慘白而且散發着臭味的手抓住我的雙腳,我拼命的掙脫着,可是卻怎麼也掙脫不開,雙手好像被無形的東西機束縛住了,慢慢地被地下的那雙手一點一點的拉進地裡。

我靠,地屍術!

老子這下可是死定了,《鬼術》上說地屍術就是用地下的陰氣化成一股奇怪的力量把人拉入地下。這種方法《鬼術》也沒記載多少,更沒有破解之法,早在秦朝的時候這種方法就已經失傳了,現在居然重現,真讓人不可思議。

眼看着我的雙腿被拉入地下,接着到了我的腰部,而且速度越來越快。直到我的胸口陷入地下,我感覺一陣陣的窒息,根本喘不過氣。

我絕望了,眼前慢慢的變得模糊,黑暗。

“休要害人,住手!急急如律令!”突然有人從黑暗中大喊,金光一閃,我用最後一點兒意識睜開了眼睛,一個手拿鏡子的人正用鏡子照着我,光線很強,我根本掙不開眼睛。我感覺腳下的那雙手突然就松開了我,而我又一點一點的從地下浮了上來。

直到我的身體從地下完全出來,我就昏了過去。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我就躺在我店裡的沙發上,東方已經亮了起來。看到救我的那個人正和洪曉雪歡快的交談着,看着他們兩個人相見恨晚的表情,我就來氣。但是又不好發作,隻是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他們兩個人立刻停止了笑聲,我掙紮着想從沙發上坐起來,可是渾身上下卻用不上力氣,洪曉雪快步走到我的身邊,用力把我扶起來,捧起我的臉,左看看右瞧瞧,最後把我抱住,又哭了,說:“黃泉,你終于沒事了。”

我輕輕地拍着洪曉雪的背,看到我前面的那個男人,覺得他挺眼熟的,但是想不起來她是誰。他看到我和洪曉雪抱在一起,把頭扭到了一邊,這個擁抱,讓我的心裡稍稍的安慰。

“曉雪,這到底怎麼回事?”我說。

洪曉雪慢慢地放開了我,說:“是那位大師救了你,剛救起你那會,你的臉都成茄子色了。”

我從沙發上搖晃着站起來,說:“謝謝你!”

“你記不起來我是誰了嗎?我們有過一面之緣,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上次你還給我下了套,害得我在學校裡走了一百圈才走出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上次絕對是誤會。”原來他是穆一諾的大師哥。

“一諾呢?她沒和你在一起嗎?”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沒想到他的大師哥“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指着我大聲地說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女人,你負了一諾。說!我告訴你小子,如果你負了一諾,我立刻把她宰了!”

我有些怕了,斷斷續續地說道:“大師哥,您别誤會。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一諾,隻是這兩天她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也一直在找她呢,很提心她的。”

大師哥指着我狠狠地說道:“小子,要是讓我知道了你負了一諾,我肯定饒不了你。前兩天我看見一諾,感覺她怪怪的。”

“大師哥,謝謝您救我。”我轉移了話題。

穆一諾的大師哥叫趙老六,他說他前兩天見到了穆一諾,我心裡挺安慰的,她沒事就好。他今天來是想看看自己的師妹,發現她不在我這裡,再加上我有些心虛,這才發了火。也是從他的口中得知,要害我的人是鬼眼蹉跎。

鬼眼蹉跎本是茅山派的弟子,卻心術不正,他所修行的道法,都與屍體有關,不但可操控僵屍,行屍,地屍之外,還修行一身其他的邪門歪術,不斷害人,遭到了正派人世的打壓。

大約在二十年前,鬼眼蹉跎突然銷聲匿迹,後來被茅山派的人發現了行蹤,茅山派便立刻糾集了十幾個各大門牌的高手,有陰陽代理人,靈山盟,甚至是佛道高僧火速趕到鬼眼蹉跎的藏匿之處,就見屋子裡擺滿了好幾十具屍體。

兩方人一見面便動起手來,鬼眼蹉跎同時操控好幾十具屍體與正派人士大打出手,絲毫不落下風。誰也沒有料到鬼眼蹉跎會如此強悍。畢竟鬼眼蹉跎是一人之力,光從體力上來說他就拼不過這些人,這些人打了三天三夜,鬼眼蹉跎漸漸的體力不支,受了重傷,但正派人士也好不過哪去,其中有幾個正派人士被鬼眼蹉跎的鬼眼所傷,瞎了。

這一戰驚天地泣鬼神,從此鬼眼蹉跎再也沒從江湖上出現過,有人說他已經死了。沒想到今天這鬼眼蹉跎突然出現居然想殺我,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與這鬼眼蹉跎無怨無仇的,他為什麼要害我。幾十個高手都打不過他,我能保住這條小命真是個奇迹。

趙老六嘴裡叼着根煙,對我嘿嘿笑了兩聲,說:“你小子你也夠倒黴的,怎麼惹上了他?”

“我哪知道。”

“你這兩天小心點兒,那鬼眼蹉跎再次出現就為了對付你。我還要找找一諾。”說完他轉身就走。

“诶……”

趙老六回過頭,說:“你還有事?”

我張了張嘴,說了句沒事。本來我想讓他留下來,一是問問一諾的事情,二是要是那個鬼眼蹉跎再次出現,我可怎麼辦呢?昨天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但是看到他的冷漠的眼神,好像我的死活跟他一點兒關系都沒有。說的也是,畢竟穆一諾不是我老婆,與他也隻是一面之緣,沒理由求他。

求人不如求已,還是好好看看《鬼術》吧。

趙老六看出我的心思,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黃符給我,說:“你把這東西收好,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可是保你一命。價錢給你打個五折,一千塊錢吧。”

“一千塊錢?你怎麼不去搶?”

“你要不要,這東西有錢你都沒地買去,你要不要吧?”趙老六說着就要把紙符收回去。

“大師哥,不埋您說,我身上隻有這一百塊錢了?”我從口袋掏出一把花花綠綠皺皺巴巴地零錢。

趙老六有點兒失望,還是一咬牙,“一百就一百吧,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掉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我幾乎一夜沒睡,《鬼術》後面很多的内容我都沒看過,就算看過的,也沒記在腦子裡。不過事情過了半個月,也沒再遇到那個鬼眼蹉跎,讓我的心稍稍平靜了一些。而洪曉雪奶奶留給我的那家超市,也讓我開了一個半仙店。

可是這個半個月的時間裡,兩邊的半仙店連一個生意都沒有接到。如果不是洪曉雪奶奶留下了一些積蓄,恐怕我還得去工地搬石頭,每次落魄的時候,師父都會被我問候了一次又一次。

不過,再怎麼罵自己的師父。也改變不了沒錢的困境,晚上的時候我偷偷的收拾了兩件衣服,打算去工地幹活。還不能讓洪曉雪知道了,她要知道了,肯定不讓我去。可是我實在受不了吃軟飯,靠一個女人來養活。

晚上大約十點多的時候,我還在看着師父留給我的《鬼術》,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推開了我的門。屋頂上的風鈴并沒有響,她應該是個人。屋裡的燈光明亮,我看清楚了這個女人的樣子,她長得不錯,可是濃妝卻掩蓋她本來應該有的清純。

俗。這就是我對她的評價。

大晚上的來這種地方,肯定沒好事,我習慣性的眯起了眼睛,她的頭頂沒有冒出黑氣,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她一進屋子,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異味,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味道,不像是臭味,但聞了讓人有點兒惡心。

女人焦急地走到我的前面,張口便說:“大師,這兩天我老公她身上的這種味道越來越濃,把我都感染了。”

我讓女人坐下,認真地聽她的講的經曆。

她叫方桐,是個大老闆的小三。她之所以晚上出來,是不想讓别人知道她的身份。她說她老公最近這幾天,一到晚上就會散發出她身上的這種味道,而且像死人一樣怎麼了叫不醒。她帶他去過醫院,可是醫院給出了解釋是這種味道與生俱來,像體香一樣,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方桐不相信,這種味道是最近才有的,于是她想讓我去他家看看,她覺得家裡進了不幹淨的東西,還掏出了兩千塊錢推到了我的面前。

兩千塊錢讓我的眼睛一亮,立刻決定去她家裡看看。

我想她不應該是個騙子,想謀财害命,一是我沒錢,二是這個女人的那個LV的包包就十好幾萬,應該不會幹出這種事。出了店門,方桐掏出了車鑰匙,按了一下,我看到停在路邊的黑色奔馳閃了一下。

方桐的家住在艾利楓葉,那是整座城市最豪華的别墅區,還有大量的原生态的果嶺,住在那裡的人沒有千萬的資産根本買不起那裡的房子,像我這種社會的低層,連物業費都交不起。方桐住的别墅挺大,她把車停在車庫裡,帶着我進了屋子。

開門的那一刻,方桐身上的這種氣味撲面而來,我有種想吐的感覺。我仔細地聞了聞,這味道是好像東西腐爛散發出來的氣味。我記得我小時候的一個夏天,在樹林玩耍的時候,這聞到過這種氣味,在樹林找了半天,找到一隻被人扔掉的死豬。它躺在草叢裡,身上爬滿了蛆蟲,空洞的眼睛盯着我,腐爛的肉流了一片。

對,就是這種味道。

“你真的确定這種味道是你老公身上散發出來的嗎?”我問方桐。

“我确定。”方桐用力地點點頭。

方桐帶着我走到卧室的門前,推開門,這種腐爛的味道更加的濃烈,胃裡一陣陣的翻騰,使勁的咽了幾口唾沫才沒噴出來。我淺淺的呼吸,跟着方桐走到卧室,她猛得掀起蓋在胖子身上的棉被,味道正源源不斷的從胖子的身上散發出來。

我看到了胖子被濃濃的黑氣包圍着,他可能要死了。可我想不明白,方桐和他睡在一起,怎麼身上沒有這種黑氣呢?看來這股煞氣的目的性很強,它要對付的就是床上的這個胖子。

“這幾天,你們都做過什麼?”我問道。

“我們……我們……”方桐吞吞吐吐,似乎有難言之隐,“我們前幾天吃了一頓燒烤。”

我有些奇怪,誰沒吃過燒烤,“燒烤怎麼了?”

“他們吃的是人……人肉!”

“啊!”我不由地張大了嘴巴。

方桐說床上的這個男人叫杜才華,年輕的時候是個地痞流氓,不過後來做起見不得人的生意,而且買賣越做越大,她是為了他的錢才做了小三,家裡有弟弟妹妹,還有上了歲數身體不好的父母。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也有點兒反感。是做小三的人都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就像外國壞聲音一樣,那些參賽的選手,不是孤兒,就是爺爺奶奶住院了,反正命運都挺悲慘的。

杜才華前幾天跟朋友一起出去吃飯,他帶上了方桐,方桐當時隻是覺得奇怪,杜才華的朋友都是有錢人,吃飯的地方都是大飯店,酒樓。可是杜才華帶她所去的地方十分的偏僻,遠在郊區,連個路燈都沒有。他們打聽了好幾個人,才找到那家叫大陽的飯店。

飯店門口挂着一個不起眼的招牌,普普通通,但是走進去之後,方桐不由地吃了一驚,裡面裝修的十分豪華,甚至超過五星級的大酒店。杜才華的老朋友陸長存早已在包間的門口等着他們了。

包間裡還坐着幾個人,方桐一個都沒有見過。

服務員走進包間,問他們這些人要不要開飯,他們的臉上洋溢着興奮的表情。方桐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杜才華什麼沒吃過,也從來沒見過他這種表情,一臉的期待。

很快服務員端着一盒子走進來,放到桌子上,打開盒子,刹那間,方桐看到盒子裡面竟然是一個大約八九個月份大小的嬰兒,像在母體裡一樣蜷縮的身子,手指靠在嘴邊,就像要吮吸自己的手指。

方桐驚呆了,她感覺自己的心在狂跳,恐懼蔓延全身,他們竟要吃人。

服務員麻利揮起刀子,一刀一刀把嬰兒切成了小塊,穿在竹簽上,打着了烤肉機……

方桐在也受不了,捂着自己的嘴,跑到洗手間裡狂吐不止。

文/《詭門秘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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